面容猙獰的出聲,年南辰越看喬慕晚這張素淨的臉,越有一種撕爛她的衝動。
看她表面上一副乖乖女的好形象,實際骨子裡就是個yin娃蕩-婦,想到她和厲祁深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他捏住她下頜的力道越來越重。
“嗯……”下頜近乎要被擰斷,喬慕晚吃痛的皺眉。
“年南辰,你發什麼瘋?放開我!”
兩個小手搭在年南辰遒勁力道的手腕上,喬慕晚用力的扯着。
不管喬慕晚此刻的表情多麼的痛苦,年南辰眸子裡激盪起怒意的火焰,就是這樣一張臉,下作的去勾-引男人,讓他戴-綠帽子、當活王-八!
一旁的喬茉含本來還一臉得意的看着年南辰用力的折磨喬慕晚,在聽到年南辰從口中說出去的話後,整個人如遭雷劈。
“喬慕晚,掛着我年南辰女人的名,你就給我收斂點兒!”
咬牙切齒的聲音,字字清晰的落下,不曾受過這樣的委屈的喬茉含,瞬間紅了眼眶。
她一再原諒了年南辰,得到的卻是他口口聲聲稱其他的女人人是他的女人。
心裡悲慼又窩火,喬茉含尖銳的拔高聲音:“年南辰,你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走上前,喬茉含心裡堵得慌的輪着拳頭打在年南辰的身上。
委屈、不甘、憤怒……各種灰色的詞彙充盈在喬茉含的腦袋裡,讓她通紅的眼眶裡,奪眶而出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流。
“年南辰,我十四歲就跟了你,八年了,我們兩個人都在一起八年了,你現在給我說這個女人才是你的女人,你把我喬茉含當什麼了?當什麼了啊?妓-女嗎?還是任由你發-泄妄爲的母-狗?”
咬着牙,喬茉含和年南辰大叫出聲,打從他結了婚以後,自己受的委屈不斷,越想心裡越亂,她發-泄的更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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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應付喬茉含,年南辰抓住喬慕晚的手,在不經意鬆了鬆。
“年南辰,你說你到底想怎樣?如果你要是要這個女人,我們就……”
喬茉含手指指向喬慕晚,卻沒有看到喬慕晚的存在。
同樣沒有看到喬慕晚的存在,年南辰的眸光驟然轉冷。
顧不上去管喬慕晚,憤怒難當的喬茉含回頭再想和年南辰理論時,被他一把甩開了手。
“年南辰!”
喬茉含咆哮一聲,看着隨手撈過一件大衣的年南辰走出房門,她的淚水像是閘口開了閘,流的更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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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去理自己臉上的紅痕,喬慕晚在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到的走廊裡,疾步走着。
“喬慕晚,你給我站住!”身後,年南辰雷吼出聲,在寂靜的走廊裡顯得格外的刺耳、驚心。
想到昨天厲祁深助理的解圍,他就氣得渾身直哆嗦,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竟然有這麼好的本事兒,居然能吸-引到厲氏總裁的眼。
聽不得年南辰的聲音,喬慕晚走得更快。
一想到他碰了自己的妹妹後,再一副丈夫的形象管教自己,喬慕晚心裡就一直犯膈應。
看到前方拐角處的地方,她沒多做考慮,紮下頭就晃了進去。
黑暗到不着一絲光線,她剛走兩步,就被一隻在黑暗中橫出來的手,直接捏住了手腕。
一個旋身,喬慕晚不等驚呼一聲,就落在了一個氣場十足強烈的胸口上。
“別出聲!”
頭頂上揚起厲祁深的聲音,比夜色都深邃的落在喬慕晚的耳邊,讓她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兒。
追上來的年南辰沒有看到喬慕晚的存在,當即就惱火的踢了一腳空氣。
嘴裡罵罵咧咧着,他眼神瞄到拐角處的時候,狐疑的看了一眼後,隨即走了進去。
走廊裡的光線,讓暗處縮在厲祁深懷裡的喬慕晚,察覺到了年南辰身影的逼近。
心絃徒然繃緊,喬慕晚就像是一個受驚的小鹿似的,小手不自覺的擰住了厲祁深袖口的西裝。
察覺出懷中小女人的緊張,昏暗的拐角處,厲祁深蹙了蹙眉。
“喬慕晚!”
在黑魆魆的樓梯拐角這裡,年南辰發了瘋一樣的大叫一聲,讓喬慕晚的心,如同擂鼓一樣。
神情震驚惶恐之際,喬慕晚明顯感覺到身旁的男人擡起了腿,在她後知後覺下,修長的腿,讓她看不清他動作的情況下,橫在了年南辰邁開步子的腳前。
一陣人體和樓梯摩擦時產生的“軲轆”聲,和垃圾桶倒地的聲音響起,讓喬慕晚完全不敢相信這個臂彎撐着自己身體的男人,居然這麼行爲惡劣的做了小孩子纔會做出的事兒。
身子連滾帶爬的跌在緩步臺上,年南辰齜牙咧嘴的呻-吟着。
緩了緩身子上的痛,打開手機手電筒,他四下瞄了一眼,沒有看到有什麼異樣,只有在他滑下的地方,倒了一個垃圾桶,從裡面橫出來了一塊西瓜皮。
“該死!”年南辰踉踉蹌蹌的踢翻了那塊西瓜片,他暗咒喬慕晚這個掃把星給他帶來了黴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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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腦一陣眩暈,喬慕晚沒有看清厲祁深的動作,整個人的身子就被他挺括的身軀壓在了門板上。
牆壁上的壁燈泛着星星點點的光,厲祁深頎長筆直的身軀籠罩住喬慕晚,光線從他身體兩側散發出不真實的剪影。
厲祁深垂眸看比自己足足矮了一頭的小女人,因爲剛剛突然將她帶入到房間裡,她一雙粲然的水眸,受驚的看向自己。
依舊幽深的黑眸,帶着能吸附周遭一切的引力,將喬慕晚的目光完全聚焦到他的眼中。
這個男人的眼有神而鋒銳,專注看你時,似乎可以把你心裡全部的想法兒都看得透透徹徹。
兩個人的目光足足對視到喬慕晚堪堪的別開眼,厲祁深才鬆開她,轉身邁着步子,向窗邊走去。
隨手抽出來一支菸,他剛按下打火機,喬慕晚開了口:“我……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喬慕晚本來只想提一嘴,自己什麼時候能出去,但想到剛剛是這個男人救了自己,她做不到得了便宜還賣乖,只得硬着頭皮的帶上了他。
眼神斜睨了一眼喬慕晚,厲祁深沒有說話,兀自抽着煙。
被這個男人正眼瞧都不稀罕瞧自己一眼,喬慕晚癟了癟嘴。
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方便出去,且不說碰到年南辰會有多尷尬,自己和這個男人獨處的樣子被他看見,指不定會掀起怎樣一場驚濤駭浪。
不敢走上前,似乎離這個男人進一步,就會感受到他周身上下的氣息,致命一樣的襲來。
軟着一雙腿,喬慕晚小身子軟-軟的靠在門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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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眸,帶着讓人讀不懂的深意看向窗外,濃重的霧靄,迷濛了男人一張深刻五官的俊臉。
手機鈴聲響起,擾亂了房間的安靜。
厲祁深剛按下接聽鍵,陸臨川帶着緊張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厲總,您在哪?王老闆這邊……”
“你和付董事看着處理!”
“……”
又低又沉的聲音落下,不等陸臨川再說些什麼,厲祁深直接掐斷了電話。
在門口那裡還是戰戰兢兢地喬慕晚,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浮動在空氣中,她聲線有些啞的開了口:“你是不是要去辦公?那你先走吧,我……一會兒再走!”
喬慕晚的擅作主張,讓厲祁深當即就沉下了臉。
側過頭,鋒銳的眸子,狹長的眯起,帶着某種昂藏的深意,他定定的看着她一張泛紅的臉。
被男人的眸看到心裡發憷,喬慕晚後脊背冒出一層冷汗的繃緊着身子。
“我……我的意思是,你工作比較重要!”
眼神兒不斷的閃躲,自己的小心思就像見不得光似的暴露在厲祁深的眼中,讓喬慕晚一再緊張的抿着脣瓣。
沒有吱聲,在喬慕晚侷促不安的眨眼盯着下,厲祁深邁開修長的腿,向她走近。
暈黃的燈光打住他剛毅線條的五官上,立體而深刻,淡淡的光影籠罩,讓他仿若從天而降的神祗。
越發沉冷、安靜的眸,讓喬慕晚底氣越發的不足,男人居高臨下俯視她時,她的心臟更是險些彈出了嗓子眼。
“就這麼着急讓我走?”
“不是!”
在男人過分深邃眸光的注視下,喬慕晚沒做考慮的開了口,卻沒有發現她的話是有多麼的不走心。
“嗯……”
在喬慕晚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下,厲祁深倏地扳起了她的小臉。
“什麼時候和年南辰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