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闆呢?他已經好些天都沒有來這邊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晚餐的時候,楊舒婷一個坐在餐桌前用餐,突然間問女傭。
楊舒婷本不想問凌維浩的行蹤的,但是她心裡牽掛着母親的病情,她已經有一個星期這樣沒有去醫院了,母親看不到她,會不會着急和擔心呢?
這樣突發的情況,她也是意想不到的,也沒來得及跟母親說,就已經被他牢牢地禁錮在這個地方了,就好像是牢獄一樣,想逃也逃不了。
女傭想了想,微微一笑道:“不清楚呢,老闆的事情,我們這些下人的,一向都不清楚。”見楊舒婷忽然間問及老闆,好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老闆,她又問,“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找老闆,等一下我幫你復個電話給他。”
楊舒婷抿嘴微笑,搖了搖頭說:“沒有。”低頭繼續吃着東西,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的皮包還在,就是皮包裡的手機不見了,還有一個通訊錄的小本子,應該是他怕她跟外面的的人聯繫,獨自將她的手機和通訊錄全部收起來了。
客廳裡雖然安裝着座機,但是她記不得其他人的手機號碼,所以有時候她坐在客廳裡,會對着座機發呆,腦海裡卻極力地回想着某個人的手機號碼,然後撥過去,讓他(她)來救她。
不過現在看來,也是無濟於事,畢竟她已經收了人家的五十萬。揣懷在皮包裡,偶爾會拿出來看看,她已經沒有勇力和骨氣說退還給凌維浩,因爲她需要這筆錢。
凌維浩是在三天後纔回來的,下了飛機,就直奔別墅。前天家裡的女傭打來電話,跟他說,小姐突然間問起他,好像是有什麼事情找她,但又不好說出是什麼事情。
這纔不過是幾天的時間而已,就這麼着急地想要見到他了?凌維浩心想,嘴角邊不由地彎起一抹冷笑。以爲她鐵石心腸,只愛文宇航一個人,現在看來,爲了錢,她誰都可以委身於誰。
豪華亮麗的奧迪開進了別墅的院子裡,在院子裡停了下來。凌維浩一身西裝革履,從車上走了下來,摘下墨鏡,擡起頭望着別墅,目光朝向楊舒婷所住的樓層的陽臺看去。
陽臺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盆月季花,花色嬌豔多姿。
她在別墅的這段時間裡,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皮底下。雖然他是去了英國那邊談生意,但是這幢別墅各處早已經安裝了攝像針孔,她在別墅裡所做什麼,他都清清楚楚。
好幾次都看見她站在陽臺上發呆,看着她落寞的身影,就知道她在想怎麼樣逃出這裡。不過她想以一人之力逃出這裡,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他在前往英國的時候,不忘加派人手,將別墅看守得嚴嚴實實的。
凌維浩走了進去,女傭連忙上前拿過他手中的外套還有公務包。他淡淡地問心素:“小姐呢?”
“小姐現在在房間裡。”心素低着頭回答道。
凌維浩二話不說,大步地走上樓去,敲也不敲門,就直接推開她的房門,厚實的房門啪的一聲被推開了,他走了進去,看到站在窗前發呆的楊舒婷。
楊舒婷早已經聽到汽車轟鳴的聲音,知道是他回來了。但是經他這麼推門而入,著實是嚇了她一跳,手不由地緊握起來。回過頭,眼神呆呆地看着凌維浩。看到他嘴邊冒出細細密密的鬍渣,神情有些疲累,看來他一下飛機就前往別墅這邊。
“多日未見,是不是想我了?”凌維浩向她靠近,柔和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有種虛幻的感覺。
楊舒婷低着頭,不敢擡起頭看着凌維浩,這些天她根本一點都不想他,也一點都不想見到他,所以她默不作聲,沒有說她心裡的話,怕惹他生氣。只有乖乖的,她就不會遭受到他的凌辱和虐待。
不知道她身上噴灑了什麼香水味,淡淡的,怡然的!凌維浩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真得很香!他一把摟住楊舒婷,讓她緊緊地貼着自己的胸膛,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幾日沒見,他瘋狂地想念着她,更加想要她。
他附下身子,想要吻她的脣瓣的,但是楊舒婷卻避開了他。
他有些不悅,眸光的焦距縮了縮,冷着臉看着懷中的女人,聲音淡淡地說:“怎麼,想要拒絕我嗎?別忘了,你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拒絕我。”
她知道她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拒絕他,她不過是他花錢買回來的暖牀工具罷了。
“在你要我之前,我能提出一個要求嗎?”楊舒婷擡起雙眼,那明亮的眼睛裡,有着懇求。
凌維浩看着她的眼睛,心裡不由地感到嘲諷,呵,居然會跟他討價還價了!不過他凌維浩不是那種小器之人,一個要求,他還是會滿足她的,便說:“說吧!”
“我已經好久沒有去醫院看望我媽媽了,不知她現在是否可好。”說到這裡,楊舒婷的眉頭皺了皺,“明天能不能放我出去,就一天。我不會逃跑的,請你相信我,看完我媽媽,確定她沒事,我就會回來的。”
她直直地看着凌維浩,心裡着急地等待着他的答覆。
凌維浩自然不怕她會逃跑,即使她逃跑了,不管她逃到哪裡,他都會找到她。他嘴角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但墨黑稅利的眼眸裡,仍舊冰冷冷的,透射着寒光,說:“可以。”
得到他的回覆,楊舒婷興奮地咧開嘴笑了起來,太好了,明天終於可以去醫院看望母親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笑,在陽光的照射之下,變得異樣美麗,如嬌豔的花朵,就好像擺放在陽臺上的那幾盆月季花一般。
“我已經答應了你,那麼你現在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凌維浩似笑非笑地說道。
聽到他這話,楊舒婷臉上的笑,僵在嘴角邊,一點一點地消失殆盡。她心裡怯怕,對於男女之事,她多少有些生澀,從始終至,與她有過肌膚接觸的,也就只有凌維浩。如果告訴他,她只碰過他這一個男人,他會覺得好笑,在他的眼裡,她是一個被很多男人踩踏的女人,身上如污水一般骯髒不已。
她也沒有必要告訴他,到底他們現在的關係,只不過是協議關係,也只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
“怎麼?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怎麼做吧?”凌維浩冷若冰霜地說,“在我面前,就別裝得這麼正經了。”
她越是正經,他覺得噁心!
楊舒婷深吸了一口氣,擡起頭,對上他那雙帶着邪惡的眼睛,像他以前吻她那樣吻他,伸出舌頭吻着他的嘴脣,他的嘴脣上沾着淡淡的菸草味,還有一絲絲的薄荷之味。
他身上的菸草味,說實在的,她一點都不喜歡,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反而覺得噁心。
但是他剛纔答應了她的要求,她不得不屈服於他,忍受着屈辱,主動爬到他的身上。
她接吻的技術還真夠生澀的,凌維浩面露不滿之色,真得無法想像,過去她出現在那些夜店酒吧,又以什麼樣的姿態去贏得男人的青睬?想到那上次她被盛世集團的張總,那個人稱“變態狂”的老總,打得鼻青臉腫的,若不是他及時出手相助,說不定她會死在那個張總的手上。
凌維浩不耐地伸手摟過她,讓她的身體緊緊地貼着他,前面那微微隆起的雙峰,頂着他的胸肌,令他的心熱血澎湃,使得某處發現了異樣的變化,迅速地挺起來。
他的手扣住楊舒婷的後腦勺,用力地吮吸着她嘴裡的甘露,很香甜,就好像品嚐着醇香的紅酒一樣,令人上癮。離開她的嘴脣,目光灼灼地看着懷中嬌滴滴的女人,嘴角彎起一抹邪惡的笑容,說:“吻我有這麼困難嗎?既然這樣,那麼你就當着我的面,把衣服脫了。”
鬆開雙手,凌維浩坐在椅子上,仰靠在椅背上,優雅地翹着腳,直盯着面前的楊舒婷。
楊舒婷楞站在那裡,神情慌張,有些不知所措。
“脫啊……”見她楞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凌維浩那張冷峻的臉上露出不悅之色,皺着眉頭,大聲地吼道。他可是答應她明日讓她去醫院看她母親,那麼就要爲此而付出代價。
他這麼一吼,楊舒婷嚇了一大跳,臉色微變,變得有些難看,對上他那雙可怕的眼睛,使得她心裡微微一顫,想起了女傭的話,若是惹他生氣,怕是後果不堪設想。她可不想,遭受到他殘酷的折磨,在她的身上烙下無數傷痕。這才伸手解開身上的衣服,她今天穿了件白色襯衫,下身配了條短裙。三下兩下,身上的衣服,全身滑落在地上,僅剩可遮住重要部位的內衣底褲。
凌維浩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連內衣底褲都脫了下來,見她婆婆媽媽,無動於衷的樣子,他冷冷地說:“再不脫的話,那麼我就命人把dvd的影像送到你母親手裡。”
語氣帶着不容置疑的威脅。
“不要,不要,我脫,我脫,我脫就是了……”楊舒婷驚慌地睜大雙眼,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一眨間就掉落下來。她請求他不要這麼做,她在母親心裡永遠是乖乖女,孝順的孩子,若是她看到那份影像,怕是心裡承受不了,那麼病情就會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