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都被水嗆得要命,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楊舒婷拼命地掙扎着,嘴裡不停地喊道:“救命,救命啊!”
“喊啊,我叫你喊,管你喊多大聲,誰都不會來救你的,你別忘了這裡是我的地盤,這裡全是我的手下,他們是不會救你的……”凌維浩惡狠狠地說。
“救,救命……啊,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楊舒婷被淋得全身都溼透了,她身上穿了件薄薄的真絲睡衣,緊緊地貼在身上,清晰可見裡面的顏色。
凌維浩來了興奮,更想趁着這個機會,在她的身上好好發泄一番。伸手用力地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如同布料一般,輕而易舉地被他撕破。
“啊不要!”楊舒婷連忙捂着她胸前,她的身體幾乎都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如狼似渴,撲了上來,在浴室裡,將她吃幹抹淨。
事後,凌維浩靠在浴室裡,從口袋裡拿出煙,取出一支,放在嘴裡點燃吸了起來。然後冷冷地看了身體蜷曲在一塊的楊舒婷,身體赤裸,瑟瑟發抖。他吸了一口煙,說:“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
楊舒婷揹着她躺在地上,烏黑的頭髮披散地地上,緊緊地抱着自己的身體,眼裡佈滿霧水,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水,在燈光的照射之下,她顯得脆弱而黯然。
聽到細細碎碎的哭泣聲,凌維浩顯得有些不耐煩,皺起眉頭,站起身,把菸頭扔到地上,伸手抓起她的頭髮,看着她那張蒼白的臉,咬牙說道:“就算你哭得再大聲,他都不會來救你的。”
然後一把扔她到地上,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出了浴室。
楊舒婷無助地趴在溼漉漉的地面,哭得更兇。整個浴室裡都充滿了她的哭聲。
此後,心素走了進來,驚訝愕然地看到身體裸露,身上有多處新增的傷痕,觸目驚心。剛纔老闆走下樓時,吩咐她到浴室裡,幫小姐穿小姐,扶她下來吃午餐。她一上來,就看到了這令她寒心的一幕。她連忙上前扶起楊舒婷,爲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又拿來了新衣服,給她穿上。
但是她哭得紅腫的雙眼,始終像是關不掉的水龍燈一樣,眼淚還往外流着。
“小姐,別哭了!老闆最不喜歡看到別人哭了,這樣他會更加生氣的。”心素看着楊舒婷說,拿着紙巾爲她擦拭着眼角的淚水,之後扶着她回房坐在梳妝檯前,給她補妝和梳理。總不能讓她這副哭喪的模樣,與老闆用餐吧!這樣會讓他大發雷霆,說不定她又會遭到老闆的羞辱的。
楊舒婷楞楞地坐在梳妝檯前,呆呆地望着鏡子裡面的她,一張憔悴蒼白的臉,沒有任何的血色,兩眼塌陷而無神。傭人給她淡淡塗了些粉底,上了胭脂,又塗了口紅。好了之後,說:“老闆正在樓下等小姐你呢!”
一聽到凌維浩這個人,楊舒婷的身體不由地縮了縮,驚恐萬狀地擡起眼睛看着女傭,問:“他爲什麼在樓下等我?”
“老闆說,要和小姐你一起用午餐。”心素說。
“我不下去。”楊舒婷扭過頭,說。
看着小姐發脾氣,不願意下去和老闆一起用午餐,這讓她左右爲難。心素皺了皺眉頭,說:“小姐,你不可以不下去的,等一下老闆會生氣的。”
“可我真得一點胃口都沒有。”除了胃口沒有以外,她更多的是不想面對那張冷峻可怕,如同惡魔般的面孔,想到之前對她種種的凌辱,楊舒婷心生懼怕。
“我知道小姐你沒胃口,可這是老闆的吩咐。就算沒胃口,你也做做個樣子,別惹老闆生氣了。一旦他生氣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聽到心素的話,楊舒婷的心微微顫抖了一下,再看看她。是啊,他那個人變幻莫測,性情多變,像雲層一般讓人捉摸不透。就好像今天一樣,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被他拖進浴室裡,淋溼了一身,又被他吃幹抹淨。若是再惹他生氣的話,怕是後果不堪設想。他也曾說過,只要乖乖地聽話,就免了這些折磨和傷害。
楊舒婷走身,走出了房間,走下樓。她今天穿了件淺粉色的短裙,脖子上還配帶了一串晶亮的珍珠項鍊,她就好像公主一樣,高貴而漂亮。
坐在客廳裡沙發上的凌維浩,看了她一眼,那件淺粉色的短裙,是公司剛設計出來的最新款最靚麗的裙子,所以他就拿來給她試穿一下,還挺合適的。穿出了他所需要的味道,心裡挺蠻滿意的。
他從沙發上站起身,雙手插進口袋裡,走到楊舒婷的面前,墨黑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楊舒婷一番,說:“不錯,挺漂亮的。”
然後轉過身,走到餐桌前。
楊舒婷微愕,看了一眼他,這是她聽到最意外的話,竟然從他凌維浩的口中說出來。她本來是不想穿這裙子的,但想到她的衣服被凌維浩一一都扯破了,纔不得以穿了它。女傭見她楞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走上前碰了碰她。她走到餐桌前,坐了下來。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
楊舒婷默默地吃着東西,時不時地擡起雙眼,偷偷地看他一眼,這還是她第一次和他兩個人一同用餐呢!
吃到一半的時候,凌維浩打破了沉靜,說:“五十萬,做我的女朋友。”
直接了當,不拖泥帶水,這就是他說話做事的風格。
這女人要的是錢,他就給她錢,只要她配合他,在爺爺面前,在家人面前,做好他的女朋友就可以了。她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那五十萬。
楊舒婷楞楞地看着他,滿眼疑惑,不解地問:“爲什麼?”
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折磨,還有肉體上的痛苦,楊舒婷只想快快結束這場協議,拿着錢,遠遠地離開這個惡魔。
“沒有爲什麼!”凌維浩也不想解釋這麼多,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已經準備好的支票,移到她的面前,說,“五十萬。”
楊舒婷看着支票上的數據,對她而言,五十萬可是天文數字,怕是她替別人打一輩子的工,也不會有這個數字。最近她不是爲錢奔波嗎?爲錢煩惱嗎?現在好了,有了五十萬,那麼母親的手術費和醫藥費就有了着落,她也不必爲錢四處奔波,放低自尊,向親戚朋友借錢。
凌維浩也不想說這麼多,只是說:“我還有事先走了,明天我再過來看你。”他喝了一口湯,起身穿着自己的西裝外套,就離開了別墅,在離開之前,他還不忘吩咐傭人,好好看住她,以免她逃跑。
楊舒婷伸手拿起桌面上的支票,手微微顫抖着,坐在那裡對着支票呆楞了許多,她纔將支票小心翼翼地摺疊起來,放在自己的皮包裡,以防丟失。
夜裡,楊舒婷站在陽臺上望着深湛的夜空,沒有星星沒有月亮,寂靜得有些可怕!
凌維浩知道她現在最需要什麼——金錢,她現在和他簽了協議,也就是他的女人。他絕對不會允許他的女人,去那種骯髒污穢的地方,以賣身賺取金錢,不僅讓他臉上掛不住面子,更讓他心底厭惡她。
今晚上凌維浩沒有回別墅,而是回了一趟家裡,陪着爺爺他們一同吃晚餐。飯後,他和爺爺一同坐在客廳裡沙發上聊天。羅怡心抱着女兒過來坐了下來,爺爺從來不承受過這個女人是凌家之人,但是對於自己的小孫女,多少是非常疼愛的。只是人老了,他也沒計較這麼多。
凌維浩面無表情地看着這個父親的女兒,雖然以血緣來說,她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妹妹,但是他從這個妹妹身上,卻始終捕捉不到半點父親的影子。
這只是他一時的猜測,這麼小,不過幾個月而已,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長相一般都是差不多的,這個要等她長大後,就會知道她長得像誰了。如果真得想要知道真相的話,就是驗dna。當然凌維浩他不會這麼做的,傷害了這個無辜的小孩子。
爺爺有些累了。凌維浩就扶着他上樓回房躺下睡覺,待他睡着之後,凌維浩就離開了凌家。如果不是爺爺在這裡,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離開凌家,他也沒有再回自家的別墅,而是去了景苑小區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他接到一個電話,就匆匆地離開了。他要去英國和費羅沙集團談合約的事情,一去就是兩三天的時間。
楊舒婷站在陽臺上,身影顯得有些落寞,她遙望着蔚藍色的天空,看着小鳥自由自地在天空飛翔。她在心底不由地輕嘆了一口氣,多想逃離這座別墅,多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只是她已經收入了那張五十萬的支票,雖然沒有給他任何的答覆,但她已經答應了他,做他的女朋友。現在不是他的女朋友,都已經被他折磨得半生不死的,如果成爲他的女朋友呢,這後果,連她都無法想像。
那天凌維浩還說第二天過來見她,可是第二天就沒再見到他人影了。不過這對楊舒婷來說,是最好不過了。沒見到他,她反倒輕鬆了很多。他現在只不過是將她禁錮在這裡,但沒再限制她的空間了。在別墅裡,她可以走來走去,同時也可以到院子走走。只是現在的她,很想出去,看看母親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