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穿出大門,但見門外有家丁牽着馬說道:“我家老爺吩咐用小人將馬帶過來。”
張子山點頭說道:“有勞了。”
那家丁說道:“老爺還將地圖交給小的送給少俠。”
張子山答謝一聲,轉身騎馬而去,一路上,但見羣山屹立,冰雪粉飛,他看了一下地圖,忽然看見像一把劍一樣形狀的山在面前,卻無道路可言,不禁倒吸一口氣,暗道:“要到這麼陡峭的山需要非常深厚的內力和輕功造詣,也罷,姑且一試!”
他調息一下內力,縱身一躍,腳踏凌波微步的輕功步伐,換了幾口氣,終於到達了五百丈高的山峰,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笑道:“好輕功,想不到短短三個月不見張公子武功長進不少!”
他喘了兩口氣,定了定神,見一個身穿綠色宮裝衣服,美貌動人卻有貴族氣質的女子。張子山怔怔說道:“你是?”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當日在崑崙山的那個假紅姑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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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山點頭道:“原來是你,你是爲那本佛經而來?”
那女子點頭笑道:“看來張公子也守信之人。”
張子山點頭說道:“佛經當日是紅姑叫我託付給你,可惜我當日被何太沖震下山崖,所以未曾給你。”
那女子微微一笑,笑起來如百花展開說道:“當日也要謝謝你救我一命,要不然我被這個卑鄙小人給殺了。”
說着,冷冷一笑,張子山一怔道:“看來你已經把何太沖殺了。那女子冷笑不語,張子山點頭道:殺了他也沒什麼,只是你別濫殺無辜纔好。那女子淡然一笑說道:“你放心,我只殺了他和斑淑閒,至於其他人我沒殺。”
張子山點了點頭說道:“只是可惜紅姑了。”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你放心紅姑我們會好好待她的。”
張子山將佛經丟給那女子說道:“經書還給你,你將我兄弟放了。”
那女子一怔道:“你說的兄弟在我手裡,這從何說起,我沒有將你兄弟抓啊。”
張子山一呆,急道:“你說什麼,你沒抓我兄弟,不是你叫我到這裡來嗎。”
那女子搖頭說道:“我從沒有留書信給你,我是託紅梅山莊的人叫你來此地的。”
張子山沉思一會說道:“看來我上當了,我們趕快離開此地。”
那女子一怔說道:“怎麼了?”
張子山苦笑道:“我們都上當了,好個一石二鳥之計。”
那女子忙跟着他下去,忽然看見下面圍着一羣人,約有好幾百人,張子山怒道:“果然是他!”
說完,縱身一躍,腳踏凌波微波衝了下去,但見下面忽然射出一大片箭,卻一箭也沒射到他,待到下地時,一羣人圍住張子山,卻不動手,張子山怒道:“果然是你,朱長齡!”
其中正是朱長齡,他微微一笑道:“公子不要惱火,不這樣如何讓你中計呢!”
張子山怒道:“看來無忌就是在你手中!”
朱長齡點頭說道:“沒錯,當日你們雖然隱瞞他身份,我怎麼會不知道呢,若非出此下策,你也不會上當,現在倒好,你們兩個都被我抓住,我就不相信我會得不到我所要的東西。”
張子山一怔問道:“你什麼意思?”
朱長齡忽然哈哈一笑道:“你以爲我真不知道那本佛經就是大理段氏之寶嗎,哼,你太小看我了。”
張子山點頭道:“不錯,從我拿出信物開始你已經知道我得到了。朱長嶺點頭說道當年先祖曾說過只要段家子孫拿到信物就可以修煉六脈神劍秘籍,而那佛經本是段譽傳給歷代帝王,直到在南帝時,南帝落髮爲僧與老頑童周伯通交好,在去世時將佛經託給周伯通家人,周家又傳了二代人,可惜武功不濟被人殺死,那本佛經下落不明,直到,我前不久去了崑崙派何掌門被人殺了,他臨死前說佛經,我才知道那佛經被他拿去了,我真是運氣不錯啊,竟然可以得到段家絕學。”
忽然聽到清脆道:“可惜你也福薄之人,你也得不到這個絕學!”
忽然一陣冷風吹來,但聞得慘叫聲連連,一大片人都紛紛躺在地上,痛苦不堪,張子山卻安然無事,但見朱長嶺慘叫連連,眉頭一皺,說道:“自作自受。”忽然手一涼,身體忽然飄起,說道:“你帶我去哪啊,我要救無忌!”
來人正是那綠衣女子,二人到了偏僻地方,她忽然朝張子山跪道:“屬下週靈玉見過尊者。”張子山一呆道:“什麼尊者,你在做什麼?”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難怪尊者不知,你手中的戒指是當年上代尊者跟大理國段譽的信物,見物如見人。”
張子山忙搖頭說道:“尊者?那是什麼門派的職別啊。”
那女子笑道:“本派是天山靈鷲宮啊,尊者就是一派掌門。”
張子山一怔說道:“聽起來好耳熟啊,好象在北宋有個叫天山童老她好象是什麼靈鷲宮的掌門啊?
那女子喜道:“是啊,她是靈柩宮第一代掌門。”
張子山一呆說道:“那不是有400百年了,那尊者跟段,跟先祖的叫虛竹了。”
周靈玉點頭道:“正是,尊者你要不跟我去天山吧。”
張子山眼睛一眨說道:“去那幹嗎,我還要去救無忌啊。周靈玉沉思道:“那也好,一個月,本派還要舉行大會,尊主一定要來。”
張子山點頭道:“我知道了。”周靈玉咯咯一笑說道:“尊主那再見了!”
說着,抱拳一禮,轉身一躍便消失了,張子山喃喃道:“暈死,來個古董門派要讓人活啊,還是去看看無忌怎麼樣了。”
想完,轉身朝朱長齡的面前說道:“還不把無忌交出來。朱長齡呻吟道:他就在山莊後面!”
他正待走,朱長齡一把抓住他的腳說道:“快把解藥給我,我受不了了。”
張子山一呆說道:“我沒有解藥又不是我傷了你。”
朱長嶺忽然慘笑道:“原來如此,對不起,是我貪心,請把我一刀殺了,我好痛苦啊!”
張子山這才發現他的肚子上衣服破裂,連內臟都被抓出來,鮮血泠泠,說道:“我下不了手啊!”
朱長齡目露感激之色道:“少主,謝謝你原諒我,請你好好照顧我的女兒,我知道我女兒很喜歡你,你別看她舉止輕佻,其實她還是個處子!”
說着,咬舌自盡,張子山看着他的屍體淡然一笑說道:“看來你領會錯我的意思了,我並不是真下不了手,而是想看你怎麼死哈哈!”
說着,轉身離開,這時,那百號人都在哀號中死去,張子山並沒有露出喜怒,因爲他知道這些人沒有一個好人,所以並不同情他們,張子山騎着馬,轉身朝紅梅山莊方向跑去。張子山到了紅梅山莊門口,忽然看見站滿了人,個個手拿兵器,凶神惡煞的看着張子山,張子山冷冷一笑說道:“動作真快,這麼快就有人守着。”這時,門後出來一個華服青年英俊不凡,他眼睛瞥了瞥張子山道:“怎麼沒有將張無忌救出來嗎,真是可惜啊!”
張子山淡然一笑道:“你是叫衛壁小白臉,聽說你那師妹很,是否讓我看一下?”
那青年一怔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哼是我表妹告訴你的?”
張子山不語笑道:“看來你也不笨啊,恩,九真的肌膚很白的,摸起來的確很舒服,不知道你品嚐了她沒有呢。”
衛壁臉色一變說道:“你,你碰過她了,難怪了她對我沒好臉色看,原來哼,她跟你搭上了。”
張子山暗笑道:這小子還真會上當。忽然想到小藥和紀曉芙等三女未曾出來不禁有些擔憂,但表面上笑嘻嘻道:“是啊,九真那的本事真好啊,還一個勁的誇我功夫不錯哈哈!
衛壁臉色從白變成紅一會變成紫色怒道:小子我殺了你!
說完,一招一陽指嗖的虛空點來,張子山嘿嘿一笑說道:“來的好!”
身體稍微一閃,避開那凌厲一擊,一下子在他面前,一掌打在衛壁的胸口膻中穴,衛壁臉色一白驚道:“你什麼妖法!”
說着,一掌打了過來,被張子山一掌封住,頓時,衛壁全身顫抖,真氣源源輸出體外,身體像是被吸住一般,無法擺脫,周圍人不禁呆了忘記去救他,一會有人醒悟過來跑進莊內,衛壁此時三分之二的內力被吸取,癱軟在地上,張子山冷冷一笑說道:“看你沒有作惡,我饒了你!”
說着,大步走上前去,那些壯丁雖然有武器在手,卻畏懼的不敢動,紛紛避開,張子山緩慢進去,仔細觀察環境,少時,出來一男三女,那男身材高大威猛,長長的鬍鬚飄在胸口,虎目怒張,那三女中有一個是朱夫人還有就是朱九真她正憂愁的看着自己,讓張子山心裡一震,但此時他沒心思理這些,但看另一個女子頓時眼前一亮,但見那女子肌膚如雪,容貌秀麗,身材卻又是頂級棒,尤其那雙峰緊俏十分養眼,張子山暗道:“這女人果然更加漂亮可是爲什麼衛壁更加喜歡朱九真呢?”
那女子秀眉一豎道:“有什麼好看的,我師兄呢你把他怎麼樣?”
張子山不語,倒是那壯年漢子怒道:“小子你好大膽子還敢來這裡,壁兒呢?”
張子山淡然一笑道:“他只是困了睡覺而已啊。”
壯年漢子怒哼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打倒他!”
說着,一掌拍了過來,剛猛無比,張子山眉頭一皺說道:“果然非常厲害,你是我大理家將武三通後人武烈。”
武烈嘿嘿一笑道:“小子別以爲我會因爲你是段氏子弟放了你,納命來。”
張子山輕輕一閃嘆道:“果然是一丘之貉,想不到我大理後人竟然墮落如斯,先祖如此厚待你們,想不到你們竟然對我大理段氏動彎心思。”武烈一邊打一邊說道:“大嫂你怎麼不出手!”
張子山眼睛看了看朱夫人,但見她神色複雜不動,不禁心裡一動暗道:“難道她不是跟朱長嶺一路的。”
又看了看朱九真,但見也是不動,更加奇怪了,倒是武青嬰將衛壁扶了進來,雖然心裡想着但是卻不敢怠慢,武烈功力深厚又是剛猛一路,雖然張子山閃避的開,可是隱隱作痛,忽然武烈獰笑道:“小子看你擋的住這一招!”
說着,忽然胸口真氣猛漲,幻出數道拳影,數道勁力呼嘯而來,張子山身形一閃避過數道掌風,但不慎卻被一道拳風擊中,悶哼一聲,倒退數步,吐了一口鮮血,吃力說道:“這是什麼拳這麼霸道!”
武烈嘿嘿一笑道:“丐幫的降龍十八掌如何!”張子山一呆說道:“你你怎麼會這種掌法,這是丐幫的不傳之密!”
武烈哈哈一笑道:“爲什麼我不會,當年我祖父可是郭靖大俠的弟子,雖然當年先祖曾說過不得施展降龍十八掌,可是我這次破例了,反正你要死了我也不怕人說我違約。”
張子山嘿嘿慘笑道:“想不到郭靖大俠弟子竟然是如此不堪,當真一代不如一代。”武烈老臉一紅怒道:“找死!”
說着一掌打了過去,忽然聽到一聲嬌聲道:“不要!”武烈忙收拳頭問道:“爲什麼九真!”
朱九真擋住張子山面前說道:“你不可以殺他!”
說着,眼睛瞄向張子山,張子山一呆暗道:“她爲什麼要救我?”
武烈一怔道:“你爲什麼要救他,你難道不知道你爹十有已經遇害了,不然他怎麼會再這裡出現。”
朱九真嘴角一咬說道:“我。我喜歡他!”武烈眼睛瞪的大大的說道:“你你說什麼?”
衛壁臉色一白,聲音一顫道:“你你真的喜歡他,難怪了難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