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則厭惡的看了朱九真一眼,抓了一個糕點往嘴上一送,朱長嶺看了看張無忌問道:“張少俠看你有點面熟,好像我以前一個故人?”
張無忌心裡一動手指自己鼻子問道:“你說是我嗎?”朱長嶺點頭說道:“不錯,十年前,我和我夫人遭人追殺,幸虧得武當派張五俠仗義相救,我們才得以倖免於難,也不知道張五俠過的怎麼樣?”
張無忌一聽差點站起來了,但想到張子山的話不禁冷靜下來,他淡笑道:“是嗎,看來朱伯伯對張五俠這麼尊重,怎麼沒去尋找張五俠啊?”張子山暗道:“問的好!”朱長嶺臉色一變嘆息道:“我何嘗沒去尋找啊,不過聽武當俠說張五俠並沒有出現過。”
張無忌心裡怒火贈的上來了,張子山忽然哈哈一笑道:“朱伯伯你怎麼老是提起這些往事了,以後遇到張五俠要好好謝謝纔是啊。”張無忌忽然感覺毛骨悚然暗道:“原來他是在試探我,要不然他明明知道我爹孃已經在武當上去世,卻假裝不知道,好厲害的心機。”
張子山暗道:“這老狐狸真夠狡猾了,若非我提醒無忌小心,只怕現在要露出馬腳了,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無忌心思呢。”他偷偷看了看朱長嶺但見他神色如常,不禁更加對他提防,朱長嶺暗道:“這小子也挺會裝的,還不承認是張翠山的兒子,看來要問出屠龍刀的下落只怕比登天還難。”
想到這裡,心裡卻在思索如何得到屠龍刀,朱夫人舉起杯子道:“屬下恭祝少主和兩位姑娘可以結爲連理。”
說着,舉杯將酒飲下,張子山一笑道:“朱夫人果然好酒量啊,朱伯伯看來你的酒量還是不如夫人啊?”小藥和紀曉芙面露羞澀,朱長嶺哈哈一笑道:“少主有所不知啊,我夫人是四大家將的漁家後代所以,她的酒量的確是一流啊。”張子山笑道:“果然巾幗不讓鬚眉,那還有兩家是?”
朱長嶺說道:“另外一家便是武烈武兄弟一身內功之強,少主可以向他討教一下,最後一家便是樵姓,只是他們武功已經不如以前,目下在江南經商,勢力也相當雄厚,我們吃的糕點就是他們所出。”
張子山暗道:“難怪在原着中沒有提起另外兩姓,原來一家成了朱長嶺的老婆,另一家卻是已經成了商人的樵姓。”
這時朱九真又來給他倒酒,他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酒,朱九真這時跟小藥聊了起來,二人年齡相差不大,倒也投緣,只是紀曉芙略吃幾口糕點若有所思,聽着張子山跟朱長嶺對話,暗道:“這位朱莊主好深的心機啊,若非剛纔從子山言語聽出來,我還真以爲他是個好了,原來也是個沽名釣譽之輩。”
當她看見朱九真若有若無的將眼神看向張子山不禁心裡一怒暗道:“果然是個狐狸精,還沒見幾次就想子山,但願子山別被她迷糊就好。”
當她看見紅繡只顧往自己小嘴塞東西不禁羨慕她心思單純,張子山和朱長嶺虛與委蛇一番,過了一個時辰,張子山略有醉意,搖擺的由張無忌扶着出了大廳,小藥和紀曉芙紅繡三人則跟在後面,張無忌將張子山放在牀上,當他看見張子山手上顏色呈現青色,不禁臉色一變說道:“糟糕!”
小藥這時也看到,臉色一變,急忙從身上抽出藍布條,取出數根金針,封住他手臂上幾處要穴,張子山迷糊中自然不知道,紀曉芙驚道:“他怎麼了?”
張無忌從裡面拿出一盤子,說道:“子山哥哥將我寒毒取出了,可是他自己卻將寒毒藏於體內,現在他暫時用內力將寒毒在手中勞宮穴中,我們必須將寒毒驅除出來。”
說着握着張子山冰冷的雙手,不禁打了冷顫,小藥用金針將五指弄破,少時,一滴滴黑血從手指上滴下來,少時,盤上出現黑色的帶有冰寒的氣體,漸漸的那裡的血變成冰塊,紀曉芙驚呼道:“好厲害的毒啊。”
張無忌冷笑道:“玄冥二老所賜我從不敢忘記。”
張子山的手隨着血水流失終於變成白色,勞宮穴也變得平常,小藥輕嘆一口氣道:“幸虧大哥練着北冥神功可以將內力化解,不然恐怕性命不保了,無忌還是你仔細,要不然大哥也不會讓我們知道他帶着這個隱患,否則大哥這隻手要廢了。”
張無忌喃道:“這一切大哥都是爲了我,他把我上半身的寒毒已經吸出,那我下半身吸了豈不是又要害了他。”
小藥點頭說道:“無忌既然大哥爲你這麼做,我們都做好準備了,你也別想太多,只要救治及時大哥和你應該沒有大問題。”
張無忌點了點頭,長吐一口氣出去了,紀曉芙嘆息道:“無忌的毒真厲害,小藥你說這有問題嗎。”
小藥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子山哥哥已經將毒運到勞宮穴,我就怕他體內還有殘餘毒物,若是大哥不注意很容易會真氣引叉走火入魔的。”
小藥看張子山的手滴的血成紅色這才一笑道:“好了,大哥穴位的寒毒已經去除了。”
傅紅繡見狀將黑色的血去倒掉,紀曉芙說道:“幸虧你精通醫道換了我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小藥搖頭道:“姐姐別誇我,我的醫術其實還是無忌好,只是他現在沒有心思而已,說起來,我已經好久沒見到胡先生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紀曉芙點頭道:“當日我離開蝴蝶谷,無忌給我接好關節,之後也並沒有什麼不適。”
小藥忽然想到當日紀曉芙出去一會並受傷問道:“姐姐,當日你怎麼受傷了,是誰打了你啊?”
紀曉芙幽幽一嘆說道:“我當日去看一下不悔,不料在半路碰到我師父,我師父要我去殺楊逍,我沒答應,在加上丁師姐添油加醋,我師父非常震怒要將我殺了,所幸楊逍及時趕到,我才免於一死,接下去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小藥輕嘆道:“我也想不到你師父要殺你,幸虧當日子山哥哥提醒你,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紀曉芙甜蜜笑道:“我有時候覺得他是我命運的掌控者,竟然知道將來會發生的事。”
小藥點頭說道:“我也這麼想的,但想想又怎麼可能,哈,我就想不了那麼多了。”
紀曉芙和小藥相視一笑,兩手小手緊握在一起。
張子山正笑眯眯的做着美夢連口水都流了出來,小藥忽然說道:“姐姐不如你先回房吧,我來照顧他,你受傷了還沒怎麼好好好休息。”
紀曉芙眼睛一眯,意味深長笑了說道:“好啊,你先照顧他,我去跟紅繡聊天去,你晚上會過來嗎?”
小藥小臉一紅支吾道:我也不知道。
紀曉芙看了看張子山笑道:“不來也沒關係,你們也沒有單獨說話咯咯。”
說着,關好門出去了,小藥呆了一呆,羞澀道:“這也被她看出來了,羞死我了。”
說完,不由溫柔的撫摸他的臉龐癡癡一笑,說道:“子山哥哥,這次是我第一次跟你單獨在一起,我的心好緊張,儘管我知道你睡的死死的,但是我還是我緊張,也許這也是我們唯一一次單獨在一起機會,我知道我們在一起單獨機會很少,你的身邊的女人越多我的機會卻越少,我好珍惜我們一起的機會,尤其我我想到你跟紀姐姐在一起我心裡好難過。”
說着,眼眶一紅,說話有點哽咽,忽然聽到一聲嘆息聲,她眼睛一張,驚道:“子山哥哥你醒了,你都聽到了?”
說着,頭也低下來,張子山起身將小藥抱在懷裡微微一笑說道:“我就知道你心裡不好,這麼多日子你也沒跟我說,所以呢,我這次故意裝醉,想不到你還會給我放血,小藥,在懸崖下來我以爲再也出不去了,心裡對她一般同情一半憐惜,可是後來我才漸漸愛上她了,難以自拔她跟你一樣都是好女人,所以不顧一切都要跟我在一起,你會原諒我嗎?”
小藥羞澀道:“我知道她是好人,只是人家就是心裡不舒服嗎,尤其想到你跟她在一起三個月,我心裡好難受。”
張子山拍了拍她肩膀說道:“是的,這正是你吃醋啊,你放心,你們2個都不分彼此,不如我們三人一起睡覺好嗎?”
小藥眼睛瞪的大大的說道:“三個人,難道你要那個?”
說着腦袋低的更下面了,張子山摸了摸她的嬌小的臀部笑道:“你害羞啊!”小藥羞澀道:“人家不習慣三人一起,我們單獨一起好嗎。”
張子山忽然哈哈笑道:“傻瓜,大哥跟你玩的,你還小,才十四歲,等再兩年好不好。”小藥眼眶一紅說道:“你嫌棄我那裡小所以不跟我那個。”
張子山看了看胸口的兩隻小饅頭,嬉笑道:“慢慢來,它會長大的,以後肯定比紀姐姐大,現在摸不好的,會發育不良的。”
心裡暗道:“我簡直在跟她講生理課嗎。”
小藥一聽忙點頭說道:“有點道理我去看一下醫書有沒有讓我變大點的藥。”
說着要離開忽然被張子山拉住,她問道:“大哥你還要幹什麼?”張子山笑道:“你不是要跟大哥單獨在一起嗎。”小藥眼睛一眨說道:“你不是不跟我那個嗎?”張子山頓時無語道:“難道大哥就是那種人嗎,真是的,小藥你聽誰說的,我跟你就一定要那個。”
小藥羞澀道:“是紀姐姐跟我說的?”
張子山眼睛瞪的大大說道:“她連這個跟你說還說什麼?”小藥紅着臉說道:“還說你跟我那個的時候要溫柔點還要什麼三十六式!”張子山喃喃道:“我的天啊,曉芙你也太強大了!”
小藥忽然問道:“大哥,那個三十六式跟那個有什麼關係,姐姐好像很興奮啊,你、要教我啊!”
張子山嘴巴口水流出來說道:以後再教你,大哥要思考一下哈哈。說着,頓時躺在牀上發呆,暗道:“曉芙你也太開放了連這個跟小藥說,哼,晚上讓你好看,三十六式都讓玩玩。”
說着,眼睛冒出光。頓時看的小藥汗毛直豎問道:“大哥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張子山微微一笑道:“等會去把你姐姐叫過來,呵呵。”
小藥連忙點頭,張子山看了看她微微高聳的小玉山,不禁一嘆暗道:“現在還太小,可看不可吃,眼下也只有曉芙了,恩,還有個大美女啊,可是這個美女太毒,我可不想被毒死。”
想起那朱九真軟又有彈性的,不禁心裡一熱。小藥低頭用小手點了點那下面,但感覺熱又堅定疑惑道:“大哥,你的武器怎麼還是熱的啊。”
張子山苦笑道:“這是大哥從來生下就有的武器。”
忽然意識道什麼驚呼道:大哥你真壞!
說完,臉漲的通紅,慌忙逃開,張子山搖頭笑道:“這個傻丫頭!”
他見她離去,盤坐起來練功了,大約一個時辰,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張子山下牀一看,但見小藥臉色蒼白說道:“大哥,無忌不見了。”
張子山一笑道:“他去散步了吧,什麼你說他不見了?”
小藥點頭從懷裡拿出一張條:“如要見張無忌鬼見愁見。”
張子山一看臉色一緊,說道:“這信什麼時候發現的。”
小藥說道:“就在剛纔。”
張子山問道:“通知了朱莊主了嗎?”
小藥點頭道:“說了,朱莊主也派人去了。”
張子山眉頭一皺道:“對方難道是衝着我來的?”
這時,紀曉芙和傅紅繡也跑了過來,紀曉芙神色緊張道:“小藥,無忌果真不見了,我和紅繡找了半天都沒見着。”
張子山說道:“事不宜遲,我先去鬼見愁。”
說着,身影一閃,便消失了,小藥說道:“紀姐姐我們也去吧。”
紀曉芙點頭說道:“好!,說着,她帶着小藥和紅繡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