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的臉色卻不怎麼好,在吸取的同時,他連寒毒也吸取了,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而已,小藥爲此也傷透腦,給他配這藥配那藥,無奈張子山硬是不要吃,害怕吃苦的,小藥裝哭,他才勉爲其難吃了幾貼,四人住進裡面,裡面的家丁倒是熱情的很,惟獨沒看見那莊主,張子山也沒有太在意,白天給張無忌吸取寒氣,夜間融合真氣,就這樣過了四天,這天,和往常一樣,張子山給張無忌去吸寒毒,忽然聽見一陣陣狗叫聲,伴有清脆的笑聲,張子山微微一怔暗道:“難道是那個讓無忌神魂顛倒的丫頭。”
張無忌見他在發呆奇怪道:“大哥你在想什麼呀?”
張子山一怔說道:“沒什麼,無忌,我先將你的寒毒吸取出來,你別亂看,免得走火入魔!”
這時,忽然門外傳來敲門聲,張子山喊道:“是誰啊?”
門外傳來家丁說話道“二位公子,我們莊主在大廳等着公子,三位姑娘去了大廳了?
張子山心裡一動暗道:“看來那朱長嶺來了,只是平白無故會找我們幹嗎,莫非他知道無忌的身世,不可能,哼我倒要瞧瞧他打什麼主意。想完說道:好,我們馬上出來。”
張無忌問道:“大哥怎麼了?”
張子山看了看他一眼說道:無忌等回那個莊主問你話,切不可以說出你爹孃的事情。張無忌疑惑問道:“大哥你懷疑他別有居心?張子山拍了拍他肩膀說道:小心無過錯!”
張無忌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大哥。”
張子山呵呵一笑說道;“等會看見美女不要傻眼啊!”張無忌撲哧一笑說道:“大哥,你把我想的太不堪了吧。”
張子山裂嘴一笑說道:“這個難說。”
張無忌微微一怔暗道:“大哥爲什麼會這麼說,恩我小心點就是了!”
張子山將張無忌的上半身的寒毒終於全部吸取,只是手心裡卻是寒冷,暗道:“好厲害的玄冥神掌!”
張無忌見他臉色不對問道:“大哥你怎麼樣?”
張子山搖手道:“你先去,我馬上就來!”
張無忌眼眶一紅說道:“大哥你都是爲了我纔會變成這樣我。”張子山看了一眼淡笑道:“傻瓜,大哥不可以讓你這麼不明不白死去,否則你這麼多年的苦就白受了,你先去吧,不要告訴她們我的狀況,一切自己小心。”
說着,胸口一陣寒冷,但是忍住了,裝做若無其事,張無忌暗道:“大哥每天需要調息,我還是先出去吧。”
想到這裡,走了出去,張子山見他離開,終於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暗道:“想不到寒毒這麼厲害,若非我之前漫漫吸取他體內的寒毒,只怕我早掛了,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但願我克以北溟神功化掉那些寒毒。”
想到這裡,盤坐在牀塌上,一股股寒氣頓時從他的全身擴散開來,頓時整個房間都彌散寒氣,而張子山卻沒有發覺,他用神功吸取內力,卻又將寒毒到手掌的勞宮穴,頓時,兩雙手忽然變成青色,許久他纔將霸道的內力歸於丹田,此時他的內力增進不少,足足有十年之久,暗道:想不到我只是吸取無忌體內的真氣竟然可以增加那麼多內力,要是吸取更多人的內力,豈非天下無人可敵了。
想到這裡,心裡不禁開心,但是看到雙手的寒毒,不禁眉頭一皺,頓時將手縮進裡面,只出露出些指尖,整理一下衣衫,走出房間。
張子山到了大廳,但見廳的中央坐着一對中年夫婦,那中年男子身穿黃色棉袍,兩道修眉,獅子鼻,方口顯得英武不凡,另一中年婦女身穿羅衫,身材高挑高聳而挺立特別讓人注目,一雙美目發出陣陣秋光,在那婦人右側站立一個身穿白色裘棉衣的十八歲左右的少女,用美豔絕倫來形容,容貌在紀曉芙之上,張子山暗暗點頭暗道:”
她應該是朱九真,果然是個尤物,難怪原着中張無忌對她中了魔一般,只可惜太過刁蠻了。
他不禁看了張無忌,但見他並沒有特別留戀,他微微一笑,這時,他微微一笑說道:“在下張子山見過朱莊主和朱夫人,這位便是朱姑娘了果然美麗動人啊。”
頓時發現旁邊的小藥和紀曉芙正用目光狠狠盯着自己,不禁一怔,忽然看見朱九真美目出現異采,暗道:“莫非我哪裡說錯了,她們這麼樣看着我。”
但見那朱長嶺哈哈一笑道:“張少俠嚴重了,說來慚愧,老夫前幾日遊歷中原,今天才趕到,下人怠慢之處望見諒啊。”
那朱夫人嬌媚說道:“少俠來本莊那纔是本莊的福分啊。”
說着,用那雙勾魂眼睛看了看張子山身體,嘴角出現一絲媚意,張子山不禁心神一蕩,忙定了定神微微一笑說道:“在下只是無名小卒哪裡有夫人說的那麼好啊。”
朱長嶺忽然走了過來,走到張子山面前說道:“少俠可否亮出你的信物。”張子山一怔說道:“信物!”張子山不禁亮出自己手指上的黃色戒指問道:“你指的是可是這種信物。”朱長嶺看見那戒指頓時身影一顫,馬上跪到在地上:“屬下朱長嶺見過皇世子,屬下奉先祖之遺命等了足足二十年。”在廳的衆人不禁一呆,那朱夫人也忙跪下道:“屬下漁巧兒見過皇世子。”
張子山一呆問道:“我怎麼會是皇世子呢?”
朱九真也跪在地上,美目閃爍不知道想什麼,朱長嶺說道:“只因世子長相跟當年先祖朱子柳畫的的先帝長相有相同之處,所以屬下才會這麼肯定世子便是先帝后裔。”
張子山怔怔道:“那我會是誰的後代?”
朱長嶺問道:“不知道世子今年幾歲?”
張子山暗道:“我怎麼知道今年幾歲,若是這身體應該也就15歲左右?”
朱長嶺算了算日子忽然說道:“如此說來世子應該是段光後人。”
張子山眉頭一皺道:“你是說他是我先祖?”
朱長嶺嘆息道:不是,應該是你父親纔對,當年樑王與你父親決戰,你父親不幸戰死,而你在混亂中不知道去向。”
張子山驚道:你如何肯定我就是他的後人。”朱長嶺說道:“當年戰亂段氏子孫戰死極多,段氏只有你父親一脈繼承,不過你還有一個叔父尚在?”
張子山奇怪道:“我還有叔父,他叫什麼?”
朱長嶺說道:“段功,現任大理總管,我偶爾去大理得到他的召見,當年他一直打探你的下落,若是你有空便去看看他,他比你大7年。”張子山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朱長嶺猶豫一會,之後也就起來,說道:“那屬下叫你少主好了,雖然國已亡,但是長嶺沒有忘記先祖曾是先帝的臣子,那長嶺也還是少主的手下。”
張子山不禁一怔暗道:“他在賣什麼關子,我現在是空無一人,還是掛名世子,他有這麼遵從我麼,好像他變成忠臣一般了,其中一定有詐。”
張子山淡然道:“朱莊主客氣了。”
朱長嶺便站起來,說道:“夫人你先去給少主弄點甜心來,少主,屬下先給少主見一下歷代祖先。”
張子山點頭道:“好,小藥你們先在此等候,我去去就來。”張無忌說道:“大哥小心。”
張子山點頭一笑說道:“我知道。”說着,朱長嶺帶着張子山穿過大廳,繞過花草,終於到了一間白色小房子,朱長嶺說道:這是先帝靈位在此,到了令先祖爲止,說着,將門打開,但見上方都掛着圖像,其中竟然還有跟自己極爲相似的中年人正手持長劍,張子山驚道:“他是?”
朱長嶺點頭道:“他便是令尊。”
張子山忽然感動激動,忙跪下道:“孩兒不孝竟然不知道父親名字,請爹原諒。”朱長嶺激動道:“列位祖先在上,保佑長嶺扶持少主復國大業!”
張子山驚道:你說什麼復國?
朱長嶺點頭道:“這些年令先祖無不爲復國而努力,雖然做着元狗的官可是無時不刻復國,當年令尊本想吃掉樑王,想自立爲王,可惜功敗垂成,雖然你叔父未曾提起此事,但我想他必定也是這麼想,如今我在關外結交各路英豪,此時起事正是大好時機,只要我們聯繫令叔父,裡外夾擊便可消滅樑王,就可自立爲王,大理進退有度,不失爲好的戰略要地,嘿嘿少主,逐鹿中原也不是難事啊。”
張子山暗道:“想不到這斯還有這樣大的野心啊,不過殺父之仇不可不報,雖然我不是真正的段光後人,可是身卻是流着他的血,姑且認同他也未嘗不可。”
他裝做感動的樣子站起來說道:“朱伯伯果然是個好人,好只要我叔父答應此事,我們立刻起兵,以朱伯伯的智謀事成之後封你爲丞相如何!”
朱長嶺面露喜色道:“好,明日我起召集四大家將後人來商討此事。”張子山點頭笑道:“如此甚好,不知道朱伯伯的一陽指可否傳授小侄呢。”朱長嶺一呆但隨即笑道:“好,我便將一陽指法教少主。”
說着,二人盤坐在草團上,一個用心學一個不敢有所保留,朱長嶺花了半時辰將指法傳授給張子山,張子山領悟力比較快,過不多時將指法學會,暗運指力,只聽哧的一聲,一道指氣凌空而出,咚的一聲,石壁上頓時出現一個小洞,朱長嶺看了一呆問道:“少主你這武功是誰教的,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內力,有十年功力啊!”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我學了點胡神醫的武功。”朱長嶺問道:“是那個蝴蝶谷的胡青牛?”張子山點頭道:“正是。”
朱長嶺起身道:“我們去用點點心,少主也餓了。”心裡暗道:“這小子八成在說謊,才十五歲年齡怎麼可能有10多年的功力,難道二歲就會練武功了。”
但又想不出什麼理由,只好故作輕鬆不再說話,兩人返回大廳,這時,大廳上已經擺好宴席,朱長嶺讓張子山坐與上首,讓朱九真坐在張子山旁邊,其次是張無忌則坐在張子山右邊,小藥和紀曉芙傅紅繡則坐在朱九真旁邊,朱長齡笑道:“各位別客氣啊,這些糕點是我夫人從江南學來很好吃的。”說着,用筷子帶一塊給張子山,張子山也不客氣咬了一塊,眼睛一亮說道:“真不錯啊。”
感覺又甜又香,朱長嶺哈哈一笑道:“真兒還不給少主倒酒!”朱九真嫵媚一笑說道:“是爹!”
說着,起身給張子山倒酒,也不知道是有意,身體往張子山身上湊,張子山感覺她那高聳而挺立的雙峰靠在自己手臂上,好有彈性啊,饒是張子山定力再好,不僅多瞧她那處兩眼,他偷偷一看小藥並沒有注意這些,才寬心不少,只得打了個哈哈笑道:多謝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