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暗道:這倒也是,我現在也是有求於人,不好強人放行吧。”
頓時溫和笑道:“既然寺規,在下也不好勉強。”
他走了下去對趙敏眨了眨眼睛笑道:你們先下去吧,我自然會下來陪你們!”
趙敏本是一臉怒氣但聽了張子山溫柔的望着自己,心裡頓時一陣甜蜜,柔聲道:“那你自己小心纔是,我和阿離等你便是。”
暗道:“我怎麼會這麼呆呆等着你呢。”
想到這裡,黑白相間的美目異彩伐起,張子山素知她不是好惹的主只有苦笑一聲走到殷離身邊在她耳朵邊輕聲說了兩句話,趙敏一看他神情便知道他什麼意思,小嘴一撅,白了張子山一眼,殷離聽了張子山的話,輕輕一笑,看了看趙敏說道:“只要你不想讓趙姐姐拉耳朵我是無所謂的哈哈。”
空聞若有所思看着趙敏,暗道:“這位趙姑娘我怎麼這麼眼熟,趙姑娘!”
他思索片刻,忽然腦海出現一個身穿紫紅色的華服少女一臉冷笑的看着蒙古韃子殺死自己的門人,臉色一變驚怒道:“你你是那妖女,張教主,你怎麼跟那妖女在一起!”
張子山臉色一變暗道:“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大師你看錯人,她是我妻子叫趙敏兒,而且不會武功。”
趙敏看了看空聞見他面含怒氣暗道:糟糕到底還是認出我來了,不行,我必須和子山劃清界限,不然子山的那詭異的天魔真氣還怎麼治療。”
正待說話,卻聽到張子山說自己是他的妻子,心裡又是甜蜜又是苦澀,暗道:“他爲了我居然說我是他妻子,他堂堂明教一教之主居然爲了撒謊了,子山你這又是何苦呢!”
想到這裡,美目淚水盈眶,模模糊糊看到張子山的輪廓,空聞眼睛雖然注視着張子山卻也留意趙敏的一舉一動,果然見趙敏腳步虛浮暗道:“當日見那妖女有一身武功,雖然是三流武功,卻也有點底細,難道她當真不是那妖女麼?心裡半信半疑,只是他生性敦厚自然沒有去做試探趙敏的武功來着,那四名僧人沉聲說道:“掌門,要不我們來試一下這位女施主的武功!”
趙敏淡然看着四僧,笑道:“怎麼少林寺的高僧想要欺負我這個小女子麼。”
說着淺笑依然看着四僧,空聞白眉一皺沉聲道:“四金剛退下,不得無禮,這位姑娘的確不是我所見得那妖女,你們不得爲難她,退下去吧。”四僧一怔,單手一禮說道:“是掌門!”
空聞朝趙敏歉然一嘆說道:“先前多有得罪,望女施主見諒。”
趙敏臉色淡漠但想到此人關係張子山的命運,也不好給他難堪微微一笑說道:“我的相貌當真像你說的趙姑娘那麼像麼。”
空聞見她容貌絕美和那妖女一絲不差,唯一不同是沒有武功,沉吟說道:“像像極了。”趙敏淺笑一聲朝張子山一禮柔聲道:“相公那妾身就下山去了。”
張子山見她美目紅潤顯然是爲自己着想,不惜紆尊降貴來維護自己的尊嚴,心裡一暖暗道:“敏敏對我一片癡心,我怎麼可以置之不顧呢,待我辭去教主之位跟她一起隱居天山也是不錯。”
想到這裡,捏了捏趙敏的柔嫩的小手說道:“好妻子,下去等我便是,不許頑皮。”
說着,拿起她的一雙小手吻了一下,趙敏雖然性格開朗大方但見張子山在衆人之面吻自己的手,玉面一陣通紅,羞瑟的看了張子山一眼,卻見他雙目柔和看着自己,心裡一陣激動點了點頭說道:“去吧,我和阿離等你便是。”
殷離也朝張子山輕笑說道:“放心去吧。”
張子山見二女如此不禁一笑,轉身對空聞說道:“我們先上去再說。”空聞呵呵一笑說道:“請!”
一僧一俗走上少室山上,張子山已經氣喘吁吁了,空聞一怔說道:“張教主你身體不適麼?
說着,看了看張子山的臉色變得紫氣時隱時現,驚道:“張教主你怎麼真氣混亂不堪啊,這怎麼回事。”
原來張子山不知不覺用了凌波微步,所以體內的天魔真氣又蠢蠢欲動,張子山苦笑道:“我來貴派就是爲了此事。”
空聞一驚問道:“張教主快隨我來!”
說着,領着張子山,到了寬敞無比的練武場,數百個武僧練武,聲音此起彼伏,洪亮之極,張子山暗歎道:“想不到三月不到,少林寺實力又增進不少,想來當初少林派的門人都已散開,纔沒有遭此橫禍吧。”
想到這裡,腳步卻不曾停下,發覺體內的天魔真氣隱隱壓制九陽和小無相功,明白此時的天魔真氣已經遠遠勝於九陽和小無相功德真氣,暗是苦惱不已,他做夢也沒想天魔真氣進度驚人無比,即便自己才練一層卻足足抵得上別人六十年的修爲,那第二層就更爲驚人了,難怪當初自己和謝遜二人用車輪戰才堪堪將百損道人的真力耗損大半,才這麼容易殺了他,這威力可想而知了。”
他臉上紫氣時隱時現讓空聞大師大爲震驚,二人穿過走廊,這時一座偏僻而古老的大殿顯示在二人面前,但見那樓殿之上刻着“達摩院”三個古文字體,張子山一怔問道:“來這裡幹什麼,空聞大師!”
空聞大師嘆息說道:“張教主真氣橫溢當今天下誰可以匹敵,如今也只有我的師叔輩可以救張教主,所以老衲才帶張教主來此。”
張子山微微動容,朝空聞大師抱拳說道:“多謝方丈。”
空聞唸了佛號低眉說道:“張教主對中原武林有莫大恩惠,這個算不得什麼。”
張子山呵呵一笑說道:“如此在下就不客氣了。”
空聞呵呵一笑說道:“張教主請隨貧僧來。”
空聞大師輕步走上三步臺階,低聲說道:“三位師叔,空聞有事求見。”
這時裡面傳來蒼老的聲音說道:“何事,你所帶何人?空聞一怔暗道:“我三位師叔對明教向來無好感,如今得知張教主是明教教主恐怕沒那麼容易說服,罷了,我空聞也只有打一次逛語了。”
他猶豫一會說道:“是,一位有恩於本寺的年輕俠士得了奇症,師侄纔將這位俠士帶來。”
那蒼老聲音沉聲道:“他是何人?空聞硬着頭皮看了看張子山,卻見他笑吟吟說道:晚輩張子山,參見四位前輩。”那蒼老聲音輕哦一聲說道:“原來如此,你等進來吧。”空聞恭敬點頭說道:“是,師叔。”
張子山暗道:“這位空聞大師處事的確圓滑的很,難怪少林派唯有他執掌少林,其他三位的確不如他啊。”
空聞緩慢打開大殿之門,卻見裡面一片漆黑,亮光透過窗戶照射進去,隱約間看到三個長髮披肩的怪人盤膝在地上,一位怪人只剩下一目,閉着眼睛看不出來,一張眼卻見一道冷電射來,似乎可以看清人心,空聞大師恭敬說道:“三位師叔這位便是張施主。”
那三位怪人目光移向張子山身上,頓時臉色一變驚道:“天魔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