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林兒笑道:“託教主洪福,他們都平安無事,那小子也配合的緊拿着玉璽獻給皇帝,皇帝還真的相信他了哈哈。”
張子山略微感到有點睏意打了哈欠笑道:“如今我成廢人只怕有心人會作亂,你們盯的緊些知道麼。”韓林兒臉色一變驚道;教主,你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
張子山臉色一沉說道:“別以爲如今取得河南一帶土地就大意起來,要知道蒙古人還虎視眈眈看着你們的土地。”
韓林兒臉色一緊說道;是教主,屬下一定謹記教主教誨。”張子山幽幽一嘆說道:“畢竟楊左使不可以面面俱到,這樣,範右使韋福王你們留在這裡鎮守這裡,以防不測。”韓林兒恭敬的說道:“是教主,屬下一定嚴守着河南各地便是。”
張子山輕輕拍他的肩膀說道:“眼下我最擔心的還是你爹安全,叫他在大都注意安全。”韓林兒不以爲然暗道:“我爹有劉福通在應該沒什麼大事發生吧。”
自然也沒放在心上,郭一三兄弟帶着張子山和趙敏殷離二女前往少林寺,韓林兒又派了數百名精兵緊隨其後,唯恐張子山有什麼閃失,張子山無奈只好讓他們跟在後面,過數十里,終於到達少林寺的邊界處,這裡是一片荒地,如今居然成了各種武館,讓張子山一呆暗道:“想不到短短六個月沒來這裡翻了天地啊!”張子山等人走到少林寺的山腳下卻見有一個知客僧笑言問道:“請問各位施主是燒香還是拜山啊!”
原來那和尚見兩位美麗絕豔的女子在以爲是燒香來着故此一問,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麻煩小師傅就說明教張子山來訪便是。”
那知客僧臉色一變卻見眼前身穿白色書生服的青年,面貌俊秀之極隱隱有紫光出現,驚呼道:“施主請稍等,我這去稟告方丈!”
郭一眉頭一皺說道:“張教主,你身體好受麼。”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不礙事。”
卻見那知客僧跑上山去,不一會便消失了。”
趙敏輕哼一聲說道:“這羣臭和尚好大的架子,知道你是明教教主還這麼怠慢你,你呀真是救錯人了。”張子山只得苦笑一聲,殷離哼道:“就是,這羣臭和尚死了也乾淨。”
二女說話一個比一個厲害,郭八郭九見狀頓時目瞪口呆,暗道:“這兩位姑娘個個美貌天仙想不到這麼厲害啊。”
想到張子山家裡都是這樣的女人,家裡還不鬧翻天,二人不禁暗是讚歎張子山偉大的本領,以敬佩的目光仰望張子山的高大的身影。”過不多時,韓林兒派來的五百精兵也相繼趕到,在山腳下駐紮起來,張子山見了頓時皺了皺眉頭對郭一說道:“郭兄弟,你叫他們迴避一下,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郭一愣了一愣問道:“可是他們不走怎麼辦啊。”
張子山從懷裡拿出方形令牌遞給郭一笑道:“這是教主令牌你遞給他們的頭領,他們自然會遵從。”
郭一拿着沉重黑色的玄鐵令,見上面刻着火焰標記,中間寫着“教主手令”,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去。”說完見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去吧,還沒有人敢違揹我的教令。”
郭一拿着令牌匆匆下去,過一會那羣精兵果然向後五百米駐紮,但依然靠得很近,張子山無奈也只好由他們,卻見他們居然搭起帳篷來了,敲敲打打熱鬧非凡有的甚至去砍伐樹木,讓張子山等大吃一驚,忙叫他們停止砍伐,果然那些兵痞子才停止行動,靜靜坐在草堆上,郭一無奈只好跟那些兵痞子打成一片,一會兒就混的不錯了,跟其中一個叫陳世藏的青年頭領交朋友了,二人倒也談的投機,就差沒拜把子,五百精兵聽他侃侃談起張子山的武功無不敬佩仰慕,爲自己等人護送教主爲榮,仔細聽着郭一講張子山大鬧大都的故事,聽的癡癡如醉,恨不得那時參加的是自己不是郭一,且不說郭一說大話張子山。”
張子山和趙敏等人等了片刻,這時山上走了五名僧人,當前一個身穿紅色袈裟的白眉白鬚的老和尚,白眉一揚笑道:“張教主遠道而來,貧僧失禮了請。”
他說話輕而溫和,但卻傳入諸人耳朵裡,張子山輕笑抱拳說道:“想不到空聞大師親自來迎接在下,實在倍感榮幸哈哈。”
此和尚正是少林寺掌門空聞大師,他呵呵一笑說道:“張教主遠道而來,令本寺也是蓬蓽生輝啊。”
說着,爽朗一笑,二人也不在客套,二人並肩而行,這時趙敏躲在後面,是以空聞也不曾注意到她,這時空聞背後的四名僧人擋住趙敏和殷離的去路說道:“本寺不方便接納二位女施主,請在山下等候。”
說着四人一字排開,張子山和空聞走到一半路程卻見二女被四僧欄住,張子山不禁眉頭一皺問道:“空聞大師,這是何意?空聞一怔轉身一看卻見趙敏的一臉怒氣看着四僧,忽然覺得眼前那女子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忙笑道:“張教主,本寺有寺規不可以接納女施主,請張施主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