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慾海翻騰

作者有話要說:聞言鷹狡慢慢鬆開手,淡淡的紅色血痕從撕裂開的耳朵上顯現,李伽的臉色更是難看,但面對男人威脅性的話語,卻沒有絲毫辦法。

靜默的氣氛持續了很久,耳釘內的聲音沒有再傳出,但鷹狡卻從腳底浮上一層冷汗。

他們的行動一早就在暢離的監視中了,無論是面前的幾個白衣人,還是自己耳朵上那該死的東西,所謂逃亡,不過是男人眼裡一個小小的遊戲。

事情轉變的太快,白衣人還來不及多想,鷹狡的話已經傳了過來:

“你們,滾!”

不敢多做猶豫,既然東西已經送到,他們也沒有多留的必要,交換了幾個眼神就逃命似的跑遠了。

“……怎麼辦?”

李伽有些顫聲,顯然,他也明白了自己和兄長的舉動都在那個男人掌控之中,只要男人願意,說不定下一秒他們就給逮了回去。

他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如此弱小,弱小到明明知道對方的目的算計,卻沒有絲毫抵禦的辦法,甚至還要靠鷹狡的犧牲來保護自己,說白了,他就是個累贅。

鷹狡的臉色很慘白,但還是扯出一抹笑摸了摸李伽的頭:

“沒事,有我在。”

李伽稍稍安心,卻還是有些驚慌,沒有受傷的那隻手緊緊握住鷹狡,不敢放開。

其實那天之後,他的那點膽性就給磨得差不多了,從小以爲的家人並不是真正的家人,而血緣上的父親整天想着殺了自己,甚至還殘忍地把自己送上了實驗臺。

現在異獸也離開了,所有的人都離開了,自己身邊就只剩下鷹狡——他唯一的兄長,被親生父親看上的兄長。

這個世界果然很瘋狂。

“總能找到安全的地方。”鷹狡笑着對他說,

“地球沒有,就去月球,現在的月球也發展得不錯了,不比末日差勁,雖然空氣稀薄點,好歹沒有異獸的威脅……”

像是安慰李伽,也像是安慰自己,鷹狡慢慢地說着,聲音卻是越來越輕,最終湮沒在蕭索的背景中……

接下來的日子很安穩,曾經出現過的男人的聲音也再沒響起過,只是那緊緊跟着他們並按時送上吃食用具的白衣人實在有些惱人。

壓抑着心中的怒氣,鷹狡再一次踹翻他們送來的東西:

“滾!”

“鷹少爺,元帥在帝都等您。”

這幾天內已經習慣了這位大少的脾氣,白衣人的反應比第一次淡定多了,只是撿起被踢開的東西,恭敬地獻上並複述上頭下來的命令。

面上有些扭曲,鷹狡氣得牙都開始打顫。

耳朵上那藍色的耳釘就是一個明晃晃的監視器,將他們的行動完完全全彙報給男人看,一早掃清了路上所有的障礙,每天都讓這些人送東西過來,並帶上一些話,男人體貼的舉動看在其他人眼裡,真的好像疼愛兒子的父親那樣。

只有他知道,那都是假象。

男人的耐性越來越少了,甚至每夜在夜裡悄悄潛入自己的夢境,在夢中說那些話做那些事,弄得他連睡覺都成了一種奢望……

臉一陣紅一陣白,他內心的焦躁感也越來越深。

恐怕他再不回去,恐怕那個男人就真的要親自來抓人了。儘管這幾天下來,自己的身子算是好了不少,但絕無可能是男人的對手,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單手不便的李伽。

遲早都會被抓回去的,一切只是時間的早晚罷了。

回頭看了眼李伽,少年睜大了眼睛望着他,看來有些擔憂。

心裡一暖,他轉身對白衣人道:

“你們可以滾了。”

眼望着一羣人忙不迭地跑開,他看着遠處眯了眯眼,心裡有了計較。

李伽背對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鷹狡有些瘦削下來的背影卻讓他心裡有些發涼。

他總覺得,這個唯一陪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也快要離開了,沒來由的,他就是有這種感覺。

心慌起來,又不好做出什麼太大的反應,他只能伸出手握緊了鷹狡的手。

感覺着手被握緊,鷹狡一頓,下一秒反握回來,兄弟倆的手緊緊交握在一起,給予對方些許安慰。

然而鷹狡終於還是走了。在那天后的第三天。

剛醒過來的李伽一把甩開蓋在自己身上的鷹狡的衣服,站起身來朝着四周大聲呼喊,又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卻還是不見那個男人的背影。

他走了,最後一個陪着自己的人也離開了,淡淡地,不留隻字片語。

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了個乾淨,李伽一下子軟了身子倒在地上,目光空洞得好像死人一般。

現在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嗎……

“你明明說要帶我去安全的地方……地球沒有,就去月球……”

抱着膝蓋靠着身後的大石,李伽把腦袋埋在腿間,輕而弱的聲音從他身上流出來,帶着微不可聞的泣音,可憐得好像一條被拋棄的小狗,仔細看,還能發現肩膀上細微的聳動。

他本就只是個半大的少年,從小沒得到過什麼特別的溺愛,卻也沒有遭受過什麼大的挫折打擊,心裡想的也無非是平平穩穩地過完這輩子罷了,但命運總喜歡和人開玩笑,一點點將少年身上不多的堅強殘忍打碎,把醜惡的現實鋪展在眼前逼着他面對,逃無可逃。

本以爲至少鷹狡會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卻沒想到,就連他也離開了,留他獨自體驗前面未知的路。

李伽在原地坐了很久,直到太陽落下,黑夜重新席捲末日,他也沒有動過一步。

也許是鷹狡離開了的緣故,那些白衣人今天並沒有出現,自然也沒有送來什麼吃的,好在李伽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心緒中,也感覺不到飢餓的折磨。

但心理沒有什麼感覺,生理上卻還是有的,靜靜的黑夜裡,“咕嚕”的聲音格外刺耳。

仿若沒有聽到,李伽還是維持着那一個抱膝的動作,整個人好像石雕一樣一動不動。

幾個小時過去,有些粗重的呼吸聲由遠及近,末日的夜畢竟不是那麼安全,前些日子由於暢離的安排,兩人並沒有遭到不明異獸的襲擊,但一切也僅止於之前,今天鷹狡消失後,那些原本被剔除的東西又都慢慢冒了出來。

蜷縮在角落,整個身子緊貼着後面的石頭,李伽兩隻手捏得死緊,骨節分明得泛白,前幾天被暢離拔了指甲的指尖甚至重新開始留起血來。

但他還是沒有動,周圍的那些動靜他不是沒有聽到,只是現在的他根本沒有力量反抗,也沒有心思去反抗。

就算他逃脫了又如何?現在所有人都丟下他了,如同一粒灰塵,飄在空中沒有束縛,卻也沒有了依託,每個人活在世上總有一個念想,他連念想都沒了,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慢慢靠近的一些生物是不會管這個弱小人類在想些什麼的,在它們眼裡,這就只是一份食物罷了。

紊亂的呼吸越來越近,聽得出來,對方不止一兩個,他甚至能聞到那大張的血口中噴出的熱氣,然而他依舊沒有逃開的意思。

閉上眼睛,他靜靜等待身體被撕碎的疼痛傳來,但耳中僅有幾聲哀號響起,就再也沒了動靜。

幾秒後,李伽終於忍不住擡起頭睜開了眼,卻只對上了一雙赤紅色的獸眼,漆黑的背景中,那雙紅色格外醒目,深邃詭異得好像要把人吸進去。

怔愣,完全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看見它,他一下子失去了反應。

那是好幾天前就離開了的異獸,現在,它的眼中充溢着怒氣,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

它在氣什麼?

看見他出現的那一瞬間,心中的喜悅和疑惑交織在一起,李伽有些迷惘地望着他,傻傻的表情微帶些少年的稚氣,還未從異獸忽然出現的驚訝中回過神來。

“嗷——”

朝着李伽怒嚎一聲,一下子將他撲倒在地上。

猛地被壓倒在地,腦袋磕在身後的大石上,李伽疼得皺緊了眉,悶哼一聲。

不等他擡頭,異獸已經朝着他狂吼起來,那一聲聲的質問響徹在黑夜中,讓他一下子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你爲什麼不走!”它問道。

“你爲什麼不反抗!”它又問道。

“你是故意逼我出手!”它總結道。

完全沒有回嘴的餘地,李伽就那麼望着它發狂似的對着自己一陣狂哮,好不容易等到異獸吼完,他剛要張嘴,一條充滿野獸氣息的舌頭趁機闖了進來。

這不是異獸第一次吻他,但卻是最放肆,最兇悍的一回。

獸類舌頭上尖銳恐怖的倒刺早在第一時間被收起來,厚軟綿重的舌頭一下子深入口中,輕鬆自如地包裹住他的舌,逼迫他與自己共舞。

李伽毫無防備地被吃了個正着,直到對方的舌頭逐漸深入,快要抵達到喉嚨深處,難受的感覺襲來,他才慢慢反應過來,瞪大眼把獸推開。

然而那龐大的異獸又豈是他那小細胳膊所能推開的,被他這麼一激,異獸眼睛紅得更透了,乾脆整個兒趴在他身上,前肢也緊緊按住他的手,腦袋狠狠傾了下去。

毛茸茸的獸臉堵在眼前,臉上那刺癢的觸感讓李伽加大了掙扎的力度,卻還是無法逃開,只能被動接受對方的侵襲。

彷彿餓了很久那樣,異獸大力地在李伽口中馳騁,粗重的喘氣聲聽得李伽一陣面紅心跳卻又不知所謂。

就當他以爲自己會這麼窒息而亡的時候,異獸終於放了開去,逼迫性十足的腦袋挪開,李伽連忙把頭轉向一旁,大力咳嗽起來,呼吸被壓抑的痛苦甚至讓他擠出了眼淚。

“咳……你、你幹什麼……”

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李伽扭着上半身單手撐地,還沒有長出指甲的手扯住異獸的一撮毛以示推拒,下半身卻是完完全全被異獸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吃你!”

盯着李伽的臉看了半晌,它忽然嚎了一聲,黑色爪子往下一撓,李伽的衣服“嘶”的一聲裂開了。

“……放開!”

只愣了一會兒,李伽連忙掙扎起來,兩隻手掐住了異獸的脖子,心跳得飛快,聲音也一下子大了起來:

“你給我放開!”

原以爲這句話是無效的,卻沒想到李伽這話一放出來,它的動作還真的停下了,只是龐大的身軀還緊緊壓在李伽身上。

但剛剛那壓迫感終究是小了不少,李伽有些顫抖地撇過頭,沒有去看它。

赤紅色的眸子緊緊注視着少年,異獸鬍子抖了抖,從他身上退開,回頭望了他一眼,再次轉身離開,如同那天一樣。

身上一輕,李伽稍稍鬆了口氣,正看到異獸離開的背影,心中又是一緊,想也沒想,一句話就這麼喊了出去:

“等等!”

異獸站住了,停在原地沒有回頭。

李伽臉上更紅了,剛放出那句話他就後悔了。

等等,等什麼呢?要它走的也是他,要它停下腳步的也是他。

這樣搖擺不定的心思,他到底想要它怎麼樣?

他也不知道,只知道,看見異獸決絕離開的背影,心裡很疼,很難受。

不想讓它離開,想要留住它,不想再一個人孤零零地被丟在這裡。

終究還是個未成熟的少年,害怕了啊。

異獸一直沒有動,靜靜地站在那裡,好像是等着李伽說話。

臉漲得通紅,他憋了半天,終於是擠出一句話:

“你……能留下來嗎……”

少年的聲音有些輕,飄飄然落在空氣裡,一下子沒了影子,然而異獸的耳朵卻是一抖,獸臉上的鬍子也上翹了一個小弧度。

它等這一句話很久了。

慢慢轉過了身子,異獸看着他,一步步緩緩走過來,那凌厲的視線看得他心一陣兒顫,差點沒後退幾步。

在距離李伽兩步遠的地方站定,異獸俯下頭,大大的腦袋正好抵上他的頭,隔着一枚手指的距離,赤紅色的獸眼對上漆黑眸子:

“母親……大人。”

李伽渾身一哆嗦,一股冷氣從腳底直冒上腦袋尖,不爲什麼,就爲異獸叫的那語氣。

銀灰色的皮毛反射着不知哪裡來的微光,黑夜中,異獸的眸子亮得滴血:

“你明白,我要的不止這些。”

冷瑟的夜風吹過,李伽半坐在地上,瘦削的身子抖個不停,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怎麼會不明白他要的是什麼?正是因爲他明白,現在纔會這樣恐懼!

彷彿是看穿了李伽內心的想法,異獸擡起頭,站立的它比半坐的李伽整整高了一米,自上而下俯視着他,異獸作勢離開。

它知道從那天起少年的心就被摧毀得差不多了,它也明白李伽現在已經陷入絕望的境地了,所有的人都走了,就連前幾天還讓自己嫉妒不已的那個男人也在昨夜把人囑託給自己後離開了。

李伽身邊只有自己能依靠了,他現在的掙扎是一定,但最後的妥協卻也是必須。

他註定是它的,這一點,沒有任何生物能改變。

將所有利害心緒算計完畢,異獸挪開了步子,等了這麼久,也該到收網的時候了。

它要逼李伽做出最後的抉擇,屬於它的抉擇!

果然,在它緩慢走開第四步的時候,少年沙啞的泣音從背後傳來:

“……留下……你要什麼……我給……”

還不等李伽把話說完,龐大的獸身猛地撲了過去,將單薄的少年狠狠壓在身下!

“呃!”

一聲悶哼,李伽腦袋磕上地面,然而痛意還沒到,涼意襲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徹底撕光,異獸的舌頭從臉上一路滑到脖子。

“唔……”

李伽痛叫起來,異獸的力道太大,像是要把他整個兒塞進肚子裡那樣,尖利的牙在皮膚上摩擦滑過,冰涼的觸感讓他汗毛聳立。

聽到他的聲音,它更興奮了,滑利的舌頭在李伽脖子上一陣舔舐,又輕咬住那凸起的喉結,一陣吸吮。

“……”

說不清什麼感覺,他直覺想逃,然而異獸已經緊緊地封鎖住他所有逃生的路線,將他徹底引入它所編織的大網。

一隻手被壓住,李伽擡起沒了指甲的那一條胳膊揪緊異獸身上的毛,感受着對方的腦袋慢慢往下挪,從脖子滑到胸前。

“啊——”

慘叫聲響起,一陣刺痛從胸前傳來,想必那顆櫻粒是被咬破了,他抓緊了它的皮毛,想要將它推開,然而異獸卻像是發現了自己犯了錯誤一般,不再蠻力狠咬,放緩了動作,輕柔地舔舐起來。

心跳速度前所未有的快,他僵硬着身子,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異獸忽然降下的溫柔讓他更加失措。

然而下一秒,他忽然睜大了眼,嘶嚎起來:

“不要——”

隨着他的話,異獸不知什麼時候挪到他褲子那裡的爪子一個狠拉,“嘶”的聲音傳來,李伽褲子被扯成了幾塊碎布,就連底褲也沒有逃過厄運。

全身**的身體整個兒暴露在空氣中,整個人都的和糠篩似的,李伽心裡的恐懼瞬間飆到最高點,原本求它留下時的勇氣散個乾淨,他現在只想着逃!

但都到這時候了,要是真讓人逃開,那異獸編織了這麼久的網子也就白搭了。

毫不猶豫地加大力道,將想要反抗的少年壓得死緊,血色的眸子貪婪地注視着他。

發情的野獸總有一種獸性,對方越是想要逃,它們的性致越高,異獸同樣如此。

李伽本就是它肖想圖謀了那麼久的伴侶,好不容易等到他鬆口允諾的那一天,它怎麼可能在即將到手的那一刻把人放了!何況他現在可是全身**地躺在自己身下,未着絲縷!

所以李伽現在的小抵抗看在異獸眼裡,那就是全然的調劑品,不過不能把人嚇得太緊,怎麼說也是他們的第一次,無論如何不能太把人嚇着了。

異獸是這麼想的,所以即使**奔涌,自己下身的那根棒子也脹得腫痛,在恐懼瀰漫上李伽神經的時候,它還是慢慢冷靜下來,動作也越發溫柔輕緩起來,直到——血盆大口將他身下的小東西一下含了進去。

世界安靜了。

無論對於哪個雄性生物而言,下身的那東西都是命根子,怎麼也不敢亂折騰的,現在異獸一口一個準,乾脆利落地就把軟塌塌,顫顫巍巍的小李伽給帶了進去,李伽哪還敢亂動,只得全身發抖地軟在地上半點不敢動。

感覺到對方不再努力反抗,異獸稍稍鬆了口氣,獸眼目不轉睛地望着他的臉,嘴裡“咕嚕嚕”的響動聲不斷髮出,含着小李伽的嘴幾乎是緊閉的,外面看來完全發現不了它嘴裡到底幹些什麼。

然而李伽的臉色卻變了。

雙目緊閉地仰躺,他通紅着臉歪向一邊,緊咬下脣的樣子甚是隱忍,隨着異獸口中不斷響起的口水咕隆聲,他開始緊皺眉頭,俊秀的臉也扭成一團,胸口劇烈收縮,他似乎想要挪動身子。

地上的碎石泥巴坑坑窪窪抵着後背,窸窸窣窣的疼痛從背後傳來,李伽感覺自己快要壓抑不住了。

一直盯着他動作的異獸自然發現了這一點,尾巴一甩,它突地放開了腫脹的小李伽,即將釋放的小東西一下子失去了溫熱的包裹,可憐兮兮地立在空氣中,尖端還隱約冒着些許透明液體。

還不等被伺候得迷迷糊糊的少年腦子清醒過來,整個人忽然就被翻了過去。

一條前肢伸在他胸前,不讓他的上半身碰到骯髒的地面,異獸用另一條前肢扣住了他的腰,軟滑的舌頭憐惜般舔過少年光滑白皙的背,偶爾嚐到的血腥氣讓它又舔了好幾下。

“唔……”

說不出的感覺從四肢百骸傳過來,從未經歷過這些的李伽全身抖得不行,背後異獸粗重的喘息聲讓他想逃又不敢逃,眼淚也被生生擠了出來。

這次真的逃不了了。

清晰的訊息從大腦裡傳來,李伽打着哆嗦想要忽視背上傳來的感覺,但越是想要忘記,那裡的感覺就越是來得清楚明白,皮膚下的血管血液流動加速,異獸的每一次觸碰都讓他內心的恐懼倍增。

很快,他就僵住了整副身軀,因爲異獸的攻擊目標已經到達了臀部。

彷彿對那兩瓣圓翹很感性趣,異獸舔了又舔,咬了又咬,直把好好的白色臀肉弄得紅腫不堪,晶瑩的口水流了一屁股,這才歇下。

然而更讓李伽羞憤欲死的還在後頭。

把腦袋湊近兩瓣臀中間的那條細縫,異獸眼前一亮,溼溼的鼻子吸聳着就往那裡鑽,毛茸茸的腦袋幾乎整個兒埋在了那條縫裡。

“嘶——”

倒抽一口氣,李伽整個神經都被拔起來了,它竟然把舌頭伸進了那條縫隙!

未知的恐懼到達了臨界點,李伽再也無法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那樣僵硬下去了,掙扎着就往前面爬。

“嗷——”

感覺到他想臨陣脫逃,異獸紅着眼睛,毫不客氣地朝着他屁股上白花花的肉一口咬下!

“……”

這麼一遭,正往前面爬的李伽張大嘴想呼痛,但愣是一個詞都沒蹦出來,只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原本半擡頭的小李伽也焉兒了,可憐地垂了下去。

見他不再往前逃,異獸擡起頭,剛剛咬的有點重,白嫩嫩的小屁股上好大四個牙印,紅幽幽地往外冒着血珠子,看起來很是瘮人。

當然,瘮人之外,還帶着誘人。

充滿**的眼睛滴溜溜地在那屁股上盯了半天,它終於把目光投向了佈滿驚恐的李伽的臉。

看它望過來了,半扭着身子的李伽更是嚇得一動不敢動,異獸那眼睛實在可怕,尤其襯着現在的背景氣氛。

腦袋往前傾,把頭搭在李伽肩膀上,前陣子它離去時下狠心咬的那處傷疤還在,此刻隱隱作痛。

“是你要我留下來的……”

湊在他耳邊,異獸輕輕的唔了一聲,卻把李伽的心一下子打入谷底。

是啊,一切都是他自己答應的,它不過是承了應得的利益,並不算對不起自己。

沉默間,異獸抓緊時機,早就蓄勢待發的**悄然對準那處幽穴,猛地一挺!

“啊——”

慘叫聲響破天際,李伽手指抓着地面,眼睛都充血了,雙脣上下打顫着,卻是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下身被撕裂的痛瞬間襲來,神經猛地一抽!原本以爲那天的拔甲之痛已是痛到了極致,可和現在那一擊相比,完全沒了可比性!

這已經不再是簡單的**疼痛了,李伽甚至覺得在那一刻自己就會這麼死去,被整個兒撕碎地死去!

然而這並不算完,李伽的後面並未遭人開拓過,異獸那東西也不是什麼正常人的尺寸,即便是這麼硬塞進去了,也只弄進去一個頭,大半個還露在外面。

可光是這麼小半截就讓李伽受不了了,那要命的痛整得他冒了一身冷汗,原本熱乎的體溫也一下子降了下來,無力地倒在地上瑟瑟發抖,短時間內是沒什麼力氣逃跑了。

李伽不好受,異獸也沒爽到哪裡去,不裡不外地這樣卡着,反而更折騰人。

連接處已經有粘膩的感覺了,不用仔細去嗅異獸就知道那充滿血腥氣的東西是什麼,它心疼,卻也沒有辦法。

就憑李伽這個能扛一時就永遠裝鴕鳥的性子,它今天要不趁熱打鐵把人吃了,以後就等着每天吃素了。

這麼一想,異獸也不再猶豫,看了看自己下面那東西,摁住李伽的肩膀就慢慢往前拱。

“唔——”

沒想到異獸居然還要進來!李伽瞪大了眼,眼淚早就已經流滿了半張臉,搖晃着腦袋想要擺脫着致命的劇痛,異獸卻在他剛剛開口的那一瞬間俯下身貼了上來。

這是一個艱難的動作,但異獸做得毫無壓力,下身慢慢往前面送,一寸寸,一絲絲地深入,彷彿是要李伽將這刻骨的疼痛永遠記住那樣,緩緩地前進。

痛入骨髓,李伽已經不知道該以怎麼樣的語句來描述自己現在的感覺,他只知道,他要死了,被這隻禽獸活活幹死!

嘴巴堵住李伽的脣,赤色的獸眼緊緊盯着李伽的臉,下半身堅持不懈地往裡面擠,感覺着李伽身上不住發顫的反應,它尾巴一抖,直直捲住了他的一條腿,把那已經差不多失去反應的腿擡到自己腹部,下身重重往前面撞去!

“……”

這下子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李伽臉上青筋暴起,猛地半擡起頭,脖子伸至最長,幾秒後,好像全身的力氣被瞬間抽乾那樣,落回了地面,被異獸小心地護住。

有些心疼地看着那個虛弱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的少年,異獸親暱地舔着他的臉,他的身子,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吃進肚子裡!

它知道他很痛,它自己也很痛,但它無法放棄,它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等待李伽徹底屬於它的那一刻!

“我會陪着你,永遠……我的,母親大人……”

好一會兒,異獸湊在李伽耳邊,嚎了一聲。

也不知道李伽到底聽沒聽見它說的那句話,只是,少年伸出了一隻手,緊緊抓住了異獸胸前的一撮毛,一人一獸的胸口緊緊貼在一起,裸身相對。

像是得到了鼓舞,異獸舔了舔他的臉,下身輕輕動起來,然而李伽下面已經是傷得一片慘,即便是這樣輕緩的動作,也引得他痛哼一聲。

異獸沒再說話,只是小心地,慢慢地挪出自己的器物,然後在出來三分之二的時候再猛地發力,把堅挺的下身重新送進李伽的後穴。

一下下,抽進又拔出,狠戾得好像要將身下這個少年弄死一般,儘管已經有了血液作爲潤滑,但異獸器物的尺寸擺在那裡,李伽那本來就沒有接受作用的小洞只能硬挺下一次猛於一次的撞擊。

“噗嗤”的聲音在靜靜的夜空下很清晰,濃重的血腥味飄散在空中,本該引來一大羣異獸來獵食,然而這小小的一塊地域,竟是沒有一個生物敢靠近。

異獸半眯着眼不停地聳動着,每一次都務必達到最深處才停下,性具附近的皮毛跟着它的動作頂入李伽大腿中間,沾染上暗紅色挾着欲孽的液體,各種**。

“……慢……”

**碰撞摩擦的聲音響徹在小小的空間,下半身早已失去了知覺,李伽迷惘着眼睛,一點力氣也沒有,拼盡全力也只憋出那麼一個字,可就只是那麼一個字,也讓異獸的撞擊聲給悄悄淹沒。

整場肉慾,異獸的眼睛都沒有從李伽臉上移開過,看着他的痛,看着他的哭,卻只有更加凌虐的**,下身的動作也越發狠戾,不忍讓他受罪和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全然綻放的想法在腦中交戰,最後,還是獸性佔了上風。

至少這一刻,他是完全屬於它的。

堅硬的**在李伽後面衝刺了很久,他中途暈過幾次,又被殘忍地捅醒,偶爾想要逃開,想法還沒表露出來,後面的撞擊先激烈起來,彷彿是明白他的心思似的,異獸從沒給他逃開的機會,那根孽障也牢牢聽着主人的命令,死死堵在他後頭。

這樣的交姌,說是**,也不然,大抵就是一個強迫,一個半接受,雙方的心思沒對上,但除了後面撕裂流血,李伽倒也沒受什麼其他的傷害,不過即使這樣,所謂快感也是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這場兇悍的愛慾糾纏了多久,總之最後異獸的浴液徹底噴涌在李伽裡面的時候,李伽的手是抓着異獸的皮毛的,緊緊地,死不放開地。

而異獸,也在**得到解決後低下身,把身子溫柔地貼在李伽胸前臉上,輕聲的唔叫,溫柔的樣子完全沒了剛剛那拼力衝刺的勁道。

天空還是暗的,不過時間卻已經過去一日,只是沉浸在**中的生物不會感覺到罷了。

不大的空間內,母子倆裸裎相對,緊緊貼在一起,溫暖的獸皮毛毯蓋在身上,替少年擋去所有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