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不管葉芊涵現在想做什麼,總之可以肯定一點,無論她做什麼都不利於己,當務之急是分化他們,使凌銳天性情大變,時間真的很緊迫,必須儘快實施取而代之計劃,不然販毒集團不會輕饒,厭倦陰暗見不得光的日子。
有機會當然想像凌銳天一樣,叱吒風雲呼風喚雨,有如此機會怎會不想做人上人?這是老天的恩賜,怎能辜負老天的美意。
早就預藏的殺手鐗,凌銳天初戀情人文貝貝,終於來到湖江市幫忙,幫忙迷住凌銳天最好,如果迷不住也要藉機,分化凌銳天和葉芊涵感情,迫使凌銳天性情大變,就算他不性情大變,恢復原來冷冽無情德行,也比較好模仿啊?
這些日子可麼少做功課,對與凌銳天的一切過往,不說了如指掌也差不多,只要他恢復冷酷無情德行,再加上他一貫性沉默寡言,惜字如金臭屁樣,模仿起來應該不難。
現在就看文貝貝能否成功,順利離間他們感情,只要離間成功,可以說計劃成功一半,餘下的一半就是怎麼做掉凌銳天,想無聲無息幹掉他取而代之,並非易事那個喬安功夫之高,簡直就是高深莫測,還真是全能特助,沒一樣他不精通的,似乎應該先除掉喬安,畢竟他對凌銳天一些細小細節都瞭解,相瞞騙所有人,首先就要幹掉喬安,不然非被他拆穿不可。
幹掉喬安談何容易啊?先不想這些,先看看文貝貝能做到什麼程度,再決定下一步怎麼走。
如果能順利幹掉喬安,那麼下一個要做掉的就是蕭逸塵,不除去蕭逸塵休想順利掌控寰宇大權,他們兩人都對凌銳天太熟悉,不得不除,可是除去他們兩,談何容易啊?
暗殺?僱傭殺手?萬一失手豈不後患無窮,再說聽說銳天苑暗閣就有許多高手,精於刺殺、刺探消息、監視監聽等等的高手,跟他們玩暗殺,不等於關公門前耍大刀嗎?
這種事急不得,必須從常計議,李代桃僵神話級別人物,半絲疏忽都不容許有,力求穩爭取一擊即中,當務之急是破壞凌葉感情,一定要循序漸進,穩紮穩打。
文貝貝並不是絕色大美女,年近三十眼角隱見皺紋,由此可以推斷,這些年生活的並不好,最低限不順心更不如意,不然怎會未老先衰?
那雙總是霧濛濛的眼眸,好似有千言萬語訴說不盡,又無從說起一般,讓人見了真是我見猶憐,徒增幾分憐惜情。
舒暢斜倚在沙發裡,看着衣着淡雅的她,直接問:“你準備怎麼跟凌銳天久別重逢?是巧遇還是專程回來呢?”
文貝貝說話聲音異常動聽,猶如珠落玉盤清脆悅耳,猶如在述說別人故事一般說:“我身患癌症,將不久於人世,心裡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初戀,當年的被迫分開,始終是我心中最大的遺憾,所以臨終前無論如何,我也要回來再看看我初戀的人,我不想帶着遺憾離世,這要求不過分也合理吧?”
舒暢讚賞的笑語連連:“合情合理不止,還很能打同情牌,越是自大的男人,越喜歡同情弱者,尤其是致死都想見一面的女人,更加能滿足
男人無與倫比的自尊心。”
文貝貝清雅一笑,淡淡否決他的猜測:“我所認識的銳天,不會如一般男人一樣膚淺,你不瞭解銳天剛烈脾性,對於背叛者從來是隻有恨,無論當年我出於什麼原因,終歸是背叛了我們的情,棄他而去這是事實。”
深深吸口氣祈禱似得低語:“我只求銳天尚能念在一個‘初’上面,對我的厭惡不會太深,希望他能給我解釋的機會,別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機會在於創造放心。”舒暢把握十足保證,忽然想起至關重要一點,提醒她:“凌銳天早已今非昔比,這你應該清楚,關鍵是寰宇有天祁醫院,還有葉芊涵可是國際大名醫,你說身患癌症是真是假?萬一穿幫第一個不饒你的,就將是凌銳天。”
文貝貝篤定一笑,坦言相對直說:“來之前我做過功課,早已做好應付葉芊涵對策,我雖沒真的身患癌症,但也確實身患重病,並非全是假裝,三家世界權威醫院開的診斷書在手,我何懼之有還有檢查的必要嗎?我回來只是訪舊友,又不是回來治病的,銳天總不會綁我去醫院確診吧?”
舒暢撇撇嘴不置可否,問出最關心的話題:“你有幾分把握破壞他們感情?有沒有跟凌銳天破鏡重圓的可能?”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相忘難思量。”文貝貝感概深深輕聲嘆,發自肺腑而語:“我和銳天一別十年多,彼此變化都不小,對於現在的銳天,我實在是沒有太多把握,畢竟銳天身處高位日久,早已不是青澀少年可比,我只能說走一步看一步吧!”
請進飯店熱熱鬧鬧開業,鞭炮一鳴也不知誰給股的鑼鼓隊,舞獅團紛紛登場,前來道賀的賓客絡繹不絕,一時間馬路都被堵塞,無法通行過去車的急躁喇叭聲,鑼鼓聲,圍觀人羣叫好聲,來訪賓客高談闊論聲。
交織成一片,形成一幅異常吵雜的場面,可以說是混亂的場面,葉芊涵根本沒想到,會不請自來這些人馬,一時間還能不措手不及?簡直就是疲於應付。
一個小飯店開業,又是舞獅,又是禮炮、外加各方知名人士來賀,怎能不引人矚目?就連記者都被引來,想採訪店主卻找不到人,賓客送的落地式大花籃,把馬路兩邊都快出二里路,有夠誇張的。
很明顯弄出如此大動靜,非一人之功,應該是多人所爲,且多半是不約而同之行爲,這是該贊葉芊涵人緣好呢?還是該說這些人好心辦壞事?怎麼看怎麼給人鬧場的感覺。
葉芊涵又拿出慣性處事方法,不理不睬視而不見,來個冷眼旁觀,擺明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架勢,只是獨佔辦公室窗前,冷眼旁觀着外面一切動態。
魅依舊如影隨形跟在她身側,不言不語暗中提高着警覺,善盡暗衛職責。
苦累古狐一人不停接待來賓,帶她受累賠笑臉,更是忙壞一羣侍應生和廚房。
多虧古狐見過大場面,還沒少經歷大場合,否則真就壓不住陣腳,一面招待來賓,一面吩咐廚房儘快上菜,招待四方來賓,忙碌的大半天時光,總算過去打發走最後一
位賓客,所有人累的紛紛找位子坐下休息,天吶如果天天這麼忙,豈不要活活累死?
葉芊涵緩步走下樓來,看着樓下一羣累癱的屬下,竟然有點感動,他們雖然很累,但是他們挺過難關,沒有給飯店丟臉,第一天就能見識到團結精神,何其之幸?
拍拍手溫聲對衆人說:“今天大家都很辛苦,收拾利索就打烊關門,明天正常營業,今晚好好休息休息。”
員工們發出歡呼聲,老闆太善解人意,體恤員工呦,累的真的沒力氣在招呼客人,這半天下來就像打仗似得,那叫一個身如陀螺頭大如鬥啊!
古狐也很累,還是盡職提醒她:“今天可是第一天營業,一個半點後就是晚上飯口時間,此時關門不營業合適麼?”
“累了就該休息,人人都一樣。”葉芊涵說的雲淡風輕,看着員工們臉上滿意的笑容,就在這一瞬間深刻體會到,人有的時候是很容易滿足的,再次體會到那句話的深意:知足者常樂啊!
僅僅只是讓他們早收工,他們就這麼開心,這說明什麼?他們沒有太多祈求,只求一日三餐溫飽,偶爾有點小驚喜足矣!這樣的人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簡簡單單的幸福。
古狐知道勸不聽她,也明白她開這飯店,不是爲牟利只是要觀察人生百態,勁過該進的職責就好,揚聲對衆人下令:“那還不快點收拾?小心我們反悔哦,通知後廚簡單做點工作餐,吃過飯你們就可以回家休息。”
一衆人強打精神站起身,收拾杯盤狼藉的餐桌,掃地的,清洗的,各負其責動作倒也迅速,很快大堂被收拾乾淨,工作餐也擺上桌,所有人圍桌而坐,真的是又累又餓,一個個全都是狼吞虎嚥,猶如餓死鬼投胎似得,誰還管什麼行不行像的?吃飽爲頭等大事。
“這是中餐還是提前戰鬥餐?”一聲打趣的問話聲,蕭逸塵揹着手施施然而來,對吧檯那獨飲的葉芊涵說:“別怨遲,誠意足,送你一幅字,本人親書。”
葉芊涵給他倒着酒,心口胡扯的猜測:“送我一幅字‘慘淡收場’?”
“小人家女子就是小女人。”蕭逸塵罵人都有一套業務,示意隨行暗衛打開字符給她看,上書四個蒼勁有力毛筆大字:入世出塵。
葉芊涵何其睿智,細細品味這四個字,不難理解他的意思,希望保有自我,不要隨波逐流,更不要被俗世萬物侵染,希望如蓮花一樣,雖身處污濁鬧市,卻能出污泥而不染。
酒杯推到他面前,隨意的問:“蕭總今天也這麼空閒?”
蕭逸塵接過酒杯淺呷一口,放目打量着典雅大堂布置,半開玩笑的說:“我的私人特助開店,我怎能不來道賀,聽說這的門檻差點被踏破,我也該來看看此處有何特別之處。”
葉芊涵沒好氣的嗤答他:“原來堂堂寰宇蕭總也八卦,少見呢!”
蕭逸塵似笑非笑的說:“我的特助就是特別,居然主動把自己放在風口上,你這裡別的特殊處沒看出來,倒是聞出不少火藥味,你這小店猶如導火索,有膽量。”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