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正色回答:“賀禮在車裡,您不是不放心,蕭總今天又特別殷勤,主動替您前去打前站。”
逸塵不去好點,沒準怎麼添油加醋暗算於己呢!凌銳天腹誹得想,擡目看向對面的她,直言不諱:“今天我還有事,你若不走改天有空再見。”
“哦。”文貝貝縱然滿心不願,也不敢表現的難纏,早就耳聞他最煩不懂事的女人,一定要知進退識大體,想找回昔日情分,還需時日急不得,連忙埋下伏筆:“哪天你空閒時,找上昔日同窗好友,咱們聚聚如何?這些年我真的很想大家。”
“嗯。”凌銳天答應着,一起身外行,邊走邊對喬安說:“寶寶不喜歡人多,少帶人靠近她的店,別惹寶寶不高興。”
喬安舉步跟行着提醒:“葉小姐不是不許你去麼?聽說今天去道賀的人特多,葉小姐一定累壞了,你此時去不是找罵麼?”
累壞寶寶我就更要去看看,不然怎麼能放心?凌銳天給自己找着理由,倒是十分看得開的說:“寶寶有哪一天不罵我?不罵我反倒要出事,不定又在憋什麼幺蛾子。”
喬安忍俊不住暗笑,再次重申:“你忘了嗎?你已經答應葉小姐暫時分居,最快也的三天見一面,你這不是違規嘛?”
凌銳天冷瞥他一眼,不以爲然冷嗤:“鬼才同意分居呢!我又沒犯錯,憑什麼分居?放她在外面單住,我還不放心呢!”
喬安明知故問的說:“你不放心什麼?葉小姐又不是濫情的人,眼光還那麼高,這世間找到強於你的人不多,基本上移情別戀的機會等於零。”
凌銳天自有道理的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寶寶那麼愛管閒事,別在一時不查上別人的當。”
“葉小姐有那麼好騙嗎?”喬安失笑,總之先生就是找勁各種理由,也要賴在人家身邊,不眼巴巴看着覺都睡不踏實,對於這一點可是有深刻體會,以前出差先生從不急着回返,處理公事也是勞逸結合,甚至閒暇之餘,回去當地旅遊勝地,觀光一番賞賞心悅悅目。
自從有他家寶寶以後,能不出的差絕對不出,勢必無奈出差也是緊趕着回返,一次比一次趕時間,總是把出差時間縮短,真去早日回‘家’,先生以前從不會用家這個詞,形容銳天苑的,自從有了葉小姐之後,先生才特別喜歡回銳天苑,也會把銳天苑當成家,屬於他自己和葉小姐共有的家。
別人不知這些變化,一直在身邊看着先生一點一點的變化,比誰都清楚先生的轉變,有多麼巨大,不說天翻地覆也差不多,無論先生怎麼變,有一點可以肯定,先生比以前快樂得多,踏實得多,不再那麼行屍走肉,無感無覺一般。
小店漆黑一片,只有門燈一盞亮着幽暗的光,正值晚餐飯口時間,理應門戶大開纔對,怎會關門呢?莫非是發生什麼事?導致不得不關門?怎麼沒人通知呢?寶寶應該沒危險,否則暗衛不會不上報,相信暗衛沒膽量隱瞞不報。
“敲門。”凌銳天臉色更
冷峻,擔憂直線上升,寶寶你可千萬不能有什麼不測,這才離開身邊一天,怎麼就這麼讓人不放心呢?
喬安也感到不解,應命上前敲着門,同事安慰擔心的老闆:“應該不會有事的放寬心。”
魅很快出來打開門,放他們入內並且打開燈,不用問就自動彙報:“今天來道賀的各方人士特別多,葉小姐準備的又不充分,有點手忙腳亂疲於應付,所以晚餐停止營業,嚷所有員工的好好歇歇,葉小姐也早早就睡下了。”
喬安留下來了解具體情況,一個小店怎會賀客如雲呢?必有內幕隱情,此多事之秋,不得不格外謹慎堤防。
凌銳天自動走向她休息的小臥室,推門直入迎頭挨一枕頭,不由吶問:“你沒睡啊?”
“我又沒睡死。”葉芊涵沒好氣地嗤答,你哐哐一勁敲門,想不醒都難。又獨自一人在外,怎能格外提高警惕,不悅的責:“不是叫你別來麼?你幹嘛脫鞋?”
凌銳天擠到她身邊抱起她,摟在懷裡先親親,對她的話聽而不聞,柔聲哄她:“我有答應你不來麼?你在這卻想讓我獨臥他處?你對嗎?”
葉芊涵一向有話直說,話語中難掩酸味:“你的老情人不是回來找你嗎?我有自知之明給你倒空還不好?”
逸塵這大嘴,果然來做醋,凌銳天不氣反笑疼愛的刮刮她鼻尖,開心的笑語:“我寶寶吃醋啊?你男人有那麼差勁嗎?當年是她主動離開我,現在想回來可能嗎?”
葉芊涵越聽越來氣,那女人居然想回到他身邊?他還在那沾沾自喜?平靜的心涌起從未有過的酸泡泡,捂住耳朵氣叫連連:“你們的破事沒必要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更沒興趣知道,你走回你家去,少在我這礙眼。”
真吃醋啊?凌銳天越發開心,一直希望知道在寶寶心裡重量,更是一直盼望寶寶在乎的舉動,今天終於盼到看到聽到,焉能不特開懷?穿上鞋抱她起身哄:“回家再捉好寶,這裡太小住不下,你男人也不習慣。”
葉芊涵狠狠給他一拳,氣得咬牙切齒:“放開我混蛋你,講好的分開居住一段時間,人你也見到無恙,趕緊滾蛋我累死啦,聽見沒有你該死的。”
凌銳天才不管她怎麼反對,直接抱着出門鑽進車裡,雖然沒少挨錘,總算達到目的,好脾氣的狡辯:“此一時彼一時,答應你是文貝貝沒回來,現在她回來擺明居心不良,我可怕你借題發揮,沒事找事歪曲我。”
葉芊涵知道掙不脫,索性省點力氣掙扎,今天實在太累,惡狠狠瞪視着他,氣惱交加發難:“你怕什麼?做賊心虛?拿我當擋箭牌?混蛋王八蛋。”
“不許罵髒話,生氣就胡言亂語。”凌銳天被罵的直皺眉,輕輕搡她一下微責,越來越習慣她的胡攪蠻纏,甚至是喜歡她現在醋勁橫飛:“我怕你亂想氣壞你不值得,全天下除了你個妖精,誰能讓我發憷?聽話好好守護你家男人,都有人要搶你男人你還不看緊點?”
男人是看得住的麼?葉芊涵嗤之以鼻,點燃煙深吸一口提神,
有點幸災樂禍的說:“想不到在我之前就有人敢甩你,好樣的給她個贊。”
凌銳天不在意的嗤笑,語意不明的對她說:“她說是凌銳智逼她離開的,你怎麼看?”
葉芊涵不又詫異費解:“又有凌銳智什麼事裡頭?早些年她還真活躍,事事件件事裡都有他,逼你女朋友離開,對他又有什麼好處?這人怎麼竟做損人不利己的事。”
喬安跟她不習外,常常不自覺跟他們討論一個話題,聞言淡淡的猜測:“凌銳智從來不會放過一絲一毫,能打擊到先生的事,這些年一貫如此。”
“有病。”葉芊涵只是隨口而嘆,對於凌銳智這個人都懶得去說,半精不傻的那麼個笨蛋,就是有點小聰明都長久不了的貨,十足一個小丑,實在難登大雅之堂。
不過從他的問話中,似乎透出另一層含義,不討相信初戀女友離開,全是因爲凌銳智的逼迫,似乎也是心存離開之意,如果是文貝貝此次回來,先見的是舒暢,難道他們是一夥的?文貝貝回來必有深意嘍?
又是對付凌銳天麼?舒暢到底想達到什麼目的?做這一切真的只是單純的恨淩氏人嗎?至於如此大費周章嗎?他舒暢又有多大能量,如此出氣解恨?單憑他的財力人力,他消耗得起麼?
輕敵、從一開始就輕敵呀!舒暢根本不是回來出氣解恨的,一定另有目的,只是以恨淩氏人做幌子,怎麼後知後覺到現在才攪警?一開始只想到要天成準備販毒,現在看來販毒也像幌子,哪有毒品沒入市,就先用毒品殺人引起警方高度重視的?
那麼舒暢的終極目的,究竟是什麼呢?文貝貝在計劃裡又將起着什麼樣作用?怎麼想都想不出所以然,根本沒有共同點啊?他們共同的利益是什麼?
難不成是舒暢得到凌銳天的商業王國,而文貝貝得到凌銳天這個人?這樣分他們纔算有共同利益,才能爲一個目標努力,他們還真敢想,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不知猜得對不對。
如果這是如此的話,想來首先炸廟的就是蕭逸塵,居然有人敢打寰宇主意,那不等同要他命嗎?如果是約定坐山觀虎鬥,專揀蕭逸塵熱鬧看,看他如何暴跳如雷。
呵呵呵呵,有空的把猜測告訴他,管他準不準的,想看看蕭總裁氣急敗壞表情也好啊!事回氣急敗壞,還是嗤之以鼻?根本不屑一顧不放在心上,譏笑他們癡心妄想做美夢?
想來多半是後者,蕭逸塵壓根就沒把舒暢放在眼裡,否則不會不理不睬,任自己胡作非爲,如果拿他當盤菜,早就直接出手三兩招打扁舒暢,還會讓他這麼蹦躂?
也就是自己笨,這麼久還沒擺平舒暢,反倒讓舒暢越弄事越多,不得不服自己水平次,否則怎能任舒暢如此得意?
“寶寶?”凌銳天提高音量叫她,並且輕輕搡她,不悅的問:“想什麼呢你?這才離開你家男人一天,躺在你男人懷裡,召喚你都聽不見?想誰呢?”
葉芊涵白瞪他一眼,卻看向喬安發問:“你說舒暢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