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如梅微微一呆,旋即惱羞成怒火火怒喝:“你在那胡說八道什麼?我看你是徹底魔怔,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你,明明是你自己作風不好,居然反咬我一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看你纔是妄想症發作。”凌母反脣相譏,臉露不屑之色氣惱至極點的說:“既然有福你不會享,沒人能再幫得了你。”
語音一頓看向她冷言冷語:“她二姨有些話還是你來說的好,當年如何你最清楚。”
刷刷刷,這句話無疑重磅炸彈,梅二姨本是個外人,在這裡可以說無足輕重的微小人物,此時卻被說成最清楚當年事情的關鍵人物,這是何等震撼啊?
關鍵是於情於理都不和啊?她怎麼會熟知當年內情,可以說是那麼隱秘的事情呢?除非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她有份參予不算,而且還起着舉足輕重的作用,不是核心人物,怎能知道秘密?
我嘞了個去,事情越來越複雜,牽扯的人越來越多,這是有向紅樓夢發展的趨勢啊!
梅二姨被點到名,面如死灰如坐鍼氈,根本不敢看任何人,低垂着頭有如犯了滔天大罪,驚恐交加渾身都在抖個不停,讓人看着都揪心,真怕她下一秒昏死過去。
就算嚇昏過去也沒關係,在坐有倆位大醫生呢!所以沒人擔心她怎麼樣,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強自耐心等着她說,說出當年的秘密。
凌如梅心煩的催促:“二姨你倒是說話啊?你怎麼會知道當年的事情細節?是不是我母親拜託過你什麼?如果是你儘管說,不用有什麼顧慮,哪怕是對我母親聲譽有損,都沒關係你儘管說出來,畢竟我母親已經不在了,相信她會原諒我這麼做的。”
凌如卉看不過眼的叱罵:“你比我還自私自利,心裡只有你自己,連你故去的母親都不放過,你還叫人麼?”
“你給我閉嘴,野丫頭。”凌如梅惡狠狠叱罵回去,罵完還不忘斜瞪一眼凌三叔,一臉的憤恨加不屑。
“你能不能先不吵?安靜一會行不行?”凌母心煩意亂的嗤訓小女兒,面對梅二姨就有高高在上氣勢,逼問:“你說是不說?由我來說對你可就不太好了?你想清楚。”
梅二姨嚇得一抖,飛快看眼凌如梅,又及快的低垂頭,緊張的腳尖直戳地毯,低不可聞的說:“你是我的女兒,如梅。”
聲音雖然很低,但大廳裡的人卻全聽見,沒有一個不意外地,這是什麼情況啊?難道梅二姨和凌老爺子有一腿?艾瑪亂,太亂,簡直就是眼花繚亂。
凌如梅難以置信的叫問:“我怎麼會是你的女兒?你是不是失心瘋啊你?”
梅二姨急忙辨白:“這種事我怎麼敢亂說?你真的是我女兒。”
凌母掩不住的幸災樂禍,譏諷:“你不是最願意做親子鑑定麼?只要你跟你二姨做做親子鑑定,不就真相大白,由不得你否認再不信嘍。”
凌銳智發出狂笑聲,大聲嘲笑凌如梅:“無話可說了吧?我跟你當
然沒有血緣關係,因爲你根本就是冒牌貨,怎麼會與我有一絲關係?”
凌如卉跟着叫不平:“我真爲老爸不值,居然給別人養女兒,臨死還留給她那麼多股權,白白便宜她這麼多年。”
凌銳智立刻就說:“冒充淩氏大小姐這麼多年,好處是沒少撈,不過小妹不用擔心,她怎麼拿走的,就讓她怎麼吐回來,那些財產可是爸爸留給淩氏大小姐的,不是留給冒牌貨的。”
凌如卉立刻表示贊同:“對,上法院告她詐騙,讓她把牢底坐穿。”
梅二姨一聽他們要對付女兒,頓時急了脫口而出:“你們別亂來,當年是你們母親提議,用我女兒冒充的,因爲大姐生的女兒夭折,那時我姐姐病得很重,不能受刺激,所以你們母親提議用我女兒冒充,我也自私得想,凌家生活條件好,女兒比跟着我們強,所以我就同意了這個提議,要說有罪你們母親也有罪,主意都是她出的,她纔是主謀。”
凌母冷冷一笑嗤答:“我提議的你就同意?誰能證明是我提議的?而不是你們姐妹串謀呢?若不是是我精明,被我事後發現,豈不被你們瞞騙一輩子?”
梅二姨氣滯極點,只會指着她說不出話來,想不到她能睜眼說瞎話到這程度,當年明明就是她提議的,開始還捨不得女兒,她還苦口婆心勸半天,才同意的現在倒好,她在那完全顛倒黑白,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女人?
一氣之下有點口不擇言:“我還懷疑大姐的女兒,就是被你害死的,你怕被追究調查,所以才提議我女兒冒充真正的如梅。”
凌母一副氣定神閒樣,對付她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你既然這麼懷疑,還同意我的提議,說明什麼呢?與我是同謀共犯?還是知情不報?亦或包庇罪呢?”
梅二姨氣憤起身,衝凌母就說:“你也別得意,其實大姐早就已經對付過你,早就給你挖了一個大坑,這個凌銳智根本就是冒牌貨,你一直如珠如寶疼的,是別人的孩子,真正的凌銳智早就不知流落何方,具體是生是死只有天知道。”
凌母堅決不信一口否決:“不可能,銳智從沒離開過我身邊,你們根本沒機會掉包,你們根本沒那能力害他,我纔不會信你們的鬼話。”
梅二姨嗤笑恨語連連:“憑你的頭腦,想跟我大姐鬥?你當初有那能耐嗎?除了會裝熊示弱博取同情,你還會什麼?你以爲在外面租房子住待產就安全?大姐就是身子弱,否則絕不容你存在,接生的產婆早就在你生產時,把真的凌銳智換走,你抱在懷裡疼的一直是別人的孩子,爲了這個孩子你甚至傷害親生子凌銳天,這就是我大姐對你的報復,對你搶走她丈夫的報復。”
凌母的心隱隱作痛,一勁晃頭嘴裡一遍又一遍嘟囔‘不可能、不可能’,這個事實未免太殘酷,簡直慘不忍睹啊?
凌銳智又在那大喊大叫放屁,不可能全是放屁,誰都是假的,他也不可能是假的,他是真正的淩氏長子嫡孫。
凌母怎麼都不相信,孩子被換調:“不可能,孩子從出生就一直在我眼前,你們根本沒機會換。”
梅二姨冷笑冷嗤:“別人沒機會,接生婆卻有機會,難道你剛剛生完孩子,就能下地自己給孩子清洗嗎?一分鐘時間足以調換,這個過程你並不陌生啊?忘記我們是怎麼處理夭折的如梅,又是怎麼奇蹟般救活假如梅嗎?凌家上下誰懷疑過?難道這一招偷樑換柱,全天下只有你一個人會麼?”
凌如梅總算恢復一點理智,依舊不依不饒追問:“凌如卉的生父是誰?這件事情你必須交待明白。”
凌母一句話把她堵回去:“你不是我們凌家人,你有什麼資格過問凌家人物事?我沒義務告訴你任何事,你更沒資格問。”
凌如梅冷冷一笑,直白威脅:“別以爲摘除我凌家大小姐頭銜,我就拿你無奈何,聽過一句話嗎?光腳不怕你穿鞋的,我沒什麼可在乎的,捨得一身剮我也要讓你生不如死。”
凌如卉什麼都不關心,心心念念全是錢,咄咄相逼:“把老爸給你的東西,統統還給淩氏,包括房地產。”
凌如梅滿不在乎冷嗤:“財產大半被焦贊拿走,有能耐找他要去,我絕不攔着,至於我嘛?你就別惦記嘍?除了命我一無所有,你要我命有膽量就來拿。”
“我要你命幹嘛?你命又不值錢,純屬精神病。”凌如卉不屑的惡罵,拿不到錢揮霍,當然惱火非常,本以爲能發筆小財,逍遙一段時間呢?這下又沒戲實在可惡。
蕭逸塵都想鼓掌,這可真是一場好戲,跌宕起伏扣人心絃,一個比一個陰損,女人要是狠起來,真的太可怕,什麼招都能想出來,她們的思維方式,令人費解。
輕輕拐下葉芊涵,低聲訓斥:“看夠沒有?速戰速決,我沒那麼多時間在這種事情上墨跡。”
多好看啊?百年難遇的連臺好戲,多看一會能耽誤你多少時間?這人一點生活情趣都沒有,簡直就是個機器人,工作機器人。
你沒時間我有啊,你不願意看我還願意看呢,討厭!葉芊涵縱然滿心不願意,還是乖乖執行命令,誰讓倒黴的自己暫時歸他管呢?
揚揚手裡鑑定書,毫無廢話的直問:“凌如卉並非凌老爺子親生女兒,這份鑑定報告我採信,你們誰來說,他的生父究竟是誰?還是由我來說?”
凌母知道躲不過去,只能退而求其次要求:“說也可以,但是不能讓凌如梅母子在場,這個銳智暫時也不能在場。”
啪一聲葉芊涵拍落鑑定書,漆清明眸直視凌母,清冷聲音說明:“現在此時這裡,我說的算,你沒有質疑權利,不服氣ok,門在那盡請隨便,正好我們懶得管這些爛事。”
凌母氣不過的辯白:“萬一他們出去亂說,淩氏名譽受損,你擔待得起麼?”
葉芊涵毫不留情反駁:“損也是你損壞的,人麼總要爲自己做出的事情買單,再說殺人滅口的事,我可做不出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