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了早朝,司馬湛去找皇上的時候,剛好祁延欷也在。
祁延羽下意識的問道:“不知道愛卿找朕所爲何事?”
“回皇上,臣近日查的事情和司珠局查的不謀而合,臣想,若是兩邊合作的話,可能速度會更快。”司馬湛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祁延羽聽得這話,直接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那就讓司珠局和少將軍一起去處理這個案子吧。”
“臣遵旨。”司馬湛說着,又拱了拱手,這才退了出去。
祁延欷站在那裡,一直沒有說話,等司馬湛離開之後,祁延羽纔出聲道:“這一次派周少將軍去邊關,那裡可傳來消息了?”
“回皇上,這是今早上回來的信件,還請皇上過目。”祁延欷將袖中的信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祁延欷接過,將信封打開,看了信之後,一臉的凝重,“邊關那果然出了問題,咱們現在空閒出來的兵力有多少?”
“精兵大概有十萬餘。”祁延欷如實的回答。
“那最近這些日子,就勞煩皇叔抓緊操練了。”祁延羽說着,又拍了拍祁延欷的肩膀。
“臣領旨。”祁延欷拱手作揖,出了皇宮之後,想到今日司馬湛說的話,又讓凌齊派人去查一下他們跟的案子,進展到了哪裡。
如果沒有錯的話,這批人應該和邊關引起的動盪也有所聯繫,大勢將近,看來鳳國也要不太平了。
就在去了周府的第二天,賓南國那邊給樓檸鈺也來了消息,這是樓檸鈺怎麼也想不到的,她將信封打開,便瞧見了南風陸的親筆書信。
這也是之前他們做的交易,讓她在這裡多多少少幫助一下南風藍,她的事情,若是有眉目,他會告知她。
而那邊,已經傳來了確切的消息,前朝公主的奴婢在賓南國出現了,之前南風陸並沒有注意過賓南國的人口數量,也是在這一次,賓南國局勢要轉變的時候,進出的所有人都必須要調查,這才發現了一個極爲相似的人。
不過他並沒有打草驚蛇,只是先來信,問樓檸鈺應該怎麼辦。
這一來,樓檸鈺算是知道了,昨天謙痕說的那些話,基本上可以說是一半一半,至少有大部分是假的,那麼關於姜塵的那封信,是真是假,還是個未知數。
想到這裡,她又拿起書桌上的紙筆,將那天的信臨摹了下來,就連字跡也和昨天的一模一樣。
這些東西,也都歸功於之前樓檸鈺在現代的時候學習到的,沒有想到,在這裡都派上了用場。
就在她將東西弄完了之後,卻見阿曦走了進來,出聲道:“回王妃,王爺來伊宣殿了。”
“恩。”樓檸鈺將東西合上,放入了自己手鐲的空間內,心中也在不停的盤算着,若是謙痕說的是假話的話,那也就是說,她發現自己安排了人去查當年奴婢的下落。
而他爲什麼不讓自己查,這其中想必也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所以,這件事情,如果想要辦成,單單是藉助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辦得到的,當祁延欷進來的時候,她想,現在是需要他去辦的時候了。
“在想什麼?”祁延欷進來之後,便瞧見樓檸鈺的眼睛一直落在他的身上,不禁覺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我有件事情想要找王爺幫忙。”樓檸鈺直接了當的開口,“不知道王爺還記不記得之前答應我的條件,我做你的王妃,如果你能夠幫得上我的,就一定會幫我。”
“咱們之間用不着這麼的生分。”祁延欷肯定是會幫助樓檸鈺的,但是聽到她說出來的這話,心中還是多少有些不舒服。
“親兄弟還明算賬,更何況是咱們這種露水夫妻。”樓檸鈺看着他炙熱的目光,下意識的避開,他給的感情,她沒有辦法迴應。
“什麼事情?”見樓檸鈺執意如此,祁延欷也不勉強,反正這女人現在在他這裡,他總有辦法讓她喜歡上自己。
祁延欷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這麼執着這麼認真的,他想,樓檸鈺應當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給我一個你的人,要在京城中生面孔的,並且武功高強的,我要他去幫我辦件事情。”樓檸鈺說着,又抽出來一張宣紙,拿了筆墨,“去賓南國,將這個人找到。”
“本王可以幫你,但是你要告訴我是什麼事情。”祁延欷聽到賓南國,又看了看畫像中年歲長老的人,心中其實已經猜了個大概,他這麼問,只想知道樓檸鈺願不願意將這件事情告訴他。
“這個婢女是我母親生前伺候在身邊的,當年所有照顧母親的人中,只有她逃跑了,現如今找到了她,我只想要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樓檸鈺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祁延欷,眼下,她能夠相信的人,也只有他。
“恩,今天本王就派人去賓南國。”這消息樓檸鈺是怎麼得知的,祁延欷並沒有打算問她,如果她願意說,她方纔肯定是會和自己講的。
“多謝。”樓檸鈺點了點頭,饒是她也沒有想到祁延欷答應自己答應的這麼快。
說話之間,祁延欷將方纔樓檸鈺畫出來的人像拿了出來,又開口道:“若是有消息,本王會通知你。”
“好。”樓檸鈺應了下來,又回想着方纔畫的畫像,應當是和何管事還有南風陸說的差別不大了。
想到南風藍,看來自己這一次送去的千年人蔘也不虧什麼。
“我師父應當這幾天就回來了。”想到姜塵要回來,這個消息應當不是假的,這麼想着,樓檸鈺本來是不願意同祁延欷講的,但是想到姜塵回來,總是要面對,還不如自己說出來。
“你師父聯繫你了?”祁延欷沒有想到她會主動同自己說起來這個。
樓檸鈺點了點頭,“師父寄了書信於我。”她面色平靜,即便是說着假話,什麼寄了書信,她不過是僞造了一封。
“那到時讓師父來咱們攝政王府做客。”祁延欷一聽這話,倒是沒有了之前的心情,反倒是多了幾分見長輩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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