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軍火生意的,主要是向周邊的國家秘密出售魔法加持炮彈,魔法增值軍用弓箭和弩。以及金屬製刀,戰劍等!”郝默勒毫不掩飾地說出了自己的勾當。
說實話,海軼天很討厭他那種胸有成竹的坦然,顯然他面對的不是商業聯盟的子爵,而是一個死人。
“並且你還控制着整個邊城的黑暗勢力,而那些黑暗勢力,無非乾的就是打家劫舍,坑蒙拐騙,偷搶掠奪的勾當,所以你的錢財,纔會像流水一般,源源不斷!”海軼天不動聲色地說道。
“對,我的確還控制了黑幫的勢力,不過我只是控制他們,並沒有讓自己的力量參與其中,所有違法的事情,都是他們做的。另外我販賣軍火,並沒有明確的法令規定我不能這樣做。所以這也不算違法吧?”郝默勒款款而談。
“既然沒有違法,爲什麼要找我解釋呢?”海軼天譏諷道。
“你知道,我軍火生意的合作伙伴中,有好幾個是商業聯盟的敵對國家,萬一這事被捅到國王那裡,國王一定會震怒。並且派人下來調查我的,所以我想請子爵大人,到時候能爲我開脫。”郝默勒聲音軟了下來。
海軼天若有所思地望着郝默勒,心道:“這就是今天的目的嗎?”
“可是,這件事情,關乎到我自己的腦袋,我要憑什麼幫你呢?”海軼天假裝爲難地嘆息道。
“這個我明白,你看這樣吧,我會給你分成我每年的收益,也就是說你什麼都不用做,就是等着我被人告發的一天,而這之前,你將獲得巨大的金幣收益!”郝默勒自信地笑道。
沉默了片刻,海軼天才臉色陰沉地問道:“要是我不答應你呢?”
郝默勒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過!卻只是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是不是,我不答應你,今天就很難離開這裡了?”海軼天嘲笑地冷笑道。
“正是!”郝默勒同樣冷笑着。
畢西雅嬌軀一顫,緊緊地依偎在海軼天的身上。
海軼天身子也是一顫,因爲他感覺到整個郝默府邸,到處都瀰漫着殺氣,無數個隱藏在暗處的殺手,都暴露出了自己的殺氣。
殺氣交織在一起,方法一塊大石頭一般,沉重地壓在海軼天的頭上,他就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窒息感。
“不知道商業聯盟的子爵,在上任邊城城主的第一天,就出現了意外。這事要是傳出去,會在國王的心中造成什麼影響?”海軼天嘲笑地冷笑道。
“這個大人倒是不用替我擔心。因爲不會有人知道你將是這怎麼死的!”
“哼,你就不怕我府裡的那些官員,吧事情給抖了出去嗎?他們都是知道我是來會見郝默勒大商人了!”海軼天自信地笑道。
“不會的,因爲他們都是爲我辦事的!早在你來之前,這些人爲了錢,都已經出賣了好幾任的城主。”郝默勒冷酷都說得。
海軼天震驚地望着郝默勒,心裡卻把城主府裡的所有官員罵了個幾百遍。他的冷到了谷底。
“就算那些官員靠不住,可是我的家人,不會對我的失蹤置之不理的!”想到了海薇,海軼天又來了精神。
“你以爲我會那麼傻嗎?除掉你?還要給自己留下禍害?斬草除根,難道這個道理你不懂嗎?”郝默勒絲毫不給海軼天面子地,打擊道。
而海軼天則感覺到一種深深的壓迫感。
“海薇他們現在不會有危險吧?再說城主府裡的官員,全都被郝默勒收買了的,如果他們要對海薇動手,那麼,沒有絲毫防備的海薇很裂虎瀚師兄弟,十之地,會着了別人的道!我海軼天雖然沒有把握制住這些人,但是帶着小老師逃跑,還是綽綽有餘的,怕就怕他們對海薇動手啊!”海軼天思緒混亂。臉上卻表現的很平靜。
畢西雅緊張地抱着海軼天的胳膊,整個身子,似乎都貼在海軼天的身上,她沒有說話,因爲她深知,這種大事,是男人該決定的,她一個女人,插不上嘴。
感受到窗外暗處。好幾雙眼睛的注視,海軼天哈哈地狂笑道:“就憑你這幾個小毛賊,是沒法困住我,不信,你自己可以試試看!”
強大的精神力綻放,靈魂戰劍感受到主人的精神力召喚,唰地一聲出鞘了,化成一道烏黑的光芒,突兀地出現在郝默勒的面前。
雖然有防備,但是海軼天控制戰劍的手段太詭異了,加上戰劍來的速度太快。郝默勒想要讓開依然來不及,匆匆爆發出來的藍色鬥氣,似乎也抵擋不住亞神器的攻擊,他臉色一變,大聲喝道:“等等!”
海軼天手一揮,戰劍唰地一聲,劃破空氣,從郝默勒側臉,擦面而過。
幾縷髮絲被戰劍的劍氣劃落,沉凝如山的郝默勒終於也沒有方纔的氣勢了。
他臉色死灰,滿臉冷汗地望着海軼天,眼中全是震驚和駭然的神色。
“你,你這是什麼鬥氣?”郝默勒失神地問道。
“你要知道,雖然我的修爲沒你們高,我也沒有你們那麼多厲害的殺手,但是我想要取你的性命,根本就是易如反掌,就算我被圍殺,就算我在窮途末路之境,我一樣可以在揮手之間,毀了你!”
冷酷的聲音,邪惡的微笑,再加上全身散發的死亡氣息,讓郝默勒感到有些頹然。
“他說的不錯,雖然他現在只有大魔法師的水準,雖然他的鬥氣修煉,還沒有能被稱爲高手的水準,但是他的手段太詭異了,就憑剛纔那一手,想要取我的性命,簡直是太容易了!”郝默勒戰戰兢兢地思索着。
可是現在情況弄這麼僵硬,該怎麼去解決呢?
“本來,以你提出的條件,我會答應和你合作的,可偏偏,你的態度,很討人厭。現在,除非你拿出能夠讓我完全滿意的條件,否則,別掛我不要命地和你撕破臉皮說話!”海軼天這是在乘勝追擊啊,咄咄逼人的氣勢,讓奸詐如狐的郝默勒不知所措。
沉默着思索了很久,一再權衡了利益得失之後,郝默勒頹然地笑道:“事情弄成這樣,小人很抱歉,希望大人不計小人過。我現在再爲大人增加半成的利益,希望大人以後在位期間,能對小人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必要的時候,還請動用官家的能力,幫我剷除競爭對手。”
海軼天見事情來了轉機,就故意裝作不滿意地不吭聲。“商不與官鬥”的道理,他現在才體會透徹。而郝默勒,就完全是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