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年輕一家三口在屋裡閒聊的時候,聽到門外有人要參見欽差大人,誰是這個時候才睡醒不成?欽差大臣都已經來了半天了,他纔跟鬥把式的要來參見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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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朝着門口看看,原來是尉遲珏,這位將軍大人剛纔忙着發呆想他的妹妹,直到去了廚房安排了伙食,才猛然驚覺玉王讓自己安排伙食那是因爲欽差大人到了,自己沒有去迎接已經是錯了,欽差大人都到了家門口了,自己還不當回事,那問題可就大了。
尉遲珏一進屋就跪下了,正好是對着年多多,年多多有些兒受寵若驚,連忙扶起了尉遲珏:“尉遲將軍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客氣了,客氣了。”尉遲珏站起身來,看着那纔到自己膝蓋的欽差有些兒呆住了。
“欽差在那邊,你進門都不看的嗎?”多多捂着嘴好笑,那尉遲珏一米八九的大個子,被多多指揮的團團轉。
尉遲珏又轉身對着年輕拜了拜,年輕扶起了他,尉遲將軍的大名可是名揚萬里,剛直不阿,是一員猛將,腦袋也比較聰明,就是有時候要鑽牛角尖。
“尉遲將軍多禮了,我們都是爲朝廷效勞,尉遲將軍的美名遠揚,年某可是如雷灌耳,久仰,久仰!”自從諶星月到了邊關,年輕對他周圍的人都打聽清楚了,每個人是什麼樣的性格也都瞭解一二。
“欽差大人過獎了,末將哪裡有玉王的名聲大,玉王乃是戰神,他把蒙太格打的成了縮頭烏龜,真是大快人心啊!”尉遲珏想起那兩場戰役打的太痛快了。
“那也是你們配合的好,如果只有他一個人,也是無能爲力的。”年輕誇了尉遲珏幾句,諶星月的臉上一直都掛着笑容。
“那也是玉王指揮的好,如果不是他的神一樣的指揮,我們的人再多也是枉然,之前我們就吃了很多苦頭的。”從談話裡,年輕發現尉遲珏的名聲可不是虛傳的,確實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剛直不阿的好將軍。
“年大人,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還請移步飯廳,末將已經召集了手下的副將,今天給欽差大人接風洗塵!”說完就過來拉年輕,被諶星月巧妙的攔阻了,也不氣餒,拉起諶星月就朝着飯廳走去。
尉遲將軍的府裡,沒有過多的花哨,一切都是簡潔大方,院子裡大部分都是綠色的植物,花都很少,假山多,亭臺少,天然的多,人爲的少,可見偌大一個將軍也是一個廉潔奉公之人。
來到飯廳,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酒菜,做的不細膩,卻很是粗獷,都是大盤大盤,大坨大託的菜,酒也沒有酒杯,都是一個一個的碗,年輕看着就有些沭了。
“來、來、來,玉王和欽差大人請上座,小少爺也上坐。”尉遲珏安排了年輕和諶星月坐在一起,年輕有些兒彆扭,多多和諶星月倒是喜上眉梢。
雖然大家都對欽差大人帶個孩子,不遠千里,不怕危險來到邊關,有些兒不解,可是也都不好問,一羣男人如果問了不是顯的很八卦,爺們兒就是爺們兒,大家都忍住了沒問。
席間,衆副將都對年輕很尊敬,都在給她敬酒,年輕的酒量不行,諶星月爲她擋了不少酒。
天色已晚,酒至半酣,大家也都散夥回去休息了,諶星月今天特別的高興,自己把自己給灌的有些兒醉了。
年輕扶着他,多多在前面開路,三人?跌跌撞撞的回到了他們的院子。
天空如墨,月亮如歌,北風呼呼的颳着,又開始飄起了雪花。
年輕由着諶星月摟着自己的肩膀,伸出另外一隻手,接着雪花,那美麗的雪花落到手心,就化成了一滴水珠。
“輕兒,你好美!”諶星月摟着年輕,看着她玩耍着雪花,那美麗的側臉在月色下顯得格外地粉嫩,諶星月已經艱難的嚥了咽口水。
忽然諶星月覺得自己的腿一沉,低頭一看,兒子走着走着居然睡着了,倒在了地上,趕快俯身心疼的抱起了多多。
北風一吹,諶星月的酒也醒了,一手抱着睡着的兒子,另外一隻手迫不及待的摟過年輕,在她粉嫩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你!還在外面,也不怕人看到,兒子看到怎麼辦?”年輕對這個吻並不排斥,可是多多少少有些兒不好意思。
“兒子睡着了,這沒人,走,我們快點兒回家!”諶星月都有些兒着急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冒着這麼大的危險來給自己送糧草,幫助自己,自己不表示一下怎麼過的去。
趴在諶星月肩頭的多多虛了虛眼睛,爹爹,兒子能幫到的只有這些了,你好好把握!
回到屋裡,諶星月放下兒子,給兒子掖好被子,看着兒子睡的香甜,諶星月的心裡美滋滋的。
看完了兒子,目光落在了年輕的身上,那一種炙熱,都要把年輕烤化了。
在年輕看到諶星月轉過身,迅速的欺身過來,還沒來得及驚呼,已經被諶星月抱了起來,用嘴脣把年輕的聲音堵在了口腔裡。
諶星月貪婪的吸取着年輕的*兒,用他的舌頭佔據了年輕的每一分領地。
吻順着臉頰來到了脖子,在依次往下,諶星月也點燃了年輕的火,她的雙手摟着諶星月的脖子,貼上自己香軟的身體,她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她只想靠近他,靠近他!
屋外,那矗立在寒風中蕭瑟的身影,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原來她有了愛她的人,自己是多情了。
那玄衣人轉過身來,那古典美人的面容,讓吹近他的風都癡癡的停住了腳步。
那人摸了摸心口的傷,倒不覺得痛,心裡還要痛一些兒,爲什麼會這樣,好容易有了一個讓自己不反感的女子,卻是名花有主了,難道自己真的得不到真愛?
仰天長嘆了一口氣,玄衣人帶着淡淡的憂傷飛身離開了將軍府。
諶星月抱着年輕來到了臥室,放下那嬌軀,還不忘關上房門,人說小別勝新婚,可這對鴛鴦已經分別太久了。
那晚上年輕都不知道諶星月是什麼時候消停的,總之她是熬不住了,那些事情對於男人來說還真是孜孜不倦。
大清早的,尉遲珏就來招呼年輕前去用飯,在年輕的屋裡只看到了呼呼大睡的多多,欽差大臣卻不見了,尉遲珏想着或許是欽差大人擇牀,大清早出去散步了。
尉遲珏又來到玉王的寢室,今天奇怪,以往這個時候玉王早就起來練劍了,今天怎麼還把門彆着在裡面睡覺吧!
尉遲珏出於好心,怕玉王餓着,伸手敲了敲門,良久才傳出諶星月慵懶的聲音“誰啊?”饒是他昨晚太勞累了。
“是末將尉遲珏,請玉王陛下前去用膳。”尉遲珏畢恭畢敬的答到。
“好,你先去吧,本王馬上就到!”然後裡面就有了動靜。
“玉王陛下,等下你過來的時候順便找一下欽差大人,他路不熟,怕迷路!”將軍府雖然比不上王府氣派,可也要些人來比。
“好的,你退下吧!”說這些話的時候,諶星月的手還放在年輕的身上,四處遊走,看不夠,摸不夠,要不夠。
年輕聽到尉遲珏的話,嚇的大氣都不敢出,等尉遲珏離開了之後,年輕才大大的喘了口氣。
“被嚇到了?怕什麼?你是我的妻,我們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你看你,整的好像偷情似的。”諶星月還捨不得起牀,不但他不起牀,還壓着年輕也不讓她起牀。
“我現在是女扮男裝,還是欽差,我們現在睡一起,他們會怎麼看我們,還以爲我們搞基!”年輕拉開諶星月拂在自己身上的手,準備起牀。
諶星月想了想,雖然覺得沒什麼,不過他這才重新得到年輕,可不忍心再惹她生氣,迅速翻身起來抱着年輕又親了親,咬了咬,才心滿意足的準備洗漱。
王爺起牀洗漱不是都要人服侍的嗎?這可要歸功於小多多,他聽到尉遲珏的聲音之後就自己起牀,守護在父親和孃親的門前,那些端着水的丫鬟們都被攔在了院子的外面。
諶星月等了一下,發現怎麼沒有人送水進來,打開門一看,纔看到多多小人插着腰站在院子的門口,不讓人家進來,那外面都排了一排,分別是伺候王爺的和伺候欽差大人的。
諶星月和年輕收拾好了,喊了多多一聲,多多就讓那些人進來了,諶星月抱起兒子,使勁的親了一口,悄悄的對着兒子說了聲“謝謝”,多多也對着諶星月親了一口,回了一聲“不用謝!”
洗漱完畢,王嬤嬤等給年輕挽了頭髮,別上了一根白玉的簪子,身穿白色的棉袍,外面套上了白色的狐裘,整個人如同謫仙一樣的動人。王嬤嬤等人自然知道年輕是女子,就算是女子也把衆人看呆了,難怪皇上喜歡的緊,這美嬌娃連女人看了都晃神,更何況是男人。
諶星月已經等候在院子裡了,他依舊是那一身的火紅,一個男人居然可以把紅色演繹的如此的好看,年輕在心裡再一次讚歎了一番,這孩子從小就只穿紅色的衣裝,這長大成了,還是隻穿一種顏色的衣服,太執着了。
年輕走出來,諶星月的眼睛一亮,他不由自主的走過去,拉起了年輕的手。年輕微微掙扎了一下,可是諶星月的手握的緊緊的,他那溫暖的大手,也是自己魂牽夢繞的溫度,年輕也沒有繼續掙扎,任由他牽着,最難得的是諶星月永遠都不會忘記他的兒子多多,正當多多都有些兒煩躁父母不搭理自己的時候,諶星月俯身一隻手抱起了多多,多多才又恢復了笑臉,本來剛纔都暗自打算不給兩人放風了。
三人帶着一行人來到了前廳,尉遲珏已經等候多時了,當他看到諶星月和年輕拉着手出現在面前的時候,腦袋一下子就明白了,怪不得玉王不喜歡自己的妹妹,原來他是好這口,不過他想着渾身又有些兒起雞皮疙瘩,幸虧玉王沒有對自己怎麼樣,還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