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恆碩的人的辦事效率還真快,年輕吃完了飯,多多就被接來了,多多看着孃親吃的那一桌子的狼藉,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一番,額的娘,你還是要注意你的淑女形象。
看着多多來了,年輕打了個隔,吃飽了心情都好多了。“多多,你吃了飯了嗎?”年輕看着多多,真怕這小傢伙還沒有吃飯。
“吃了,自從你被劫持了,我就招呼他們去吃飯了。”多多無害的說着。
“什麼,你知道我被劫持了,還有心情去吃飯?”這故事情節不對啊,應該是這小傢伙茶不思飯不想的,這沒良心的孩子。
“沒心情啊,可是也沒有辦法啊,只有吃了飯等你回來哦,這不,就等來了你的消息了。”多多一臉很無奈的樣子,讓年輕發不起來火,想想,也很有道理的。
年輕也不多說,畢竟還有個病人在牀上等着呢,年輕就拉着多多到了臧恆碩的牀前,臧恆碩的身體下面已經墊上了乾淨的被褥,整個屋子裡都生着火,很是暖和,就是在讓那春燕、秋菊離開的時候,那兩人好像不願意走,在臧恆碩的堅持下,兩人才離開,這又耽誤了一些兒時間。
年輕檢查了一下手術的器具,又一樣一樣的消了毒,自己戴着一張絲巾,看着老老實實的躺在牀上的臧恆碩,覺得自己要殺豬的感覺。
臧恆碩的身子崩的很緊,在給他用酒消毒的時候,他冷的一抖索,年輕點了他幾個穴位,就開始割起了他的腐肉,一點兒一點兒的清理,直到把新鮮的紅肉露出來,然後抹了些消炎的藥,這個時候臧恆碩很奇怪自己怎麼不痛,原來是年輕點了他的穴位,還有年輕在皇宮裡研究出了麻藥,給他抹了一些,所以他本來很緊張的心情,隨着手術的接近尾聲,越來越放鬆了。
年輕把臧恆碩的傷口細細的縫了起來,然後給他包紮起來,拍了拍快要睡着的他,告訴他手術完成了。
“這個是你身上的肉,要不要給你留着?”年輕把那一盤腐肉端給臧恆碩看,臧恆碩捏起了鼻子,連忙擺手讓拿開。
“這是你的肉,還嫌棄什麼。真是的!”年輕笑着把那肉端了出去,讓春燕和秋菊去處理了。
“你們去邊關還有四天的路程,不過我可以讓人護送你們去,可以縮短兩天的路程。”臧恆碩看着年輕給自己穿衣服,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有些兒捨不得。
“真的,那就太謝謝你了。”年輕一聽可以提前到,心裡也是非常高興,我方的將士們看到這些糧草,絕對可以鼓舞士氣。
“我也謝謝你。”臧恆碩非常小聲的說着,不過年輕還是聽到了,對着臧恆碩莞爾一笑,把臧恆碩看的晃了神。
“不過你身上的線我是沒有辦法給你拆了,春燕,你過來,我教你。”年輕想到自己馬上要走了,這臧恆碩拆線的事情就只能教給其他人,年輕就手把手的告訴了春燕怎麼給臧恆碩拆線,春燕歡天喜地的答應了,看樣子她喜歡她的主子已經很久了。
在臧恆碩的下人的帶領下,年輕一行人果然很快就到達了邕城,路上雖然有些兒小危險,不過都是化險爲夷,到了邕城的時候,諶星月還沒有想到會那麼快,當他打開城門看到押送糧草的人是年輕的時候,激動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什麼?皇上怎麼會讓她去當押送糧草的欽差?你們是在做什麼?那男人哪個不好色,讓皇上納了她很難嗎?現在倒好,把她還直接送到諶星月的懷裡,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當紫藤來稟報的時候,卿玉清氣的把手上的碧玉茶杯直接給扔了出去。
“主人,誰也沒有想到年輕會主動請纓去邊關啊,她一個女人家家的,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紫藤也覺得很是詫異,本來那皇上都是越來越喜歡年輕,眼看着就要納她爲妃了,現在出了這麼個紕漏。
“看樣子蒼松老仙在暗地裡幫助着他們,不過也沒有關係,我青竹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不會半途而廢的,不管有多少人幫助他們,我也會讓他們分開的!”卿玉清的眼裡發出了綠油油的光芒。
“主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不能參與人間太多的事情。”紫藤一臉迷茫的看這兒自己的主人。
“就讓他們先高興幾天,我會讓他們經歷生離死別的痛苦,哈哈哈哈,佛祖,你是鬥不過我的,不信我們走着瞧!”卿玉清笑的臉上都有些兒扭曲了,紫藤看着心裡都有些兒發慌。
“紫藤,你現在立刻起身去邊關,這裡有三個錦囊,在你最高興的時候,把它打開看看,裡面有我給你的指使。”卿玉清從懷裡掏出了三個不同顏色的錦囊遞給了紫藤,紫藤恭恭敬敬的接過,退下了。
卿玉清玩弄着手上的扳指,看着那扳指裡呈現的圖像,那一片的彼岸花,紅的似火,白的勝雪,旁邊有一根千年的青竹,那竹子的身子都像碧玉一樣的剔透,那幅景緻在青竹的眼裡是最美的。“花主,你放心,我青竹會守護你千千萬萬年,不會讓你孤獨的,你和葉子註定是不會有結果的。”青竹對着那一片彼岸花喃喃自語。
好像又回到了千年以前,彼岸花花主,那英俊瀟灑的少年,意氣風發,非常的陽光,讓人看了都忍不住喜歡他,比他早千年的青竹看着他長大,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樣,有着深厚的感情,可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由於佛祖的失誤,讓彼岸花看到了他的葉子,他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葉子。
花主去求佛祖,想要和葉子在一起,佛祖大發慈悲,讓他們如果可以經歷十世的磨難,最後在一起,就許他們一世相守,這怎麼可以?彼岸花怎麼能見葉子?還要和葉子在一起,這樣的話,花主萬年的修爲都會化爲泡影,就爲了那虛無縹緲的愛情,就拋下自己萬年辛辛苦苦的修爲,青竹絕不答應,那葉子有什麼好的,值得花主如此的眷戀,這是最後一世了,只要花主和葉子不在一起,花主就不會煙消雲散,花主,你就爲了一世和葉子的相守,不值得,不值得,我們修煉萬年是要經歷多少的苦難?
想到這些,卿玉清落下了眼淚,她也愛彼岸花,就像愛自己的兒子一樣,做母親的怎麼捨得自己的兒子受苦。
“爹爹,爹爹!”兒子看着自己的老子,心情是格外的激動,雖然這個爹對不起孃親,娶了那麼多女人在家裡,不過絲毫不影響人家的父子情深。
“多多,多多。”諶星月一下子就抱起了多多,年輕對他還有些兒牴觸,只是一起走着,拂下了諶星月放在自己肩頭的手。
“多多,你想爹爹了嗎?”諶星月見年輕對自己還有些兒顧忌,很多話也不能當着很多的人說,只能轉移注意力到兒子的身上。
“想,也不是很想,就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和孃親一起想。”多多狡黠的看了看年輕,無情的把孃親的出賣了。
“誰想了,你自己想就自己想,不要拉扯上我。”年輕被多多說的有些兒不好意思,只有呵斥多多來解決自己的尷尬。
“孃親沒想你,爹地,孃親想我來着。”多多看着自己的孃親紅紅的小臉,心裡樂開了花。
“嗯,來,爹爹帶你們去看你們的住的地方,早就聽說欽差出發了,房間早就準備好了,對了,你們還沒有吃飯,我帶你們去吃飯。”諶星月抱着自己的兒子,跟在自己的老婆後面,他覺得這樣好幸福的說。
其他的人都去把糧草入庫,尉遲珏的妹妹已經失蹤了很久了,怎麼也找不到,尉遲珏雖然心裡焦急,可是當時軍中的事務太多,也沒時間顧及。
這閒了下來,尉遲珏就開始想念自己的妹妹,妹妹一直心氣高,這算計玉王不成一定拉不下面子,自己的妹妹真傻,世上千千萬萬的男子,爲什麼獨獨的要去鑽牛角尖。
尉遲珏正坐在大廳裡發呆,連諶星月一行三人走進來都沒有發現,直到諶星月給他打招呼,他才從沉思裡走了出來,猛然想起今天運糧草的欽差到了,自己還沒有去迎接,太失禮了,這可怎麼辦。
“玉王陛下,末將忘了去迎接欽差了,怎麼辦,欽差不會怪罪我吧?”尉遲珏有些兒心虛。
“尉遲將軍,不會的,欽差是一個很好的人,不會怪罪你的,你去準備一些吃食,欽差餓了,要吃點東西。”諶星月的心情也非常的好,安排尉遲珏去安排吃食。
迷糊中的尉遲珏也沒有發現年輕的到來,屁顛屁顛的就跑下去安排了。
“爹爹,剛纔那個人是將軍啊,我怎麼覺得他好笨,我們這麼多人在他面前,他都沒有發現?”多多特鄙視比他笨的人。
“他有心事吧,他可不是笨蛋,是一個難得的將才。”諶星月帶着多多和年輕來到爲他們準備好的房間,很是簡潔的房間,不過年輕和多多住已經很不錯了,很是寬敞。
“爹爹,孃親,我們怎麼睡啊,我們是三個人,只有一張牀?”多多明知故問,一路上年輕都沒有多說什麼。
“你和你孃親住這裡,爹爹住隔壁。”諶星月撓了撓頭。
“末將參見欽差大人。”三人正說着話,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