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說,她就不能在別處聽到麼?我想,她有權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世,皇后娘娘是時候向她解釋清楚了。”裴曉晴傲然地迎向皇后。
她是故意的,皇后會武功,又掌管後宮,那害暗楚雲羲的天魔教人,未必不是皇后的手下,皇后又一直與楚雲羲作對,不想讓他們小夫妻兩好過,她又爲何要讓皇后好過?
看得出,皇后很疼愛福寧,裴曉晴就是要告知福寧的身世,好爲難皇后。
“母后,她說的都是真的嗎?我不是父皇的女兒?那我是誰?”福寧果然大哭。
“福寧,你莫哭,太醫正在醫治你太子哥哥和父皇,你莫要吵了他們,影響了太醫行醫。”皇后有點不耐道。
“母后,你爲何不回答,我究竟是不是你和父皇的女兒,裴曉晴她爲何要這麼說?”福寧哪裡還聽得進勸,一轉頭,看向老丞相,老丞相用憐惜的眼光看着她。
福寧又轉頭問孫仕安:“孫公公,你方纔也一直都在,你告訴我,裴曉晴的話是不是真的?”
孫仕安也黯然地垂下頭去,默然無語,這就代表默認了吧,福寧便是再傻也明白,裴曉晴的話不假了。
福寧的臉色一白,起身就衝了出去。
皇后心急地追了出去,裴曉晴淡淡道:“天作孽猶可原,自作孽,不可活,做人不可做孽太多了。”
皇后腳步一滯,回手就是一掌擊向裴曉晴。
裴曉晴手一舉,似是在護自己的頭,老丞相和孫仕安兩個都驚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裴二奶奶可是半點功夫也沒有,皇后的武功可深不可測啊,她能受得住皇后盛怒下的一掌?
一聲慘呼傳來,老丞相難過的閉了閉眼,不敢看。
再睜開眼時,卻見皇后向後跳開一步,手上血流如注,面色也漸趨發黑,裴曉晴卻安然無恙。
“大膽賤人,竟然敢弒殺本宮?”皇后怒道。
“娘娘請講道理,方纔是你要擊殺臣婦,臣婦手無縛雞之力,有何本事弒殺你?”裴曉晴淡然地擡起自己受傷的那隻手,似笑非笑道。
“還敢狡辯,你用毒針刺本宮,來人啊,將這賤人抓起來。”皇后道。
“毒針?老丞相,您可瞧見小婦人用毒針傷了皇后娘娘?”裴曉晴對老丞相一福道。
“老臣不曾看見。”
“那孫公公,您是皇伯父跟前的老人了,您可瞧見了?”
“奴才也沒瞧見。皇后娘娘,福寧公子傷心而去,以公主的性子,不會做出傻事出來吧。”孫仕安擔憂地向皇后一躬身道。
皇后捂住自己受傷的手,氣得半晌沒說出話來,在場的宮人們都看見她打裴曉晴,卻不知她爲何會突然後退,手也流血不止,沒有一個人看清,裴曉晴是如何傷了皇后的。
皇后目光一沉,一甩袖,長長的廣袖立即變成了殺人的利刃,風捲雲涌般向裴曉晴襲來,看來皇后是氣急,打算就在擊殺裴曉晴,反正她今天犯的事也夠多了,不在乎再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