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羲派人去提人證了,楚雲曜眼圈紅紅地對楚雲羲道;“雲羲,哥哥白天已然跟你認錯,哥哥不該得了那世子之位的,害得你我原本兄友弟恭的親兄弟生了嫌隙,你總懷疑是哥哥害了你,可哥哥真的真的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害你呢?”
這人到了這個當口還在演戲,不怕噁心死別人麼?
楚雲羲冷冷一笑,從袖袋裡拿出那瓶搶來的離香散的解藥來道:“你看這是何物?”
“何物?”
“離香散的解藥,方纔太子殿下拿出來的。看到這瓶解藥,你有何感想否?”楚雲羲譏誚地問道。
楚雲曜震驚地看向太子,離香散的解藥可是隻有太子有,沒想到竟然落入了楚雲羲的手中,怪不得皇上會在此,還會提了自己過來,只怕……只怕太子已然將自己提溜出來,做擋箭牌了。
如此一想,楚雲曜心裡又打起了小九九,計算着下了步該如何應對纔好。
“側妃白天也中了離香散,瘋瘋顛顛胡言亂語,大哥不是很心焦,一再地求太子給側妃解毒麼?可太子說沒有解藥,如今看到這瓶藥了,你既然無動於衷,真讓我懷疑你當時的孝心是不是裝出來的。”楚雲羲還真是瞧不起楚雲曜,一個爲了權勢利益可以出賣靈魂的人,真不配自己叫他一聲哥哥。
顧側妃根本就不是中的離香散,太子就算拿出瞭解藥,也救不了側妃,但這話楚雲曜卻不敢明說,只道:“許是解藥太過金貴了,殿下不願意浪費了吧,雲羲你既然得了解藥,怎麼還不吃啊,你的毒已經中得很深很深了,再不吃解藥,會有性命之尤的,你快吃解藥吧,你的身體纔是最重要的啊。”
這廝還真會裝大度,裝深情,僞善的僞君子。
楚雲羲恨不能一腳踹死他,省得自己被他噁心死了。
“你想不想知道,是誰會來替我作證麼?”楚雲羲忍住想拍死楚雲曜的衝動問道。
楚雲曜搖頭道;“雲羲,不管你叫誰來作證,都改變不了哥哥我從沒害過你的事實。”
楚雲羲不想再跟他多說了句話了,緩緩側過頭去,眼眸中滑過一絲厭惡之色。
不多時,被宮人帶進來的是水仙,她柔弱地垂着頭,不敢擡眸看屋裡人一眼,進來後,就靜靜地跪在屋裡。
皇上看到水仙后,眼眸亮了一亮,神情有些晃忽,水仙行禮他似乎也沒有發覺。
楚雲羲道:“皇上,這就是臣找來的證人。”
楚雲曜看到水仙時,心裡升起了股怒火,一股被人欺騙的感覺,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水仙到顧側妃屋裡也不過幾天的時間罷了,她能探知些什麼事情來?
皇上回過神來,有點迷茫地看着水仙道:“她是何人?爲何與你母妃有點相似?”
“回皇上的話,此女名水仙,乃臣家中一名家生丫頭,如今在顧側妃屋裡當差。”楚雲羲道。
“水仙,你要如何證明你家世子爺曾給楚雲羲下過毒藥?”皇上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