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太子就是在盜竊和破壞自己和楚雲羲的幸福。
太子冷漠地看着兩個黑衣人將李文娜的屍體拖走,裴曉晴忍不住道:“好歹找個地方把她埋了吧,莫扔進亂葬崗了。”
太子怔了怔,隨即笑道:“這裡沒有亂葬崗,只有後山崖,扔下山崖,讓野獸吞食,也算得上是天葬了,但願她來世,可以轉做好人。”
裴曉晴就想起裴錦秀來,怪不得,當初裴錦秀會說出很多當年只有自己和太子才知道的秘密,寶峰湖她好,溺水而亡也罷。
那時只覺得這個定北侯府的七姨娘怪怪的,沒想到,她就是李文娜,原來很多事情,都是她在背後搞鬼。
不過也好,正是她耍盡手段,才讓太子誤認爲裴錦秀就是自己,纔會錯認了裴錦秀,自己才能與楚雲羲順利成親。
裴曉晴嘆了一口氣,也不知小產後的裴錦秀現在過得如何。
“你……還記得我二姐麼?”裴曉晴問道。
太子怔了怔,眼裡露出一絲愧色來,伸手幫她解開穴道:“問她做什麼?你還在生我當初眼拙的氣麼?如果不是誤把她認爲是你,我又怎麼會跟她……”
“對了,我大姐的解婚書你寫了沒有?寫來給我吧,你別再耽擱她的幸福了。”裴曉晴不想再聽下去,忙轉移話題道。
太子便笑了起來,伸手颳了下她的鼻子道:“李文娜說得沒錯,你就是個心狹的,這樣好,我喜歡,以後可要把我看得更堅一點纔是,要知道,圍繞在我身邊的女人可太多了。”
裴曉晴聽得噁心,這個人還可以更自大一點麼?
閉上眼,不再理他,太子便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伸手探她的脈,不由得皺了皺眉,起身朝外走去。
不一會子,端來一碗藥道:“來,喝點藥,把身上的餘毒給清了。”
裴曉晴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藥,想起前次他也是副她喝藥,後來,那藥裡含的竟然是墮胎藥,最後讓自己小產,還害得自己連生育都有了影響……
下意識就把藥碗一推道:“不喝,誰知道你裡面又摻了什麼?”
太子臉色一沉道:“能摻什麼?墮胎藥嗎?你也要有胎能墮啊,太醫不是說,你可能沒有生育能力了麼?”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裴曉晴狠狠地瞪着太子,扭過頭去,不再搭理他,李文娜只在湯裡下了砒霜,她裝模作樣喝了一口,其實暗地裡早吐掉了,飯菜裡並沒有毒,她剛纔又吃過解毒的藥物,哪裡還有多少餘毒要清,無緣無故地要給她吃藥,誰知太子又存着什麼心思?
太子無奈地把藥拿開,放在牀頭櫃上道:“你若還想要留着這條命去見楚雲羲,就最好喝了這碗藥。”
裴曉晴仍沒理他,太子便起身走了,裴曉晴在他走後,看着那碗藥,有點莫明他最後說的那幾句話。
鬼使神差的,她起身把藥真的喝了。
一夜安安靜靜,太子再沒有派僕人來服侍她,門上關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