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這一則新聞,我心頓時涼到了底,殭屍這個能讓所有陰陽師生疼的字眼。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這個殭屍起源於我國民間傳說故事。指四肢僵硬,頭不低,眼不斜,腿不分,不腐爛的屍體。但是他是真正的存在,這種東西生前有什麼東西放不下胸中存有一口活氣,但是這股氣不能支撐整個靈魂,如果遇見活物,比如貓,狗,或者是生人氣。
這胸中的生氣就會被催動,但又不能支撐整個靈魂,所以就只會有些本能動作和食慾的催動會對,鮮血,撕咬,殺戮感興趣。
我在也沒有興趣吃麪了,身爲白派陰陽先生的我怎能讓這等妖物猖狂。我掏出八塊錢付了帳,然後離開了麪館。我在周圍的市場轉了轉。師傅以前對我說過,這殭屍厲害且有殭屍毒附身。
但也有弱點。那就是大蒜,糯米這類最普通的東西。但是我們的符咒也很是厲害。只要功力高深就算是神也會被搞死。
我在市場買了一袋糯米一大串大蒜。然後回到倉庫,我打算明天再去找那殭屍,這東西很是厲害,不但身堅如鐵且力大無窮。不過我也不虛火,要是我這個正中的白派陰陽先生都退縮了那還有誰去收拾那人?
靠警察叔叔的機關槍,完全扯淡。那更本就傷不了他身,除非把迫擊炮給拉出來。這還不是殭屍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殭屍毒,如果殭屍不殺你,他只咬你或抓你,那就麻煩了。在沒有受到專業的醫治,那麼你絕對會變成喪屍。這喪屍我現在就不細說了後文會有道來。
我關好門窗拉過窗簾,拿出玻璃瓶子。放出了三女鬼。這三女鬼一出來就去開電視,口中還說道:“那電視劇真好看,不知道那兒子和他姐姐,那姐姐和他爺爺,那爺爺和他媳婦……最後會怎麼樣。”我無語了。女人就愛看這類電視劇,什麼三角戀五角戀的。
我見她三直接無視我,我大喝道:“我有事給你們說,聽好了。”這時雲兒說道:“我知道,看倉庫嘛,你去吧!我們看着啦。”
我再次無語了,有種想打人的衝動:“你們給我聽着,我要去抓殭屍,你們得幫助我。”這時那三個女鬼這纔回過了神,“陽哥,你開玩笑吧!殭屍很厲害的也!我很怕的。”我真想一巴掌扇飛這雲兒。“我說雲兒,你就是鬼你還怕殭屍?”
雲兒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哦,對呀,我就是鬼,陽哥你說吧!怎麼幹。”
我有手按了按眉間,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殭屍我沒對付過,所以今天得去踩點,你們晚上跟我到處看看,看那妖物在那。明天我好去收拾那人。”那三女見我說完,再次不在理我繼續看電視裡的五角戀。
我也拿着這三女鬼沒辦法,相處這麼久了我把他們當朋友她們也把我當哥哥看,雖然他們都死了N多年但是心性卻沒有什麼變化。我躺在牀上閉着眼,想着師傅給我說的故事,看那個故事有殭屍,有先前案例給我參考。可是師傅給我講的幾個關於殭屍的故事中,沒有一個陰陽師最後完整的活下來了。
那都是我們祖師的案例,兩個爲了斬殺殭屍用血符,最後精流盡而死,一個祖師爲殺殭屍斷了條腿,一個祖師被殭屍搞成腦殘也就是二百五。最倒黴的一個祖師被殭屍咬中了,雖然活了下來,卻變成了太監。
越想我頭越大,要是我缺胳膊少腿的或變成了太監……NO不可以,我還是老處男啦。我現在才發現自己滿頭大汗,我不敢在想,於是拿起金毛筆和黃紙開始畫起咒符來。
沒辦法只得改變精神注意,要是在想幾遍師傅講的殭屍故事,我想我定然崩潰。我一直畫這個神魔破,這個符屬於破氣類的,只要破掉殭屍那口氣我就算贏了。不知是怎麼的,畫了五十幾張只畫成了一張。那三個女鬼一雙鬼眼盯着電視動都不動一下,有時發出悽慘的鬼叫聲,又有時發出,陣陣嬉笑聲。
還好我的倉庫單家獨戶,不然肯定有人會懷疑我誘騙少女。
就這樣我畫呀畫的,不知不覺間我的鬧鐘響了,那是我晚餐的鬧鐘。
“哎呀,怎麼七點了。”我是這個七點吃晚飯,外面的天還有一樣的亮,那三女鬼還是不可以出去,雖說外面是微弱的太陽亮光,但是這一點點足以讓鬼魂灰飛煙滅。我也感覺我有點餓了,對這那三人順便說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倉庫。
那三女鬼白天看五角戀現在竟然看起了動畫片。就和小孩子似的,我叫她們隱去身形免得笑起來讓別人聽見了。那三女鬼對我還是愛理不理的,不過還
是隱去了身形。我來到好吃點餐館,見今天生意很好。這個炒菜館的桌子旁都坐滿了人。
吳嬸見我來了,“小陽啊!來你的飯菜,今天沒桌子了,不好意思呀!”我也不建議,吳叔吳嬸平時對我那麼好,我還在乎這些。我端起我的菜飯和這個吳嬸說了一聲就回到了我的倉庫。
我進了臥室見三女鬼都隱形了,“你們出來吧!我燒點飯菜給你們吃,一會幹活了。”這時女子的嬉笑聲傳了出來。
“嘻嘻嘻,陽哥你的飯菜真想。”
這個鬼是可以吃東西的不過他們吃的是靈不是形。就像這個農村,過年過節都回招飯,也就是弄一大桌好菜,斟上幾杯白酒。燒香燒紙請死去的故人吃飯。如果有故人回來,桌上的白酒就會變成白味,不會有一點味道。那就是酒的靈被鬼魂吸去。有人說那是酒精蒸發得比水快而已,那我可以告訴他,這是錯誤的,用一盞茶的時間蒸發一杯酒的酒精。我想可能有些牽強吧!
但是,如果沒人燒香燒紙請飯,就算鬼魂想吃都吃不到。這也許就是天道吧!
我把飯菜放在桌子上,那幾個女鬼看的眼都饞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雖然鬼不會餓,但是還是有吃欲的。我從牀底下拿出幾支香燭和少許陰紙,我找來一個鹹菜缸的鹹菜蓋。把它倒放在地上就開始燒起了紙錢,燒起了香。
嘴裡說道:“招上官燕兒,雲兒,柳一菲吃陰飯了,然後拿起桌上的鈴鐺搖了起來。”
那三個女鬼如蒙大赦,吸了幾口香燭的煙,好似神情大爽。對我說道:“陽哥,我們吃飯去了。”我點了點頭。“快點,我還沒吃啦!”
我也不是第一次招她三鬼吃飯了,她們一點都不客氣,直接用手抓在手裡吃。可是等她們吃完以後那飯菜,看似還是那麼一成不變,可是他卻沒有了靈,也就是我吃了這些也不會補充我的三火。但是可以填飽我的肚子。
我充充吃掉飯菜,本還很飽了但是爲了防止意外,比如說和那人打起來了力氣可以用久一些,我可不想變太監。不知道還有多少美少女等我去之潤啦!想到這兒我無恥的哈哈的笑了幾聲。
吃了飯菜我拿着桃木劍和幾張咒符便上路了。我帶桃木劍主要是怕和殭屍打起來。我打不過至少可以依靠桃木劍逃生,我可不想缺胳膊少腿的。
八點了,天也暗了下來我帶着三女過出了倉庫,徑直向城北走去,因爲電視上說的那個工地,那裡離我這裡還是很遠的。我在半路上攔着了一輛摩托車,那人摩托車還敲我棒棒,本來五塊錢都會爭着搶着走的業務卻被敲了十塊錢,我那時也沒管那麼多,因爲有錢。
我坐上摩托車,飛快的向城北那工地而去,那三個女鬼也不落後一會兒飛到前面一會兒飛到後面。不過我是看不到的,因爲我還沒開天眼。
大概走了四十幾分鍾終於到了那個工地,我選了一個陰暗的角落下車。我付了錢見那摩托車走遠了纔拿出一張開路符對着額頭:“急急如綠令,開。”
我看起了天眼,在我睜開雙眼的剎那,周圍看得是那麼的清晰。就算遠處樹上的一隻大黑貓,都沒逃過我的法眼。
我沿着工地需找着蛛絲馬跡,就當我來到一片樹林的時候菲兒卻飛到我得身邊,對着我的耳朵說道:“陽哥,有個很猥瑣的中年男人跟着我們。”
我沒有立馬回頭輕輕問道:“在我們正後方嗎?”菲兒點點頭。
我也不知道是誰爲何跟着我。但是我加快了腳步,來到一處斷牆處,見後放沒視野,嗖的一聲跳進了斷牆裡。
不一會一個相貌猥瑣,皮膚白皙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我越看越不對勁,這……這不陳浩嗎?這老小子跟着我幹什麼。
我沒出聲,可是他剛走近我時,我飛身而起一腳飛踹踢在那人屁股上,“你這崽子跟着我幹什麼。”這時那三女鬼也化出身形露出一臉兇相。
那陳浩開始見我還一臉微笑,可是看到那三女鬼化出人形時把他嚇愣了。他雖然懂得布衣神卦,但是還沒見過鬼魂。當即就被嚇得夠嗆。不過好歹也是學過道的。不一會就鎮定了下來。
“別嚇他,一會把他嚇死了。”
陳浩聽我這麼說再次減少了心中的恐懼,顫顫巍巍的說道:“金小兄弟手下留情我是來助你一臂之力的。”
我納悶問道:“什麼,一臂之力。你來幫我什麼?”其實我隱約猜到了什麼但是還是想問個清楚。
“金小兄弟,你是我的有緣人呀!我是來助你的。”陳浩一臉沉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