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這個陳哥搬完泡菜罈子,都已經十點多了。這泡菜罈子你還別說,重得像大糞缸。還只能輕拿輕放。和這個陳哥抽了一支菸聊了一會兒他纔開車回去,我問陳哥的工資是多少他這人開始還不說結果在我的威逼利誘下才招了,我給陳哥說這個城北開了一理髮廳裡面美女如雲……陳哥本就是個單身漢那經得起這般誘惑。
陳哥和我都是苦命人,他天天幫這個公司開車結果一個月才七百塊錢,不過他是單身漢到也不怎麼愁。看看我手中的二百五我的心都碎了。我屆時我感覺到四肢乏力全身痠痛,特別是心口。差點就被水魁弄穿了。還溢出了絲絲鮮血。
最不好受的是肚子,餓。我急匆匆的來到吳叔吳嬸的好吃點炒菜館,見吳叔吳嬸正坐在堂子上聊天呢!吳叔見我來了對着我說道:“你這小子,又睡過頭了是吧!我就說你小子會不餓?”
吳嬸見我滿身狼狽,“小陽子今天又上貨了吧!我到廚房裡給你撬碗麪啊!”說完吳嬸便不在理我轉身進了廚房。我坐在吳叔對面開始和他聊了起來。
這吳叔吳嬸本來有一個兒子年級和我相仿,可是在一次同學聚會中和人發生口角被人用刀捅死。他二老痛不欲生,在相處的這麼多天裡,他二老慢慢的散發出父母的慈愛。加上我的身形和他們的兒子很像所以他們對我更是照顧。有時我沒去吃飯,吳嬸嘴裡都會嘮叨。
沒每一會兒吳嬸就端出一碗麪來,還別說雖然是素面但是那味道可謂超讚!我猶如狼入羊圈鬼子進村開始瘋狂的掃蕩着一切。到最後我連麪湯都喝上了幾口。吳叔吳嬸見我吃的那麼爽,心裡別提有多高新了,作爲一個廚師最大的鼓勵就是吃光他們做的所有東西。
這個吳嬸也是廚師是做這個涼菜糕點的。這個吳叔則是做熱菜,主川菜。
吃完了我也不急着走,就和吳叔吳嬸閒聊,這附近我就和他們最熟除了那三女鬼。可不沒一會兒就聽見有人叫我“金兄弟,金兄弟……”我的媽呀!現在我纔想起屋裡還有個陳浩,我當即就跑了出去,就過發現這個陳浩站在陰涼的空地上四處張望。
我看着他,“我說你站在那幹嘛!過來呀!”那陳浩一手摸着屁股一手擋在額頭上,金兄弟我怎麼怕太陽了,我一見陽光就感覺一身生疼。我那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二話沒說三步當做兩步走來到陳浩身邊,一把就抓住他的手往炒菜館走。
我那時哪知道,我這個動作是多麼危險。中了水魁毒的人不可見太陽,如果一見太陽身體裡的殭屍毒就會急劇活躍都想遊離出體外。如果身體裡的殭屍毒夠多的話可以讓一個大活人直接爆體而亡。我拉着陳浩,可他一接觸到太陽就感覺噁心,好像有什麼東西沒吐出來似的。
我也感覺到了異常於是轉頭看向他,只見他的手和臉開始變黑,不停的嘔吐。我見事不妙就想拉他回屋裡可是隻聽“哇,哇,哇。”三口嘔吐聲,一股黑水從陳浩的嘴裡噴出。那黑水在太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滋滋滋”的響聲。
“殭屍毒?”我見這個陳浩體內還有屍毒,大感不妙。一把就抓住陳浩往屋裡拖,可是陳浩卻哇哇的說道:“別拖,別拖,我好舒服。”我聽猥瑣男這麼說我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問道:“你沒事兒?”
陳浩回過頭看着我:“剛纔很不舒服吐了那黑漆漆的東西以後就舒服了,感覺陽光照在身上真不錯。”
這太陽光乃極陽之物。如果這猥瑣男連陽光都不怕了,看來是真的好了。至那次以後我知道了太陽光有去屍毒的功效。給後來驅除旱魃毒找到了絕對的良藥。
我把這個陳浩帶到麪館前,就想給吳叔吳嬸介紹,可是我卻看見吳叔和猥瑣男對視了起來。我一臉駭然不會來搞個一見鍾情T吧!不過很快的我這想法就破滅了。
只聽猥瑣男叫道:“你是吳……吳……吳哥嗎?”這個吳叔也神情激動道:“你是浩弟!”
陳浩點了點頭,只見吳叔一擁而上和陳浩重重的抱在一起,“浩弟這麼多年來你還好嗎?”這個猥瑣男流下兩行淚水,點着頭。“好,好……”
我和這個吳嬸一陣納悶,這什麼跟什麼呀!
原來是這樣當年陳浩只有十二歲的時候跟着他的師父卜算子云遊四海,來到一個叫吳家村的村落,那時起這個陳浩就和吳叔建立起了深厚的友情。卜算子在那呆了一年便帶着陳浩離開了,雖然時間短暫又隔了幾十年但是雙方都沒有忘卻兒時的夥伴。直到剛纔相認。
這個吳叔給陳浩介紹了自己的老婆。後聽說陳浩沒吃飯,當下就要去露兩手。這個陳浩雖然剛吐了一通,
但是吐的都是污穢之物完全沒有影響他的食慾。
經過半來小時的等候,這個吳叔端出了糖醋排骨,香辣雞丁,至尊魚絲。和一個炒白菜和一個番茄雞蛋湯。本來很飽的當看到這些我當即再次餓了起來。“我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開動。”這至尊魚絲我還沒吃過,好像就是魚肉切成絲弄的怎麼弄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再次掃蕩了桌上的菜,見陳浩和吳叔聊得正歡。
於是說倉庫有事兒便離去了。因爲我有正事要辦,今晚我就得滅了那畜生。傷我的水魁。
來到倉庫先是洗了一個澡,然後換了身乾淨衣裳。見自己的衣服很大一堆,我很是無奈呀!單身男人真可悲。
我關好門窗拉好窗簾放出了三女鬼,然後在給了他們一節黑靈芝的根。這次足有大拇指那麼粗一成人中指那麼長。這東西可是陰獸的大補品。爲了讓她們增加魂力,最後我還掏出三尾狐狸的內丹,讓她們吸食。
那三女鬼大喜連聲道謝。我也不管她三,然後拿出包裡的鵝卵石。這個不是一般的鵝卵石這個可是號召千軍萬馬的鵝卵石。可就在這時我發覺身旁的雲兒起了變化,她白衣的一角變成了黃色。我大喜雲兒要進化了。其實雲兒進化是必然的它本就是黃衣女鬼如果不是我的阻撓她也許在殺幾人就可以進化紅衣了。
我連忙阻止燕兒和菲兒的吸收三尾內丹。現在的雲兒已經到了一個忘我的境界,她閉着眼貪婪的吸食着三尾狐狸的內丹。狐狸成妖一千年。世人皆知,不知這一千年的內丹是否能讓雲兒進階。
那黃色緩慢的從上往下的蔓延,眼看就要擴散完成了可那就在這時那內丹“碰”的一聲碎裂開來。我見狀急忙從包裡再次掏出一節黑靈芝的根,讓靈兒吸食。可眼看雲兒就要成功了可就是最後一點白無法變成黃色。我拿出了一根兩根直到第五根時雲兒才爆發出濃濃的陰氣。那點白色終於被掩蓋,全身的魂衣變黃了。
她成功了,這個燕兒和菲兒當即就被雲兒的魂力震飛。不過我還可以勉強抵擋,沒事。
雲兒嬉笑道:“呵呵我成功了。”可是話剛剛一說完眉間處閃過一絲憂傷。雖然沒有逃過我的法眼,但是我卻理都未理。管她的啦,只要不是怨氣就行。
我也爲她感到高興以後又多了一個強力幫手。
我躺在牀上小睡了一會兒,因爲昨晚我睡的時間太少了。我在牀上睡覺那三女鬼卻再次看起了那感情複雜的生活片。我這一睡就是下午六點多,那三女鬼還是那麼的認真的看着電視。我也不像管她們直接出門呼吸新鮮空氣了。
這時陳浩跑了過來,“金兄弟今晚你要去嗎?”我看着他神情莊重的點了點頭“嗯,我一定要殺了它,它已經是水魁瞭如果在讓它活下去。恐怕這座城市遲早變成死城。”
我這話可不是危言聳聽,在明朝末年盜賊橫行妖孽亂世,就出了一個水魁,把一座幾萬人口的城驛化成殭屍城,那事還鬧得很大最後還是我的祖師開康真人攜同道中人殺掉那水魁王才化解了這危難。
陳浩一手重重的搭在我肩上,“我師傅說過你是我的有緣人,我跟着你。”我見他不像在說謊神情鄭重。我也就答應了下來。也許是中午吃得太多,現在一點也不餓。我就這樣等着天黑,入夏的白天極長到八點的時候天才開始黑了下來。
這時我拿出一盒煙發現還有四支我自己就抽上了一支拿了一支給陳浩。“抽完它,就上路吧!”我一會雖然可召喚三千陰軍可是我心裡還是有一股心悸的感覺。
我拿起要帶的所有東西,叫上三女鬼就上了路。
來到公路旁再次遇到了昨晚那出租車。我們上了車那司機師傅見是我,“嘿小兄弟是你呀!去哪呀!”我笑了笑,“昨晚哪兒,城北那工地。”
“小兄弟,那工地可有點邪,今兒白天死了十多個。”我心裡暗道。這人又殺人了。“走吧,沒事。”
“好嘞!還是昨晚哪價啊!”我點頭說可以,可走了路程的一半我突然發現不對勁,我沒帶錢呀!今天光顧着拿除妖工具忘帶錢了。
於是我小聲問這個陳浩:“你帶錢沒有,我今兒沒帶錢。”我話這麼一說出租車內的內視鏡上出現了一雙人眼。
陳浩搖搖頭說道,“沒帶。”可這話一出,那司機猛的一腳剎車就下去。差點沒把我給磕着。“沒錢,沒錢你們還叫出租車。”
我笑道:“大哥下次給你補上可以嗎?我們急事兒,勞煩了。”可是那司機根本不吃這套。“滾,下車……真晦氣。”
我見那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便悶聲道:“燕兒,雲兒,菲兒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