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是,你們這一羣人就是準備把我堵在這裡學你們的東西,然後不讓我出去了唄?雖然你沒有說出來,但是你就是這個意思啊。
最重要的是,我就算是知道了這個意思我還不能說出口。畢竟現在我還在別人的地盤上,就這麼明目張膽地搞事情好像也不太對啊?
我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皺着眉頭看着張巧君問道:所以,巧姨是已經幫我選擇好了?
是的,我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友好。不過張巧君的話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要把我留在這裡學習他們的東西,而且我相信他們好不容易把我抓回來時不可能讓我回去的。
“難道……這不是巫子您的選擇嘛?”張巧君又是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是是是……這是我的選擇,你不要打我的臉。如果我沒有記錯,從頭到尾我就沒有說過這樣一句話,你現在逼迫我要認識這個真相,是不是太過於不講道理了?
最簡單的,那就是我從來沒有表現出的意思,你非說我這個意思,這不是兩個人幾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再加上,張巧君已經認定我又要爲罔村付出自己的性命,這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我還是那句話,我是來這裡尋找真相的。如果巧姨認爲我是有其他想法,我只能很抱歉地說一句沒有。之前葛兮意答應我的條件便是如此,她給我真相,我跟她回村。其他事情我們可沒有商量過。現在巧姨您這突然說我還需要幫助罔村,讓我有些爲難了。”我儘量是讓自己的語氣平靜,內心更是一個勁地告訴我自己你沒有做錯,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應該這樣發展。
這的確是需要很大的勇氣,既然師父都已經出面來尋找我,那裡面肯定是有其他問題的出現。而今天早上天佑來找我的時候,可沒有這麼說。
天佑的意思,只是讓我靜觀其變。只可惜這後來會變成什麼樣子,天佑都還沒有告訴我。我糾結了半天,最後想來恐怕也只有一個答案。
天佑他們同樣是在計劃着什麼,而張巧君亦是同樣。
張巧君的臉色是真的難看了,如果我在這裡被殺了估計是要拋屍荒野的。就在我和張巧君保持沉默兩個人都是黑着臉不想說話的時候,秋風出現了。
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秋風的魂魄一直都是留在罔村沒有輪迴轉世,這是一個讓我十分糾結的問題。秋風的出現算是讓我和張巧君的關係比較緩和,同樣,她是來傳遞消息的。
“兮意說找你有事,需要商量下一步,希望你能快點回大罔村。”秋風笑着說道。
張巧君點點頭,回答了一句我知道後,轉身就是離開,看起來就像是不想再和我多說一句話的樣子。
等着張巧君走得足夠遠,秋風臉上纔是出現標誌性的邪笑。她雙手抱在胸前,看着我追問道:我幫了你一次,你要如何感謝我
?
“謝師孃救命之恩?”我看了秋風一眼,半開玩笑地問道。
顯然,秋風對這句師孃十分滿意。她點點頭,轉身就是要走。我一着急就是叫住了她,好奇地問道:什麼時候能說說你和師父的事情嗎?我想,你們倆的關係應該不會那麼簡單。
秋風就這麼背對着我,就好像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把這些事情告訴我一樣。我也耐心地等着,並且告訴自己這有可能還會是對之前記憶的幫助。過了半分鐘,秋風纔是回答道:有時間再說吧。今天他來村子了,說是來找你的。還說你是一個陰靈師,不可能做村子的巫子。他就算是把這罔山給燒了也要救你出來。張巧君應該對你師父有些忌憚,所以纔會跑來問你的想法。雖然這也是我想問你的事情,你來罔村到底是爲了什麼。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來找找真相的。關於爲什麼我會是你們目標的真相,或者說,是思考我到底是誰的真相。接下去你去哪兒?我回小罔村了啊。”我也沒有打算繼續說這麼說,反而是準備自己回去。
秋風答應了一聲,我擡起腳便是往回走。走了兩步我就停了下來,轉過頭看着秋風很不好意思地說道:師孃你有空嗎?可不可以送我回去一下,我好像……找不到路。
這應該是最近我最無奈的事情了,本來還說什麼都要靠自己,可是到了最後還不是要求別人。
秋風依舊是抄着手看着我,最後無奈地笑了笑,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和你師父一樣。
好在秋風一直對我叫她師孃十分滿意,心情一好就是送我回了小罔村。回村子的時候,見到葛鷹前輩正在看書,啞巴也在看書,最重要的是他們倆身邊還留了一本書,我想,那應該是給我的。
和秋風告別後,我就是坐在啞巴身邊拿起那本書不慌不忙地讀着。那個字體很熟悉,從筆鋒上看,好像是我的字。
我有些激動地用胳膊碰了碰啞巴,他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估計是我一臉激動的表情嚇到他了,他更是緊張比着手語,應該是在問我怎麼了。
我將那本書放到啞巴面前,有些激動地說道:啞巴啞巴,這是我寫的書嗎?
啞巴點點頭,算是回答我了。我追問道:我以前自己寫的?
啞巴就要繼續回答我的時候,葛鷹前輩在一邊接話道:你以前的筆記,對巫術的一些理解。你可以看看,有利於你的學習。罔村的生活方式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給你說個事情,最多再過一個小時,你就可以去睡覺了。
睡覺什麼的,又不是什麼太差的事情。睡覺就睡覺!說不定在夢裡面我又可以夢到一些有利於我恢復記憶的東西,這是好事啊。
那上面還真是我以前對巫術的一些理解,只不過在字裡行間之中,我更多看到的是我對巫術的一種反對。我的天,我寫的這些東西居然還留
了下來?一般這種情況不應該這本書已經被毀了?
“大罔村的巫術用於救人,小罔村的巫術用於害人。所以這就是你對小罔村巫術的一種反對,你那本書已經寫得很清楚。可是你是巫子,就等於你必須學習這些東西。所以你是逃不過的,自己老老實實學去吧。”葛鷹前輩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是是是,我想什麼你都知道,你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像你這麼優秀的人怎麼能做我的老師呢,以後巫術的繼承都是靠你了!
說是一個小時,其實一個小時還未到天就已經徹底黑了。我的房間是單獨住的,一回去就是見到天佑躺在我的牀上等着我。那個時候我下意識就是對剛剛關上的門看了看,確定沒人過後,我纔是壓低了聲音問天佑道:你怎麼又來了!
天佑白了我一眼,直問我道:所以你今天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今天?今天我學了一天的罔文,能有什麼有用的東西。我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任何收穫。
天佑坐直了身子,看了看我脖子上的臣蠱,臉色一秒鐘就是變得十分嚴肅。沉默許久後,天佑提醒我道:安師準備三天後上罔山。
“三天?爲什麼這麼着急?”我不太理解地問道。“我都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現在這麼快就要搞定?時間什麼的會不會太着急了?”
天佑沒有回答我,反而是看了看我的脖子,就好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一樣。如果說他是在尋找清逆,難道就不能用另外的一種方法來找。
“那個東西一時半會暫時不想殺你,這還真是個好事。”天佑仔細檢查後,有些滿意地說道。“至於他最後能不能幫上你,這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安師的想法我們所有人都弄不明白,一方面我們正在尋找陸妍將那個盒子裡的東西到底藏到了哪兒,另一方面你最好要穩住罔村的所有人。我聽說,張巧君已經再讓所有罔村的巫師回來了。”
所有的巫師?就是那年輕的一代人?我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另一方面,我還是沒有弄清楚我當初在這裡到底經歷了什麼。天佑雖然可以時不時溜進來給我說說這些事,可是更多的是需要我自己來解決。
莫名其妙地讓我覺得有些許疲憊。
“等安師準備好了一切,我自然又回來找你把事情詳細地告訴你,這三天你的任務,那就是儘量恢復到自己以前的狀態。今天劉奕龍出現算是宣戰了,別人是有一個村子的戰鬥力,我們可只有幾個人。雖然我們這幾個人都不是簡單人,雙拳難敵四手是什意思你是明白的。你今天早點休息,我會把你的情況告訴安師他們的。”
天佑說完這話,又是準備要離開。我突然叫住天佑,想起來今天最懵逼的事情,心中卻是好奇也許天佑會知道呢?
“哥,你知道我今年已經二十八了嗎?”我問天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