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鷹前輩嘴角微微揚起,看着我說道:既然小罔村的聖物是我來找到,那大罔村的聖物是不是應該巫子行動?
我就知道想要知道這是不是纔是你的主要目的?突然對於葛鷹前輩的好感度一秒爲零,而且是負數!
這不就是自己再給自己搞事情嗎?雖然這事情搞得的確是有些厲害,沒有想到居然大罔村的東西要讓我去找?你確定沒有在搞事情,或者說是你太信任我了?
不管怎麼想都是覺得有些奇怪啊,最簡單的就是……我明明是小罔村的巫子你憑什麼要讓我去找大罔村的東西!更重要的是,我連自己小罔村的東西都還沒找到,你就讓我去找大罔村的東西!
這個難度有些大,話雖然說這麼說,可是葛鷹前輩依舊是一臉笑容地看着我,就好像是這裡面都有些秘密。
這麼多天下來,不管怎麼說我已經是有一些準備的。我平靜地看了葛鷹前輩一眼,假裝自己早就是想好了所有事情的樣子。你這個樣子擺明了你要有什麼告訴我,你不要當我是智障我告訴你。
“難不成,巫子就沒有想過這裡面到底是什麼原因嗎?我們都知道您纔是小罔村的巫子,可是有些事情就是這麼困難,或者說有些事情就只有你去完成。大罔村的東西,可也只有巫子您知道在哪兒。這麼多年了,無數人想要你的性命,可是最後都是礙於這聖物的面子沒有動手。難不成巫子就沒有其他的想法?”葛鷹前輩似笑非笑地問道。
嗯,這裡面擺明了就是有問題,至於這個問題是什麼我就不好意思說出口。如果說當初知道這些事情的還是我,那麼現在你們就不要對我有太大希望了。因爲我什麼都記不起來,有些事情記起來的時候還需要一定的機緣巧合,所以我還是那句話,請不要對我有太大的期望!
對此我只想說一句,呵呵。
“所以你就認定只有我知道那個地方在哪兒,或者說是認定我知道那個東西在哪兒?”我似笑非笑地問道。
這是不是對我的信心太多,或者是他說對自己有信心?這些問題都是需要思考的,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我那麼幾年前到底是經歷了什麼。
我想要弄清楚這個問題,可惜的是根本來不及思考這是什麼情況就必須要作出決定,我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這是點點頭。
也不算答應,也沒有拒絕。我纔不給自己做那些苦力,不爲別的,最主要的是因爲我根本就沒有任何關於那些事情的想法。
不,不能說是想法,應該說是記憶。我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反正有些事情最好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最好。誰坑誰還說不定,鬼知道接下去又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我來時坐在一邊安安靜靜地看着比較好,有什麼事情你忙去,我就圍觀不說話。
葛鷹前輩看着我依舊是不慌不忙地坐在椅子上
,顯然我是什麼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走到我的身邊好言相勸道:巫子難道不準備有什麼行動?
行動?一般行動不應該是要建立在其他願意上,可惜的是我現在並沒有要有其他行動的想法。我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回答道:還來得及,有些事情吧得慢慢來,不急不慌的最好。那樣可以避免一些事情,一些很麻煩的事情。
我早就是這麼想好了,不管是誰都拉不住的。我有些得意地笑了笑,看着葛鷹前輩那一臉不太開心的臉我更開心了。
我站起身來自己朝着山洞書房走去,有些事情葛鷹前輩會搞定的,我這麼告訴自己道。而我要做的,是其他事情。
我一路上都是在思考這個問題,半天都沒有答案。這一天走下來,我莫名其妙地發現自己已能找到路,不由得想對自己說一句厲害了。
走到山洞的時候,我見到秋風就在門口。我走過去還沒來得及叫一聲師孃打一個招呼,她便是立馬飄在我的面前着急地問道:劉奕龍到底要幹什麼?
啊?你問我我師父要幹什麼?這個我該如何回答?不對啊,我又不是我師父,這個問題你讓我如何回答呢?
我只覺得這個問題好像有一些問題,可是我又不能說出來,只能假裝自己在思考的樣子。思考了半天我依舊說不出理由,最後只有搖搖頭,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師父他是不是瘋了!”顯然,秋風現在完全就是處於着急的狀態。我看她想要開口又是不太敢開口的模樣,更是好奇這裡面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我先示意秋風不要着急,帶着秋風走進了山洞。山洞裡面比較安靜,更多的原因是因爲這說我的地方,應該不會有人會不要命地闖進來。
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秋風到底是要給我說什麼。因爲她總是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而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危險。
我坐下,看着秋風問道:你要着急,怎麼回事,你慢慢告訴我。
秋風深呼吸幾口氣,纔是將事情不慌不忙地說了出來。
師父今天一大早又是出現在了大罔村,而且是在打傷大罔村兩個看守人員纔是走了進去的。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頭已經開始痛了,師父很明顯是在給我搞事情,至於這個搞事情的原因是什麼,說實話,我是真的不知道。
雖然我是想要多問一下什麼的,可是秋風更着急地說道:他這樣來就算了,他還直接找到張巧君說是他來找人的!張巧君氣不過就是和他動手了,現在你師父正在大罔村的地牢裡關着呢!
這纔是重點,我聽出來了。秋風的意思就是想讓我救出我師父唄,就算秋風不來找我,在我知道這件事情後肯定會有行動的。
畢竟那是我師父,而且打死我都不相信師父就會這麼不要命地跑進大罔村,肯定這裡面是有他需求的東
西。
“師父有說原因嗎?”我追問道。
秋風聽到我的話更是不好意思了,身上那股邪氣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是什麼意思?
我總覺得這裡面恐怕是有什麼說不對的秘密,本來我想要從裡面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可是我發現好像我想得有點多,因爲我根本找不到任何有線索。就算是天佑之前說的,他們行動不應該是在是三天後?難道是我一不小心睡了三天?
這些事情恐怕都是不可能的吧,我還不至於睡成這個樣子。就在我還在認真地思考這裡面到底是有什麼原因的事情時,秋風卻是一臉嬌羞地和我說道:劉奕龍說……要和我冥婚。
那一瞬間爲什麼我不想救我師父了呢?爲什麼之前我會天真地以爲師父是來救我的呢?爲什麼我會這麼傻?我是不是最近太信任自己了?
好的,這樣可以解釋爲什麼秋風會這麼着急,並且是直接來找我幫忙的原因了。除了我能幫到她,好像真的沒有人可以幫她了。
我搞不清楚這是師父的套路還是他內心所想,反正給人感覺很危險。或許說着算不算是師父給我的一個提醒什麼的?
我一隻手枕着頭,沒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覺得頭痛而已。嗯,人家師母爲了師父就這麼着急來找我,而我只捉摸着今天白天吃什麼晚上吃什麼,這個想來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只不過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做出決定,糾結了半天后,我纔是無奈地決定道:既然這樣,我回去找巧姨說一下這件事情。秋風你不用着急了,我會斟酌的。你放心,那可是我的師父,我不會讓他有什麼事情的,你回去等我消息就好,你看如何?
這已經足夠講道理了吧?而且我也已經承諾我會放在心上,這些事情你要是還不相信我這就不是我的問題了。是的,我就是這麼不講道理,你不服氣打我啊!
後面那句話是開玩笑,師孃您可別當真。畢竟你還等着我去救師父,你肯定不會動手的。
如果要說一下自己的心情是多麼憂傷,那我應該可以假裝自己是深深受到打擊。我以爲師父是來找我的,我以爲我這樣優秀的徒弟值得師父冒險,可是最後都只是我以爲。
既然秋風都是跑到我的面前要求我辦事,我想也沒有說不做的意思。糾結了半天,我最後還是同意說好。雖然師父不是爲了我來的,但是他來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還是要對師父有一點信心,萬一說不定他給了我一個驚喜怎麼辦?
我就這麼天真的以爲,我相信自己應該不會有錯。秋風一直催促着我快點站起來去處理這件事,我卻是不慌不忙地拿出了昨天的書和筆墨,慢悠悠地開始練字。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爲零,我算是相信這句話了。秋風的催促擺明了就是腦子已經不夠用,看來師父這一招是真的挺厲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