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雄懷着忐忑的心情,和衆人一起出發了,要是這樣都還找不到人的話,那就真的是沒什麼辦法了,劉水清這個人,或許已經死於非命。
顧長歌看着此刻已經有着繁星點點的星空,一輪彎月不知何時已經升上了高空,灑下一縷縷的銀灰照向大地,她心中喃喃道:“但願你還活着吧,你是李正雄心中唯一的希望,你如果真的死了,那也希望不要看到你的屍體,這樣,或許李正雄也不會這麼傷心難過了。”
楚鈺白見顧長歌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心中也明白顧長歌想的是什麼,就上前拍了拍顧長歌的肩膀,說道:“不會有事的,我們也走吧。”
顧長歌應了一聲,然後帶着顧飛華和南宮婉兒走在楚鈺白的後面。
這一次還是和先前一樣,劉燁和南宮玉武功高強,他們兩人各走一路就已經足夠了,因爲這莆田之下,能夠和這兩人交手的,已經沒有多少了,要是他們二人都對付不了的人,那來再多的人都沒有多少的用處。
爲了隱藏行蹤,顧長歌故意讓他們都沒有打上火把,還好今晚的月色不錯,即使不打火把,也能夠清楚的看到腳下的路,不至於被摔倒了。
就這麼找了一天,兩個孩子這會兒都已經有些累了,要不是顧及到李正雄思念妻子,顧長歌將所有的人都交出來一起幫忙,導致家中沒有人保護這兩個孩子,顧長歌也不會讓南宮婉兒和顧飛華兩人半夜了還跟着他們一起來找人的。
南宮婉兒打了一個呵欠,語氣之中已經有明顯的睏意了,顧飛華也跟着走了一天,早就沒了多少的精神,不過他爲了不讓顧長歌擔心,一直強忍着瞌睡和睏意,強打精神一直跟在顧長歌的後面,沒有說一句話。
顧長歌低頭看了一眼兩個孩子,有些歉意的說道:“等找到劉小姐我們就回去休息,你們在堅持一會兒。”
顧飛華搖搖頭:“劉姐姐的事情要緊,大姐你不用管我們的,我不累。”
楚鈺白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這孩子真是懂事,要是換成其他的孩子,恐怕這會兒早就已經鬧起來了,他纔不管誰是誰呢。
就這個,四人繼續朝着樹林的深處走去,先前在山洞看到的衣服,讓顧長歌心中已經沒有多少的底氣了,此刻腦海之中想的,全是要是一會兒看到的是劉水清的屍體的話,自己改怎麼處理,是直接和李正雄交代,還是將劉水清的屍體給藏起來,不讓李正雄知道。
沒看到劉水清的屍體,就不能確定劉水清已經死了,那李正雄的心中也會一直抱着一絲的希望,不至於像以前那樣的墮落下去。
楚鈺白說道:“別想這麼多了,現在還沒有看到劉水清,一直都沒個準。”
“希望是這樣吧。”顧長歌喃喃道,他倒是希望劉水清不會出什麼事情,但剛剛他們看到的一切,重重的痕跡都顯示着,劉水清活下來的機率非常的小,已經到了不可能的地步了。
四人在樹林之中大概又走了有半個時辰的樣子,幾乎算是已經走到了這樹林的盡頭了。
這樹林的盡頭就是一座大山,擡頭就能看到那高聳入雲的山峰,那來報消息的樵夫,就是在這個山上砍柴的。
“已經走到了盡頭,還是沒有看到劉水清。”如今沒有找到劉水清,反而讓顧長歌鬆了一口氣,心中想的是,總比看到的是劉水清的屍體要好得多。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顧長歌忽然看到就在不遠處,有一點點的火光出現,還有一股淡淡的煙味兒,顧長歌眼前一亮,輕聲的說道:“小聲一點,似乎有什麼動靜出來了,千萬不要聲張了,要是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楚鈺白也明白,於是也沒說話,帶着兩個孩子十分謹慎的朝着那也火光的方向走,顧長歌這會兒也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那火光的距離,和他們就相隔一百步差不多,所以兩人加快步伐之下,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就來到了它的附近,楚鈺白和顧長歌悄悄的俯身在一顆大樹的後面,隨後探出頭看着這火光,當看到那火堆前面的人的時候,顧長歌差點驚訝的叫了出了,那不就是陳金瑞和陳龍亮父子麼,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在這裡,實在是讓人驚訝。
當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楚鈺白和顧長歌就知道事情怕是已經沒有這麼簡單了,顧長歌忽然皺了皺眉頭,看着那陳龍亮的眼神,有些怪異起來,這似乎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的眼光了,難不成這個陳龍亮瘋了。
只聽那陳金瑞說道:“兒子,你不是喜歡劉水清麼,現在他已經是你的人,你怎麼好不好起來啊,我的兒子啊,我們陳家就你一根獨苗了,你可千萬不要在這麼繼續下去了,爹都這麼大的歲數了,也陪不了你多少年了,要是我走了,你該怎麼辦哦。”
那陳龍亮在旁邊聽到陳金瑞說出這些話來,臉上卻沒有任何的異常,依舊傻呵呵的看着那火堆,喃喃的說道:“爹爹,你看着火堆,好暖和,好舒服,我要一直在這裡烤火,哪裡也不去了,爹爹你不要叫我哦。”
陳金瑞長長的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兒子多半是救不會來了,就狠下心來,說道:“那李正雄把你害成這個樣子,如今我們將它的妻子帶走了,也算是爲你報仇了,走吧,我們也該去看看那個小賤人了,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想些什麼事情。”
陳金瑞說完,就拉着陳龍亮進了他們旁邊的一個山洞裡面。
陳龍亮傻呵呵的跟在陳金瑞的身後,此刻嘴角還留着口水,雙目無神。
顧長歌遠遠的看着,心道:“這陳龍亮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這麼突然傻了,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情,所以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陳龍亮變成這個樣子,顧長歌心中思考了一會兒,覺得應該是當初李正雄在大庭廣衆之下,讓陳龍亮顏面盡失,而且還讓他們流落街頭,陳龍亮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孩子,但怎麼說以前也是一個縣令的兒子,過慣了好生活,結果突然之間來了這麼一個打擊,着實是讓陳龍亮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所以纔會變成顯得的這個樣子了。
經過這一番仔細的分析和研究,顧長歌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出來,但是唯一有些不合理的就是,既然陳金龍的兒子傻了,那陳金瑞此刻也應該到處去找大夫詢問藥方的事情,爲什麼要把劉水清給抓起來,難道就僅僅是爲了報仇麼,顧長歌心想也不太可能。
不過這會兒已經來不及讓他想這麼多的事情了,因爲這個時候,陳金瑞和陳龍亮都已經到了山洞裡面去了,也不知道他們會對劉水清怎麼樣,不過顧長歌也鬆了口氣,聽這父子倆的口氣,劉水清現在還沒有生命的危險,只是被陳金瑞給挾持了而已。
四人一路尾隨進入山洞,這山洞比先前的那個山洞要好一點,沒有那麼陰暗潮溼了,而且位置也打了很多,不想先前那個幾個人走在一起都有一點打擠。
楚鈺白這會兒對顧長歌使了一個顏色,示意顧長歌一會兒先不要這麼快動手,先進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然後再來想想該怎麼做吧。
不一會兒人,就已經走到了山洞的最裡面,只見在山洞的中央,然燒着一堆火,而劉水清這會兒則是被麻繩加布條困住了手腳,塞住了嘴巴綁在一個角落旁邊。
顧長歌眉頭一皺,這會兒突然連殺了這兩父子的心都有了,這還是人麼。
這兩人根本就沒有把劉水清當人對待,只見劉水清這會兒不僅僅被綁着,同時身上居然連一件衣服的沒有,而且在啊雪白的肌膚上面,還有一塊塊的淤青,很顯然是被這倆父子虐待出來的。
只見陳金瑞冷漠的來到了劉水清的面前,說道:“你放心,我這麼大一把年紀了,我也不會動你,不過要不是你們的話,我兒子也不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只要你能夠爲我陳家傳宗接代。我父子倆肯定是不會虧待你的。兒子上吧,我幫你看着。”
這陳龍亮雖然傻了,但是一看到光着身子的女人,還是兩眼發光,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立馬就笑呵呵的來到了劉水清的身前,這些事情幾乎都不用人交,陳龍亮已經把衣服都脫了,二話不說,就上去抱着劉水清,那流着口水的嘴巴就像是一條狗一樣在劉水清的臉上舔來舔去。
陳金瑞則是在一旁幫忙,將劉水清的兩腿分開,好讓自己兒子進入遺傳香火,顧長歌見現在要是還不阻止的話,那一切都晚了,就在陳龍亮那東西正要進入劉水清身體的時候,顧長歌猛地大喝一聲:“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搞的鬼,既然給了生路不要,那就全部見閻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