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酒店套房裡,韓睿看着臉色酡紅的百里柔,擔心地說着,“小柔,你少喝一點。”
“不,我要喝,睿,你知不知道,我活的好累,辰他根本不愛我,甚至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
百里柔聲音柔弱的說着,淚水又在她小臉上蔓延。
ωwш тTk an Сo
“總裁,他根本就不懂,小柔的好。”
韓睿說着,手捧住百里柔的臉頰,眼眸裡滿是柔情蜜意。
“你是不是愛我?”
“小柔,我愛你,比任何人都愛。”韓睿說着,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來給她看。
百里柔看到他目光深陷的眼神,小舌不經意間舔了舔脣瓣,魅惑到骨子裡。
“唔。”
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小柔,對不起。”他停住動作,壓抑着聲音道歉,可他撐在她耳邊的手緊緊抓住牀單,他是百里柔的第一個男人,就算死他都要幫她拿到她想要的一切,哪怕付出再慘痛的代價。
“睿,不要管我。”
百里柔聲音無比的蠱惑人心,韓睿聽到她再喊他的名字,內心無比動容的動作起來,小柔沒把他當做宮堯辰的替身。
百里柔臉色泛紅,她伏在韓睿的肩頭,泛着紅光地眼眸,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不過一張假膜,就徹底收買了韓睿的心,很值得。
第二天,天色微亮,蘇希兒頭昏腦漲的醒來,她剛睜開睡眼,就看到氣質高貴的穆母站在她的牀頭一側。
“伯母。”
蘇希兒坐起身來,脣瓣發白地叫着。
穆母撿起地上的被子,輕柔的覆蓋在蘇希兒身上,接着坐在牀頭的椅子上。
蘇希兒看到穆母突然間對自己這麼好,心頭一陣感動,淚水差點奪眶而出,她聲音小小地說,“謝謝伯母。”
“你現在身體感到如何?”
穆母爲蘇希兒倒了一杯,家裡星級廚師熬製的滋補的粥,爲蘇希兒盛了一碗,遞給她,問着。
蘇希兒接過粥,淚水不爭氣的打溼眼眶,她哽咽着說,“伯母,對不起,我沒有保住孩子,全是我的錯。”
穆母聽到她的話後,心頭劃過一絲痛苦,但她臉上鎮靜地說着,“所以,希兒離開這裡吧,離開寒冰。”
“什麼?”
蘇希兒眼睛瞪大的說着,突然間,她感覺,手捧着的粥無比的沉重,她以爲伯母來關心她,沒想到,是來趕自己走的。
“希兒,你給寒冰在一起只能爲他帶來傷害,請原諒作爲母親要保護自己孩子的天性,我不能再看着冰兒受到傷害。”
蘇希兒苦澀一笑,她確實是個禍害,跟她有關係的人都非死即傷,她懷孕兩次,孩子都不幸流產。
讓她終身不孕應該是上帝對她的懲罰,因爲上帝都看不下去,蘇希兒這個禍水,再危害人間,她就是一個罪人!
“希兒,這支票你拿着,你長得這麼好看,找個好人家嫁了吧。”
穆母把支票放在牀頭,就站起身來,背過蘇希兒。
蘇希兒把粥放在牀頭,拿
起支票一看,一億,果真是天文數字,她這種活在最底層的小人物,拼死拼活幾輩子都賺不了這麼多錢。
穆母微側過身,看到蘇希兒正拿着支票,心頭閃過一陣厭惡,她語氣有些許冰冷的說,“不要再回來了,至少在穆家的勢力範圍內消失。”
蘇希兒看着穆母決絕的背影,臉上苦澀的笑容涌出,穆家的勢力範圍遍佈全國,穆母是想讓她直接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嗎?
蘇希兒掀開被子,走下牀去,她把支票撕的粉碎,直接丟進垃圾桶裡,她蘇希兒,一點都不稀罕這些錢。
她本來就是要離開的,她已經無法懷孕,就算穆寒冰非留她,她也會想辦法逃走,因爲她始終不忍心,穆家絕後,即便穆父穆母都厭惡她。
爲了穆家,她犧牲自己,是值得的。
公路上,一輛緩慢行駛的保姆車直直地與一輛飛馳的轎車相撞,一瞬間,火光沖天,在A市中心的十字路口火熱的灼燒起來。
不一會兒,無數的記者涌來,將現場包圍,巨大液晶屏上,記者臉色佯裝淡定,地報道着,“新晉藝人江瑤以《雪山戀人》一舉攬下無數大獎,榮獲最年輕天后之稱,可惜天妒英才,這場車禍裡,江瑤是否能夠生還,請關注後續報道。”
後逸身着優雅地禮服站在高臺上,等候着頒獎,他狹長的眼眸看着下面座位,江瑤怎麼還沒有來。
“下面有請裴亞影視董事長穆董爲新一屆天王頒獎。”
主持人聲音洪亮的說着,底下卻只傳來稀稀落落的掌聲,衆人臉上都寫滿驚訝的刷着手機,這可真是娛樂圈的一件大事。
“江瑤這下死定了,長得太美的人果然並不長久。”
下面議論紛紛的聲音傳進後逸的耳中,他面容冷酷地走下臺去,走到竊竊私語地人面前,問,“你說什麼?”
男人被他冷到極致的臉嚇到,哆嗦着說,“你看,江瑤的保姆車在趕往這裡的路上發生車禍,被大火吞噬了。”
後逸一把奪過手機,狠狠地摔碎,他大手擒住男人的脖頸,恨不得直接掐斷,“再敢胡說,我毀了你。”
暴戾的後逸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他怎麼在這種場合發這麼大的脾氣。
“後逸,你幹什麼?”
經紀人慌忙地走上來,勸着他。
“喂,不過是個明星而已,耍什麼大牌,新聞報道的,你拿別人撒什麼氣。”
一位女觀衆不滿地吼道,後逸深邃的眼眸掃射着她,把她嚇得噤聲。
後逸一把鬆開男人,走到高臺上,眼底是對下面的人滿滿地不屑,他嘴角邪魅的勾起,“誰在給我說江瑤死,我立馬滅了他,我說道做到,還有從今天起,我後逸,退出娛樂圈,再也不踏進這裡半步。”
後逸說完,一把將胸前的榮譽丟到地上,大步走了出去,他沉穩的臉上閃着不盡的痛楚,江瑤,我絕對不會相信你會死!
直到後逸健美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底下的觀衆才從他冰冷的話中反應過來,下面爆發出激烈的罵聲,剛剛那個出風頭的女人被壓到地上
,被揍得鼻青臉腫。
經紀人連忙跑了出去,如同便秘的臉上,淚水直流,他喊道,“後逸,你走了,我可怎辦?”
斗轉星移,該來的來,該走的走。
時光飛逝,三年之後,英國米蘭時裝大廈。
踩着鋒利高跟鞋的女人雷厲風行的走在高雅裝修美輪美奐的大廳裡,黑色又性感的最新設計穿在她的身上,襯得她肌膚雪白透亮。
咖啡色的大波浪秀髮在空中飄逸,她步伐堅定而果敢,尤物一樣的身材令人拍案叫絕,可她渾身散發的生人勿近的氣場,讓人望而生畏。
“首席,下午的時裝週已經準備完畢,下午兩點的場子,需要派車來接你嗎?”
秘書在她身後流暢的彙報着工作,她事先已經讀了不下百遍,她的boss要求極其苛刻,出一點錯誤,就會大發雷霆。
“好,現在去幫我準備咖啡,不加糖。”
“是。”
女人在全然素白又獨具藝術性的辦公桌前坐定,簡單卻又極其讓人信服的話從她紅脣說出,格外勾人心魄,她化着精緻又霸氣的妝容,美麗而幹練。
玫瑰花香的味道傳進她的鼻翼,她秀眉微皺,擡起美麗的眼眸,看到辦公桌另一邊的大束玫瑰花,瑩潤亮澤的手指伸過去,拿起小小的卡片。
一直冷若冰霜的臉上,浮起一抹笑意,秘書看到她boss迷人的笑容,咖啡杯差點落在地上。
她boss一直是整個集團最美、最冷的女人,可是她笑起來,讓陽光都失去了顏色,真的好美。
女人餘光看到愣住地秘書,收起臉上的笑容,把卡片翻過去,放在桌子上,淡然地說,“把咖啡送過來。”
“是,首席。”
秘書急匆匆的把咖啡遞過去,希望boss不要生氣纔好。
女人抿了一口咖啡,眉頭微皺,咖啡杯被放在托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你加糖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
秘書嘴脣顫抖着,她磨咖啡的時候跑神了,她低下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女人正準備開口訓斥,一道滿是倦意的聲音傳來,“女王大人又在訓斥下屬啦。”
金髮碧眼的男人走了步履從容地走了進來,直接奪去女人手中的咖啡,一口飲盡,他喝完之後,皺着眉頭嘖嘖感嘆,“冷豔的女王大人連喝的咖啡都是苦的,不好玩。”
女人翹着細腿,倚靠在椅背上,眼眸看着男人臉上青色的胡茬,臉上淡淡地說,“又把工作室當家了,但至少得洗個澡吧。”
“唉,這還不都怪那個難纏又古怪的男人,我不趕緊把他的衣服完工,他一氣之下估計得把我的公司拆了。”
女人紅脣勾起,輕笑道,“誰有這麼大的能耐,竟然敢讓最偉大的設計師馬丁.沃褀屈服?”
馬丁.沃褀臉上浮起意味不明的笑,聲音低沉地說,“你,應該不會想知道。”
女人看着男人離去的背影,勾起的脣角僵硬住,波瀾不驚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逃避與不自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