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幫當初與其他幫派火拼,中了別人的圈套,幾乎全軍覆沒,倖存的沒有幾個人,除了蠍子被Bin救了,其餘的幾個人,不是傷就是殘疾,沒想到這個叫阿兵的還四肢健全地活着。
“森哥,他昏過去了。”突然喬奕森的手下發現,剛纔被斬了一根手指的小混混,昏死過去了。
“沒出息的傢伙。”蠍子蔑視地說了一句,看都沒有看那個人一眼。
阮小溪看向牆角,這一次距離近,她看到了被斬斷的那根手指。
經過這幾天的事情,並且從喬奕森的口中瞭解的一些情況,阮小溪對Bin的身份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雖然喬奕森並沒有把自己說進去,但是憑藉他跟Bin的關係,阮小溪也知道,喬奕森肯定也跟這些幫派組織有關聯。
喬奕森看向阿兵,問道:“說吧,老實交代,當年的事情跟你有關係沒有。”
事情到了這一步,阿兵知道他躲不過去。雖然這些年,他遠離江湖是非恩怨,但是欠下的遲早是要還的。
“是我。”阿兵閉上眼睛,像是回憶一般,然後睜開,補充道:“當年阮家經營不善,借了高利貸,債主找到了我,讓我綁架他們家的女兒,要麼還錢,要麼拿人抵債。”
說到這裡,阿兵看向阮小溪,沒想到當年那個柔弱的小女孩兒,如今已經是喬家的媳婦兒了。
提起當年的事情,那是阮小溪揮之不去的噩夢。她直直地盯着阿兵,與他對視,毫不畏懼,再也不是當年她苦苦的哀求他們放過她的時候了。
喬奕森看向阮小溪,心中莫名的心疼。十年前她才十幾歲,就經歷如此磨難,怪不得這麼倔強,這麼頑強。
他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在她肩膀上的手暗暗用力,像是給她傳達力量一般。
“你們打算怎麼處置他?”阮小溪擡頭問喬奕森道。
“聽你的。”喬奕森回答,一副妻奴的樣子。
阮小溪心中憤恨,但是一時也想不起來懲罰的辦法,她又看向一邊的蠍子問道:“我來之前,你們打算怎麼處置他?”
“斬斷他的一根手指,這是他自己要求的。”蠍子回答。
“好。”阮小溪表示贊同。
“會不會太便宜了他?”蠍子又問。
“那我就要他的兩根手指。”阮小溪又補充了一句。
“沒問題,聽你的,嫂子。”蠍子說着,撿起地上的刀子,就朝着阿兵過去。
雖然現在只是多要了他一根手指,但是阿兵顯然沒有之前淡定了,他開始往後躲,不停地躲。
阮小溪下了這樣的命令,是爲了解恨,不過真的要實施了,她卻閉上眼睛不敢看。
喬奕森也沒有想到,阮小溪會下這樣的命令。看來她真的是鐵了心,原來女人狠起來,還真的是判若兩人。
“這裡交給他們,我帶你回去吧。”喬奕森在她的耳邊說道。
阮小溪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們轉身離開,剛走了兩步,就聽到身後阿兵淒厲的慘叫。
“啊---”阿兵的叫聲響徹這間屋子,還有回聲在屋子裡面迴盪。
阮小溪的心突然收緊了,劇烈跳動,但是卻失去了溫度一般,毫無知覺。她後悔了,她並不知道剛纔自己的話,能讓一個人這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