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又掃視了一圈那幾個歹徒,最終將目光鎖定在阿兵的身上。
阿兵不敢看阮小溪,眼神躲躲閃閃的。
喬奕森也看出來了,問阮小溪道:“怎麼了?”
“我有話要問這個人。”阮小溪看着阿兵說。
喬奕森帶着阮小溪來到阿兵的面前,阿兵還是不敢擡頭。
“你認識這個人?”喬奕森問阮小溪。
“冤家路窄,他就是十年前綁架我的人,沒想到十年後,又遇見了,還是死性不改。”阮小溪看阿兵的目光變得兇狠起來。
聽到她的話,喬奕森皺眉。那天在倉庫裡面,情況危急,他沒有聽太清楚阮小溪的話。
原來十年前,阮小溪就被綁架過。
“你確定是他?”喬奕森有些不太相信,十年前阮小溪還是一個小女孩兒,也有可能太害怕記錯了。
“就是他。”阮小溪說的很肯定。
即使十年過去了,阿兵的容貌發生了一些變化,但是他胳膊上的刺青,阮小溪記得十分清楚。
阿兵趕緊抱住自己的胳膊,捂住身上的刺青,像是這樣就可以銷燬罪證一般。
“把你的手拿開。”喬奕森命令阿兵道。
阿兵不敢拿開,遮掩他會死的更加悲慘。打手聽到喬奕森的話,上前揪住阿兵的胳膊,展示給喬奕森和阮小溪看。
他的左手手腕內側,確實有一個刺青,不算大,但是足夠清晰。
喬奕森之前沒有注意,現在一看,好像有些熟悉,在哪裡見過。
雖然很多人都會紋刺青,一模一樣的刺青也很多,但是這個刺青有些特別,喬奕森確定,這個刺青一定是一種符號的象徵。
“你們知道這個刺青的來歷嗎?”喬奕森問底下的人道。
手下的人都湊過來研究阿兵手臂上的刺青,最後蠍子認了出來。
“森哥,我認得。”蠍子說道。
被認了出來,阿兵的心裡撲通一下,沒有想到還有人知道他的過去。
大家都看向蠍子,蠍子也講出了這個刺青的意義。
“森哥,你應該知道,我以前在虎威幫,虎威幫被兼併以後,我纔來到Bin哥的身邊。而這個刺青,就是虎威幫的標誌,我以前也有,只是後來洗掉了。”
蠍子說着伸出手臂給大家看,只不過他的左手手腕內側有一處疤痕,沒有刺青。
“這個刺青是用很特別的材料弄上去的,不容易弄掉,當初虎威幫覆滅,爲了表示我對大哥的忠誠,我忍受了蝕骨削皮的痛苦,才徹底去掉。”
蠍子說的很輕鬆,但是聽到蝕骨削皮這四個字,就讓人不寒而慄,還有他手上的傷痕,雖然看起來很久了,但是仍然觸目驚心。
大傢伙倒抽了一口涼氣,喬奕森什麼也沒有說,擡手拍了拍蠍子的肩膀,蠍子回之以微微一笑。
虎威幫覆滅已經有些年頭了,但是道上的人無人不知,因爲他的暴虐。只從幫衆的刺青就可以看出來,虎威幫的殘酷。
在這裡的人,大部分也只是聽說過,唯一沒有聽過的就是阮小溪了。
喬奕森大概知道當年阮小溪爲什麼來到他們家,但是之前發生的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竟然還發生了綁架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