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琴趕緊拍了拍想要發火的陸永年,安撫一下他,然後問陸晨風道:“這一次你真的傷了袁媛的心了,這一次她不原諒你,明天再去,直到她原諒你爲止。她愛你,會原諒你的。”
陸晨風撇撇嘴,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杜月琴看到陸永年又要吵陸晨風,趕緊說道:“你不是週末要帶晨風去參加酒會嗎?也就後天了,好好準備一下。”
聽到杜月琴的提醒,陸永年的情緒才稍稍的平靜了一下說道:“週末你跟我一起去參加酒會,我們陸家能不能起死回生,或許就在這個酒會上了。”
“什麼酒會?”陸晨風問道。
“帝柏繁的酒會。”陸永年回答道。
杜月琴就把那天在婚禮上,帝柏繁替陸家解圍的事情,告訴了陸晨風。
“我看他這不是替我們家解圍,而是趁機邀買人心。”路晨分很不屑得說道。
“你……他帝柏繁是什麼人?他需要邀買人心嗎?那天去參加你婚禮的人,哪一個不想認識帝柏繁?可是帝柏繁未必把這些人放在眼裡,這些人裡面也沒有幾個能夠格去參加帝柏繁的私人酒會。如果他不是爲了替我們解圍,何必拋出橄欖枝呢?”
陸永年分析道,覺得自己的兒子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只會意氣用事。
“或許他就是故意讓我們難堪,顯得他多麼偉大,一聲吆喝,就可以讓那些唯命是從。”陸晨風還是憤憤不平地說道。
“他本來就很偉大,根本沒必要顯擺。他還邀請了我,我看他是準備放我們陸家一條生路,他還是惦記你們的友情的。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好好地修復一下關係,我們陸家東山再起,就指日可待了。”
陸永年鬆了一口氣說道。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陸晨風拒絕道。
“你……怎麼這麼不懂事?真是孺子不可教也……”陸永年說着,一口氣沒有上來,氣的劇烈咳嗽起來。
杜月琴趕緊端了一杯水,讓他潤潤,擔心地問道:“好點兒了沒有?”
陸永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才稍稍的好了些。
陸晨風也擔心父親,但是就是強裝鎮定,不表現出來。
“晨風,看你把你爸爸氣成什麼樣子了。你爸爲了咱們家,這麼操心,你就不能聽他的話嗎?”杜月琴也是無力地數落兒子道。
“我可以陪爸爸去應酬,去給別人說好話,但是帝柏繁的臉色,我不會看。”陸晨風堅決說道。
“爲什麼?因爲你之前想娶他的老婆,沒有得逞?你醒醒吧,之前是你癡心妄想,對不起他在先,他纔會那麼整我們陸家。現在該生氣的是他,而不是你。”
陸永年問道。
“既然這樣,他邀請您去,一定是要讓您出洋相的,而不是真心幫助我們的。”陸晨風還是不相信帝柏繁會這麼好心,說道。
“你這個孩子,看事情總是這麼片面。現在你跟袁媛在一起,他也挽回了他的老婆,各得其所,而袁媛又是他的得力下屬,還是他老婆的好朋友,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他怎麼會死咬着我們陸家不放呢?一個幹大事的男人,怎麼會斤斤計較這些呢?”陸永年指出陸晨風的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