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爲這樣,所以需要後代人繼續努力,絕對不是像他之前那樣子,遊手好閒,天天喜歡搞藝術,不學無術。”陸永年對陸晨風之前的行爲很是不滿。
不過好在,陸晨風之前能夠在帝柏繁面前說上話,幫助陸家拉了不少項目。從這一點兒上論功,陸晨風的功勞不小,所以陸永年之前纔會對他有所放縱。
但是成也帝柏繁,敗也帝柏繁。
這一次,帝柏繁三下五除二,就把陸家給搞垮了,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讓陸永年徹底頓悟了。
不能僅僅依靠帝柏繁這棵大樹,也不能只在帝柏繁的手可以伸到的地方做事情。這樣容易受制於人,但是依照目前這個情況,要想盡快起死回生,還需要帝柏繁的幫忙,以後的事情再慢慢圖謀。
說着說着,陸晨風就回來了,一臉的欠抽的樣子,看到父母,招呼也不打,直接上樓去了。
“晨風,回來的正好,過來吃飯。”杜月琴喊道。
“我不餓。”陸晨風回答着,頭也不回地直接走。
陸永年看到陸晨風這個態度,很不高興,呵斥道:“怎麼跟你媽說話的?你給我過來!”
“好好說話。”杜月琴提醒丈夫道。
“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再不管教,他這一輩子都這樣過去了。”陸永年氣沖沖地說道。
以前他忙於陸家的生意,根本沒有時間去管教陸晨風,可是現在,陸家敗了,他才發現,原來陸家的敗,不只是生意上的失敗,還是教育孩子的失敗。
趁着現在有時間,陸永年多想把這些年對陸晨風疏於管教的地方,及時地彌補回來。
聽到父親嚴厲的聲音,陸晨風雖然有些逆反心理,但是還是不情願地去了餐廳。
“來,吃飯吧,剛熬的湯,多喝點兒,補補身體,這幾天你都沒有怎麼吃飯。”杜月琴說着將盛好的雞湯,放在陸晨風的面前。
陸永年黑着臉盯着陸晨風,陸晨風低垂着眼瞼,不去看他。
陸永年問道:“去找袁媛了?她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她不會再來了。”陸晨風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什麼意思?她還是不肯原諒你?”陸永年追問道。
“是的,不肯原諒,而且她要跟我們陸家一刀兩斷了。”陸晨風肯定得回答道,又想起自己唯利是圖的父親,補充道:“不過您放心,她說了,不會讓您還那五千萬的,那五千萬是她孝敬你們的。”
看到陸晨風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陸永年就氣不打一處來。
聽他說話的語氣,很是不屑。
陸永年拍着桌子吼道:“她不原諒你,你就不能跟她低頭,求她原諒你嗎?都什麼時候了,還把面子看得這麼重要?面子能當飯吃嗎?”
陸永年嚴厲地數落着陸晨風,在一旁的杜月琴想勸說,但是試了試,又沒有開口。
“她根本不願意跟我交談,我也沒辦法。”陸晨風攤攤手,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