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爹爹了!我真的當爹了?”
一時間,皇甫冥有些手舞足蹈的,像個孩子。
火夕眉眼含笑,看着皇甫冥興奮的樣子,她的心裡幸福極了。
“是!是!你真的當爹了!”火夕無奈的拉住了走來走去的皇甫冥。
這個男人還是一教之尊呢,竟然這麼不淡定。
不過她能體會皇甫冥的心情,她初爲人母,而他初爲人父,這種喜悅是無法表達的。
“夕兒,我們回幽冥山吧!這裡的事情我們不摻和了!”皇甫冥將火夕摟在懷裡,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這一刻,他想要放棄所謂的勢力,他只想要帶着夕兒還有他們的孩子一起平平靜靜的過日子。
誰知火夕卻是搖了搖頭,伸手摸了摸皇甫冥的臉,靜靜的看着他。
“我懂你的心思,但是我們就算回了幽冥山也不代表可以平靜一生,只有站在最頂峰,我們才能真正的安穩!還有我說過要跟你回家,就一定會做到!”火夕的聲音很輕,但是卻也很堅定。
她不是一個喜歡退縮的人,現在他們的處境並沒有什麼優勢,加上現在有了孩子,或許會更加的困難,但是這絕對不會影響她的決定。
“你讓我該說什麼好!”皇甫冥將火夕的頭摁在自己的懷裡,無奈的道。
他以爲火夕在有了孩子之後,想法也會隨着改變,但是她卻還是那麼體貼的不讓他爲難。
“前面的路無論好走與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你相伴,不是嗎?”火夕像小貓一樣,在皇甫冥的懷裡蹭了蹭。
胸前的溫熱氣息源源不斷的傳來,皇甫冥的心有些癢癢,身體的溫度也迅速的升高。
很快,火夕便感覺到了皇甫冥的變化,不由得滿臉黑線,這個男人爲什麼這麼容易發情咧?
“咳咳!我餓了,你去給我準備點吃的吧!”火夕將身子從皇甫冥的懷裡退了出來,輕咳一聲道。
“夕兒,爲夫在這呢,你隨便吃!”皇甫冥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
說着,他竟然還給火夕拋了一個媚眼,那小眼神叫一個勾人啊。
咳咳!火夕,你得挺住!現在你不是一個人了,肚子裡還有一個!
在心裡好一番的交涉之後,火夕才漸漸地將視線從皇甫冥身上挪開。
“我現在有孩子了,那個方面的事咱們得節制!”火夕臉紅撲撲的說道。
而皇甫冥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便是徹底的焉了,剛剛對於這個新生兒的到來他還是很高興的,可是現在卻發現自己的福利沒有了,他有些鬱悶了。
“我出去了!”皇甫冥低着頭,悶悶的道。
俊臉上滿是不爽,可是他又無可奈何,使勁的打開房門,然後出去了。
不一會兒,步幽香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夕兒妹妹,恭喜了!”剛剛皇甫冥叫她進來照顧火夕,把火夕懷孕的事都給她說了。
“香姐姐,這些日子怕是要麻煩你了!”火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現在懷孕了,皇甫冥肯定不會讓她亂跑了,尤其是懷孕前三個月,胎兒最不穩定了。
看
着火夕臉上幸福的樣子,步幽香很羨慕,但是她也打心底裡替他們開心,只是她心裡的那個人還不知道在哪呢!
之後,皇甫錦將吃的送到了火夕的房間,這個小丫頭一聽說自己的嫂子有寶寶了,更是滑稽,一會兒摸摸火夕平坦的肚子,一會兒又自言自語的說着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可是步幽鶴就沒那麼好運了,因爲皇甫冥心情不爽,於是他悲催的成了發泄對象。
百匯園前院,一塊空地上,兩個男人對峙站着。
“想拜師嗎?”皇甫冥嘴角勾起一絲誘惑的弧度。
“想!”步幽鶴想也沒想的回道。
自從上次被揍了一頓之後,雖然他心裡不爽,但是對皇甫冥的強大還是很佩服的,所以他一直想拜他爲師,只是皇甫冥一直不答應。
“那今天就成全你!”話音落,皇甫冥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了原地。
而步幽鶴頓時感到後背的汗毛直豎,因爲一股危險的氣息讓他極其不安。
“不準打臉!”來不及躲避,步幽鶴及時的大喊道。
而此刻皇甫冥的身形正好出現在了步幽鶴的正前方,他的拳頭正貼着步幽鶴的鼻尖。
皇甫冥的拳頭並沒有因爲步幽鶴的喊聲停下,反而是更加快速的往前打去。
‘嘭’的一聲,是步幽鶴倒地的聲音。
“你!你!都說了不準打臉!”步幽鶴滿臉的鬱悶,恨不得咬皇甫冥一口。
“一不小心沒控制住,而且這不是鍛鍊你的反應能力嗎?”皇甫冥說的很理所當然,絲毫沒有覺得愧疚。
他心情老大不爽了,步幽鶴讓他不要打臉,他就越是要打,一個人鬱悶不如全部人一起鬱悶!
“凌風啊,你也出來陪我練練吧?”皇甫冥笑眯眯的看着一邊樹上的宥連凌風。
這丫的躲在那看的爽了吧?既然來了,就給步幽鶴做個伴吧!
說時遲那時快,宥連凌風見自己被發現了,拔腿便想溜,但是皇甫冥又豈會給他機會。
一個跳躍,將宥連凌風給堵在了樹杈上,然後一腳將他給踢了下去。
“啊!”一聲哀嚎,宥連凌風跌落在了步幽鶴的身邊。
兩個人狼狽的樣子,與皇甫冥形成了鮮明對比。
“今天咱們不用石氣,就來格鬥吧,免得說本尊欺負你們!”皇甫冥雙手背在後面,笑的很無害。
步幽鶴和宥連凌風對視一眼,兩人都被刺激到了。
不用石氣,哼哼,那他們就不怕了,二對一,他們還是有勝算的。
“爲了面子,拼了!”兩人低喝一聲,便一起朝着皇甫冥衝了過去。
步幽鶴負責攻擊皇甫冥的上身,很明顯他是想報剛剛皇甫冥打他臉的仇;而宥連凌風則是攻擊皇甫冥的下部,不用說,對皇甫冥剛剛那一腳他是極其不痛快的。
不過皇甫冥可不是常人,步幽鶴一拳朝着他的臉打來,卻是被他一手給輕輕的握住了,而此刻宥連凌風的腳也到位了,皇甫冥很淡定的退後輕退一步,躲開了去,然後握住步幽鶴拳頭的手一個右擰,一掌拍在了步幽鶴的胸膛之上,而另一隻腳也在同時踢上
了宥連凌風的腹部。
“啊!”
“啊!”
兩聲哀嚎同時響起,步幽鶴和宥連凌風被同時打飛了出去。
皇甫冥看着倒在地上的兩人,心裡不由的覺得擔憂。
他找他們來不單單是爲了發泄自己,更多的是爲了鍛鍊他們的靈活度,很明顯他們兩人雖然修煉天賦極高,但是卻不注重體能的訓練,雖然石氣級別不弱,但是戰鬥起來會吃虧的。
“呸!拼了!吐出一口血水,步幽鶴不甘心的爬了起來,又衝了上來。
”拼了!“宥連凌風也不示弱,立即爬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皇甫冥的心裡纔算有些安慰,看來這兩個臭小子還是需要激勵的。
於是,接下來便是慘不忍睹的打架,皇甫冥下手絲毫不留情,而步幽鶴和宥連凌風更是連抓帶咬都用上了。
不過最後,當兩人徹底倒地不起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我說步幽鶴,你小子還能不能動啊?”宥連凌風躺在地上看着天空道。
步幽鶴也跟他一樣躺在地上,苦笑一聲,道:“你呢?你還有沒有力氣?”
兩個男人扭過頭對視一眼,不由得都笑了。
他們都被皇甫冥給狠狠的揍了一頓,最後皇甫冥拍了怕衣服上的灰塵,沒有絲毫損傷的走了,把他們兩個人給留在了這裡。
原本還在爲土芝飛絮鬧矛盾的兩人這個時候竟然有一種難兄難弟的感覺,心中那一份隔閡沒有了,這也許就是皇甫冥的另外一個用意吧。
此刻,金國皇宮,東宮太子宮。
“太子妃,太子妃,你不能進去!”一個宮女急急忙忙的喊道。
可是火蘭哪裡是如此好說話的人,昨天在大殿上受了那麼多氣,晚上太子更是沒有到她的房間來,現在一個宮女也敢攔着她。
“滾開!”火蘭一下推開面前的宮女。
要不是原來的火夕是個廢材沒有石氣,火蘭怕是會直接一掌劈了這個攔着她的宮女。
宮女見阻攔不住,眼睛裡滿是着急。
火蘭本來想討好太子的,卻沒想到太子不得勢,那麼她最好的就是快些找到金珠的下落,然後回火國去,所以在這東宮之中她壓根就不害怕什麼。
推開太子寢宮的門,火蘭沒有絲毫猶豫的走了進去。
自從前皇后死了之後,金君忍有一個習慣,便是不允許任何人進他的寢宮,除了他的貼身侍衛會進去爲他打掃房間,任何人都沒有再進去過。
宮女知道自己攔不住火蘭了,便只得匆匆的朝着書房跑去,這個時候太子應該在書房處理事務。
火蘭進了金君忍的寢宮之後,有些驚訝,因爲這裡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張牀和一張桌子,牀前是一塊木板,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銀針,有些滲人,牀的對面是一張女人畫像,眉眼之間和金君忍很像。
這那裡像是一個太子的寢宮啊,火蘭覺得更像是個囚室。
本來火蘭是想進來找些線索的,可是一眼望到盡頭,火蘭知道這裡沒什麼好找的。
“你在這裡幹什麼?”忽然如同幽靈般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