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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日本的臧言就結識了兩個不同身份,不同性格的女孩子,而且感覺身份都很神秘,尤其是現在,媚子說要帶他去一個地方,而此時媚子帶他來的居然是一個稍顯貧困的街道。
尤其是剛從那個繁華的夜場街來到這裡,感覺反差更大,臧言甚至覺得媚子如此妖媚的女人不應該出現在這樣髒兮兮的街道上,落差讓他有點不知所以。
在一個全是平方的街道口停了下來,媚子對臧言道:“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馬上就來。”媚子話剛說完,就跑進街口的一間女廁所裡。
等媚子再出來的時候,臧言驚訝的瞪大雙眼,不斷的打量着眼前的媚子。
他眼前的媚子已經換掉了剛剛迪吧的衣服,原本是妖豔的像一隻毒蝴蝶,一看就是在男人堆裡打諢的那種,而此時的媚子穿着白色T恤,藍色的牛仔褲,腳下還蹬着白色的板鞋,原本蓬亂的髮型也換成看流順的披肩發,甚至香水的味道都不知道她用什麼方法去掉了。
此時看到的媚子,是個人都會覺得她是某個大學的女大學生,純潔的樣子讓人想要呵護,而且生不出想要佔有的那種雜念。
媚子換回這樣的行頭以後,看着臧言盯着自己的眼神,居然嬌羞的低下了頭,臉色通紅,跟原來調戲男人的那個媚子完全成了兩個人。
臧言驚歎道:“難道穿不同的衣服,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嗎?媚子,現在的你才應該是正常的你吧?”
媚子咬着自己的嘴脣,輕輕的點了下頭。
臧言現在明白了,媚子應該有着不爲人知的秘密,而且應該是比較痛苦的經歷。
媚子見臧言不再說話了,擡起頭道:“走吧!”
臧言靜靜的看着前面媚子的背影,腦袋裡不斷的在想着眼前女孩是怎麼做到如此大變身的,又爲什麼要大變身。
靜靜走了大概一百多米,在這個小街道邊上的一間花店前停了下來,說是花店,但從外面看裡面大概也就十五六個平方,媚子帶着臧言直接就進來花店。
臧言本來還以爲花店裡可能有媚子的妹妹什麼的,或者是什麼花房姑娘。沒想到的是,聽到他們進來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從衆多鮮花後面走出了出來,看那男人走路的樣子,還是個盲人。
“是媚子回來了,怎麼還帶了朋友?”男人耳朵像是很敏感,這也許就是上帝的恩賜,讓他失去了眼睛,卻擁有超乎常人的聽力。
“哥哥,你怎麼又去整理那些花,不是說了嗎,等我回來弄,你看你這一身的泥巴。”媚子關心的責怪盲人哥哥道。
男子笑了笑道:“反正我閒着也沒事,對了,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啊,趕緊讓人家坐下,沒有禮貌。”
臧言看到花房中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坐,趕緊謙讓道:“不用坐得,我叫臧言。”
男子躬了下身子道:“我叫司徒浩,是媚子的哥哥。”
“司徒?日本有這個姓氏嗎?”臧言驚訝道。
司徒浩微笑道:“聽您的口音應該不是日本人,名字也不像。其實呢,是因爲我們的母親來到了日本,
所以我們纔來到着找她。但我們的父親……”說道這裡,司徒浩突然停住了,臧言知道這個可能是他們兄妹的秘密,也不好在讓他說下去。
臧言驚喜道:“我們是同一個國家的,很高興能再這裡認識你們。”
“不要說了,我們不跟你是一個國家的,因爲我們沒有那樣的父親。”媚子突然激動的道。
“媚子…….”司徒浩有點責備的道,接着就語重心長的道:“媚子,父親雖然做的過分,但我們卻還是要承認自己的祖國。”
司徒浩雖然眼睛失明瞭,但可以看得出他心沒有失明,而且由於眼睛的問題,他的心更是清澈沒有雜質。
“臧言兄弟,讓你見笑了。”
臧言倒是覺得不好意思,尷尬的笑了笑道:“司徒兄說哪裡話,兄弟不是有意要探究你們的家事,還希望司徒兄見諒。”
話說到了這裡,媚子輕輕拉了下她哥哥司徒浩的衣袖,示意他借一步說話,兩兄妹嘀咕了幾句,司徒浩就嚴肅的對臧言道:“臧言兄弟,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們去花房後面說話。”
臧言知道司徒浩可能要跟自己吐了些真心的東西了,有可能會涉及到日本異能界的事情,就緊緊跟在他的身後到了花房後面,他們兄妹居住的地方。
兩人坐下後,都沒有說話,臧言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司徒浩好像是在思考從何說起。
最終還是司徒浩先開口,淡淡道:“剛剛媚子都跟我說了,她說臧言兄弟一眼就看出了她身具媚術,而且兄弟你也承認自己是異能界的人。那我就不在拐彎抹角了,其實,我們兄妹兩人都是Z國人,只是因爲很多家庭的原因纔來到日本,在這裡我們經歷了太多讓人難以想象的苦難,就是因爲我們兄妹兩人都有着超乎常人的能力,也就異能。”
說道這裡,司徒浩像是想到了讓他憤恨的事情,咬牙道:“當我們剛到日本後,日本一些大家族就通過我那個無良的父親知道了我們兄妹的底細,然後就千方百計的想要讓我們爲他們效力,但因爲我們司徒家還有點愛國意識,所以被我一一拒絕,因此也就得罪了這裡的一些家族,我的眼睛就是他們毀掉的,他們做事太毒辣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啊。兄弟我真的好恨,發生了這些事,我們兄妹也沒能完成我們來日本的目的,只能隱藏在這個小小的花房裡,依賣點花跟媚子打工養活自己。更重要的是想籌錢治好我的眼睛。”
司徒浩說完這些,像是花費了他數年的生命一樣,滿身的汗水打溼了身上的衣服。
臧言不明白他們初次見面爲什麼要說這些,疑惑道:“司徒兄的經歷確實讓人驚歎,但不知兄弟說這些給我一個陌生人聽,這又是爲了什麼,你們就不怕我也是壞人嗎?”
“感覺,我司徒浩別的本事沒有,但感覺卻沒有失過水準,從兄弟你一進來我這花房,我就感覺到你是值得信任的人,而且你還有可能幫到我們兄妹。”司徒浩簡單道出自己掏心掏肺的目的。
“如果能幫得上你們的,臧言一定全力以赴。”
司徒浩像是得到了天大的驚喜,激動的身體有點顫抖,聲音抖動的道:“司徒先在這裡謝過你的承諾,其實媚子也已經說過了,臧言兄弟應該跟我們都是一類人。”
臧言剛想要說話,但司徒浩接着道:“兄弟你也不用擔心什麼,我知道你的身份沒有那麼簡單,來日本應該也是有很重要的事吧。”
這些臧言心底開始泛起了戒備的心,表面淡定的道:“司徒兄說這些有什麼目的呢?”
“司徒說這些沒有惡意,只是想要說明一下,日本的異能界已經不是秘密了,本來日本都是注重忍者的,但現在各大家族在僱傭了忍者的同時,也都養了很多的異能者。當然,這些家族也都不是普通家族,他們在日本的政府都是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他們也早就是在世界都有名氣的五大家族,鳩山家族、小泉家族、安倍家族、麻生家族、福田家族,他們在日本的政壇都是勢力強勁的家族,也是因爲這些,他們這些家族內也就有很多的異能者,尤其是小泉家族,現在已經擁有了很大一批的異能者,這個家族本來就是跟日本軍方有着密切聯繫,而異能部隊就是由軍方開始籌建的,所以,你這次來日本要辦的事情,應該很大的可能跟他們這個家族有關。”司徒浩一口氣說了很多,當然,他說的這些恰恰是臧言最想知道的。
臧言非常仔細的聽着,但越聽也越是驚訝,道:“司徒兄怎麼知道這些東西,又是怎麼懷疑到小泉家族上去的。”
司徒浩嘆息道:“其實我的眼睛就是被他們這個家族的人弄瞎的, 當然,並不是因爲這個我才懷疑他們,更主要的是因爲,其他家族裡的異能者很少會到國外執行任務,而小泉家族組要負責的就是對外的任務,所以他們家族在日本國內的地位是如日中天。”
“原來如此。”臧言如有所思的點着頭。
在臧言思考他們的任務是不是跟小泉家族的人有關時,也精明的看着重新打量司徒浩,他發現不管是談吐,還是司徒浩知道的一些事情,都不應該是花房老闆所能掌握的。
“司徒兄,冒昧的問一下,你們兄妹到底是什麼人?”
司徒浩知道他說了這麼多,很多事情是無法隱瞞的,因爲他告訴臧言這麼多的東西,也是在臧言身上寄託了希望,當然是不爲人知的希望。
“兄弟你剛剛也看到了,媚子對我們的父親是沒有什麼好印象的,主要是因爲他做了傷害我們母親的事情,而且是非常嚴重的背叛,他現在應該就隱藏在某個大家族內,我懷疑就是在小泉家族。”司徒浩像是沒有隱瞞什麼東西。
當然,隱沒隱瞞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對臧言也沒有什麼影響,因爲臧言的目的非常單純,就是趕緊救出老潘他們三人。如果在營救的過程中,他還能幫到司徒浩什麼忙得話,那也不是不可以的。
此時的臧言心裡稍稍有了些底氣,主要就是因爲他知道了些日本異能界的內幕,還有就是在這裡結識了司徒兄妹,他們兩人對日本的熟悉度要比臧言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