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場本就是因色而起,由其像日本‘色’行業又是如此蓬勃,夜場中就更是花花的舞臺,花花的世界。
當然,夜場也是男人的最愛,因爲那裡的女人沒有了矜持,沒有了做作,她們是‘裸露’在大家面前的。
臧言跟孫黛娜在這樣男*女蕩的地方,顯得由爲特殊,特殊就特殊在臧言眼神的清醒,他直盯着臺上搔手弄姿的女人‘媚子’。
也可能是這一絲清醒的目光,臺上的媚子居然也注意到了臧言,發現他沒有四周男人放射出的獸性,有的就是一種專注,像是再研究一樣心愛之物的專注。
媚子不願相信自己的魅力吸不了臧言,所以她鬼魅的對臧言笑了笑,道:“今天我想找個舞伴跟我一起跳,哪位男士能賞光。”
話雖是對大家說的,但眼神卻盯着臧言不放。媚子的話音剛閉,整個迪吧徹底被興奮的獸性拋翻了。
雖然場上的男人都在大吼大叫,但媚子卻挑釁的指了指臧言,意思是‘你敢不敢上來?’臧言滿懷深意的笑了笑,毫不猶豫的上了臺,臺下的男人都在咒罵他的幸運,還有人向他扔手裡的東西,場面爆發的馬上就要失控了。
媚子,又是她,她簡單的掃視全場,所有人都像中了迷咒一樣,瞬間安靜下來,都靜靜的看着臺上的他們。
這樣的表現,更是讓臧言肯定,身爲舞女的媚子沒那麼簡單,絕對不是表面這樣。
音樂響起,不是原有的勁暴,而是輕快中透着淡雅的柔和。媚子主動的站在臧言的面前,而且是被對着他,後背緊緊的貼上,輕緩的搖動自己的翹臀,還故意挑逗似的磨擦臧言的下身。
臧言無奈的笑了笑,爲了不讓場面難堪,也是輕緩的隨音樂搖晃。
“你不是日本人?”媚子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臧言神秘笑了笑,答非所問道:“你也不是脫衣舞女朗?”
媚子嬌笑了下,惹得臺下的男人大吼發泄自己的獸性。面對突如其來的反問,她對臧言更是又審視了一番。
“外國男孩,你叫什麼名字,你頂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聽媚子這麼嬌嗔的說話,臧言這初生牛犢*的反應更爲明顯,但受過的訓練又強迫他自己要沉穩應,還有就是他已經受過溫情媚術的挑逗了,像是多少有了點免疫力。
其實他知道,叫媚子的這個女孩是故意在轉移話題,或者是想近一步測自己的底。
“你的屁股太性感了,這足以證明我是真正的男人,而且是很強的男人。”臧言知道面前女孩的心計很厲害,不得不以進爲退,說話的同時還故意用*頂了幾天媚子的翹臀。
臧言突然的不退反進讓媚子大吃一驚,反而嚇的她往前移了一步,躲避開臧言不老實的*。
臺下的男人們看到自己的女神被不知名的男人挑逗了,他們憤怒的眼神像噴火一樣的等着臧言。
“你是很壞的男人,在這裡你對我這樣,他們會吃掉你的,到時候可不要怪我不救你哦。”媚子不想讓自己敗下陣來,強迫自己把翹翹的屁股又貼向了臧言,而且話裡還帶着威脅的意思。
臧言越來越覺得有意思,
可能是他適應環境的能力比較強,也或者是他畢竟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心底都是有叛逆尋求刺激的因子。
“我不怕被吃掉,如果在我被吃掉之前,下面的禽獸們看到媚子小姐你嬌嫩的肉體,我想他們更喜歡吃你這樣的美味吧。”臧言說話的同時,手就搭在了媚子的腰間,防止她再突然的跳開。
媚子居然感覺不自在起來,掙扎的想要逃脫臧言的控制,臉色緊張的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臧言這時釋放出強大的自信,淡淡的趴在她的耳邊道:“不想怎麼樣,就是想要跟媚子小姐交個朋友,因爲我也是男人。”
“噗嗤!”媚子反而嬌笑了下,輕聲道:“一會去後面找我,我也想跟你這樣優秀的男人結交。”
有了媚子的答案,臧言突然放開了媚子腰間的手,也停止了舞動的身體,扭頭就回到了孫黛娜的跟前,而臺上的媚子突然有種失去心愛東西的感覺,若有所思的看着已經在臺下的臧言。
這個小小的插曲讓媚子一下就失去在臺上的耐性,簡單的應付下那些野獸男人,轉身就回了迪吧的後臺。
“流氓,你剛剛跟他貼的那麼緊,是不是被異國他鄉的狐媚子勾走了魂。”孫黛娜癟嘴等着臧言道。
臧言神秘的笑了笑,見媚子下臺了,起身直接就去了後臺。孫黛娜不知所以的緊緊跟着他,在他身後嚷嚷道:“哎哎,你這是要去哪裡?不會還要去找那個狐狸精吧?”
臧言突然停下腳步道:“我現在有正事要做,你能不能先回酒店?”
“噢,哼,我纔不能,你就是嫌棄我做你們的電燈泡,不,我就是要破壞你的好事。”孫黛娜生氣的扭着頭道。
臧言是真的拿她沒有辦法,只好讓帶着這個小鈴鐺了。
看來是媚子已經交代了後臺的保安,臧言兩人非常順利的就進了後臺,媚子正妖媚的斜靠在化妝間的門邊等着臧言,滿臉都是期待的表情。
“來的還真是快,我還以爲你會不敢來呢!”媚子嬌嗔道。
“如此的美味,我怎會輕易的錯過。”
“哼……”邊上的孫黛娜實在看不過去他們的打情罵俏了,氣憤的把頭扭到一邊。
“你怎麼還帶着個小妹妹呢?”媚子這才注意到臧言身邊的孫黛娜。
孫黛娜聽到她說自己是小妹妹,小孩子的脾氣就上來了,故意聽着胸道:“我哪裡是小妹妹,你還是狐狸精呢!”
臧言擔心兩個女人的戰爭爆發,趕緊插話道:“好了,找個安靜的地方喝一杯吧!”
不說這就話還好,說完,媚子就斜眼看了看孫黛娜,意思就是說臧言怎麼帶着個小鈴鐺當電燈泡呢。
孫黛娜看到她的表情,氣就上來了,伸手在臧言腰上擰了一下,痛的臧言呲牙咧嘴的。
“你就跟這個狐狸精去逍遙快活吧,懶得管你們。”孫黛娜表現出一副小怨婦的樣子,氣呼呼的扭頭就走了。
臧言看到她的樣子,心裡道:‘怎麼跟我女朋友似的,還吃起醋來了,我跟她好像還沒有熟到那種程度吧。’心裡雖然這樣想,但還是關心的看了看她的背影,接着扭頭對媚子道:“走吧,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交流一下。”他說話時還故意表現出一副色急的樣子。
經過了兩次近距離跟女孩子接觸,現在的臧言已經領悟到了很多的技能,而且表現的還是一副情場老手的樣子。
媚子嬌笑道:“你們國家的男人都是如此直接的嗎?這樣說人家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
臧言心裡大把的鄙視了下故作嬌嗔的媚子,明明是在這樣一個色情的國家,又是在色情國家的色情行業內,還跟我在這裡裝什麼純情小少女。
臧言心裡想着這些,手上卻是直接就牽着媚子就離開了迪吧,走出去的時候還引來很多人的側目,驚奇和羨慕的看着臧言居然能得到媚子的青睞,兩人還甜蜜的一起離開。
當然他們兩人的離開也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兩個黑衣男子就直接跟在他們的身後。
其實臧言也沒有打算帶媚子去什麼地方,他只是想從她身上知道些異能界的事情,因爲媚子的媚術應該是天生就有的氣質,也是屬於異能的一種。
在迪吧左手邊大概兩百米的地方,有一家安靜的音樂酒吧,臧言帶着媚子直接就坐在了吧檯邊上,此時的媚子反而驚訝了,因爲能把她帶出來的男人都是第一時間找家酒店,她沒有想到臧言剛剛表現的色急樣,現在卻有閒心帶着她來喝酒。
“媚子小姐,說實話吧,你剛剛在迪吧用的是不是媚術。”臧言開門見山的問道。
媚子被問的驚訝了一下,接着嫵媚的道:“人家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這人很奇怪哎,怎麼帶人家來這樣的地方喝酒呢,人家又不會喝酒。”
臧言看她還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微笑着喝了口酒,並沒有看着她道:“媚子小姐,你最好收起來你的那點媚術,那些對我沒有什麼作用,我不吃你這套。”
媚子聽到這話,臉上嫵媚的微笑慢慢消失掉,變得淡定了很多,戒備的看着臧言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問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
臧言知道自己不說點底細出來,是不能從這個女人嘴裡得到什麼的,就淡淡道:“不怕告訴你,我也具備異能,找你就是對你有興趣。”
媚子這時反而有恢復了妖媚的樣子,貼着臧言道:“人家早就看出來你不簡單,那我也跟你說點實話,當然,告訴你是因爲你是我們國家的人,對我應該沒有什麼影響。”
她說話的時候眼睛緊盯着臧言的眼睛,想從他眼神裡得到些什麼,她接着又道:“你猜的不錯,我是身居媚術,但是,我知道你想知道我是屬於哪個組織的,我也告訴你,我不屬於任何的組織,不然我也不會去那種場合做事的,你以爲我喜歡被那些臭男人YY嗎!”
“哦!”臧言很是驚訝,他本以爲媚子是某個組織專門安排在迪吧的暗哨,現在看情況媚子說的又是實話的樣子,一下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本來的如意算盤一下就崩掉了。
“你與生俱來如此能力,怎麼沒有某個好的職務,卻選擇那樣的地方,或者說,怎麼沒有人來挖掘你這樣有才能的人呢?
媚子苦笑了下,本來在她身上不應該有如此表情的,她突然站起身道:“我帶你去個地方,到來那裡,你一切都明白了。”
雖然臧言知道,在媚子身上可能無法得到他想要的了,但在這樣的環境下結識了她,很多事情他還是聽好奇的。更重要的是,他還沒有死心,還是想從媚子身上知道點日本異能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