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肅殺 何年劫火剩殘灰,試看英雄碧血,滿龍堆30
一邊丟了劍,一邊仍舊使勁動着腰,大手死死地抓着身下女子的頭髮,咬牙啓齒地嘶吼:“叫啊!你怎麼不叫?!”
那女子如何叫得出?
光是瞧着那一臉青灰之色,便就知道這人已經沒了氣息。
秦風揚躬着身一邊伸手輕輕地抱住了曹楚仁,一邊柔聲道:“這人不好,擾了王爺的興致,不如末將再給王爺換一批進來,王爺先起來沐浴更衣,好歹吃口飯吧。件”
其實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批了,十二三個眉清目秀的少女站着進去,躺着出來,沒有一個還喘氣的,但是曹楚仁卻越發狂躁。
曹楚仁不理,兀自一個勁兒地使勁兒,額上青筋暴起,渾身都溼透了,秦風揚看着心疼,忙得從牀上取了一條羊絨小毯子披在曹楚仁身上,一邊又道:“王爺身子重要,不如末將先陪王爺用了晚膳吧。”
“我……我出不來,”曹楚仁緩緩地回過頭,看着秦風揚,一臉的焦躁不安裡透着一絲絲的委屈,“風揚,我總是出不來,都要難受死了。”
曹楚仁未着絲縷,此時又是渾身大汗,白皙的身子透着粉紅,並不誇張的肌肉隨着喘息,一下下地顫着,再加上那一張臉,那一雙眼,秦風揚只看得口乾舌燥,半天才緩過神來,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走樣:“不如讓末將幫幫王爺。齪”
不等曹楚仁開口,秦風揚已經將曹楚仁從女子身上抱起,分離的那一刻,曹楚仁難以抑制地嗯出了聲,手指死死抓着秦風揚的胳膊。
秦風揚看着還沾染着鮮血和液體的東西,眼睛都紅了,渾身都冒出了火。
一溜煙地將曹楚仁抱進了暖閣,然後將曹楚仁放在軟榻上,秦風揚也跟着坐下,曹楚仁忙得就過來拉着秦風揚的手朝自己下面放去,一感受到大手的觸碰,曹楚仁就舒服地叫出了聲,秦風揚的呼吸也跟着亂了套,然後開始活動起了手。
不過一會兒,曹楚仁就稀里嘩啦地全部出來了,喘息着靠在秦風揚的腿上閉目養神了,只留着秦風揚對着一手的滑膩出神。
兩人之間這樣不正常的狀態,其實已經維持好一陣子了。
孫柏濤重傷之後,秦風揚不放心其他的侍從,所以就搬進了定安王府,親自開始貼身侍候曹楚仁一應衣食起居。
也是那個時候,秦風揚才發現曹楚仁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大正常,倒不是曹楚仁身上有什麼生理缺陷,而是曹楚仁在牀笫之間總是滿足不了,即便身下是再嫵媚嬌弱的女人,他就是不能盡興,所以就遲遲泄不出來,也是因爲這個,曹楚仁總是脾氣大得很,所以進入寢殿的女人幾乎沒有能喘着氣出來的。
有一次,秦風揚看着曹楚仁實在憋得難受,便就徑直闖了進去,用手試着給曹楚仁紓解,不想沒幾下曹楚仁就泄了,男人彆扭地窩在自己懷裡,死死扣着自己的手臂,然後瞪着眼、尖叫着泄了出來。
似乎從未有過如此激烈的經驗,那一,次曹楚仁竟還昏了過去。
後來,每每曹楚仁難受的時候,秦風揚總會親自上陣,幫曹楚仁紓解,一來二去的,曹楚仁便就更加離不開秦風揚了。
食髓知味,曹楚仁是,秦風揚又何嘗不是?
“風揚,好舒服,你的這雙手把後院的一干女人都給比了下去,”平復呼吸之後,曹楚仁對秦風揚含笑道,也不覺得怎麼難爲情,一邊又拉着秦風揚的手,然後勾着脣,笑道,“不如再來一次吧。”
秦風揚的呼吸一下子就沒了,怔怔地盯着那張一張一合的紅脣,然後驀地俯下了身,奪走了曹楚仁的所有呼吸和言語。
頭一次這樣的急不可耐還有粗暴僭越,但出乎意料的是,曹楚仁並沒有反抗,非但沒有反抗,反倒曹楚仁還一邊伸手環住了秦風揚的脖頸,一邊迴應起了秦風揚。
似乎,這一刻他也已經等了很久。
……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第一次地如此深入,在進入曹楚仁的那一刻,秦風揚的一顆心似是要跳出來似的,好容易才忍着沒射。
曹楚仁疼得呲牙咧嘴,秦風揚也是面紅目赤,沒有任何經驗可談,只能摸着石頭過河,但是好在秦風揚很快就無師自通,曹楚仁的痛呼聲也漸漸變了味。
……
暖閣的軟榻上,對於兩個頭高馬大的男人來說,實在是擁擠的很,而且又是七月伏天,完事兒的時候,兩個人都像是從水裡面撈出來似的。
曹楚仁有些腰痠,但是精神卻出奇的好,趴在秦風揚的身上,喘息的厲害,媚眼如絲,挑動着秦風揚的心尖,驀地秦風揚伸手死死扣住曹楚仁的後腦,又是一陣奪人心魄的長吻。
“風揚,再來一次吧。”曹楚仁喘息着道,用腳勾着秦風揚的腰,眉眼裡都是歡喜,像是個終於吃到糖果的貪嘴小孩兒。
秦風揚猛地一翻身,將曹楚仁壓在了身下。
……
不知道那天晚上一共做了幾次,秦風揚只記得曹楚仁後來累得擡不起手,卻還一遍一遍啞着
嗓子讓自己再來一次,那聲音似是魔咒一般,所以秦風揚一次又一次地提刀上陣,一次又一次地索取曹楚仁的呼吸。
直到後來,曹楚仁累得昏睡了過去。
直到,秦風揚再也動不了,這才抱着曹楚仁一道昏昏睡去。
再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下午。
秦風揚睜開眼的時候,曹楚仁還在他的懷中安然睡着。
第一次地同牀共枕,秦風揚有些激動,輕輕地湊過去,想給曹楚仁一個親吻,但是曹楚仁卻驀地睜開了眼,那雙琥珀色的眼眸中透出的泠然,讓秦風揚停住了動作。
哪裡還有昨日半分的意亂情迷?秦風揚的心一下子就涼了。
然後,曹楚仁坐起了身,再然後曹楚仁穿上了衣服,面無表情大步走出暖閣,走路的模樣有些彆扭,但是曹楚仁卻一步步穩穩邁出,並無停下,也更無回頭。
秦風揚一絲不掛地坐在軟榻上,聽着腳步聲遠去,也聽着珠簾聲動,然後勾了勾脣,露出一個乾巴巴的笑了。
秦風揚,你到底在期待什麼?
承源四年七月二十六
定安王府。
自從那次之後,曹楚仁倒沒有再讓後院的女人侍寢,秦風揚出乎意料地開始宿在了定安王府的寢殿,而且一連就是八天。
這幾天,曹楚仁很是性急,幾乎每天都有七八個時辰都耗在牀上,自然秦風揚也出不來門,兩個男人就整日急不可耐地擁在牀上,換個各種羞恥的姿勢,做着同一件事兒,高高低低、深深淺淺的喘息未曾端過,尤其是曹楚仁,往往才發泄了一次,又急不可耐地用雙腳勾住了秦風揚的腰,扭着臀,求着歡,模樣很是不堪。
秦風揚由得他盡興,一次又一次地進進出出,一次又一次地任由曹楚仁抱着自己的脖子激動地叫出聲。
這樣的日子是從前連做夢都夢不到,秦風揚格外珍惜。
又是一番纏綿,事後,兩人都虛無地躺在牀上,渾身上下都黏黏糊糊的難受,但是誰都不想起來,歇息片刻,秦風揚喚了小廝送了水進來,然後抱着曹楚仁進了浴桶。
到底是兩個大男人,浴桶難免顯得侷促了些,曹楚仁索性就攀着秦風揚的脖頸,窩在秦風揚的懷裡閉目養神,由着秦風揚給自己清洗。
長年習武的緣故,秦風揚的手中佈滿了老繭,搓在身上很是舒服,曹楚仁不由得的就哼哼了兩聲,不知怎的,自己的身子再秦風揚的手下,總是敏感的很。
當秦風揚的手撫上曹楚仁的腰的時候,曹楚仁忍不住就又扭了扭臀,秦風揚哭笑不得,大手在曹楚仁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一邊笑罵道:“整天不吃兩口飯,倒還這樣有精神。”
“難道你不想?”曹楚仁邪寧一笑,一把抓住了某處,慢條斯理地握着,一邊道,“下面都這麼硬了,上面卻還死撐着嘴硬。”
秦風揚一下子就亂了呼吸,雙手死死鎖住曹楚仁的胯,猛地挺了進去,曹楚仁一下子就酥在秦風揚的懷裡。
又是一番胡天胡地,最後的時刻,秦風揚死死扣住曹楚仁的後腦,狠狠地啃咬着曹楚仁的脣,兩人在痙攣中一齊釋放。
……
“你真的那麼想得到她?”平復呼吸之後,秦風揚一邊給曹楚仁揉腰,一邊沉聲問道。
【一個禮拜之內會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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