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譽邊哭邊點頭:“謝謝你,我會好好看着她,我保證她再也不會去打擾你了!”
鍾澄宇和李律走了很久,容譽才淺淺的對容顏道:“鍾澄宇,他有老婆,他不會是你的那個良人!”
容顏雙目通紅,緩緩搖頭:“姐,你知道嗎?其實有時候我嫉妒你,真的,雖然你最終沒和他結婚,可最起碼,曾經他是真心愛過你的,而他對我,只不過是爲了你,這一年,我總是在他面前有意無意的模仿你,我想,這樣或許他就會對我也會有一點點的愛了,可現在我知道了,我永遠不可能是你,而他也永遠不可能愛上我!”
容譽看着妹妹,心底一陣酸澀,她沒想到原來容顏對鍾澄宇已經這麼用情至深,她突然很後悔,後悔當年求鍾澄宇幫容顏,給她留下了幻想,容譽再一次覺得自己錯了,錯的一塌糊塗,錯的無可救藥!
“所以呢?你現在想開了嗎?還是想繼續將時間花在一個永遠都不可能愛你的男人身上?”
容顏搖頭,消瘦的臉頰上寫滿了悔意:“能不想開嗎?難道非要等到鍾澄宇親自出手弄死我,我纔會徹底想開嗎?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我不會再做傻事了,也不會再去纏着鍾澄宇了!”
容譽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她拍了拍妹妹的胳膊:“出去玩一趟吧,走的遠一點,久一點,等心情徹底平復了再回來,你就會發現原來放下真的很容易,很簡單,一切都不過是泡影罷了,時間久了,傷痛就會消失的!”
容顏點了點頭,風吹在眼睛裡生疼,刮在臉上如同刀子一樣的鋒利。
沉魚很快便在電視裡看到了容顏試圖在盛唐自殺的一幕,那麼的驚險,看見鍾澄宇撲過去拽住容顏的時候,她的心恨不得都停跳了,那一刻,她想,他會不會因爲承受不住那個重力,和容顏一起摔下去!
雖然最後確定他沒有危險,可她依舊在家裡坐立不安,最後實在受不了這種煎熬,自己驅車去了盛唐。
鍾澄宇手上的是皮外傷,醫生給他消了毒,上了點止血藥,就沒什麼大礙了。
人都走後,他坐在沙發裡,一隻手摩挲着身邊的那件白襯衣,可惜了,結婚兩年,沉魚唯一送給他的一件禮物,最後還是被毀了,他盯着那件白襯衣太久,再擡頭是眼前有點眩暈,乾脆閉眼靠在沙發裡,而手上的動作依舊繼續,軟綿的布料觸手生溫,舒服極了。
沉魚進辦公室的時候,鍾澄宇就這麼倚着沙發,仰着頭睡的正香,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他身邊,看見他手裡捏着的襯衣,輕聲罵了一句:“傻瓜!”
剛想伸手去拿那件衣服,就只聽見他慢悠悠的聲音:“你什麼時候見過像我這麼聰明的傻瓜了?”
她伸手抽出了襯衣:“衣服都爛成這樣了,你還留着,不是傻瓜是什麼?”
他慢悠悠的睜開眼睛,雙眸油亮透黑:“它就是隻剩下一個釦子,我也得留着,這可是你唯一送給我的一份禮物!”
沉魚將襯衣疊好,沒說話,就安靜的坐在沙發上仔細的看他的傷:“沒什麼大礙吧?”
“一點小傷,死不了!”他伸手攬住她的肩,另一隻手不懷好意的在她的腰上摩挲!
她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鍾總,這是你的辦公室!”
“放心,沒我的允許,沒人敢進來!”說着,某人湊過去就是細細密密的吻砸在自家老婆的臉上,聲音沙啞曖昧:“剛分開沒多久,就開始想我了?”
沉魚被他吻的糊里糊塗的,滿眼都是金星,可還是沒忘記,這裡是辦公室,隨時都有可能會有人進來,嘟嘟囔囔的出聲:“鍾澄宇,別鬧……”
“噓……我說過,沒我的允許,不會有人進來的!”
陽光淺淺的射進辦公室,一室的燦爛,女人低沉羞澀的聲音淺淺盪漾着:“鍾澄宇,你別毛手毛腳的,我……我……話還……唔……”
鍾澄宇一邊堵住沉魚的脣,一邊抱着她站起身,接下來就只聽見嘩啦一聲,辦公桌上的東西都被一掃落地,各色文具鋪滿了一地,鋼筆落在地上滾了幾圈停下來不動,a4紙滿地都是。
陽光淺淺的照在沉魚的身上,她本來就白,在被這麼一照,整個人就像一個被扒了皮的水蜜桃一樣粉白水潤,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他慢條斯理的親她,極盡溫柔的順着她的脣紋描畫,她終究還是淪陷在他的溫柔攻勢裡,慢慢的迷醉,慢慢的張開脣,細緻的迴應他的吻,感覺到了她的默認,鍾澄宇更加放肆起來,溫熱的手在她的全身遊走,很快她便真的成了一顆一絲不掛的桃子,身體和身體之間最原始的接觸,讓她本能的低吟出聲,像只小野貓一樣在他的懷裡軟綿綿的,任由他折騰,當麻麻酥酥的感覺席上心頭,她下意識輕聲在他的耳邊呢喃:“澄宇,我愛你!”
他如同被一道極光劈重,整個人被她包裹的不得動彈,過了很久,他像猥瑣的大叔哄騙未成年的少女一樣,不停的親吻她的耳垂,話語裡盡是誘惑綿綿:“乖,小魚兒再說一遍……”
沉魚宛如一片在水中沉沉浮浮的小舟,本能隨波逐流:“鍾澄宇,我愛你!”
他伏在她的耳邊,笑顏絕美傾世,用力的去愛她寵她,恨不得將她捏碎了,從此和自己的骨血融成一體。
他如同脫了繮的野馬一樣,在她的身上馳騁,奔到極美的盡頭時,沉魚揚頭看着他,那一瞬間他驚豔妖媚的容貌讓她驚詫不已,美麗的就像夜晚空中瞬間綻放的煙火,雖然轉瞬即逝,但卻燦爛奪目的讓人挪不開眼睛。
激情過後,他抱着她坐在沙發裡,她乖巧的伏在他的懷裡,他就像懷抱着一隻波斯貓一樣,不停的撫摸着她的頭髮,一下一下的,從髮根到髮梢,似乎沒有停下來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