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司其住進賓館後,馬上就可以用全部的精力去感知那情報一處的情報了。此時何長安已經被關到了下面第四層,看來他吃了不少的苦頭,到裡面後連站都站不起來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朱司其以前也不認識這個叫何長安的人,只是能進國安局怎麼說都有二手吧,聽周國平說他是電子專家,看來身子骨可不怎麼好了。
現在朱司其雖然能看到所有的情況,但無奈就像看着刺猾卷在一起一樣,無從下手。而另外那個徐應傑朱司其也一直沒有發現,至於龍傲天,朱司其有種直覺,他現在應該躲在某個地方體生養息。
從那棟樓的防衛情況來看的話,如果想強行闖進去是很難的,自己畢竟不是孫悟空能變成蚊子飛進去。朱司其想了想後才決定還是易容,在裡面找一個跟自己身材差不多的人,只要他有機會出來自己就有辦法對付他,只要裡面不查指紋或DNA什麼的應該混過去是沒有問題。
朱司其“看到”他們只有在進入第三層和第四層時才最嚴格,除了要插入他們的身份識別卡外還得驗證指紋。
但出入地下一二層只要身份識別卡跟密碼就可以了。
朱司其馬上在裡面尋找着目標,雖然朱司其的身材在國內只能算中等,但在這裡還是算獨立雞羣的。最後他他終於發現了一名勉強算是上跟自己差不多身材的,“看”那人的工作證,知道他叫井下二郎。但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下班,而且下次上班是什麼時候?
朱司其只好用感知特別照顧他,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甚至一些很細微的動作朱司其都得記下來,到時如果自己是他的身份進去露陷了就麻煩了。在裡面把電梯一鎖,可就逃無生天!
一直到傍晚,除了把四周跟裡面所有的攝像頭位置跟一些報警地點摸清外,那個井下二郎的一切動態朱司其也都瞭解了,現在如果叫他以井下二郎的身份進去,只要不是很熟悉的人應該不會有人發現的。而且井下二郎的工作也較輕閒,他是屬於內部保安部門,經常要四處走動,雖然只是負責一二層,但對於朱司其來說已經足夠了。
正當“看”到井下二郎準備下班時,朱司其出了賓館,向着情報一處的地方慢慢走去,沒想到剛走到一半,那井下二郎突然又聽到個命令,看樣子是要他加班,他收拾好裝備好,跟其它幾名保安集合在了一起。
朱司其只要放緩腳步,等待着他的下一步行動。
而此時第二層何長安的牢房裡,正有二人押着他走了出來,朱司其猜想可能又要把他移走,當何長安走到二層時,朱司其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那井下二郎正是押送何長安的警衛人員之一。
爲了能更好地接近他們,朱司其只能再次易容,他現在的相貌是龍傲天的,這個面貌在日本方面應該是掛了號的,這次朱司其決定把自己易得更像日本人一點,雖然自己看着會噁心,但只好儘量不照鏡子就是了。
走到一個地下停車場裡,在角落裡把自己易成一個三十來歲的日本人,並且還順手搞了輛車子。當感知到何長安進了車子,井下二郎一夥人隨之都上了車後,朱司其發動車子開了出去。
昨天晚上已經把東京的地圖看得差不多了,在那輛車開走後,朱司其等他過了幾條街才走另外一條路跟了上去。但那輛車卻好像根本不怕被人跟蹤,一直開到一家監獄門口才停了下來,出來一個人把證件交給裡面的人看了之後,厚重的大門才緩緩打開。
到裡面後把相關手續移交完畢後,何長安被裡面的人帶了進去,剩下的人又乘着原來的車子原路返回。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朱司其把車隨便開到路邊後,下了車一個人慢慢地圍着那所監獄轉了起來。
同時感知也延伸到裡面,這所監獄不是很大,但看守得相當嚴密,看來裡面關押的人都很重要,何長安被關了一間單獨的房間,當朱司其把感知仔細在裡面搜索時,他意外的竟然又發現了徐應傑也在裡面。
徐應傑的狀況比何長安還要慘,全身到處都是腫得厲害,臉已經完全變形了,朱司其也是經過幾次掃描才最後確定他是徐應傑。
他們兩個都被關在同一棟樓裡,都是單間,裡面除了張牀外就沒什麼東西了,外面的門也跟其它地方的不同,朱司其用感知掃描知道那是全鋼的。
雖然這裡防範很嚴,但總比在地下要好得多,特別是又“看”到了徐應傑也在這裡,雖然不知道他還能不能走路,但至少還是個活的就行了。
當朱司其走在這所監獄的背後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朱司其感知到沒人注意這裡,而此時帶電網的圍牆裡面也沒有人,他馬上運用踏雪無痕,二個縱身就跨過了高牆,輕飄飄地落了下來,人也背靠着牆站好。
由於他已對裡面的情況瞭如指掌,就着探照燈的光線,身如狸貓,就着各個陰影快移移動着自己的身影,有時碰到巡邏隊,他就暫時避開,當實在不行時,甚至直接跳升到高處牆壁上,如果沒哼攀附物,大力金剛拈隨着真氣而發,硬生生把水泥牆抓了個小孔,身子就掛在半空一路有驚無險,當來到關着何長安的那棟樓時,在外面有鐵門鎖着,一時去就有間值班室,裡面有二名值勤人員。而且還要通過一道門才能走到何長安的門前,加上他自己的房門,如果朱司其想要見到他,必須連開三道門並且還得在不驚動別人的基礎上,否則就算他能衝出來,何長安是絕對不嚇能跟着自己出去的。
朱司其此時就蹲在那值班室的窗戶下面等待着機會,當裡面兩個都坐在椅子上看着電視時,朱可其知道機會來了。兩股真氣透過牆壁進入房內,分別點住了裡面兩人的睡穴和昏穴。看到他們兩個已經睡過去了,朱司其走到大門口,手中的真氣透過鐵門進入鎖孔,輕輕一響,大鐵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
朱司其閃身進入後,把大門再次關上,對於他來說,只要有真氣,開這樣的鎖把別人開鑰匙開還要快,而且還不會發出聲音,是真正的“萬能鑰匙”。再打開一道門,進入後也隨之輕輕關上,現在就算那值班室的人睡過來也不會再發現朱司其已經進到裡面去了。
朱司其首先來到何長安的房前,“咚嚓”一聲輕響,朱司其已經把門打開,自己連忙進去後,連忙把手指放在嘴上,何長安已經張大了的嘴巴也深吸了一口氣而關上。
“你是?”何長安看到來人是個好像日本人,困惑道。
“何長安是吧?龍傲天呢?”朱司其說着已一把抓住了他的脈搏,身內的真氣也隨之而入,何長安只感覺好像全身泡在溫泉裡一樣,三萬六千個毛孔個個透着舒服。
“龍傲天?你怎麼會認識他。”何長安還是有點不放心,他深怕是日本人來個欲擒故縱,但龍傲天的名字他們應該不知道啊。
“我是一號,他跟你說過沒有?”說着朱司其已經鬆開了何長安的手,而此時何長安身上的淤血已經基本沒有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也都不見了。
“你就是一號?怎麼像個日本人?”何長安道。
“你哪來這麼多廢話!快點說龍傲天的事,我等會還得去找徐應傑呢。”朱司其輕喝道。
“我本來跟你約好在我一家茶館見面,但當他出現時周圍佈滿了日本方面的人,而且好像還有不少高手,他好像也受傷了,但最後還是離開了。至於現在在哪裡我也不知道。”何長安道。
“你們有沒有約好如果開散了在哪裡碰頭?”朱司其又問道。
“一般是在華昌貿易公司。”何長安道。
“那裡我已經去過了,這幾天他一般都沒出現。我現在得去徐應傑那裡,他受的傷很重。你養好精神,明天晚上我再想來,到時一起出去。”朱司其道。說完他就又把門輕輕打開,人也一下子閃了出去,當他在外面關上門後,何長安也傻傻在站在門口,他也學着朱司其的樣子,把手伸到門鎖那裡,而且一動就想去拉門,但鐵門卻紋絲不動,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人家的絕技!“我是我有這一手,哪裡還關得上我!”何長安喃喃道,隨便就躺在牀上不管這麼多了。
當朱司其來到徐應傑的房間時,他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人也好像昏迷了過去,睡在牀上,但當朱司其走近他時,他本能地睡了過來,眼睛望着朱司其,裡面帶着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