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朱司其剛走進他要下塌的富士大酒店時,在大堂裡有幾道帶着困惑的目光盯着他,此時因爲已是深夜,朱司其卻沒有任何行禮而且還是單身,但由於他的一切證件都齊全,酒店裡的服務人員也很快給他辦好了入住手續。
此時朱司其把他的感知早就放到了最大,盯着他的那幾道光目雖然來自不同的人,看上去也是不同的身份,但朱司其卻“看”到他們身上有同一個共同的東西——警衛廳的工作證。他們都是日本警衛廳的人。
看來這裡是外鬆內緊,可能這幾天東京發生了很特別的事,否則像這樣的高檔酒店不可能這麼晚了還有這樣討厭的人在這裡。
雖然自己沒被他們看出什麼,但對於自己的行動可能就會有一些影響,在進入房間後朱司其發現自己訂的商務房裡面果然有電腦,再次把龍傲天的郵件調出來後,朱司其通過對照IP,卻後確定龍傲天的那封郵件應該是從一家叫華昌貿易公司發出來的,這家公司的主要業務就是進出口,而且是以中國大陸的工藝口爲主,公司的老闆也是個日籍華人,朱司其馬上查找這家公司的業績,發現它的業績果然很不好,可以用慘淡來形容,這麼長時間還沒有申請破產,原因可想而知了。
在查到華昌貿易的地址後,朱司其就沒再繼續查找龍傲天的信息,一切等明天自己去了纔再,現在先找了張東京的詳細地圖,然後自己儘量的把裡面的街道全部記下來。
特別是這家酒店附近幾平方公里的範圍內,結合朱司其的感知,現在就是哪裡有個下水道口他都一清二楚。
一夜無事,第二天朱司其以一個普通旅遊觀光客的身份出了酒店,先用感知確定沒人跟蹤自己,他在找了一個地方易容後就坐車來到了華昌貿易公司所在地,一棟很普通的寫字樓。朱司其並沒有進去,而是在街上隨便找了個咖啡廳坐了下來,但感知已經把那棟樓都控制下了。
表面上華昌公司是一家很正常的貿易公司,有員工在聯繫業務,有客戶打電話來諮詢,各個部門的人也各司其職,很忙碌的樣子,但朱司其卻發現了在公司的一保險箱裡竟然放着很先進的武器和特工用品。
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東西,朱司其這才進入那棟寫字樓,安了華昌所在的樓層。
“歡迎光臨!”
“我想找你們經理!”朱司其微笑着說話。
“請問您預約了嗎?”那前臺女孩子很恭敬地道。
“沒有,但你只要告訴他我是從中國來的,我想他是會見我的。”朱司其道。
那小姐聽到朱司其說得這麼自信,也就把電話接進了經理室,那經理聽到是從中國來的果然願意見朱司其,在那小姐的帶領下朱司其來到了那間經理室,其實朱司其已經知道了他叫周國平。
進進去,周國平穿着西裝繫着領帶,年紀大約在五十歲左右,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什麼,但朱司其卻知道他的辦公室的保險箱裡此時正存放着大量的武器。
“周經理你好!”見到他朱司其知道再也不用說着那些鬼話了。
“你是?”周國平看到來人三十多歲的樣子,在自己的印象中好像不認識這個人,但他卻好像很瞭解自己似的,難道是上面派來的人?但自己卻沒接到通知啊!
“我是一號,龍傲天應該跟你提過我吧!”朱司其看到周國平正在那裡疑雲重重,馬上爲他解開了答案。
“你就是一號!”周國平驚諤道。
“有疑問嗎?龍傲天現在在哪裡?”朱司其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道。
“這個世界能知道一號的只有那麼幾位,我基本都認識,現在從你口中說出這個詞來我當不會再有疑問。只是現在龍傲天已經三天沒跟我聯繫了,自從在這裡發了封郵件給你後他就再也沒找過我,我懷疑他也出事了。”
周國平在朱司其說話時已經打開了一個儀器,朱司其認識那個是防竊聽屏蔽用的,對於周國平的小心謹慎他暗暗點了點頭。
“他也出事了?難道以前就有人出過事?你把詳細經過跟我講一下。”朱司其急切地道。雖然他跟龍傲天只交手過一次,但因爲兩人年紀相仿,他已經把對方當成了朋友,只是因爲上的事他有點心裡不舒服而已,沒想到龍傲天的功夫這麼高也會失手。
“他們一行有三人,除了龍傲天外還有徐
應傑和何長安,其中徐應傑精通槍械,而何長安精通電子。他們這次來……”說到這裡周國平頓一頓,擡起頭看朱司其一眼,有點欲言又止。
“如果你不想說也無所謂,只要把他們三個人失蹤的前前後後告訴我就行了。”朱司其知道他的意思。
“不告訴你牙能說不清中間的原委,他們這次來是要接走一個人,至於此人是什麼身份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趙愷,但沒想到趙愷早已被日本方面嚴密監視了,由於情報有誤,徐應傑在跟直愷第一次接觸後還沒回來就跟他們二個失去了聯繫。”周國平嘆一口氣道。
“還好他們是分開來日本的,到這裡纔在我這裡聯繫上,而何長安經過監控日本警方的通話知道了徐應傑的下落,剛通知龍傲天,他自己位置也暴露了,當龍傲天趕到他那裡會合時,差點中了埋伏,但回到我這裡後我發現他的情況不妙,好像還受傷了,我想給他發排治療的地方,但他沒接受,在我這裡發了封郵件給你後就住到了我給他安排的地方,但晚上我去找他時他已經人去樓空,到現在也沒有聯繫我。”周國平道。
“全軍覆滅?”朱司其心裡想。龍傲天肯定不是受傷這麼簡單,如果只是受傷,他身懷真氣,只要一個晚上時間基本就可以治癒,肯定還有其它原因。
“那徐應傑被關在哪個地方?”朱司其仔細考慮了這件事的前前後後,但現在只有這個人的下落處着手進行。
“何長安的情報反饋他被關在一個秘密的基地裡,但現在還在不在那裡就不能確定了。”周國平道。
“你有沒有徐應傑和何和安的照片?最後趙愷的也有。”朱司其口中“嘖”了一聲道。
“有,來之後我要給他們辦個假證件,以便他們行動,至於趙愷我人都沒見過就不知道了。”說着周國平從抽屜裡拿出二本護照,上面徐應傑年紀在三十在右而何長安竟然也很年青,比朱司其大不了幾歲。
“他們的護照就給我吧,以後我不會再來聯繫你了,另外龍傲天的護照也給我吧。”朱司其把這兩本護照放到自己身上道。
“好吧。”周國平又拿了一本護照出來。
朱司其一看相片是龍傲天的,但名字卻叫蔡波。把這本護照也收好後,朱司其就離開了華昌公司。
在確認無人跟蹤自己後,朱司其打了個車向着周國平告訴自己的秘密基地的方位走去,因爲自己易了容,而自己的這種易容就處用最新的科技手段也不可能發現,所以朱司其行動起來沒有太多的顧忌,甚至大開殺戒也無所謂,他心裡還有點隱隱盼着能大殺一場,反正在別的國家做事,回國後也不用受自己國家的法律制裁。
那基地說是一個基地,其實也是單獨的一棟樓,並用圍牆圍了起來,朱司其在很遠的地方就下了車,此時正是中午時間,但他卻發現很難找到中餐館,最後只好在一家麪館隨便點了碗麪條。但感知卻全面伸向那棟樓。
在地面以上的部分很正常,好像是一家保全公司似的,但在地下部分卻很驚人,在下面辦公的人比上面要多好幾倍,下面一共有四層,第一層也是用來訓練,第二層辦公,第二層是到處是設備,而最下一層是用來關人的。
只是朱司其左看右看也沒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裡面關的人可是形形色色,有老有少,有黑有白。但就是沒有龍傲天他們三個中的任意一個。如果沒有關在下面還好一些,要是真的關在地面幾十米深處,朱司其還真的不知道從哪裡開始營救。
從他們身上配戴的工作證,朱司其知道這是隸屬日本防衛省的一個特殊部門,按他們自己的叫法叫做情報一處。
正當朱司其把自己面前的碗中的麪條全部吃進肚裡,並開始喊着麪湯時,從外面又開了輛車子進入那棟樓,直接開進地下停車場,最後連車子一起開進一個電梯,朱司其在車裡終於發現了自己想要找的目標,那個叫何長安的。
竟然有了目標,那朱司其就得長時間在這附近“看”
着下面的情況了,他出了麪館後,在街上隨便逛着,同時找了個隱蔽地方把自己的相貌變成了跟龍傲天有七分相似,隨便的了個賓館以蔡波的名義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