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照耀中國》,一部紀實性很強的報道性作品。埃德加?斯諾真實記錄了自1936年6月至10月在中國陝甘寧邊區進行實地採訪的所見所聞,向全世界真實報道了中國和中國工農紅軍以及許多紅軍領袖、紅軍將領的情況。
1938年210,第一個中文全譯本在孤島上海問世。考慮到在敵佔區和國民黨政府統治區發行的緣故,譯本改名爲《西行漫記》。此書在短短的十個月內就印行4,轟動了國內及海外華聚集地,在香港及海外華人集中地還出現難以計數的重印本和翻印本。
在書中,斯諾探求了中國革命發生的背景、發展的原因。他判斷由於中國GCD的宣傳和具體行動,使窮人和受壓迫者對國家、社會和個人有了新的理念,有了必須行動起來的新的信念。由於有了一種思想武裝,有一批堅決的青年,所以能夠對GMD的統治進行羣衆性的鬥爭長達十年之久。作者還描繪了中國共產黨人和紅軍戰士堅韌不拔、英勇卓絕的偉大斗爭,以及他們的領袖人物的偉大而平凡的精神風貌。
他面對面採訪了毛澤東、周恩來、朱德、彭德懷、賀龍等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人和紅軍將領,結下了或淺或深的交情。斯諾準確地把握到毛澤東同以農民爲主體的中國民衆地精神紐帶。沒有人比毛澤東更瞭解他們。更擅長綜合、表達和了解他們的意願。這將深刻地制約着以後數十年中國現代化的進程,包括其成功和曲折。
吳銘掐掉菸頭,在煙霧繚繞的小屋子裡,輕輕閉上眼睛開始思考。一整天的時間,他都是這樣度過的。
這是時代和人民地選擇,也是由中國的國情所決定。吳銘用手拍了拍桌上的《西行漫記》。現在中國的窮人太多了,尤其是在廣大的農村,舊中國的農村,是一頭得了重症的大象,當大城市的那些資產階級,他們自己走進自己國家地農村,都不敢相信,怎麼會存在這樣的舊農村?這樣的舊農民?蔣氏政權。偏離舊中國農村現實太遙遠!他改變不了中國農村的現狀,也沒有那麼大的魄力徹底割裂那些支持他的資產階級財團和地主的聯繫,這是他的統治基礎,也就必然要照顧到他們的利益。而被武裝起來的千千萬萬農民和社會最底層地人們的熱情和破壞力是難以想象的,所以他敗了。
只有毛澤東,對普通中國百姓尤其是農民即將在歷史創造中發揮的重要作用作出了正確的預言,他發現了隱藏在億萬勞動人民身上的力量,並斷言中國地未來就掌握在他們手中。他領導的GCD,從農村開始,將舊思想、舊意識、舊腐朽連根拔起。再滌盪城市,用大手術來改造中國。
不可否認,這時的GCD是廉潔的、高效的、信仰堅定的腳踏實地的政黨,但是爲什麼後來會犯那麼多的錯誤,走那麼多地彎路,吳銘百思不得其解。
香港人有句話:第一毛澤東。第二李小龍。毛澤東有的是橫掃千軍的氣魄和戰略,李小龍有的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地拳腳功夫。對此,吳銘還是很服氣的,偉人哪,想不佩服都不行。可是偉人哪怕犯個小錯誤那也是驚天動地,而自己這樣的小蟲蟲撐死也就能頂翻兩根枯草。
“嗯?”吳銘的腦海裡突然想到了一些東西,但還是很模糊。
咣的一聲,房門被大力推開。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嚇了吳銘一跳。咳、咳、咳,多蘿西剛剛伸進腦袋,便被嗆了回去。
“幹什麼?我不是說過不準人進來嗎?”吳銘十分生氣。大聲吼道。
“咳,咳。”多籮西毫不示弱,一邊咳嗽一邊伸手擋住了房門,“你,你是國王,還是皇帝,說的話就不能違犯,說呀!”
“國王?皇帝?”吳銘似有所悟,癡癡地瞅着多蘿西,“金口玉言?民主?專制?”
“喂!”多蘿西莫名其妙,伸手在吳銘眼前晃了晃,“怎麼啦?一天了,要吃飯了,我來叫你。喂!”
吳銘的眼珠轉了轉,恢復了靈氣,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笑容,揮手打開了多蘿西,“喂什麼喂,你都這麼大了吃飯還讓人喂呀!”
呵呵,徐珍珍笑着拉開了多蘿西,“會開玩笑,會挖苦人,那就證明他沒病。你看他的眼珠子又靈活了,還是離他遠點吧!”
吳銘拿起桌上的《西行漫記》,遞給了多蘿西,“看完了,吃飯去嘍!”
連聲謝謝都不說,都不懂禮貌。”多蘿西捂着鼻子,喋喋不休。
“呆會兒我還得餵你呢,着什麼急呀!”吳銘頭也不回地說道,後背立刻捱了幾記粉拳。
…………
“你的臉怎麼了?”吃飯的時候,吳銘看見李振英鬼鬼樂樂,遮遮掩掩,仔細一看,才發現他的臉上有一小塊青紫。
“沒,沒什麼。”李振英嘿嘿笑着。
“咱們穿得象個少爺,看不慣八路軍士兵那鄙視的眼神,正好他們在訓練,便跟他們切蹉了一下。”韓寒笑着說道:“不過,我們可是五戰三勝,贏了的。”
“都比什麼?拳腳,射擊,或者是跑步。”吳銘抿了抿嘴角,滿不在乎地問道。
“拳腳。”李振英老老實實地回答道:“那個,明天,大哥能不能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八路軍有個傢伙挺厲害的,聽說在少林寺當過和尚。”
“少林寺的,我還武當峨嵋呢!”吳銘翻了翻眼睛,“切蹉,點到爲止,還不就是象雜耍似的比劃,我的功夫太毒辣,你們不是想讓我上去跟這個少林寺的和尚比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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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去教訓教訓他也好。”李振英呲牙咧嘴地揉着臉,“他聽說你刀法很好,功夫很棒,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我看着特生氣。”
“少來,咱是文明人,不動手動腳的。”吳銘搖着頭,挾了口菜扔進嘴裡。
“不比也好,省得你一世英名付之東流。”韓寒在旁邊煽風點火。
“我本來也沒什麼英名。”吳銘毫不在意地笑着,“拿什麼付之東流,你呀,真沒學問。”
李振英和韓寒相視苦笑,都搖了搖頭,無計可施。
“得了,別愁眉苦臉的了。”吳銘放下了碗筷,“我也悶了一天了,明天就和你們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至於動不動手,到時候再說吧!”
“行,去了就行。”李振英很高興地拍着馬屁,“大哥你往那一站,就能把那傢伙嚇得再回少林寺去當和尚,再不敢說自己會武。”
“過了,過了。”吳銘很謙虛地拍了拍李振英的肩膀,“雖然我長得很帥,也不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嗎?要謙虛,要低調。”
“呃!”韓寒作出嘔吐狀,衆人鬨堂大笑。
吃過晚飯,吳銘等人回到房中,聊了會兒天,徐珍珍和多蘿西,還有章娟便過來找他。
“找我什麼事?”吳銘走出房門,開口問道。
章葆娟遲疑了一下,笑着說道:“是這樣的,劉先生唱的那首精忠報國真的很好,我們文工團也想學會這首歌,所以想請劉先生方便的話能去教一下。”
“去吧!”徐珍珍笑着勸說道:“這樣好的一首歌,不讓它流傳出去,真的是很可惜。”
“就這麼件小事,你們這麼興師動衆的幹什麼?”吳銘笑着說道:“我去就是了。”
多蘿西對吳銘的爽快有些意外,左看右看,輕輕拉了下吳銘的衣服。
吳銘皺了皺眉,落後兩步,輕聲問道:“幹嘛,有話就說。”
“你有點變了。”多籮西有些奇怪地問道:“我還以爲你會很乾脆的拒絕呢,是不是看了《西行漫記》有所感悟啊!”
“有那麼點意思吧,我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而已。”吳銘低聲回答道。
“什麼事情?說給我聽聽。”多蘿西笑着挨近了吳銘,挽住了他的胳膊。
“你小的時候,有沒有人說你將來會長得很醜?而且會幹很多壞事?”吳銘問道。
“胡說,我小的時候很可愛,人人都喜歡我。”多蘿西瞪了吳銘一眼,“再說,那個時候我還小,憑什麼就能斷定我的將來?”
“是啊,還小,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我就不能苛責它可能要犯而還未犯的錯誤。”吳銘慨嘆道:“是我的時空錯亂,先入爲主了。雖然我的力量很單薄,但我會盡力,找出它曲折生長的原因,避免將來的悲劇發生,這可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聽不太懂。”多籮西很老實地回答道。
“聽不懂就對了。”吳銘淡淡一笑,“人生如夢,我有時就在想,沒準哪天我一覺醒來,這世界就變了模樣。可是在我沒醒之前,我還是要中國做點什麼,就算是爲了我的母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