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雞湯,囑咐張媽燉了雞湯,我說晚上下班之後喝,可是我管張媽要雞湯,她卻說都被嚴冬要走了,我佯怒道:“張媽,你做事怎麼這麼沒分寸呢?”
張媽自知理虧:“嚴……嚴小姐說想喝雞湯,我想着怎麼也能剩下半鍋,就給了,可是沒想到,雞湯一點也沒剩下。”
我怒道:“雞湯是我的,張媽你怎麼能自作主張呢?”我和張媽在下面吵,嚴冬下樓來,淡淡的說:“雞湯是我要喝的,你爲難張媽幹什麼?有什麼脾氣都衝着我來。”
蔣衛青也勸和說:“不就是一碗雞湯嗎?不至於,等明天再讓張媽熬一鍋。”
我恨恨的看着嚴冬:“嚴冬,我對你已經一再忍讓,沒想到你欺負我到了這樣的地步。”
我很少這樣的眼神,連蔣衛青都說:“揚揚你這是幹什麼?”
我沒說話上了樓。
時機差不多了,我看張媽在打掃嚴冬的房間,地上滑,她哎呦一下摔倒了,我連忙過去,扶着張媽去歇着。
我趁着這個功夫,溜到了嚴冬的房間裡,她產後吃藥,而且每日吃的片數不少,我進來沒有多長時間,張媽厲聲站在外面:“你這是在幹什麼?夫人都囑咐過了,不讓你進來。”
我把手藏在身後:“我這就出去。”張媽觀察我的神色,忙衝過來:“你這是做什麼啊,夫人啊,我都和你說了,你好好的過,在蔣家是肯定沒問題的,你你怎麼……我也保不了你了啊。”
蔣衛青在外面幽幽的說:“張媽,你把話說清楚,什麼保不了她。”
張媽看見是蔣衛青,眼神淨是詫異,蔣衛青身後是嚴冬,兩個人剛剛從外面回來,張媽看見是蔣衛青,有點猶豫,反而是嚴冬在後面:“有什麼就照直說,別藏着掖着的。”
張媽這才說:“太太和嚴小姐平時就有口角之爭,之前我看見太太拿過一瓶安眠藥,我以爲她是自己吃的,可是後來,她總是問我關於嚴小姐的事情,我知道你們不讓她參與,所以什麼都沒說。”
張媽說的過程中看看我,繼續說道:“前兩天他們兩個因爲雞湯超級來了,那時候太太的態度,看起來十分嚇人啊,我知道她一定是恨上嚴小姐了,而今天,我摔了一跤,我休息的時候,看到了太太在嚴小姐的房間,還慌慌慌張張的,我覺得,她換了嚴小姐的藥。”
我反擊道:“張媽,你也說了,這一切都是你想當然,你有確鑿的證據這麼說嗎?如果沒有的話,這就是誣陷!”
嚴冬說:“如果你真的沒做,那怕什麼呢?”
我看了看嚴冬,笑道:“那這樣,如果我真的害了她,我認錯,如果沒有的話,張媽你得負責,你得離開蔣家。”
蔣衛青呵斥道:“揚揚,張媽在蔣家待了好多年了,你不能這麼無理取鬧。”
我沒搭理蔣衛青,一字一頓的說:“張媽,你總是偏幫嚴冬,不知道,她爲什麼讓你這麼喜愛了。”
張媽忙分辨:“我沒有!”
我又說:“沒有嗎?我經常看見你時常出入嚴冬的房間,而且還拉拉扯扯的,對了那這樣,查查銀行賬戶吧,雖然查不到誰轉賬給你的錢,但是張媽你收入不可能太多,沒有過多的經濟來源,這個總是能查到的吧。”
我想了很久,直接找到張媽和嚴冬認識,並且有勾結的證據,怕是難了,我只能像現在這樣,逼迫他們說出實話,至於能不能達到我最初的效果,就要看嚴冬會不會吐出真言了。
不過最壞的結果,也是張媽離開,那麼對於我來說,身邊少了一個定時炸彈,也不算是一點收穫都沒有’。
張媽想了想:“都聽夫人的。”
蔣衛青一把抓住我身後的手,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安眠藥,而是一個平安符,他愣了愣,連嚴冬都沒有想到,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映。
我看看他們,心想我應該開始演戲了。
我說道:“我從附近的寺廟求了一個平安符,是想給孩子的,可是我知道嚴冬一定不會要,是的我,我是討厭嚴冬,可是孩子畢竟是無辜的。果然,你們每人信我。”
蔣衛青問:“揚揚,你說的可都是真話嗎?”他說的真是廢話,就算是假話,我能和他說?我點了點頭。
嚴冬在身後嚷道:“衛青你別聽她說,她一定是不安好心。”
“夠了,你別說了!”
蔣衛青平時很少用這個語氣和嚴冬說話,畢竟是顧忌着她生產不久,聽蔣衛青訓斥她,她一臉委屈,去拉蔣衛青的衣角:“衛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