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姐姐,想不想看個新鮮的?”鄭三刀強抑着體內快將自己燒熟了的熊熊慾火。笑着說道。
“不知三刀弟弟想讓三位姐姐看什麼新鮮?”海棠微笑道。
鄭三刀笑道:“俺不用手就能爲三位姐姐摘下梨子來。”
“當真?!這可新鮮,那三位姐姐可要拭目以待看你是不是吹牛。”
“你們就瞧好吧!”鄭三刀嘴角綻起一抹淫邪的笑意,身子還沒轉回去,一記低沉蒼涼的顫音響起,一道刺眼的寒芒仿若從鄭三刀體內爆閃而出,鄭三刀身隨寒光同時射向梨樹,梨樹下爆起一蓬璀璨耀眼的光幕。
海棠三女眼中的耀眼光幕依舊閃爍之際,耳旁又傳來低沉的長刀入鞘聲,鄭三刀託着長衫下襬已站在三女面前,下襬內放着三隻青澀的梨子,滿臉諂笑道:“三位姐姐請品嚐梨子。”
海棠三女失神的瞧瞧衣衫託着的三個梨子,片刻才醒過神來,又都望向梨樹,剛纔那耀眼的刀幕竟然沒有一片落葉掉下,美目內都露出震驚不敢置信之色。
鄭三刀心裡得意的笑道,三個小娘們看傻眼了吧,想必現在都對俺崇拜的要死,嘿嘿嘿,俺要趁熱打鐵,一舉拿下!海棠美眸閃過驚駭猶疑之色,臉上露出癡迷崇拜之色。拍着小手,笑道:“三刀弟弟沒想到你竟有這麼高強的本事,我剛心裡還在想,你是人是鬼呢。”
什麼話,俺要是鬼,俺還怎麼嫖你們,真是胸大無腦!鄭三刀心裡鄙夷,可一雙眼死死的緊盯着海棠洶涌險峻的雲峰,臉上露出欠扁的笑容:“海棠姐姐,三刀瞧着梨子想起了一句話,好像還是句詩吧。”
“三刀弟弟沒想到你還是文武雙全,快說說,是哪句詩?”海棠咯咯嬌笑着,有意無意的挺了挺胸脯。
“一隻梨子壓海棠,海棠姐姐,俺也想壓海棠。”鄭三刀眼前一個勁的發暈,聲音顫抖道。
海棠三女俏臉立時全都紅了,都垂下頭,美目內都露出羞怒之色。
海棠故作羞臊的輕啐一口,輕聲道:“哎呀,你、你當着兩位姐姐的面胡說什麼!詩都讓你說錯了。”
鄭三刀使勁嚥了一口唾沫,涎臉道:“錯不錯無所謂,俺心裡就是這麼想的,俺要是有一句胡說,俺就讓天雷劈成炭,讓姐姐拿去冬天燒火。”
海棠美眸瞟了一眼羞臊的小婉和小憐,低聲道:“當着兩位姐姐的面。你瞎說什麼,難聽死了。”
鄭三刀瞧向低垂頭的小婉和小憐,抱拳施禮,嘿嘿低聲笑道:“俺心裡知道,不光海棠姐姐對俺有情,兩位姐姐心裡也有俺三刀,俺今天就說句掏心窩的話吧,俺也喜歡三位姐姐,還請三位姐姐成全三刀吧!”
海棠三女羞惱的差點氣炸了肺,原來這混蛋當真沒安好心想吃白食,看我們怎麼收拾這王八蛋!
小婉和小憐都擡頭瞧向海棠,三女眉目傳意,海棠嘴角站起一抹陰冷的笑意,羞澀道:“在思思妹子家裡,你讓我們怎麼成全你?”
鄭三刀美得差點充血暈過去,急忙顫抖着低聲道:“三位姐姐放心,小嫂子和三哥比咱們還忙呢,他們現在可沒空想咱們。三位姐姐,俺剛纔去了西廂房,屋裡沒人,而且還有一張紅木牀。看來就是爲咱們準備的,嘿嘿嘿。”海棠三女互相瞧了一眼,都輕輕點點頭。
鄭三刀欣喜若狂,低聲道:“三位小寶貝,俺先進去等着你們了。”話音剛落,鄭三刀如發情的兔子衝到西廂房門前,推門進屋。
海棠三女互相看着,嘴角都露出猙獰的冷笑,同時點點頭,邁步走向西廂房。海棠三女進入房內,海棠就回身將房門上了門閂,扭頭瞧見都轉過身來,俏臉通紅咬牙切齒的小憐和小婉,微微一愣,舉目望去,立時也臊的面紅如血,銀牙緊咬,一雙晶瑩如玉的小拳頭緊緊地握着。
鄭三刀脫的光溜溜躺在牀上,眉開眼笑輕拍着紅木牀上的草蓆,淫賤的低聲道:“三位姐姐,快過來啊。”
海棠美眸閃過一抹殺機,輕聲道:“叫咱們了,咱們過去好好服侍服侍三刀弟弟。”小婉和小憐咬牙點點頭,慢慢轉過身來,跟隨着海棠走到紅木牀前。
鄭三刀淫笑着伸手想要摟抱,海棠急忙後退一步,媚眼如絲,一臉春色的嬌笑道:“三刀弟弟,你想不想讓三位姐姐拿出十分溫柔服侍你?”
“想。俺想!”鄭三刀連連點頭,骨頭都酥了一大半。
“那你要答應我們,乖乖躺好,手腳都不能動。”海棠微笑道。
鄭三刀一愣,狐疑道:“不讓俺動,那俺還怎麼……”
“等我們服侍完了你,你舒服了,自然就該你服侍我們了。”海棠攔住鄭三刀的話,故作羞澀的低頭道,嘴角不住的輕微抽搐。
“好好,這個花樣俺沒玩過,俺不動,俺規規矩矩的,三個小寶貝,快來服侍俺吧。”鄭三刀眼都美成了一條縫,直挺挺躺在牀上,心癢難耐道。
海棠微笑道:“兩位好姐姐就別傻站着了,還不好好服侍三刀弟弟。”
小婉和小憐微笑着將腰間的汗巾解了下來,小婉上了牀,抓過鄭三刀的右手用汗巾纏住綁在牀頭上。
鄭三刀吃驚道:“你、你這是幹什麼?”
小婉拋了個媚眼,嬌音綿軟道:“奴家是怕小刀弟弟說話不算,趁機揩姐姐的油。因此才以防萬一,弟弟若是不願意,那解開好了。”
鄭三刀整個身子都讓這綿軟嬌音弄酥了,眯着眼喘着粗氣嘿嘿低聲笑道:“不用解,說心裡話,姐姐的小手在俺身上這麼一捏,俺還真不敢保證俺這雙手會做出什麼來,繫上好,繫上俺就能好好享受了,嘿嘿嘿。”
小婉抿嘴一笑,衝小憐使了個眼色。小憐也將鄭三刀的左手也綁在了牀頭上。
“綁緊點,對,對,綁的緊緊地。”鄭三刀眉開眼笑道。
海棠掃視了一下堆放雜物的西廂房,目光瞧到了放在右側兩個舊櫃子旁的一捆麻繩,嘴角綻起一抹笑意,走過去拿過麻繩。
“兩位姐姐,你們快幫幫海棠姐姐,俺等不及了。”鄭三刀急不可耐的說道。
小婉和小憐撲哧輕笑,過去幫着海棠將鄭三刀的雙腳綁在了牀尾。
“這下好了,三位小寶貝你們快服侍俺吧,俺長這麼大還沒讓這麼嫩滑的小手服侍過呢。”鄭三刀滿臉賤笑道。
小婉和小憐剛要變臉,海棠輕咳了一聲,笑靨如花道:“三刀弟弟,你用力掙扎一下,看看綁的可結實,不許作假,要不然姐姐可傷心了。”
“不會的,俺一定用力,不過小寶貝們,你們的汗巾要是讓俺掙斷了,可不許怨俺。”鄭三刀嘿嘿笑着,試着掙扎了一下,綁住手腳的繩索和汗巾紋絲未動。
“很結實。俺再試試!”鄭三刀笑嘻嘻的正要氣運丹田,耳旁傳來低沉的長刀出鞘聲,微微一愣,冰冷的刀鋒搭在了喉結上。
海棠三女臉色如冰,美眸閃動着怒火瞪着鄭三刀。“小寶貝們,這個可不是鬧着玩的,快放回去。”鄭三刀笑道。
只是這笑容已露出幾分勉強,鄭三刀雖然色迷心竅,但刀架在脖子上,三女又花容變色,心裡已感到了有些不妙,只是想不透三個美人剛纔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翻了臉了。
“鄭三刀你這個下三濫,無賴雜碎,姑奶奶們是下濺。但也好歹是逍遙閣的頭牌姑娘,沒有幾十兩銀子都休想沾一下姑奶奶們的衣角,你竟然那姑奶奶們當沒見過世面的山野村婦,想吃白食,天底下有這樣的美事嗎,混蛋!”海棠咬牙憤怒的說道。
“俺、俺沒想吃白食,俺、俺花銀子行不?”鄭三刀臉色發白,低聲嚷道,一雙眼驚懼的瞧着脖子上閃動着幽深寒光不住顫抖的長刀,刀鋒上的陰森寒意,讓鄭三刀全身的汗毛孔都在瞬間閉上了。
“去翻他衣裳。”海棠冷笑道。
小憐將地上散亂的衣褲撿了起來,摸索了片刻,翻出不到二兩的散碎銀兩。
“混蛋,下三濫,不到二兩銀子就像嫖我們,你們兩個給我狠狠教訓他!”海棠暴怒的說道。
小婉和小憐揚起粉拳開始捶打鄭三刀,捶了沒幾下,兩女疼的不住搖晃小手,痛苦道:“這混蛋的身子像鐵板一樣硬,我們的手好疼。”
“打不了,那就掐他,擰他!”兩女又開始在鄭三刀身上掐擰起來,鄭三刀立時長吁短嘆吸着涼氣,心裡哀嚎道,俺終於讓這樣的小手服侍了,只是這服侍太狠了,俺身上好疼啊!
“你要敢叫,我就殺了你!”
“不叫不叫,俺打死都不叫!三個小寶,不不,三個好姐姐,俺的親姐姐,俺有銀子,不過俺都放在藥行裡了,有一百多兩,你們放了俺,俺回去都拿來給你們。”鄭三刀低聲哀求道。
“混蛋,你當我們是三歲孩子,甭說放你,只要解開你你這無賴雜碎就會馬上翻臉,混蛋東西,我、我掐死你!”海棠氣惱的伸出尖尖的指甲去掐鄭三刀胸脯上厚厚的胸肌,立時鄭三刀就疼的呻吟出聲。
海棠驚喜道:“不要使勁掐這混蛋,用指甲掐他的肉。”兩女聞言,立時改變戰術,用塗抹的紅豔如血的長指甲掐着鄭三刀。
鄭三刀感覺仿若有兩隻大螞蟻在身上叮咬着,刺疼麻癢到了極點,十幾下過去,就實在忍不住了,壓着嗓子哀嚎道:“別掐了,俺、俺是真心對你們的,俺也和主人一樣,俺娶你們這總行了吧。”
三女嬌軀都是一顫,停下手來,驚羞得瞧着已掐出眼淚的鄭三刀。失神了片刻,紅着臉互相瞧着。小憐和小婉美眸中都流露出意動和猶豫之色。
海棠貝齒輕咬着下脣,輕聲問道:“你、你們怎麼想的?”
小憐和小碗羞臊的低垂下頭,小婉顫抖着低聲道:“我、我早就厭倦了賣笑的日子,雖然大小姐准許咱們贖身,可是那些來逍遙館的臭男人哪有一個是真心的,全都是衝着咱們的身子來的,就算有想替咱們贖身的,也無非是做妾,受盡屈辱不說,也許幾年過去,等咱們年老色衰,又把咱們賣了也說不定,根本就靠不住。他、他雖然好色無恥了一些,但、但我覺得他、他人還算靠得住。”小憐也羞澀的點點頭。
海棠紅着臉沉思了片刻:“我信不過這傢伙,讓他立字據。”三女全都望向鄭三刀。
鄭三刀此刻哭死的心都有,人家量黃米,俺也量黃米,咋俺竟然將黃米量回家去了?!俺只想量黃米,俺不想娶你們啊,俺是馬失前蹄了。
鄭三刀強擠笑容:“三位好姐姐,立字據就不用了吧。咱們君子協議,你們看怎麼樣?”
“不行!必須立字據!”三女異口同聲道。
鄭三刀壓着嗓子,嚷道:“俺不立,俺是想嫖你們,可是你們不同意俺嫖,俺沒嫖上不說,還讓你們打了一頓,就應該扯平了,啥話都別說了,放了我,咱們就各不相欠!”
三女羞怒到了極點,海棠尖叫道:“我廢了你這王八蛋!”長刀猛地從脖頸擡起劃空劈了下去。
“俺不是男人咧!”鄭三刀淒厲的尖叫了一聲,兩眼一翻,嚇死過去了。
“海棠!”小婉和小憐同時驚叫道。
長刀險之又險的停住了,海棠暴怒的扭頭瞪着她們,剛要張嘴,小婉低聲道:“你要真下了手,再後悔就晚了,他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就算他不殺了咱們,陳燁也會要咱們的命。”
海棠嬌軀一顫:“就這麼饒了這王八蛋,我不甘心!”
小憐淒涼的一笑:“其實他說的沒錯,他又沒把咱們怎麼樣,就算怎麼樣,也最多不過訛他幾百兩銀子而已。還能怎麼着,誰讓咱們下濺,是青樓的婊子。咱們也算報仇了,至於其他不過是咱們的癡心妄想,我看適可而止吧。”
海棠啞然,沉默了片刻,手一鬆,長刀掉在了肚腹間,更是險之又險就真的要了鄭三刀傳宗接代的本錢。
“兩位姐妹也不用這麼傷心欲絕,明着訛詐不成,不如來暗的。”小婉美眸閃動着詭異的光芒,微笑道。海棠和小憐都望向她。
“讓他立娶咱們的字據。”小婉微笑道。
海棠白了她一眼:“你傻了,你沒看到就是因爲讓他立字據,才搞成這樣,你怎麼還說這樣的廢話。”
“我說了,明着不成,可以來暗的。”海棠和小憐茫然不解的瞧着她。
“海棠妹子你悄悄去雪梅妹子屋裡將筆墨紙硯拿來,記住切莫驚動思思。”小婉嘴角綻動着邪魅的笑意說道。
海棠有些恍然瞧着小婉,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快步出了西廂房。
小憐迷糊的瞧着小婉,小婉笑道:“傻瞧着我幹什麼,還不把那把刀挪開,真要是碰到了,可就真沒後悔藥了。”小憐小臉羞紅,微眯着眼,將長刀費力的拿起扔在了地上。
片刻,房門輕輕打開,海棠端着托盤鬼鬼祟祟走了進來。小婉接過托盤放在鄭三刀大腿上:“你們倆將他扶坐起來。”
海棠猶豫了一下,美目露出決然之色,跳上牀,和小憐將嚇死過去的鄭三刀扶着坐起,小婉將蘸飽了墨的毛筆放在鄭三刀手裡握着鄭三刀的手,在粗糙的箋紙左起第一行寫了歪歪扭扭兩個大字,婚書。
海棠和小憐嬌軀都是一顫。小憐驚喜的望向小婉:“我明白了。”
小婉微微一笑,另起一行接着寫道,俺鄭三刀以天爲媒,以地爲證,願娶花小婉、許憐兒、吳海棠三人爲妻,如違誓言,天誅地滅,萬劫不復。立字人,鄭三刀、花小婉。
小婉將毛筆遞給小憐,小憐羞紅着臉,緊張的手顫抖着在箋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又將毛筆遞給海棠,海棠也顫抖着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小婉拿着箋紙吹乾墨跡,疊好,小心放進貼身的懷裡,微笑道:“這下他就跑不了了,兩位姐妹咱們快將繩索解開,替他穿好衣裳,然後去雪梅妹子房裡說話,等着思思妹子喊咱們吃晚飯吧。”
三人將鄭三刀解開,又手忙腳亂的替鄭三刀穿戴好衣裳,羞紅着臉互相瞧着,都忍不住撲哧笑了,小婉急忙輕噓了一聲,三人躡手躡腳離去了。
夜幕降臨,星辰由少聚多慢慢密佈蒼穹,花府,憐香居內,花嬋玉俏臉羞紅,說道:“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讓我給他拍馬屁,虧你想得出。”
劉全寶躬身苦笑道:“大小姐,全寶求你了,你就別再耍大小姐脾氣了。今天東家的話你都聽到了,看來東家是鐵了心要進京救柳夫人母女,你若再這般矜持自傲,這五夫人就是柳蘭兒,而不是您了。晚飯東家和李公公相互慪氣都沒有吃,這正是大小姐您讓東家感受到您情意的大好機會,您就將食盒送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