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回 無法逃離的羈絆2

小茴在聽到笑君在雲翔城的傳言,就隻身去了雲翔城,並且帶着御風收的義子仇斷水,御風把這孩子領回來時說,他和我們一樣也是個孤兒,我要收他爲義子!小茴看着這孩子這麼機靈,就只提了一個要求:要叫我師父!斷水道,沒問題!

兩人的行程,是隱瞞了御風,她認爲御風爲她做了太多了,所以這次報仇應該由她來完成。爲了方便還特意換上男裝,仍然貼着那個最後被選定的臉皮。一進雲翔城,就感覺到處處是硝煙的味道,看來笑君很惹人。且各個客棧入住已滿,看着就要落山的太陽,小茴拉着水兒隨處看看,有沒有像以前那樣可以過宿的破廟,等他們走到城邊,在一個小巷子裡,看到一男子落湯雞的男子與一長的還算人樣的男子對答,那落湯雞被稱爲李兄,另一人被稱爲雲兄。

小茴如是準備戲弄兩人一番,馬上拉住水兒躲在巷子口的牆後,問水兒,水兒,師父教你做強盜!怎樣?

好啊,好啊!水兒大拍手叫好。如是就上演了第6回的一幕,而且這人着實有些傻,很輕易地就把玉佩也給騙了過來。誰知第二天,在食館中用晚膳時,又碰到這傢伙,雖然又換了另一行頭,但是被這傻子猜了出來。最後慶幸地是玉佩仍在小茴手中。

每每拿着這剔透的玉佩,小茴就想起那個傻子,這個玉佩上的‘僕’字到底是什麼意思?突然有一天,御風找到小茴,搶了她手中的玉佩,握在手中仔細看了看問道,“這玉佩從何而來?”

看着哥哥的緊張神情,小茴就講了詳細經過。御風本是來接小茴與水兒回去,如果笑君真在雲翔城,她不想小茴和水兒涉險,但看到這玉佩時,想到一件很容易讓人忽略的問題。小茴看着認真起來的御風,問:“哥哥知曉此玉?”

御風悵然道:“此玉佩本是都城和美玉鋪知名玉匠楊代換髮現,只因材料是極少的曠世琦玉,於次日就獻給了昭熾帝,聖上就命其做了個‘僕’字,並口諭:此玉可隨意調遣五品以下官員!不過不知道怎麼到了你講的雲公子手中?”

小茴托腮深思道:“小茴在雲翔城這幾日,查到所傳言的笑君就是雲府的雲三公子,難道就是這個雲公子?”因爲城中姓雲最有名望的就是這雲大善人,很難不首先考慮。

“義嫣已經在城中,你們就隨我回去。”御風用命令的口吻道。

“好。”小茴爽快地答應,讓御風一陣驚歎,她什麼時候這麼聽話,其實應該說她什麼時候沒有聽他的話,只是現在是聽的。

當天晚上,小茴偷偷潛入雲府,卻見到第8回的一幕,於是輕輕房頂,聽到了他想知道的一切,雖然她很想立即殺了這個公子哥,但最後她還是忍住了。

次日早晨,該放的鴿子還是放了,御風搖頭一笑,自己揹着包袱回去了,現在做別人的門人,並不是很自由。

但一切都在

御風的掌控之中,最後殺死笑君的也是御風,但是由於當場的幾位護衛對天階漣霧也是貪婪已久,御風最後決定不給笑君致命的一劍,而是偏離了心臟,且用的是十幾年前,笑君丟在崖上的盡歡劍。

小茴在一旁將這些看得一清二楚,並且很清楚的知道,御風沒有殺死笑君,甚至不理解御風的做法,並下決心笑君由她來殺,殺父之仇由她來報。

一直跟蹤着他的行蹤,終於在一個機會下,逼他收了水兒爲徒,並對紅櫻說道:“官府在通緝你,你還是離他越遠越好!”就如此親近了他。並且還如她所願,趕走了青簫尤子吟他們,這樣以後殺他的機會多的是。

起初每次晚上,小茴去殺他的時候,發現他經常夢囈:“對不起……原諒我……都是我的錯……”有時還有淚水從他眼角滲出。小茴每每就因爲這收了手。還是在他清醒的時候問個清楚,再殺也不遲,如是安慰。

在途中經歷過許多,小茴越來越發覺,他並不像傳說中的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且一直有不少人利用他的名號,行好事或惡事。看來還是很有待查清後再殺的,因爲她可不想枉殺了好人。

在聽到紅櫻被通緝後,這傻子竟然要回雲翔城,難道他真的不怕死?小茴很想不通,不過她並沒有阻止,因爲自己的插手,打亂了義嫣姐的行動,只要這傻子一踏進雲翔城周邊,相信她就會有所行動,看來暫時要護着這傻子了。

果然在就有接應的人,一個姓沈的浪蕩公子,他似乎不知道小茴的身份,看來她的行動,義嫣還不知曉。不過這姓沈的目的是什麼呢?

篝火很旺,火苗直直衝向天,火旁三四個人影佇立在此,突然上來一人,向中間的人跪下,道:“報!已查到笑君下落,屬下已命沈昊譚盯着。”

中間人轉過身,一身藍白相間、飄渺似仙的女子,只見蒙在臉上的脣輪廓動了幾下:“很好,切忌不可打草驚蛇!”

“但……”

“怎麼?”

上報者看了看的女子的眼色,道:“御小姐也在。”

女子閃過一絲憂心,立即恢復鎮定,“由她去吧,只要不壞我們的大事就成。”語畢四人人影就飛身消失。

須盡歡、御小茴、仇斷水、沈昊譚四人在雲翔城呆了幾日,不見紅櫻的蹤跡,心中不免有些煩躁。一日晚上,須盡歡在闖入小茴房中,當時小茴在洗澡,條件反射的就給予大棒數擊,小茴看着地上流着鼻血的須盡歡,想到方纔不知他看到自己本來面目沒,不過心中又是擔心,因爲這血是她打出來的。

“小茴!”此時,一個熟識的聲音從小茴身後響起。

小茴回身看着仍然是美若天仙的義嫣,立即披上屏風上的衣衫,整理完畢。才道:“義嫣姐姐,你怎麼來了?”

“哦?小茴不知我來是爲何事?”並走到須盡歡倒得地

方,仔細看地上的人,眉頭微微一皺,有輕‘哼’了一聲。

“小妹不知。”小茴知道在御風手下行動的人,個個都是不拖泥帶水,手段狠辣的角色,心中不免爲須盡歡提着膽子,現在她一心就是不想他死。

“那我就告訴你,我的好妹妹。我奉御大人之命,將笑君帶回去,所以我來此不是找小妹你的,而是爲了逍笑君。”

“不可以!”

“哦?”義嫣圍着小茴走了一圈,“莫非小妹心中有了這個惡人?”

“不是!”小茴更是急躁,她心中的矛盾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此人要由我們兄妹來殺!所以你不能帶走他!”

“哦?那小妹讓我如何覆命?”義嫣盯着小茴笑的很詭異,很妖。

“我自會跟哥哥說明白!你還是請回吧。”

“哼,小茴,我還是好自爲之!被忘了你的殺父仇人就是這個惡人,對他動情,你泉下的父親也不會原諒你!”扔下這句話,義嫣就恨恨地從窗子掠了出去。

小茴蹲着又看地上的須盡歡,手指滑過,濃濃的眉毛下緊閉的雙眼,鼻樑,薄薄的脣,若是說,對他毫無感情,那是欺騙自己。不過義嫣說的對,不能對他動情,否則……

如是就來一計,逼上懸崖,結果在掉下懸崖之際,他竟說,要娶她!轟然一劈!若是你是尋常人,小茴就應許了。爲何他偏偏是逍笑君?突然身體的陡轉,頭與腳顛倒了過來,小茴仔細一看,霧氣升騰,這再熟悉不過的霧氣,甚至這其中的味道都與父親身上的一樣,當一口血從須盡歡口中吐出時,她腦海中立即回現起十幾年前,父親死的那一幕,小茴再也控制不住,萬般的苦痛,原先僞裝的眼淚,這下可是真的控制不住的流淌……

再次醒來時,見須盡歡在牀上打坐,應是耗了不少元氣。

小茴想殺他,一心想殺了他!但現在不行,殺了他,就剩自己一個人在這野外谷底,不是個好想法。因此她就給自己寬限幾天,等出了谷,就立即殺了他。

果然在玉面縮在的城鎮中遇到了機會,吳大霸確實是被小茴所殺,但傻子竟然自己承認人是他所殺,只有借玉面的幫忙,才解了圍。,當小茴的手放在那個星形的傷疤時,他也是無意殺了她的父親,難道真要這樣冤冤相報?

抽出霧氣時,他沒有一點反抗,反而鎮定地看着天發呆,他不知道霧氣被抽完,他的心脈就會斷裂麼?(配樂:等一個晴天—蔡淳佳)最後小茴還是沒忍心把霧氣抽完。雖然御風最後的出現,讓小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過也是她下的纏綿蠱,才救下須盡歡一命。

三天後,小茴給他吃了推遲發作的藥(沒有解藥),並將人置於青簫暫住的客棧,看着人被他們擡進去,才離開。心中暗忖,哥哥不要知道了纔好。

兒時小茴御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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