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們都不知道哪個女人是你的人,要是知道了,我們也絕不會讓王源這麼做。”
“是啊,是啊,我們真的不知道啊,不知者不罪,靳總你就高擡貴手放了我們把。”
其他人還想說些什麼,在靳正庭冰冷的視線掃視下,全都安靜了下來,不敢再跟他冷厲的暗眸對視,畏畏縮縮的躲到了後面。
旁邊的黑衣人搬了一個椅子放在靳正庭面前,恭敬的退後,站到一旁。
靳正庭順勢坐了下來,薄脣清冷的開口說道:“知道她是什麼人?”
飯桌上圍成一羣的人,你推我,我推你的都不敢開口,他們心裡是知道趙瞳心是鼎盛的員工,但也並沒有多放在眼裡,鼎盛的幾個秘書他們也不是沒玩過,所以對趙瞳心也沒覺得有多大的特別。
他們心裡也都清楚,槍打出頭鳥,現在誰要是開口,誰肯定就是炮灰。
王源看着他們龜縮的表情,不屑的一笑,平常在他面前拍馬屁拍的很厲害,現在看到靳正庭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扯了一下嘴角疼的他嘶叫。
“我們知道她是鼎盛的秘書。”一個人身材臃腫的男人被推了出來急急的說道:“不過我們不知道她是靳總的女人,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讓王源把她帶走。”
“是啊,是啊,這一切都是王源的錯,不關我們的事情。”
王源看着昔日裡的合夥夥伴,爲了逃脫什麼話都說的出口,心裡一怒,不禁大聲罵道:“你們這羣膽小鬼,窩囊廢靳正庭有什麼好怕的,他不敢拿我們怎麼樣的。”
他還有後臺,到時候等他出去以後,第一個收拾了這些人,兩面三刀,一出事就把所有責任撇的乾淨。
“王源,你還真是大膽。”靳正庭看着王源臉上的有恃無恐,面色一冷,敢把歪腦筋動到他女人的頭上,不管他後臺的人是誰,他都不會放過王源。
王源一副你這是得了還賣乖的表情說道:“靳總,你又何必生這麼大的氣,趙秘書不是沒事嗎,這麼久的時間,我看靳總應該是那個享受到的人吧。”
女人而已,靳正庭想要多少,他都可以給他找來,何必爲了一個趙瞳心大家動了和氣。
“我靠你奶奶的老王八,你還敢說。”勺園站在一旁聽着王源的話,簡直不能忍,跳過去就想給王源一腳。
王源看到又是剛剛打他的勺園,嚇的臉色一白,直往椅子後面躲,嘴裡還叫道:“靳總,你不好好管管你手下,你看我這張臉都被她打成豬頭,我還沒告狀呢,她還想打,這算什麼意思。”
靳正庭冷冷的看了一眼王源,也沒有阻止勺園,如果他沒來,是不是就讓王源得手,自己的女人有可能被其他男人得手這個訊息閃過腦中,平穩的情緒立即變得陰狠冷然。
“王源,我不管你身後的人是誰,你必須付出代價。”
王源聽着靳正庭的語氣,像是不在乎他身後的人是誰,一定要對他出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麼會,他還沒有說那個人是誰。
難道靳正庭一點都不擔心會對鼎盛有所影響嗎,這個人男人狂妄的讓人覺得可怕,心裡像是不由自主的認定他說到做到。
一閃神的瞬間,勺園推開椅子,對着王源就是一頓暴打,boss
都沒反對了,不打白不打,打了不白打,就當是練沙包好了,“你特麼能耐,給你個竄天猴,你還能下地了是不是,讓你不老實。”
‘砰砰砰’的聲音落在王源的身上,讓他只能被動的承受,痛呼的聲音不絕於耳,“住手啊!痛死我了,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其他人看着王源如狗一般只剩下捱打的份,對勺園暴力的形象又懼怕了幾分,靳正庭對他們是精神跟心理的折磨,而他的屬下是對他們的是身體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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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那個女人好恐怖啊。
靳正庭等着勺園打的差不多了,才淡淡的開口說道:“住手。”
“是,boss。”勺園接到指令,乖乖的站到靳正庭身後。
王源疼的齜牙咧嘴,周正的五官早已找不出一絲完好的地方,鼻青臉腫的頂着兩個眼袋,喘着粗氣說道:“靳正庭,你爲了一個女人這麼做絕對會後悔的。”
勺園聽着王源還是不知死活的模樣,又想衝過去打他。
靳正庭手一揮,勺園也不敢在動了,薄脣微微彎起的弧度猶如撒旦一般邪魅,他低沉冰冷的聲音說道:“我靳正庭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後悔着兩個字,有的只會是讓其他敢惹我的人後悔,現在你想後悔,也不可能。”
敢這麼威脅他的人,不知道現在腐爛在那個角落,王源身後的人就算能通天,他也照樣會折了那個人的羽翼,讓他永遠都飛不起來。
“靳正庭,慕容天翼難道你也不怕。”王源看到靳正庭眼眸一沉,更加得意的說道:“這一次的房地產招標,我可是放了五千萬的水分,讓給了慕容家,你說他們會對我坐視不管嗎?”
“我勸你,還是放了我,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跟王源認識的一些人,聽到王源竟然攀上了慕容家,全部都是一臉震驚的表情,如果說江濱市的天是靳正庭,那麼江濱市的夜就是慕容天翼,兩個同樣優秀的人雖然井水不犯河水,暗地裡卻是較量了很多年。
誰也沒有服過誰彼此也算打成平手,兩人都是維持着表面的和諧,實則近期暗鬥更加白熱化,似乎就差一個引爆點,將這場戰役正式爆發。
靳正庭的人全都同情的看了一眼王源,人要是蠢到一定的境界,就算是神仙下凡都救不了他,慕容天翼確實是個不容小窺的敵手,可對手是他們的boss,慕容天翼又怎麼會爲了區區的五千萬,而讓自己有可能損失十倍百倍的利益。
果然,靳正庭淡漠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就連一點不屑的眼神都不願給王源,清冷的聲音淡淡的說道:“你覺得,慕容天翼會爲了你跟我靳正庭正面交鋒?還是你以爲慕容天翼會看上你這點資產。”
“哈哈,靳總說的的對,我當然不會因爲這點小事情就覺得慕容家會幫我,誰讓我有個好妹妹呢,她現在是慕容天翼的後媽,慕容魁的十六姨太,你說這關係算不算夠硬。”王源就不信他跟慕容天翼有這層關係,靳正庭還不忌憚。
畢竟爲了一個女人大動干戈損耗財力物力,這種不值得的事情,沒有一個男人回去做吧。
不過他忘了,眼前的男人不是其他人,他從來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更不會讓所有人威脅他,挑戰他威嚴的人除了已經沒有呼吸的死人。
也就趙瞳心敢在他面前談要求。
“恩,確實。”靳正庭摸了一下食指上的黑寶石戒指,是他重新設計的一個款式跟趙瞳心那條浪漫之心有異曲同工之妙,他的戒指叫——絕愛。
他的心對她絕對寵愛。
王源還沒高興,接收到靳正庭陰森冷然的眼神,全身的毛孔全部倒立起來,他的表情爲什麼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忌憚的意思。
反而,反而是寒氣逼人,好似剛剛的淡漠都是他的錯覺,這樣的表情纔是真正的靳正庭。
靳正庭霸氣全開,淡漠的表情森冷凜冽,低沉的聲音像是附上一層寒冰,“就算是慕容天翼動了我的人,都不敢在我面前說這一番話,你又算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叫囂。”
這時門口響起一陣敲門聲,伴隨着男人恭敬的語氣說道,“boss,都處理好了。”
“進來。”靳正庭靠在椅子上,高大的身子顯得寬大的椅子小了一圈,他頭也沒轉的說道:“說出來。”
“是,boss。”男人手裡拿着一個牛皮帶,解開繩子,拿出裡面的文件,嚴肅的表情一絲不苟的彙報,“八點,股市開盤,古市公司股票全部下跌,全拋,九點公司資金運轉不到位,現已倒閉。”
男人看了其他人一眼又說道:“其他小公司,沒花多少時間,也都解決了。”
王源聽到男人說道古市,心裡咯噔一聲,那是他的公司,在聽到他後面的話,面如土色,‘嗵’的一聲呆坐在地上,靳正庭剛剛跟他說這麼多,爲了就是告訴他,兩人之間實力懸殊到談話之間,就能讓苦心經營幾十年的公司,毀於一旦。
這得是多麼可怕的能力跟手腕,幾個小時之間,他所有的一切都完了,不,不會這樣的,着一定是靳正庭在嚇他。
靳正庭不可能幾個小時之間就讓他破產,他的妹妹還是慕容家魁的女人,在怎麼樣,慕容家應該不會坐視不管的。
彙報的男人,看着王源不信的眼神,從文件裡挑出一張紙,仍在王源的面前,“王源,手上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剛剛纔被你老婆董咪.咪賣了,不信你可以看看這個轉賬記錄。”
王源先是心急的瀏覽了一遍,看着最後的落款,赫然就是他的老婆的名字,整個人崩潰的撕碎手裡的紙張,眼睛紅的像是要跳脫出眼眶,死死的瞪着靳正庭說道:“爲什麼,爲什麼,不過是一個女人,靳正庭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靳正庭冷然的視線看着快要崩潰的王源,淡淡的說道,“因爲她是我的命,你說誰要是動我的命,我會放過他嗎。”
他都捨不得傷害那個小女人,又怎麼會忍受別人傷害她,不管是誰,他都不會罷休。
勺園直接被靳正庭霸道的語氣震撼到,他們的boss竟然會說‘她是我的命’這恐怖的五個字。
現在她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立刻衝到武館的擂臺,打爆五百斤的沙包,在狂連一天的射擊,跟手下來一輪格鬥,才能勉強鎮定下來。
哎呀媽呀,boss簡直就是撩妹高手,要是瞳心在這裡聽到這句話,不立即感動的一塌糊塗,她勺園兩個字立刻倒過來寫。
因爲她自己聽的都要受不了,噴鼻血了,她絕對要挺住,不能背叛她的冬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