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正庭身體猛地一僵,眸色更是染上一層暗欲。
“不準再動。”靳正庭也很想辦了她,就怕王源的藥有副作用,還是送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保險,伸手拉下她的手臂,控制在懷裡,不讓她亂動。
“靳正庭,不要走。”趙瞳心已經發作,根本等不了一秒,潛意思裡肯定身旁的男人就是靳正庭,她都這樣貼着臉去求他了,他還要她不準動。
難道不知道她被人設計了嗎,心裡升起一股執拗,就是不願意聽他的話。
“靳正庭,你不喜歡我嗎?”
趙瞳心現在理智全無,只想着從這種難耐的境地解放出來,平常都不敢說的話,現在毫無顧忌的說道:“你看,你也喜歡我,爲什麼不呢,不要拒絕我,靳正庭。”
心愛的女人千嬌百媚,靳正庭能忍到現在也是極限,他暗沉的眼眸看了一眼趙瞳心的小臉,低沉有力的聲音對着門口淡淡的說道:“出去,不準任何人靠近。”
門口的勺園頓了一下,眉眼都是笑意,語氣卻是正經的應道:“是,boss。”
說着對其他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們抓着王源出去。
◆tt kan◆¢O
她就說,以瞳心那個架勢,boss進去肯定會被纏住出不來,現在只希望boss能夠把怒火都發泄出來,不要找她麻煩,雖然有些犧牲瞳心,不過boss也算是解藥對吧。
也不算是陷害瞳心,這樣一想,勺園那點小心虛立即被她拋在腦後,心情還算不錯的吹了一聲口哨,不知道瞳心會不會受得了boss。
想想就覺得臉紅。
眼神瞟到王源懊惱可惜的表情,騰的一下就火了,一個鍋蓋甩在王源的頭頂,罵道:“你這老王八是想死了吧,還覺得可惜,要不要一顆子彈送你上西天,你就不覺得可惜了。”
“你憑什麼打我,就算靳正庭勢力很大,難道還能隻手遮天,你知不知道我的上家是誰。”王源被勺園打的有些懵頭,他是覺得有些可惜,那麼好的機會,馬上就要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還便宜了別人,是誰都會覺得生氣。
另一方面他最近攀上一顆大樹,纔會對靳正庭有恃無恐,只要那個人肯幫他,靳正庭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我先把你這個老王八打成豬頭先,你在告訴我你那狗屎上家是誰。”王源剛好姓王,勺園越罵越順口,別看她是個女人,力氣比一般男人都打,結實的拳頭打在勺園的臉上,那是實打實的不摻一點水分。
很多男人都頂不住她的一頓暴打,何況王源這種養尊處優的男人,很快就哀叫連連,頭腫的跟一頭豬似的。
王源沒想到勺園這個女人脾氣這麼火爆,一言不合就對着他一頓猛打,他哪裡吃得住這種苦,身體又被人
反手架着動不了,只能不斷的哀求:“我錯了,你別打了,別打了,哎呦呦……疼死我了。”
“勺子姐,再打下去,估計boss會認不出他來,以爲你從哪裡掉包來的冒牌貨。”蚊子看着王源鼻青臉腫的模樣,都覺得肉疼,在武館的時候,他們這羣一米八的男人,都不一定是鐵拳勺子姐的對手。
何況這個一看就跟白斬雞一樣不禁打的王源,要不是怕他受不住昏了,他還不想管呢。
勺園也才恍然大悟,想起來自己的臂力確實很大,不滿的收手,對着蚊子的肩膀就是好幾下,笑着說道:“蚊子,你說的對,哈哈,看我這記性。”
“咳,咳,咳,勺子姐你輕點,我也快內傷了。”蚊子冷不防的捱了好幾下,手臂上傳來的痛感,告訴他明天肯定淤青一大塊,也不知道冬哥怎麼看上勺子姐這種金剛芭比。
在牀上還不知道誰壓制誰。
“蚊子,你要是敢胡思亂想什麼,別怪我的拳頭不長眼。”勺園看着蚊子滴流亂轉的眼睛,就知道他不是在想什麼好事,拳頭威脅的在蚊子面前揮了揮。
“沒,我哪敢啊。”蚊子傻笑了一下,想要矇混過關,他還沒討老婆生大胖兒子,不想因年早逝,轉移話題的說道:“勺子姐,你說boss不會真的對房間那個女人不同吧,我聽磊哥說好像很不一樣。”
蚊子指的磊哥,是躺在醫院的容磊。
勺園看了一眼旁邊耳朵豎很高的王源,朝着他耳朵吼道,“關你什麼事情,想死了是吧,你快說給瞳心下的什麼藥,解藥呢,有什麼副作用,最好都給我列出來。“
語氣頓了一下冷笑的說道:“不然,就別怪我給你吃點苦頭。”
“別,我說,我都說,那個藥是我一個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沒有一點副作用,喝了只會軟綿無力,還是能保持意識的。”王源沒有說這藥效很大,趙瞳心雖然只是抿了一小口,不過不到早晨是根本緩不過勁來。
“我靠,我最討厭男人這下三濫的手段。”勺園說着就朝王源雙腿直接踢過去。
王源臉色死白,瞳孔瞪子欲裂,哀嚎聲還沒喊出口,就被人用領帶堵住,那種發泄不出來的痛,讓他整個人如死去一般沒了力氣。
跟在勺園身後的衆多男人,看着她毫不留情的那一腳,都忍不住夾了夾腿,不用說肯定很疼,他們無比同情的看了一眼王源。
這一下不斷子絕孫,恐怕也會是一輩子的陰影了。
所以房間內的趙瞳心,其實意識很清醒,只是故意騙自己頭腦不清醒,身上的感覺,不是很疼,但難以忍受。
靳正庭手剛鬆,她又纏了上去,更是主動,毫無章法的,一雙手急急的想要去解掉靳正庭衣服上的扣子
。
身體在抖,手也不斷的抖,過了一分鐘還是解不開靳正庭一顆釦子,急的她嗚嗚亂叫,“靳正庭,解不開。”
靳正庭看着趙瞳心,焦急的模樣,心裡一軟,她的吻可以說一點技巧都沒有,生澀的動作好幾次碰到他的牙齒,但也就因爲她的不懂,反而是挑起他。
他低沉的聲音帶着情慾的暗啞,“別急,都給你。”
“快點,靳正庭,你快點兒。”趙瞳心像是沒聽出來靳正庭的意思,還是急急的在給靳正庭解釦子,動作卻是忍不住慢了下來。
分不清是因爲害羞,還是因爲藥的原因,一張臉紅的像是滴出血。
靳正庭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趙瞳心的故意爲之,只是不想戳破,讓他原本就羞澀的小女人,更加臉紅。
兩個人毫無保留的貼在一起。
這一刻,趙瞳心的心跳像是安上發條,劇烈的跳動不已,男人眼裡燃起的火苗,像是要將她融化一般,強烈而霸道。
她忍不住伸手捂住靳正庭的眼睛,嬌軟的聲音低低的說道:“不要看。”
“呵。”靳正庭嘴角一彎,沒再說什麼,不說,那就繼續吧。
趙瞳心整整纏了靳正庭一夜,每一次靳正庭要停下來的時候,她就算不能動,嘴上還在不斷哼哼,靳正庭一聽就明白她的意思。
窗戶外隱隱泛着白光,趙瞳心終於受不了的昏了過去。
靳正庭以前擔心趙瞳心的身體,每一次都不算很盡興,這一次對付趙瞳心,整個人都可以放開的攻勢,到最後爲了她着想,想要停下。
沒想到她的小女人,反而不同意。
等她終於受不住暈倒,他也草草的結束,高大挺拔的身體如古希臘的雕塑一般雄偉,輕鬆的將趙瞳心抱起,走進另外一件浴室,替她簡單的清洗之後。
擦乾身子,從新抱回牀上,看着她舒服的翻身繼續睡下。
他重新穿上衣服,打開門出去。
八樓的走廊,微弱的燈光下,一羣黑衣黑褲的男人整齊的站成兩排,看到看到靳正庭的身影走過自己身前的位置,全部人很有順序的挺直腰桿,彎腰行禮。
他與生俱來的強勢氣場,讓所有人折服,在場的人對靳正庭不是恭敬就是敬佩。
靳正庭不放心那幾個人看守趙瞳心,淡淡的說道:“叫秦三去樓上守着。”
“是,boss。”其中一個嚴肅的應答,頭一低,側着身子走了出去。
另外一個替靳正庭把門開,門內的人全都是一臉頹敗後悔的表情,看到靳正庭的身影走了進來,爭先恐後的開口求饒。
“靳總,這件事不關我的事情啊,都是王源搞的鬼,我們都是無辜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