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是錯

是對是錯

回國的飛機上,陸笙正在翻看手裡的雜誌。

羅希在一邊感嘆:“這個酒莊挺漂亮的。”說完便去看他的臉。

陸笙不緊不慢的回答:“還好。”

“桌布是我喜歡的藍色。”

他不贊同的糾正,“這是青色。”

她微微訝異,然後釋然一笑,“哦對,青色。”

羅希將頭扭過來,繼續看電影,其實在這之前,她一直心存懷疑,陸笙這兩天的表現太過奇怪,平時不喜歡支使她,現在卻動不動就將她打發走,她甚至覺得,他是視力上出了問題。

可是剛纔小小的試探證明,他的眼睛看得比她還清楚。

羅希默默嘆了口氣,是自己多心了嗎?

兩萬英尺的高空,飛機平穩飛行,電影裡演了什麼,她看進去的不多。

“你要不要一起看。”她拿起另一隻耳機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態度冷淡,“不要。”

她有些尷尬的縮回手,就在昨天晚上,他們還相擁低語,情話綿綿,雖然早知道那是最後的癡纏,她還是抱着不該有的希望。

坐在後排的徐穿楊此時正掂量着手裡的盒子,胖子問:“這是什麼東西?”

“想看?”

胖子點着頭,十分期待,“想。”

“打開吧。”徐穿楊將盒子扔給他,胖子急忙接住,興奮的拆掉了上面的包裝,看到裡面的東西,他頗有些失望,“一個人偶而已。”

人偶大概只有手掌大小,穿着藍色和服的青年,衣料十分華麗,做工精細。

徐穿楊拿起來看了看,這個人偶與他倒真有幾分相似,看來櫻井明浩確實是費了心的。

臨走的時候,他說過“有用”兩個字,可他實在沒看出來,一個人偶會有什麼用。

“咦,這是什麼?”胖子還沒死心,在盒子的絹佈下面摸索着,嘩的掏出一張紙來,“情書?”

徐穿楊急忙搶過去,飛快的打開,紙上密密麻麻的日文,在他的眼裡好像天書。

“是日文。”

“在本大爺眼裡,這都不是問題,看我的。”

胖子從包裡取出一臺機器,將信紙平鋪着放了進去,不久,液晶屏幕上開始一行一行顯示漢字。

徐穿楊和胖子看了,不由一驚。

“隊長。”陸笙放下手裡的雜誌,偏頭看過去,“你看這個。”

徐穿楊站在他身邊,將那臺機器遞過來,羅希也好奇的把腦袋往這邊湊了湊。

櫻井明浩的信是這樣寫的,“徐先生,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但是很遺憾讓你空手而歸,因爲這件東西太過重要,統括長不會輕易與你們交換。但是我有一條對於你來說,不知道是否具有價值的線索,這件東西的另一半可能在統括長姐姐的手裡,她是中國人,但自小在日本長大,後來回到了中國,統括長與她感情甚好,親如母子,只是她英年早逝。我不知道她在中國叫什麼,但她的日文名字是香檳弓子,希望這條消息對你們來說會有用,還有,我會努力學習中文,下次再見面的時候,但願交流無礙。櫻井明浩?參上。”

“爲什麼櫻井明浩會給你這封信?”

徐穿楊回答,“他是個很奇怪的男孩。”

陸笙沒有再追問,略一沉思,“把這件事告訴他們幾個,回國後全力查找這個叫香檳弓子的女人。”

“我知道了。”

香檳弓子?

羅希仔細琢磨着這個名字,總覺得對這四個字似曾相識,可是在哪裡,是什麼時候,她完全記不清了。

她敲敲腦袋,眉頭緊皺,心中一遍一遍的重複,香檳弓子,香檳弓子。

可惡,明明感覺這四個字就存在腦海裡,但是真正用到的時候卻是一片空白。

“羅希,你幹什麼呢?”徐穿楊納悶的問。

羅希急忙乾笑兩聲,“沒什麼,頭疼。”

陸笙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從回國的那一刻起,他的冷淡模式便重新開啓。

幾日的美好時光差點讓羅希暈頭轉向,不過,飛機着陸,重新呼吸着熟悉城市裡熟悉的空氣,她知道,一切都結束了,他們重新分道揚鑣,各走各路。

範開在機場外等着他們,大家各自上車,然後道別分離。

回到御橋已經是下午了,糖芯正在客廳裡跟張阿姨畫畫,聽見外面傳來的汽車聲,她立刻把畫筆一扔,興奮的瞪大眼睛,“爸爸媽媽回來了。”

她奔向門口,遠遠的就看見陸笙在拿行李,羅希站在一邊幫忙。

“爸爸,媽媽。”小傢伙歡呼雀躍,舉着小手就往這邊跑。

陸笙見了,臉色一沉,“糖芯,別跑。”

糖芯聽話的放慢了腳步,但小腿還是飛快的挪着,肉肉的小身子撲進羅希的懷裡,“媽媽,我都想死你們了。”

她還穿着羅希給她買的衣服,張阿姨說,除了睡覺的時候,她都不捨得脫下來。

羅希親親孩子的臉,捏捏她小手上的肉肉,嘴裡嘀咕,“還好,沒瘦,沒瘦。”

陸笙此時將行李交給張阿姨,矮下身子將糖芯抱起來,“想爸爸了嗎?”

“想了。”她趴在陸笙的肩膀上,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爸爸,鬍子扎扎。”

陸笙露出爽朗的笑容,故意將臉往她的小臉上貼,糖芯一邊往後躲一邊喊羅希救命,“媽媽,爸爸欺負糖芯,嘻嘻。”

看着那瘋鬧在一起的父女倆,羅希的眼角竟有一絲溼潤,她多想讓這樣的時光長長久久,從此雋永。

“我現在去做飯,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張阿姨笑着說道。

陸笙抱着孩子進了屋,羅希跟在他的身後,兩個人之間依然沒有交流,跟去日本之前一樣形同陌路。

只是之前,她還可以裝作漠不關心,現在,她卻無法坐視不理。

吃飯前,糖芯抱着她的那一堆玩具在玩,看一個喜歡一個,簡直愛不釋手。

張阿姨也收到了禮物,兩套衣服和一些化妝品,老太太笑得合不攏嘴,“羅小姐真是細心,還給我這個老太太帶禮物。”

“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款式,這是那邊最流行的,很適合你這個年齡。”

“喜歡,喜歡極了。”

張阿姨把東西仔細收好,“來來,吃飯了,都是你們兩個愛吃的,在那邊還吃得慣嗎?”

“還好,但是很想念張阿姨的菜。”羅希笑着坐下來。

張阿姨十分開心,“那些什麼壽司啊,泡菜啊,哪能比得上咱們中國的東西,從南吃到北換着樣吃都要吃上好幾年。”

她擺上碗筷,陸笙也正好下樓來。

羅希抱着糖芯去洗手,小傢伙意猶未盡,腦子裡還在想着那些玩具,“媽媽,吃完飯,我還可以玩嗎?”

“那你要多吃飯才行。”羅希給她繫上小飯兜,糖芯自己拿着勺子往米飯裡挖去,“我要大口吃。”

她還小,吃飯的動作有些笨拙,不過吃得很認真,有時候米粒粘在嘴角,羅希便小心替她拭去,她仰起小腦袋衝她笑,“媽媽,我吃得多不多?”

“多。”

“那可以玩玩具了嗎?”

“可以。”

糖芯吃飽跑去沙發上玩,餐桌上只剩下兩個大人,除了碗筷相碰的聲音,安靜的讓人窒息。

快吃完了,陸笙說道:“一會讓範開送你回去。”

她的心一沉,默默垂下頭,“知道了。”

當着孩子的面,她沒有多問,晚上哄着糖芯睡着,她纔去客房收拾自己的東西。

一起身正碰上陸笙幽深的目光,他站在門口,走廊上方的燈光打襯在他身上,好像整個人都是虛幻的存在。

這一天,有些筋疲力盡,她也終於忍無可忍,隔着很遠的距離,胸口開始起伏,“我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可是陸笙,我不是傻子,我不會在瞭解了你的心意之後還會認爲你是多麼的厭惡我,當年羅家發生的一切,是有原因的對嗎?其實那並非你所願,你做這一切都是爲了我,對不對?”

陸笙只是看着她沉默,這種沉默讓她更加的失去自制而瘋狂,她幾步衝過去,雙手抓着他的肩膀,眼睛裡佈滿了血絲,“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爲什麼不可以告訴我,陸笙,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任何事情,我都可以承擔,求你了,告訴我好嗎?”

他依然不語,眼神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裂痕在慢慢擴大,面對她的質問,他仍然選擇跟從前一樣的姿態。

在日本的這些日子,是他四年來最開心的日子,他很慶幸能跟她一起度過那段美麗的時光,只是毒酒就是毒酒,享受了酒的香醇,必然還要等來肝腸寸斷。

一切,到此爲止了。

“範開在樓下等着。”他的話包着冰冷的薄膜,她的手卻不肯放開,依然緊緊抓着他的手臂,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臉,彷彿不求一個答案不罷休。

他別過頭,伸出手拿開她的手,一根一根掰開她的指頭,她咬着牙不鬆開,他又不敢使太大的力氣傷到她。

羅希盯着他的俊顏,失望的搖頭,她就不明白了,一個人真的可以有兩面嗎,前一秒還可以寵她上天堂,下一秒便冰冷如撒旦。

“羅希,放手。”他沉下聲音,帶着命令的語氣。

“我不會放手的,就算現在放開,我也不會放棄。”羅希終於鬆了手指,無力垂在身側,片刻又自動握緊,“我會自己揭開這個迷底,我會讓真相大白。”

她猛地推開他,爲自己讓出一條出路,柔軟到幾乎弱不禁風的身子與他擦肩而過,她留下來的清香還散落在空氣中,她眼底的那絲倔強刺痛了他的眼。

他開始後悔,這一趟日本之行,是對,是錯。

他要來了求月票水刑頻頻失控乖乖嫁給我誰是真兇別做後悔的事別做後悔的事閤家歡四千字看誰鬥得過誰你們與我同在收養豔照月票在哪裡竟然如此愛你看我怎麼收拾你不變的意志做爲媽媽的人選代價求月票抓緊我的手苦不堪言盯梢愛情光臨的聲音桀歌篇完結真霸道她是我老婆誰是贏家謝謝大家的月票做爲媽媽的人選渴望不管用啊險中求生求月票隱藏的秘密發作戀愛大師溫馨的小幸福求月票心思全在你身上木頭人這是他的禮物威脅拉開的序幕永世不相見求月票一半解藥到手什麼都無法阻擋致命狙擊月底求月票婆婆出山我有一個條件求月票只想要你的命求月票終於沒有錯過四千字居心叵測不要離開無法停止的愛一巴掌籌碼苦大仇深愛情光臨的聲音桀歌篇完結勢不兩立她是我老婆那個背影是誰他還是慣着她勢不兩立是進步還是退化求月票勝利者公交暴行聖誕快樂壞掉的鞋子糖芯做個漂亮新娘不能任人欺負等待一個機會泄憤鴻門宴三一路上有你誰來救我媽媽香檳弓子小情小調玩大了我們在哪裡見過送上門單戀一隻花偏偏是他一定要強大我跟西門慶學的你的答案叫她一聲媽媽突然造訪永不分離正文結局過關震憾人心勇往直前陸笙來了劍拔弩張521你又多了個兒子三千字背後一刀旅行一比你有腦子求月票葉寒軒的決心跟我玩玩漫漫離別夜公開道歉分裂弱水三千遺書最後的鬼兵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