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老道讓馨芳幫助殷樂天完成使命,雪女對馨芳的歡迎,卻被馨芳當成侮辱與嘲笑,直接對雪女發動攻擊。
一把長劍脫袖而出直刺雪女,雪女側身躲開,殷樂天剛要去阻攔看似已經發飆的馨芳,免得再度激怒雪女,對她下殺手,而老道卻攔住殷樂天“不要管,讓雪仙子搓搓她的銳氣也好。”
“師父,你心真大,我怕雪女殺了她。”殷樂天又要跑過去卻被老道給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話說馨芳的一擊被雪女躲過,馨芳再度揮劍追向雪女,這路子就像個瘋子,沒有套路,而雪女伸手抓住馨芳的手腕,眼睛微眯馨芳的整條手臂變成冰棒,被定住身體的殷樂天看情景不對喊道“不要。”
話音剛落,雪女已經將馨芳那條冰凍的手臂給從肩膀處扯了下來,就和當初撕丁欣欣的手臂一模一樣。
馨芳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手臂被扯下來,雖說沒有鮮血噴濺,但痛感依舊存在,尖叫聲響起,而雪女又抓住她另一隻手同樣的路子給扯了下來,馨芳終於承受不住暈了過去,暈過去之時她看見雪女就像是個惡魔,一種莫名的恐懼佔據着她的內心,她只想就這樣永遠不要再醒來,她無法面對沒有了雙手的自己。
殷樂天很是無奈,滿臉苦笑的看着雪女“雪女我的好媳婦,咱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就不能動不動就把人家的手扯下來嗎?”
對雪女撕人胳膊殷樂天不擔心,因爲雪女能給她復原,但在老道看來就不同了,他整個人都有些傻,他感覺自己一念之差就把馨芳給害了,他沒想到雪女會這麼無情冷酷。整個人更是呆呆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在心裡尋找幫馨芳把胳膊接回去的方法,但看着那參差不齊的撕裂傷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快點趕緊給人按回去,嚇唬嚇唬她扯掉一條就是了,不用兩條都扯下來吧?”殷樂天說道,語氣裡沒有責備,只有無語。
雪女也是聽話拿着馨芳的斷臂就那麼不經意往上一放,斷裂處就那麼奇蹟的結合了,若不是一同撕破的衣袖,以及衣袖撕破處佔有的少量血跡,老道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激動的跑過去,仔細查看,確定完好無損纔對雪女的能力大爲讚賞。
殷樂天衝破老道的定身術,被要求先把馨芳抱到屋內休息,老道對此來了興致,對雪女詢問個沒完沒了,而殷樂天在屋裡久久不出來也不知道在對昏迷的馨芳做什麼,對此雪女一點也不好奇也不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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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華夏相向的另一個統治區域西方,混天暗地的地下空洞中,赤紅的岩漿滾動着,時不時冒出幾個泡,像是在訴說它的溫度有多高,岩漿周邊一個個凸起的平臺,形成華夏梅花樁一樣的道路,在道路的盡頭則是一個圓形直徑十米左右的平臺,平臺之上滿是紅眼,老虎大小,有點像老鼠的動物,它們恐懼的聚在一角看着平臺邊沿一個身着黑色連帽斗篷的男人。
男人仰頭看着上方,就在平臺正中的上方,五條鐵鏈捆着一個女人,女人的四肢以及脖子分別被捆住成大字型平躺在空中。
她衣衫破碎,每個破碎處都是血跡斑斑,看破碎形態不像被利器鈍器所傷,更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咬的,自然不會是下面這些大老鼠,它們的嘴應該沒有那麼小。
“朱莉,主對你的表現很不滿意,你當時回信說的清楚五彩石已經到手了,可是你回來的時候卻是兩手空空。這個主讓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斗篷男人說道,他的語氣並不冰冷,反倒是有點憐憫。
“亞力山圖,我已經說的很明確了,那石頭不是五彩石,是我搞錯了,結果讓我順手給丟棄了,我的天哪,你們要怎樣纔會真的相信我,難道讓我死掉嗎?真若可以死掉來洗清我的冤屈,那你就殺了我。”朱莉還是那個朱莉,話還是那麼多,應該是虛脫了,顯得有氣無力。
“朱莉,我也願意相信你,不過你這次做的真得不對,這真不應該是你能做出的荒唐事,即便那是假的你也應該帶回來的,朱莉,你一定有事瞞着我們沒有說,朱莉,你在那裡遇到了什麼?有人威脅傷害了你嗎?”亞力山圖說道,語氣裡滿是焦急,甚至能感覺到他對朱莉有種不同的感情。
“不,亞力山圖,你原來也在質疑我,最不應該質疑我的就是你,你應該最相信的人是我...。”朱莉剛要喋喋不休卻被一個女人的聲音打斷。
“真是天大的笑話,呵呵呵,亞力山圖最相信的人爲什麼要是你,他最相信的人應該是我。”一個身着紅斗篷的女人走來,伸手從側面摟住亞力山圖的腰。
她一頭金黃的頭髮,波浪大卷披在後背之上,脣紅齒白,藍色的眼球圓溜溜的是那麼迷人,更爲壯觀的是她的身材,如果朱莉的身材夠辣,那她的身材直接就該爆表了。更爲驚訝的是,聚在角落裡的那些大老鼠,有些竟然想不開紛紛跳進平臺之下的岩漿之中,隨即冒出一團火苗和一縷青煙,再無動靜。
“我,偉大而又高貴倒地公主,你怎麼來了。”亞力山圖趕緊避開女人的手臂單膝跪在她面前,腦袋垂底不敢擡頭。
“亞力山圖,你又何必和我見外,這裡又沒有外人,不會有人知道,再說了,這事遲早也要公之於衆,你又何必害怕。”女人說道,她對亞力山圖的表現很是不滿。
“你好,西爾娜公主,很抱歉,我聽到了你們單位秘密,歐不,是對話,其實我很不想聽到的,只是我無力迴避而已。”朱莉這傢伙難道就不知道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嗎?
“嗯,那是當然,我當然不會介意,因爲不管你有沒有錯,你都要死,所以我不會介意你聽到,現在是不是在你死之前祝福一下我和我親愛的亞力山圖能夠生活幸福呢?哈哈哈。”西爾娜公主說道,語氣滿是自豪,像是和朱莉的戰鬥中她勝利了。
“那是當然,我很願意祝福你們,我同樣也希望能活着參加你們單位婚禮,更希望我能活着見證你們的幸福生活,西爾娜公主,亞力山圖王子我衷心祝福你們,我希望你們能去對主說句話,我真是冤枉的,我快要死了。”朱莉並非傻瓜。
“那就太好了,你就別費勁了,你在華夏的事父王已經調查,你和一個華夏男人脫不開關係,看他那小雞犢子樣子,朱莉你好重口味。”西爾娜說道。
聞言朱莉頓時心臟猛跳,他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本來以爲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就在回來的路上,他把跟隨自己的大小吸血蝙蝠都給滅了口,就怕真主從這些隨行蝙蝠的記憶裡看到真相,而先在竟然全部暴露了。
“朱莉,公主說的是真的吧,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亞力山圖有些悲傷的說道,看來他真的和朱莉關係不一般,也正是當着西爾娜公主的面他沒有完全表現出來而已。
“我,怎麼會欺騙真主,西爾娜公主我請求見主公,我有重要事情要向真主稟報,很重要,西爾娜公主請你務必轉告真主。”朱莉完全改變了態度,這個不知道是不是華夏常說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唔,我天真的朱莉,你難道就是頭豬的嗎?你就死了見我父王的心吧,你已經背叛了,我的父王,等待你,迎接你的不是我父王,而是死亡,但願你的真主能保佑你死的舒服一點,亞力山圖我們該走了,我有東西要交給你,並且我父王還有任務要交於你去辦,我們不能把大把的時間浪費在這個無恥的噁心的女人身上。”西爾雅公主說完就拖着有些心不在焉的亞力山圖順着梅花樁臺子離開這個圓形平臺。
“歐不,歐不,你們不能這樣離開,我的天哪你們不能拋棄我,我真的還有事情要稟報真主,啊,不,不,你們這些可惡的老鼠趕緊滾開,滾開。”就在西爾娜公主離開後,拴住朱莉的五條連鎖嘩啦啦的伸長,而被吊在半空的朱莉則是從高空中慢慢被放下,而那羣大老鼠就在平臺上等着朱莉下來。
就在朱莉達到它們的攻擊範圍後,這些大老鼠就會張開口去咬朱莉,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些大老鼠看似嘴巴不小,但展開後和普通人的嘴巴大小差不了不少,這樣如果不咬到要害看來朱莉還有的苦受,他身上的那些傷痕應該就是它們留下的。
對於這些老鼠咬到朱莉是要吃她的肉還是喝她的血不清楚,但是痛是肯定的,朱莉嘶聲裂肺得吼叫,然後不停地掙扎,以至於拷住她手腳腕的鐵環都把手腳腕的皮磨破了。
看來這種處罰並不是想要朱莉的命,幾分鐘後,鐵鏈再度拉緊,把朱莉提到半空,讓她脫離了那羣老鼠的啃咬,朱莉才緩了口氣。
“殺了我吧,我受夠了,誰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