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歌自然是不想留下來,難得黑狼會放了她!
可是,她一看就知道這兩小小師妹是剛入伍不久的嫩兵,她作爲師姐自然是要愛護和照顧好他們。
“貝小姐……”阿歌叫着她。
貝小米轉身,雙眸冷漠的凝視着她:“我和你關係不算好,我也沒有打算救你,但是,你是我蓓蓓的新媽咪。這兩個女子是我找來的,你走吧!”
阿歌馬上道:“貝小姐你可真是殘忍,你知道爲什麼邵哥一直不肯接受你嗎?”
貝小米冷哼了一聲:“我還不稀罕他的接受呢!那我也告訴你,殘忍就是我們世界的生存法則,要麼你給我滾出去,要麼你就留下來!”
她說完就走了出去!
只是,她的雙手在不自覺的顫抖着,她永遠也不可能是一朵純潔的梔子花。
因爲,她就是一個這麼殘忍的人!
兩個小女生可能也就只有十八歲,他們哪見過這樣的陣勢,當即就嚇得哭了起來。
特別是身邊的男人剝着她們的衣服時,“不要……不要,放了我們……”
“師姐,救命……”
這一聲一聲悽慘的呼喚,讓阿歌真的是狠不下心來,她不是貝小米,她做不到對自己的手足視若無睹。
可是,她真的要留下來任黑狼糟蹋自己嗎?
這時,黑狼一手一個,握住了兩個女子的腿……
兩個女子嚇得尖叫了起來:“求求你,不要……”
阿歌回頭一看,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黑狼簡直就不是人!
“放了他們!”她跑過去,攔在了兩個女子的前面,“我留下來!”
她這一刻,暗暗發誓,就算她真的失了身,她也會將黑狼抓住,然後讓他再也機會再出來害人了。
黑狼凝視着她,卻是嘲笑道:“你可沒有她們的身子嫩!”
阿歌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男人,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是找不到反駁的話來。
黑狼倒也沒有再爲難這兩個女子,他讓人將這兩個女子帶走,然後他則是坐在了沙發上。
他像是黑暗世界裡的帝王一樣,點燃了一支雪茄,對着還站着不動的阿歌道:“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阿歌機械的走到了他的面前,輕輕的解開了貝小米披在她身上的風衣,任其跌落在了腳下……
“要我……”她低聲說。
儘管是情不由衷,儘管是身上由己,可是,她還是臉紅了。
黑狼卻是哼了一聲:“沒有聽到!”
阿歌咬了咬脣,大聲說道:“要我!”
“沒有感情!”黑狼挑着刺。
阿歌在心裡將他的祖宗八輩都問候過了,如果她對他有感情的話,那纔是天大的笑話。
但是,爲了兩個小師妹,爲了她能早日將這個混蛋抓住,她只好垂眸,低聲細語,“要我……”
黑狼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一時是高傲的不會低頭,一時卻又是肯來求他了。
“求我!”他冷酷無情的說道。
阿歌實在是說不出口,她看到了剛纔有人準備餵給小師妹的白色藥丸,她閃電般的拿了一粒來吃下。
然後感覺渾身都在發熱了,她身子慢慢的軟了下來,跌倒在了他的懷裡,然後像是心焦飢渴的旅人,終於找到了一方清泉般。
她伸手去抱着他,將自己主動的送進他的懷裡,然後,無意識的叫着:“黑狼,求你……要我……”
黑狼不料她竟然是會這樣!
這樣無意識的控制着她,有什麼用?
他要的,是她在清醒的時候求着他要她!
而他要做的,就是狠狠的摧毀着她,讓她永遠也要記得。
很顯然,阿歌不願意在清醒的時候求着他。
“你以爲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你死定了!”黑狼一手將她壓在了沙發下……
這一晚上,她稚嫩的身子被他摧毀得面止全非,身上全是他留下的青紫痕跡……
他是一隻不折不扣的黑暗世界裡的狼,主宰着她的一切!
。
貝小米站在了月光下,這樣的時光,這樣的歲月,她不願意再看到。
可是黑狼說過:有些事情,做了一次,就是一輩子。
他說得對!
哪怕是她住在了明亮而清新的春城,住了那麼多年,依然是改不了她殘忍的本性。
阿歌說得對,她是個殘忍的女人!
因爲,她不對別人殘忍,別人就會對她殘忍。
對於在刀口浪尖上行走的人來說,殘忍,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她已經是給了阿歌選擇權,那麼,她是走是留,全靠她自己了!
這一晚,睡得並不踏實。
貝小米在第二天醒來時,眼睛竟然是有兩個黑眼圈。
她不由哀嘆了一聲,然後洗漱好了之後,見黑狼在外面等她。
“陪我去一個地方!”黑狼說道。
貝小米挖苦着他:“昨晚一晚沒有睡吧!你今天還有體力?”
她有時候,還真不明白男人這種生物,做起來跟野獸一樣,沒有什麼分別。
恨不得將女人吃拆入骨。
黑狼得意的說道:“這不是你該擔心的,怎麼?看你兩個黑眼圈,就知道昨晚失眠了吧!”
“關你啥事!”她毫不客氣的諷刺着他。
黑狼搖了搖頭:“你能不能像一個溫柔的女人那樣好好的說話?”
貝小米瞪了他一眼:“但不是對你!”
“好好好,我不跟你擡槓了。”黑狼先休戰,他的脖子處都有抓痕,這讓貝小米一眯眼,她有些惱怒的道:“黑狼,你不該碰阿歌。”
黑狼卻是凝視着她:“我也告訴你一件事情,阿歌還是個處-子……”
“什麼?”貝小米不由一怔,阿歌真是處-子的話,那麼她和邵年鴻結婚……
“走吧!你不是要勸你的未婚夫君回春城嗎?”黑狼卻是懶得和她繼續這個話題。
貝小米嘆了一聲:“是啊!”
黑狼讓她上車:“走吧!我有辦法。”
兩人一起來到了一處度假村裡,貝小米一進去之後,黑狼即吩咐:“將這個女人綁起來!”
“黑狼你……”貝小米知道他會做什麼了,“你不能拿我當誘餌!我根本就不想見他!”
黑狼凝視着她:“死你都不怕,你怕見他!你是我義妹,這麼沒有出息!”
貝小米幽幽的說道:“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就知道,出息二字只是個笑話了!”
“我只覺得,你纔是個笑話!”黑狼哼了一聲,“你不是想邵年錦回去嗎?只要邵年鴻出現了,邵年錦肯定就會回去。”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貝小米根本不想見邵年鴻啊!
這是,黑狼吩咐手下:“將消息傳出去!”
他想,隱藏着的邵年鴻如果第一時間得知貝小米在他的手上,看他來不來救人!
“你不是想知道他在不在乎你嗎?”黑狼看着她,“不試一下怎麼知道?”
貝小米輕聲道:“可我現在只想和他劃開界限,和年錦好好的在一起。”
黑狼看着她,“妹子,你以爲邵年錦知道了他在做什麼,還能義無反顧的和你在一起?所以,你還是不瞭解男人的!”
貝小米:“……”
。
邵年鴻得知了貝小米被抓到了度假山莊之後,而且是被黑狼的人抓走的,他馬上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黑狼,據說你抓了一個天下第一美女……”邵年鴻走進來道。
“當然,美得傾城城國。”黑狼一拍手,“來,讓她爲我們舞一曲再說!”
這時,貝小米穿着大唐風格的低胸露背束腰的服裝,只是一襲薄紗,根本遮不住美麗的風光,在悠揚的琴聲時,她款款移步,走到了臺上。
邵年鴻看清楚了是貝小米時,他的臉色沉了下來,而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一揮長袖,一展長腿,無不讓她的嫵媚展現在了別的男人面前。
黑狼假裝沒有看到邵年鴻的黑臉,他說道:“這可是我的生意夥伴,來,專門爲邵哥舞一曲!”
他說着就退了場,並且說道:“好生的侍候着邵哥,否則看我不拿鞭子對付你!”
黑狼走了出去之後,整個臺上就只有貝小米一人,而臺下只有邵年鴻一個觀衆。
邵年鴻看着她,薄紗下是風光外露,那雪白的後背,那柔軟的地方,那細小的腰肢,那修長的雙腿,還有一雙小足,是赤在了地毯上的。
貝小米像是不認得他一樣,只是在安靜的舞着,她的這舞,從來沒有展現給別人看過。
這是她以前在組織裡學的,她要文武雙全,她要七十二變,她要學什麼像什麼。
就像這一刻,她是一個取悅着男人的舞姬。
她有着千變萬化的舞姿,她有着瞬息萬變的表情,她卻是從來沒有看過他一眼。
“過來!”邵年鴻既然是黑狼的合作伙伴,是不是要拿出氣勢來?
貝小米見他一點也不關心她爲什麼會在這裡,反而是這樣叫她?
她還是舞了過去,然後雙眸兒面無更讓凝視着他。
他卻是一伸手,將她撈進了懷中,聞到了她身上的馨香之後,他才發現,他對她的抗拒力,真是難以自拔了。
邵年鴻惱怒的握着她的腰,看着她穿着等於沒穿的衣服,心裡一陣生氣。
但是,他還是以她的安全作爲第一考慮因素,“我一會兒會向黑狼要你,乖乖的跟我走,我會送你回春城。”
貝小米只是冷冷的道:“你只需要勸年錦回去就行了。”
邵年鴻的心中彷彿是被這句話刺痛一樣:“你是爲了年錦纔來的?你是因爲這要纔會被他們抓住?”
“不關你的事!”貝小米冷冷的回絕他。
邵年鴻沉聲斥道:“現在的形勢,我可不想和你吵架,你給我安分一點!”
可是,貝小米似乎懶得理他了。
她真不明白,這個兩看生厭的兩個人,黑狼幹嘛還要硬將他們湊在了一起?
“咳咳……”兩聲輕咳聲響起!
黑狼掀開了簾子走了進來,貝小米趁勢從邵年鴻的懷中跳出來。
而黑狼也一手握在了貝小米的腰上,然後挑釁的望着邵年鴻:“如何,我新抓到的美人兒,不僅是漂亮,而且舞也極好吧。”
邵年鴻看着黑狼扣在了貝小米腰上的大手,他沉聲道:“是很好,那黑兄不介意將她送給我吧!”
“送你?”黑狼搖了搖頭,而且是火上澆油的道:“我可是不捨得!這女人不僅是舞好,就連那方面也好……”
一聽着那方面時,邵年鴻的手上,幾乎是青筋暴突了。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被別人抓到,她爲了生存是什麼事情也做得出來的!
邵年鴻壓抑不住自己的怒意,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才道:“黑兄,我可是有上等貨給你……還有我同意幫你洗黑錢……”
他爲了將貝小米換回來,答應了黑狼,將黑狼手裡的錢洗成正常營運出來的錢。
這倒是讓貝小米有些震驚,可是,她也知道,他看她的眼神,就是不屑就是不恥,就是看不起!
既然是這樣,他何必還要贖她離開?
黑狼考慮了一下:“好吧!看在邵兄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也只好忍痛割愛了。”
他對懷中的貝小米道:“去吧!好好的侍候着邵哥,像每天晚上侍候我一樣的……”
貝小米伸手,使勁的掐他的腰,黑狼分明就是將她往爲火坑裡推,可是,爲了將邵年錦帶回去,她也只好跟着邵年鴻走了。
“妹子,你再這麼兇的掐我,我可是要忍不住了……”黑狼小聲的在她的耳邊語。
兩人在小聲細語時,神情和動作都是非常的曖-昧,這讓不遠處的邵年鴻可是差點給氣炸了。
貝小米也是小聲,小到邵年鴻聽不見,她道:“你再這樣算計我,小心我殺了你!”
“你這麼兇,可是沒有男人敢要你!”黑狼愛憐的撫了撫她的黑髮,然後大聲道:“去吧!如果在邵哥身邊不爽了,就回到我身邊來!”
貝小米暗暗罵這個男人,當她是什麼?真是奴隸了嗎?
可是,下一刻,她就被黑狼的大力給推到了邵年鴻的懷裡,他還曖-昧的眨了眨眼睛:“小貝兒,記得想我……”
貝小米暗暗罵他,你去死吧!
邵年鴻一手抱住了她,沒有再逗留,將她抱上了車,駛離出了危險區之後,他開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才停下來。
貝小米見他開車開得很快,她甚至是有些頭暈,可能還有因爲昨晚沒有睡好,她不由蹙了蹙眉。
當車停下來,她正要走下來,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時,忽然,邵年鴻落下了中控鎖,然後一把將她摁在了座椅上。
他從頭至腳的凝視着她,她透明的薄紗,根本不能遮擋她的雪膚。
當然,貝小米是不會讓他壓住的,她厲聲道:“我要見年錦!”
“你這個女人配再見到年錦嗎?”邵年鴻咬牙切齒的說道。
貝小米不以爲意:“那是我和年錦的事情,與你無關!”
邵上鴻一手扯開了她的薄紗:“我也早說過,你如果不安人守己的話,我會好了的教訓你的!”
“教訓我?你怎麼教訓我?”貝小米不屑的瞪了他一眼。
邵年鴻一手她的薄紗全部撕掉,然後綁住了她的雙手,將之繞到了車的座椅上。
“邵年鴻,你放開我!”貝小米惱怒不已,“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
邵年鴻一手捏住了也的下頜,“我替年錦教訓你!他不知道你有多放dang,可是,我知道,我會讓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貝小米嗤笑了一聲:“怎麼?你這架勢是想替年錦強了我,是嗎?可是,我寧願年錦來教訓我,我就是不願意看見你!你若真敢強了我,拿什麼臉面來面對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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