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歌閉上了眼睛,如果她是這樣被折辱死的話,她豈不是太冤枉了。
她亦是知道,她可以假意臣服於他,然後找機會制服於他。
可是,要剛烈的她去臣服一個大壞蛋,她過不了心裡的這一關。
但是她忘記了,她也只是一個女孩子,何況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黑狼自然是瞭解她的身體結構,還有心理素質。
多日來的撫玩,她就算小嘴不接受他,但是,年輕的身體已經是暗地裡接受了他。
所以,這一次,黑狼開始攻向重要的領地。
這時,阿歌睜開了眼睛:“不要——”
黑狼凝視着她快哭的樣子,她隱忍的堅強很快就會毀於一旦,他就是要毀掉她的僞裝和堅強。
“求我!”他低聲語。
阿歌搖着頭,死也不求他!
“你殺了我吧!”她忍不住哭泣起來。
黑狼見她的心裡開始崩潰了,他慢慢的伸手撫她,就像是情-人的手,充滿了溫柔的力道。
阿歌哭得更厲害了:“黑狼,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呀……”
黑狼一隻的挑起了她的下巴,邪肆的笑道:“怎麼殺你?用這個麼?”
阿歌知道,這些天以來,他也只是玩弄她上面,下面沒有過。
可是,今天,她估計是保護不了自己。
她終是會毀在了這樣一個惡魔手上了!
就算她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她此刻被他握在手中,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黑狼見她哭起來,他可不會這麼容易心軟,“拿我們的話說,上盤已經是被我攻擊下來,只要我一撫到,它會在我的掌心綻放……”
他一邊說着,還一邊的示範。
阿歌覺得他好壞,他爲什麼不一刀殺了自己,偏偏要是這樣折磨她!
但是,無可否認的是,兩個月的撫觸,她確實已經是身體向他投降了……
黑狼滿意她的表現,然後繼續:“上盤既然是拿下,被我攻佔城池,那麼就是下盤的問題了,我要你主動……”
“你去死吧!”阿歌罵着他!
他說的話下流無比,可是卻又很貼切的形容着她和他現在的關係。
儘管阿歌極力剋制,儘管她用盡所有的意志力來罵眼前的這個壞男人,可是,她還是受了他的影響。
“歌兒,我等着你和我一起欲生欲死!”黑狼絲毫不受她罵的影響,很是自得其樂。
當她被他帶到了一個頂峰時,她閉上了眼睛,彷彿眼前一道白光,呼嘯而過。
一瞬間,她失去了意識……
對於一個特工來說,可以受盡各種侮辱,但一定不能失去意識。
黑狼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俏臉,小丫頭,你離臣服不遠了!
。
湖邊別墅。
江曉溪睡得很沉,她不知道爲什麼眼睛總是睜不開,也不知道幾點鐘了。
她終於爬起來的時候,還是很累。
她忽然想到了貝小米,昨晚上貝小米的情緒不好,於是兩姐妹在一起睡。
好多年了,姐妹之間沒有同塌而眠呢!
“姐姐……”江曉溪叫了起來。
房間裡,早就沒有了貝小米的影子。
江曉溪打開了門,看見她的車在外面停着,但是,姐姐一早去了哪兒?
江曉溪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貝小米,然後馬上拿手機去打電話。
她一打開了手機,就看到了一條信息。
正是貝小米所發:曉溪,你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我已經去了雲南。幫我照顧好蓓蓓,我一定會平安回來。
非常簡短的幾句話,卻是讓江曉溪明白過來。
她知道,貝小米亦是那種有責任心的人,她是絕對不忍心看到那兄弟陷入泥潭而袖手旁觀的。
可是,姐姐,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
雲南。
當貝小米抵達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天高氣爽的美麗天氣。
不可否認,曾在這裡生活了那麼多年,她還是瞭解這裡的一草一木。
她依然是一身漂亮的裙裝出現,這裡比春城要冷一些,她微微的打了一個寒顫。
雲南,她以爲她這一生不再踏足這裡,可是,她還是來了。
是不是有些事情一時沒有了結,就一世也不能了結。
她直接走進了一個城堡裡,守門的人見是她回來,然後叫了一聲:“貝小姐!”
貝小米走了進去,黑狼正背對着她而,,她看着那個背影,然後沒有說話。
也許一生中有那麼一個人,曾經一起出生入死過。
也許一生中有那麼一個人,並不是相愛的人,但卻是比戀人更爲親密。
而黑狼於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她伸出手,從後向前抱住了他,然後低聲語:“好久不見!”
黑狼沒有轉身,任她抱着,卻是笑了起來:“有詩人說,世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果然是矯情起來了!”貝小米毫不客氣的嗤笑了一聲。
黑狼轉身,雙手握在了她的細腰上:“這樣抱着我,我可會想歪的!”
貝小米“啪”一下打了他的雙手上,“要歪早歪了,還等現在!”
黑狼凝視着她,“小丫頭片子長大了,成熟而嫵媚,人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也一樣。”
“如果這是讚揚的話,我接受了。”貝小米看着他的大廳,“一點也沒有變。”
“我比較念舊。”黑狼笑了,拿出了一支雪茄。
貝小米忍不住諷刺着他:“當然,看得出來,還在聽《yesterdanoncemore》嘛!”
黑狼點燃了雪茄,“你看看,唯一不變的就是這張小嘴,你以爲邵年鴻能忍受得了你?”
“別給我提他!”貝小米當即就發火了。
黑狼卻是哈哈一笑:“你來做什麼?”
“找你敘舊,不行?”貝小米惱怒的哼了一聲。
“行,我的小貝兒來敘舊,我怎麼能不歡迎?”黑狼吸了一口雪茄,“聽說你不再踏足江湖呢!”
貝小米這時伸出手來,“江湖上有我的故人,我哪能走得這麼幹脆?”
她坐了下來,“有點冷,也不泡杯熱茶給我!”
黑狼親手泡了一杯給她,貝小米握在了手心,“你不是第一個溫暖我的人!”
“希望我是最後一個!”黑狼忍不住笑了。
貝小米白了他一眼:“讓年錦回去!不要傷害他!他是除了你之外,對我最好的人!”
黑狼聳聳肩:“就算我趕他走,他也不會走啊!”
其原因就只有一個,因爲邵年鴻沒有找到!
貝小米在喝着茶,有着雲南的味道,她沒有說話,只是在淡淡的回味着。
而黑狼也是沒有說什麼,他安靜的抽着雪茄,彷彿這樣的畫面,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般的和諧。
她喝完茶之後,黑狼也剛抽完了煙。
他起身:“走,帶你去吃晚飯。”
貝小米伸手挽上了他的胳膊,兩人之間的舉止形態,不似情人,更似兄妹多一點。
晚餐,是地道的雲南菜,這也算是黑狼熱情招待她的方式之一。
吃完晚飯之後,兩人席地而坐,看着天上的星星,都是在刀尖上走過的人,又何曾這般寧靜過。
“晚上我有一場交易,要不要去?”黑狼問她。
貝小米淡淡的道:“你不是說我退出江湖了嗎?還去做什麼?不去!”
黑狼點了點頭:“要不要牛郎侍候?”
“去你的!”貝小米笑了起來,“我現在從良了。”
“好吧!”黑狼也笑了。
晚上,黑狼帶着兄弟夥兒出去之,貝小米來到了他的房間裡。
她看着他的房間佈局依然是沒有變,她不知道爲什麼還會想起那些往事來,雖然已經是事隔十多年,可是,她依然是覺得就在昨天一樣。
只是,他的房間裡多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女人。
不出貝小米所料,阿歌果然是在這裡。
阿歌的眼睛被黑布矇住了,她不知道來人是誰,但是,她能感覺得出來,不是黑狼。
可是,現在也不是吃飯的時候,會是有誰來這裡?
貝小米自然是不會說話,她只是看了一眼被綁在了椅子上的阿歌,然後走了出去。
“邵哥……”阿歌忍不住的叫了一聲。
貝小米握着門的手微微一抖,她怔了怔,終還是走了出去。
她坐在了月光下,手執棋盤,用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在下棋,這是小時候江曉溪發明的。
江曉溪說,當人不知道怎麼做出決定時,就擺上一盤棋。
不要舉棋不定,不要左右搖擺。
一盤棋還沒有下完時,黑狼帶着兄弟們回來了。
他走了過來:“你還沒有讓我見過你妹子!”
“她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女人!”貝小米笑了,“什麼時候去春城,真應該見一見。”
黑狼意有所指:“就算是最聰明的女人,也有被感情困擾的時候?”
貝小米知道他在說自己,於是也不隱瞞自己的心思:“你房間裡的女人,放了吧!”
黑狼這時收斂了笑容:“你可不許插手我的事情!”
“黑狼——”貝小米惱怒不已:“就算她不是邵年鴻的妻子,她也人妻,你難道還要壞自己的名聲嗎?”
黑狼這時凝視着她,像是看陌生人一樣:“但是,你忘記了,她的身份是什麼?”
貝小米的臉色一變,她沒有忘記,黑狼不知道和女警有什麼仇恨,他這個人,亦正亦邪,所做的事情不全對也不全錯。
但是,他卻是很恨女警、、女兵、女特工,總之涉及這三樣的女人,沒有一個在他的手中能死裡逃生的。
貝小米也在看着他:“她是我孩子的新媽咪,看在這個份上,放了她,我另外找一個人給你發泄!”
黑狼一手揮掉了她手中的棋盤,“你遲早有一天會死在邵年鴻的手上!你知不知道,感情是我們這一行不可以有的!”
“我早就不愛他了!”貝小米雲淡風輕的說道。
黑狼卻是哼了一聲:“不愛他?不愛他爲什麼不一早嫁給了邵年錦,不愛他爲什麼還要從我的手中救走他妻子?”
貝小米看一看地上凌亂不已的棋子,也看了看天上多如繁星的星辰,她冷哼了一聲:“那是我的事!”
她說完就走了出去。
黑狼也沒有阻止她,他卻是進去了房間,看了看阿歌。
他一來時,阿歌就知道了,可能是熟悉了他身上的味道,這是一種很可怕的習慣。
“剛纔進來的是誰?”阿歌問道。
黑狼卻是一手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任其片片落下……
阿歌嚇了一跳,她還記得昨天晚上,她還慶幸是暈了過去,否則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他。
無可否認的是,她真的會對他的這一種折辱有感覺……
而這樣的黑狼,她似乎是沒有碰到過。
他身上有一股仇恨之氣,那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恨意,讓他做出了非常生氣的舉動來。
“求不求我?”他低聲說,語聲也是非常的狠戾。
阿歌只是哼了一聲:“要我求你?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求你的!”
黑狼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好啊!我現在就殺了你!”
阿歌沒有掙扎,她已經是沒有力氣掙扎,她閉上了眼睛,然後安靜的等着死亡到來的那一刻。
只是,她非常慶幸,自己還好是完璧之身離開這個世界的。
還好,他沒有最終的毀了自己的身體。
黑狼終是沒有殺她,因爲此時貝小米的電話打了過來:“黑狼,不要殺她!我帶了人過來。”
黑狼將手機放下來,也將阿歌頸間的手抽走。
阿歌不斷的咳嗽着,流着眼淚非常的痛苦。
這時,黑狼開了門,貝小米一手抓了一個女警,將她們丟在了地上,“來吧!兩個換一個,可以了吧!”
“貝小姐——”阿歌這時馬上聽出了她的聲音。
貝小米望了過去,阿歌的身上片無寸縷,她脫下了自己的風衣,給她遮住。
這時,她拉開了阿歌的黑色布罩,“走吧!”
阿歌一驚:“你呢?”
“走——”貝小米冷聲命令。
阿歌搖了搖頭,“我怎麼能讓置身危險之中而不顧呢!貝小姐,要走我們一起走,要留我們一起留。”
貝小米哼了一聲:“你留下來幹嘛?讓黑狼上你嗎?”
她說話犀利而難看,讓阿歌不由臉上一紅,她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姑娘家。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黑狼是我哥們!”貝小米這時一手搭在了黑狼的肩上。
“什麼?”阿歌不敢相信的瞪着他們,“可是,邵哥他……”
“他還不知道,但是,他很快就會知道。”貝小米懶懶的擺了擺手,“走吧!趁着黑狼還沒有反悔前,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貝小米解開了她之後,就先離開了。
黑狼這時凝視着阿歌,阿歌不由後退了一步。
她正想着離開時,卻是見到了有人進來,將貝小米帶回來的兩個女人給一左一右的綁了起來。
“你們要做什麼?”阿歌問道。
黑狼冷笑了一聲:“當然是做你這些天以來的事情。”
阿歌不由一驚:“貝小米,你帶她們回來換我,可是,她們也會受到黑狼的欺負啊!”
貝小米已經是走到了門口,她淡淡的道:“這就是生存法則,不是你去受罪,就是別人去受罪。”
阿歌有些難過的道:“貝小姐,我知道你救了我,可是這樣也會害了小師妹們呀……”
“我沒有你這麼憐憫世人,在我的世界裡,要麼我受罪,要和別人代替我受罪。”貝小米冷哼了一聲。
黑狼這時坐在了沙發上:“不想你兩個師妹受罪的話,你就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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