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琰先生，這是你弟弟嗎？”警察例行公事的問。
華子琰的臉色迅速蒼白了下去。他趴到華子明身上，用力嗅啊嗅。
警察有些噁心：“華子琰先生，這是你弟弟嗎？”
“是他。”華子琰顫抖着。
他確定了，這是蕊香！
只有蕊香能掩蓋香蕊夫人的狐臭，以及華子明身上的屍味。
是持香的人殺了弟弟……
“華子琰先生，您簽字後就可以認領了。”警察說。
“我弟弟不是溺亡，是謀殺！”華子琰激動的大聲喊起來，“警察先生，你來聞聞，我弟弟身上有股香味。是持香的人殺了他！”
警察說：“法醫已經鑑定過，的確是落水溺亡，事發地附近有監控，我們也調取了。監控證明華子明先生是失足，您可以自己去看看。”
“不對，他身上有香味……”
“難道不是華子明先生自己使用的香水嗎？”警察奇怪的問。雖然男人用香水很奇怪，但華子明身上確有香味。
“他從不用香水。我要看監控。”華子琰顫抖着，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傷心。
使用蕊香的人，要現身了嗎？
“好的。”
警察帶華子琰去看監控，看完監控華子琰失望了：鏡頭裡除了華子明沒有出現過第二個人。從畫面看來，華子明是自己在河邊行走時掉下去的。
華子琰知道這不科學：弟弟水性很，從不用香。但是視頻很完美，他找不出破綻。
“華子琰先生，您有什麼問題可以提。”警察說。
華子琰暗暗握緊拳頭：他能提什麼？提了有用嗎？這是一場有計劃的謀殺！
能脫離監控視頻，對方殺人的手段很高明！
是誰？究竟是誰在使用蕊香？他爲什麼要對子明下毒手？
“華子琰先生？”
“警察同志，我弟弟真的是被人謀殺的，請你們好好調查，幫我找出兇手。”華子琰抓着警察的手請求道。
或許，有了警方的幫助，他更容易找出持香人。
“您的意見我們會反饋給上級，有什麼新的線索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現在，遺體是領走還是？”
華子琰從華子琰身上剪下一塊衣料，說：“死者爲大，入土爲安。我領走。”
“可以的。”
華子琰辦完手續，便帶着華子明的遺體去找夜瑝。
他開着車，內心激動。
對弟弟死亡的悲傷，在聞到蕊香的那一刻就沒有了！
……
夜少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尤其，華子琰還帶了個死人！直接就被拒絕了。
“虎哥，請幫幫忙，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夜少。”華子琰打開後座，“我弟弟死了。”
阿虎不屑一顧：“關我夜少什麼事？”
“夜家說了會保護我們，我弟弟是被持香人殺害的。”華子琰面露惶恐之色，“他肯定是知道我在找他，把我弟弟當成我殺掉了。”
阿虎有些想笑，但是忍住了：“然後呢？”
“夜少不是在找持香人吧？兇手就是！”華子琰說。
“再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