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謀殺。”齊母從華子琰的話語中聽出問題,“華子琰,有人要對付你。就像當初對付我齊家一樣。死得不明不白,查也是徒勞。”
華子琰用力握緊拳頭。
“可惜,警察也是站在殺人方的。我們根本沒辦法。”齊母說。華子琰兄弟的遭遇,竟然讓她感覺到愉快!
原來,倒黴的不止是她齊家啊。
“是夜瑝嗎?”華子琰十指緊縮,用力咬着下脣。
“不知道。”齊母說,“當初我也以爲是夜瑝殺了我兒子,沒想到是許諾。也許,你的事,和我家有共同之處。”
華子琰捕捉到了重點,問:“什麼共同之處?”
“人都死得不明不白,官方說法口吻相似。”齊母冷笑一聲,“許諾婚禮上的視頻,是你幫我播放的。可能有人查到你了吧!”
華子琰覺得不是這樣的:“就算查到我,也應該找我算賬。”
“華子明和你長得一模一樣,也許是被人認錯了。”齊母慢慢的品着茶,低垂的眼眸裡,藏着最深的怨憤。
華子琰不說話了。
華子明一直是影子似的存在,連花家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華子明的存在,被人認錯也是可能的。
但,偏偏是蕊香出現的時候嗎?
到底是誰下的黑手?
華子琰思索着,不時擡眸看看齊母,最後咬牙道:“對!肯定是許家乾的!他們在報復我!”
“許家勢大,我們還是趕緊逃命吧!”齊母作害怕狀。
“許家,這麼霸道嗎?”華子琰坐下去,皺眉思索着,思索着。
齊母耐心的等待着,心情有點兒激動。
這世上沒有白得的好處,華子琰幫她對付許諾,還不是帶着私心?
現在,她可以離開這個傢伙了嗎?
誰知,華子琰思索了半天后,卻說:“如果是許家,那就好辦了!我有夜家的懸賞令,夜家會庇護我的。”
“蛇鼠一窩,夜家和許家就是一夥的,誰下手有區別嗎?”齊母冷笑。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因爲夜瑝的打壓對生活失去希望,又因爲許諾喪失性命,她心裡就好恨好恨!
更氣人的是,許諾只是進了精神病院,許夫人也只是被判了兩年有期徒刑。而她的兒子,卻丟掉了性命!
“有區別,懸賞令是個牛叉的東西。”華子琰站起來,“我這就去找夜瑝,讓他爲我申張正義。”
齊母臉色微變:“懸賞令這麼管用?”
“是。抱歉,不能繼續陪你吃飯了。”
“祝你好運。”
華子琰走了,齊母遺憾的拿起筷子,繼續用餐。
華子明怎麼死的她纔不關心,她希望的是華子琰能把苗頭對準許家。至於夜瑝,她不信夜瑝會收拾許軍長。這其中攙雜着許多政治因素呢。
有個詞,叫互相制衡。華子琰想得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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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子琰去了一趟警局,認領華子明的遺體。
華子明落水不久就被人撈上來,身體變形得不是很厲害,身上隱隱有香味。
“華子琰先生,這是你弟弟嗎?”警察例行公事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