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瑝想笑:“它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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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也不能看。”白筱用力拖。
小心肝也跟她卯上了,她越用力,小心肝越不出來。
夜瑝看着人狗拔河,心情無比愉悅。
偷吃避孕藥,她會怎麼對他解釋呢?
幾分鐘後,白筱終於把小心肝從牀底下拖出來了。但是,小心肝也把藥袋子拖出來了。
一人一狗累得坐在地板上喘。
夜瑝走過去,拿起袋子打開:“這是什麼?”
白筱好想裝死。
“嗯?避孕藥?”夜瑝假裝不悅的皺眉,“八盒,這是八個月的量吧?老婆,你不說點兒什麼?”
此時此刻,白筱能說什麼呢?
都是因爲他欺騙了她,她才悄悄吃避孕藥。這種東西不好,她卻愣是吃了倆月!
白筱眼珠一轉,想到了理由,她站起來拍拍屁股:“都怪你!”
“我?”
“對!就是怪你!我們明明什麼都沒做過,你偏說已經把我秒了,害我天天吃避孕藥,不是你的錯是誰的錯?”白筱吼得很大聲,這樣顯得自己氣勢比較強。
夜瑝想笑,極力忍着:“你是在怪我沒早點兒把你睡了?”
“扯蛋,那是重點嗎?現在的重點是,你是個大騙子。”白筱伸出手指頭,用力戳夜瑝的胸膛。
小心肝眼見自己闖禍,尾巴一夾跑了。
戳着戳着,手一滑,戳到了不該戳的地方。
夜瑝輕抽一口冷氣,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眸光漸深:“我不騙你,你天天想着跑路。要不是毒沒清,你以爲我想騙你?”
“反正你就是欺騙了我,不能原諒!”
“好。”夜瑝手下用力,猛的一拉。
白筱失去重心,跌進他懷裡:“如果一次不能原諒,那就來兩次……”
“!!!”
這人還要不要臉了?
“大姨媽走了,是嗎?”夜瑝伸手往她腿間探,已經沒有阻礙物了,他非常滿意。
白筱條件反射的夾緊雙腿:“你這人,別亂碰。”
“又不是沒碰過。”夜瑝邪魅的低笑,身體往後一仰,帶着她一起跌到柔軟的牀上……
……
“老婆,原諒我了嗎?”
“原諒了原諒了。”
白筱趴在枕頭上,已經精疲力盡。
夜瑝滿意的笑了。
“舅舅舅媽答應來爲我們證婚,婚期比較緊,我們什麼時候去採買?”
“咦,你想購物?”白筱稀奇的問,趴久了不舒服,換個姿勢挪進他懷裡。
剛剛纏綿過,兩人身上都有薄汗,但就這樣肌膚相貼着,特別有感覺。
夜瑝搖搖頭:“我沒那個愛好。”但是她有。
“家裡什麼都有了,沒什麼好買的了。”白筱說。興趣缺缺,解散Ta秀後,她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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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說了要許你風光,怎麼能什麼都沒有?再說,你爸媽還出血本給你陪千萬嫁妝。”
“噗,他們的嫁妝我都不稀罕。這會兒願意出一千萬,是想着從你身上剮一個億回去。”
夜瑝無所謂:“一個億小意思。”
“不許給。”白筱生氣的猛擡頭。
她擡得太緊,撞到夜瑝的下巴。
夜瑝悶哼一聲,別過頭去。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