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夜瑝的左手突然發力,捏緊棋子。
就是顧忌着舅舅這邊,才一次又一次的放過許諾!要不然,她已經見閻王了。
不過,想到白筱,他心裡愧疚。
“舅舅,我準備補辦婚禮,請你和舅媽來證婚。”夜瑝說。
總統一點兒也不意外:“行啊!時間地點都定好了嗎?”
“還沒。”夜瑝說,這將是一場無比盛大卻又無比低調的婚禮。但是,他不打算宴請賓客,自家人蔘加下就行了。
他可不想在婚禮上,還要時刻擔心安全問題。尤其舅舅身份特殊。
“嗯,你開心就好。”總統無異議,只口不再提許軍長和許諾。
他相信夜瑝有這個分寸。
只是,白筱真的適合當夜家主母嗎?
夜瑝一眼就看穿總統的擔心,輕聲道:“我想更改夜家家規。”
總統嚇一跳:“什麼?”
“和平年代,夜家的女人,負責享福就好。”夜瑝眯了眯眼,狹長的眸中盛起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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淞城
白筱美美的睡了一覺。然而……早上六點半她就醒了,直接睡不着。習慣性的往牀的另一邊挪。
挪,挪,挪……砰!
白筱從牀上摔下去了。
“哎喲喂,我的屁股!”白筱苦着臉爬起來,回牀上刷手機玩,意外刷到一條Ta秀的推送:最美的年華,遇見最美的你……
這句廣告詞好熟悉,貌似在哪裡見過?
白筱手指快速敲字,習慣的問卡爾:“新的廣告詞是誰寫的?”
打完字她纔想起,她已經不是Ta秀的CEO了。
“唉!”
白筱嘆口氣,把問題消除,扔了手機靠着牀頭髮呆。
詹妮,你究竟爲什麼要背叛我?是存心的?還是被人逼迫的?你和慕蘭到底是什麼關係?
從詹妮死後,這些問題一直困擾着她。卻不知道要從哪裡去找答案。
“叩叩!”
突然,敲門聲響起,白筱眼前一亮,以爲是夜瑝回來了,跳下牀去開門。
“汪汪!”
小心肝站在門外討好的搖尾巴。
白筱哭笑不得:“你這小心肝,竟然知道夜瑝不在家,進來吧!”
“汪!”
小心肝屁顛屁顛的跟進去。
但是,它識趣的不敢上牀,在地板上找了個角落趴下。
小心肝才進來幾分鐘,夜瑝也進來了。
看到男主人,小心肝哆嗦了幾下,機智的往牀底下躲。
“咦,你怎麼也回來了?”白筱又高興,又意外。
“想你睡不着,半夜開車回來的。”夜瑝說,鬆開領帶準備上牀睡覺。
牀下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他的低吼:“小心肝,滾出來!”
“嗚嗚……”
小心肝委屈的嗚咽,從牀底下鑽出來,順便拖了一個袋子。
白筱猛然想起:自己還在牀底下藏了好多盒避孕藥!
糟糕,被夜瑝看見了。
“汪汪!”小心肝還以爲自己找到了什麼寶貝,開心的叫喚着。
夜瑝淡淡的掃了一眼:“那是什麼。”
“沒什麼。”白筱迅速出腿,把袋子掃回牀底下。
小心肝不樂意了,重新鑽進去拖。
白筱急了,扯着小心肝的尾巴把它往外拖:“我要換衣服了,你快出去。”